26 一次帶女人回來
第一次帶女人回來。
車子沿平江路迎着覽市海風馳騁,過了這一段平靜的路面就進入了國際大都市繁華的主城區,和北市一樣沒有二致的燈紅酒綠映入車窗,讓兩個在夜色中裝沉默的人都無所遁形。
應晨書問君熹想吃點什麽。
君熹忽然沒了什麽胃口,覺得和他吃再多的飯,也沒有那個緣分,“要不算了吧,上您家裏坐坐喝杯茶呗,我就回去了。”
“你這話說的,把我家裏當茶館了。”
應晨書想了想家裏有沒有什麽菜,素日都是阿姨做飯,他也不太了解,但是昨天恰好他深夜回去,因為沒吃晚飯,所以阿姨給他下了碗清湯挂面。
應晨書口味偏淡,愛清湯面,但是小姑娘肯定不行了,舟車勞頓來出差,怎麽能一點好吃的都沒有。
應晨書看了眼中央後視鏡,與裏面恰好一直注意着他動向的司機交接了一個眼神。
沒多久,君熹發現車子停下的時候,外面不是私人領地,是在覽市一個著名的廣場上。
廣場的巨屏放着明星的香水gg,勾人心魄的臉和香水美好的氛圍畫面吸引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時仰頭。
人都喜歡過分美好的東西,就像她慕強,過分地喜歡應晨書。
邊上有個商超,應晨書邊推車門邊和君熹說:“我去買點菜。”
君熹愣了下,随即火速追着他下車,“您家裏沒菜嗎?要買啊?那算了,我們随便在附近吃一點就行了應先生,別麻煩。”
“不麻煩,回家吃。”應晨書往裏走,“你要是累進去坐着。”
君熹不累,直接就跟着他的步伐幾步踩上商超門口的臺階,再随他穿過商場進入超市中。
晚上九點的超市人不算多了,已經過了晚餐高峰期。
應晨書拿了個推車往生鮮區走,君熹一看他要買的還不少的樣子,也不好再制止。
到了那一塊,她問他自己想吃什麽,買他自己喜歡的,不用顧着她。
應晨書下颌輕點,接着就在海鮮攤位前看螃蟹。
各種樣式的蟹鮮活不已地在水池中爬動。
應晨書買了好幾種,君熹瞄了眼價格,只感覺眼前是一排金幣在嘩啦啦地跳躍。
他推動車子去看蝦的時候,君熹又馬上跟着。
水産區這一塊幾乎沒人,很少有人這個點買海鮮。君熹随意看的時候,偶然間注意到外面走動着幾個身着黑衣的男人,模樣像之前的保镖。
君熹靜靜看了幾眼,直到應晨書問她話時才回神。
“嗯?什麽?”
“想什麽?”應晨書擡着下巴指了指水池中游動的魚,“今天做有點久,你可能餓了。但丢幾條在冰箱裏養着,後天晚上給你做怎麽樣?你周五晚上就過來。”
君熹一眼不眨地定定看他,心中驀然像有滴檸檬汁兒蕩漾開,酸澀不已,異常難受。
他這樣的人,在飯局上臨時離開帶她吃飯,在晚上九點的超市裏認真挑食材,還想着過兩天給她做魚……
他這樣的人,其實可以不用親自為她下廚。随意陪她在外面吃一頓不就好了嗎?就把她打發掉了,她還會很開心。
而且正常來說,喊她周末去住不也是客套話嘛,即使真的去也讓家裏阿姨招待她就夠了,何必放在心上,從這一刻就記着要招待後天的她,先買魚。
應晨書總和想象中的那些階層高高的遙遠的人不一樣,他似乎離她千萬裏之遙又近在咫尺,她的手想觸摸又害怕,惶恐,只有別人看不見的心裹在肉身裏,能肆無忌憚旁若無人地為他加速,極速地跳動着。
“嗯?”應晨書看她沒反應,語調溫柔地問,“不喜歡吃這個魚?那你想吃哪種?”
君熹回過神:“沒,就這個吧,喜歡的……”
“行。”
應晨書示意老板撈魚。
沒有處理,很快就打包好了丢推車中。
君熹腦子迷迷糊糊的,被應晨書徐徐攬上腰推着走才知道要換個地方買了。
他買了不少海鮮,再買了不少肉,後面終于往便宜點的蔬菜區走去。
應晨書拿的菜不多,蔬菜不宜久放,他買了點晚上做飯可以用的就沒再拿,倒是去了隔壁的水果區,在琳琅滿目的水果架子前,拿了一盒又一盒。
一路出去,零食蛋糕也沒少拿,将購物車漸漸堆滿了。
穿過依稀的路人到收銀臺,君熹看他耐心十足地等着工作人員一樣樣東西掃碼入賬,最後從口袋中拿出黑色錢包,遞出一張同色系的卡。
服務員刷了卡将小票和卡一起遞過去。
君熹趁機抽走了那張長長的小票。
應晨書瞄了眼她,雖然不知道她幹嘛,但是溫柔示意她往外走了。
君熹在看最下面的總金額,四個數,五千多……
來趟超市花五千多,正悲傷地跟着他的腳步出去時,門口的工作人員往她手裏塞了個棒棒糖,說送的。
君熹:“……”
就送一根……五千多才送一根。
她拿着棒棒糖跟上應晨書的步伐。
似是知道四周有人在跟着,所以他也沒有擔心她一個人走在後方,自己先她一兩步悠閑地往前走。
到了車子旁,開了車門站在外面。
君熹才知道他在給她開車門。
她加快腳步從他身邊經過鑽入車廂,一坐下就嘆着氣拆開棒棒糖。
車門合上,車內燈光開啓,伴随着橘色光芒落在她粉色裙子上,一只手同時伸過去拿走了糖。
君熹茫然地看過去,“您要吃啊?”
“這麽甜的東西,吃了你一會兒吃不下。”
君熹:“那,我都拆開了。”
應晨書轉了轉手裏的東西,“也不值錢。”
君熹立刻激動了:“五千多的小票才換這麽一個!!它值五千多啊。”
應晨書徐徐靠入後排沙發裏,臉上挂着淺笑,語氣慵懶,聲色磁性而溫柔:“這麽算法,不對吧。你要是喜歡,你周末來,我給你買五千多的糖放家裏。”
“趙高啓不是給練練開了幾家肯德基嗎?我們在家裏吃,不用出去。”
君熹咬住紅唇,手裏揪着那張小票不知道如何開口,半晌才裝模作樣地笑了笑,“我開玩笑的,您別把我當練練哄,給我整不好意思了。”
糖沒有吃,但是心裏其實一晚上都是甜膩的,被愛的人怎麽能不甜呢。
君熹其實真的可以自信地說,她就是個被愛着的小孩兒,雖然不是愛情的愛,只是他一個年長她許多的成熟男人對下面的人的無底線兼容與照顧,但是足夠了。
明順公館距離超市已經不遠,車子啓動不過幾分鐘便再次停下。
小洋樓伫立在燈火迷離花團錦簇的花園中,即使已經秋天,這園子一眼望去卻綠意盎然,似乎是獨屬于應晨書的江南早春。
司機将東西拎入屋子放置廚房中島臺。
家裏的阿姨聞聲去收拾,背着身子一邊将東西一袋袋打開,一邊和進屋的應晨書說:“怎麽這麽晚去買菜?還買了這麽多零食。”
話落才發現,似乎有兩道腳步聲。
阿姨回頭。
只見一個穿着白襯衣與粉色半身裙的年輕女孩跟在應晨書身後往廚房走去。
五十來歲的阿姨眉眼間飄起了明顯的驚訝,好像她是第一個被他帶進家門的女人。
應晨書一邊解開袖口挽起袖子,一邊說:“您去休息吧,廚房我自己來。”說着又指了指君熹給她介紹,“這是君熹,熹熹,周末會來這邊玩玩,您去收拾一個客房出來,準備點生活用品。”
“哦,好,原來是有客人。”阿姨颔首,沖君熹微笑,“君小姐好。”
“您好。”君熹點頭,含笑送走了阿姨再進去。
應晨書拿了這會兒要用的蝦蟹和蔬菜後,指着還有兩大袋子的東西,跟君熹說:“來,熹熹,給它整理放冰箱裏去。”
君熹走近中島臺,調侃,“我以為您真的要自己來呢,原來是這兒還有一個小工。”
“不然你跑遠了,我和你說不了話。”
“……”你要和我說什麽……
應晨書:“另外,你放的零食你回頭自己吃的時候知道在哪兒。”
“……”這倒也是,忽然間感覺他們家這偌大的冰箱都變成她的私有物了。
應晨書在處理蝦蟹,君熹在那龐大的雙開門冰箱前慢悠悠地整理零食,分門別類歸置。其實應晨書沒說什麽話,兩人各占據廚房的一面,只是共同沐浴着澄明的光。
這間小洋樓的風格很古樸,看上去很有年代感,廚房入眼大多是厚重雅致的棕色系,連那扇半開的百葉窗都畫着中世紀的油畫。
君熹終于裝完了冰箱,輕輕合上門,走到水池前去洗手。
應晨書就在她半米左右的位置看着火,他做的是似乎是蟹黃面,還有其他菜,可能覺得一個面還不夠招待她。
君熹聞到了蟹黃的香味,由衷感慨:“好香。”
應晨書看她一眼,眼神裏的溫潤似乎很滿意,“那一會兒多吃點。先去外面坐坐吧,別在這熬着,越聞越餓。”
君熹對他的住處還挺感興趣的,就真的出去了。
恰好阿姨從樓上下來,見她站在壁爐前看牆上挂着的幾個照片,她就走了過去詢問:“君小姐喝點什麽嗎?”
“哦,不了,應先生快做好飯了。”
“好,怕您喝飽了吃不下。”她笑了笑,随她站在那兒看照片。
君熹目光落在一張大合影上,裏面她只認識一個應晨書,那個照片裏的他大概就是八年前她見到的那模樣。
這麽久了,終于見到當年的他了,這種感覺很奇妙,有種讓她徹底泥足深陷無法自拔的感覺。
阿姨順着她的目光能看出她在看什麽,就給她介紹:“這是先生和家裏人的合影。”
“他家裏人,很多。”
“哦,算是兩家人吧。”阿姨指了指坐在前排的老年人,“這是他爺爺奶奶,這兩位是他外公外婆。”
君熹恍然,這就是,謝家,和應家……
接着她的目光往上挪動,到第二排。
“後面的,哪一對是他父母親?”
“中間的那一對,”阿姨手指着中間穿着綠色旗袍,笑容文雅的中年女人,與旁邊被她挽着手身着銀色西服的男人,“這是先生的父母。”
君熹看着他們眉宇間坦然從容與堅定的氣質都覺得不是一般人,但她亦坦然地笑了笑,繼續去看其他人。
“旁邊的這幾位都是他的舅舅與家人。”阿姨一一介紹,“到邊上的這一對年輕的夫妻,是先生的大姐與姐夫。”
君熹覺得這女人眉眼間和一個人有些像,再仔細看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十幾歲小孩兒,像蘇文軒,“這是,蘇文軒的父母。”
“哦,好像有個侄子是叫文軒。”
君熹指向站在另一頭最邊上的應晨書和他身邊的女人,“這位呢?”
“這位是他二姐。二小姐那年還沒結婚,所以照片上只有她自己,不過她那會兒訂婚了我記得,後面不久就結婚了。”
“他有兩個姐姐?”
“對。”阿姨忽然看了眼她,微笑道,“先生沒跟您說過?”
君熹搖搖頭。
阿姨點點頭,但就沒再說話,似乎在想什麽,很快她說她去廚房看看飯做好沒有。
大概三分鐘後回來了,見君熹還在看照片,就過去和她說:“應家的大小姐不是親生的,是收養的,後來才生了二小姐和應先生,所以他們家有三姐弟。”
君熹意外地看了看去而複返的阿姨,驀然在想,她是不是去請示了一下應晨書?沒請示之前,不知道能不能和她說太仔細?
“原來如此,蘇文軒和他其實,沒有血緣關系。”
“是這樣,不過他們關系都很好。”
君熹知道,應晨書把練安帶去交給蘇文軒照看了一段時間,這足以說明,他和大姐關系很不錯。
見照片角落似乎有落款時間,君熹湊近去看了眼,“2002年……”
“對,這照片很久了,記得那年是他爺爺過壽。”
“後面還有照片嗎?”她擡頭看壁爐上這片牆,旁邊的幾張似乎年代更加久遠,都是應晨書很年輕的時候和家裏人的合照。
“沒有大合影了,後來幾年他工作忙,很少在覽市長時間待着,加上他外公身子不好,一直在國外療養,所以兩家人最後一次合影貌似就是02年會兒了。”
“那這些人,現在都……不是在覽市就是在北市嗎。”
“對,大部分是在這兩座城市,除去一些小的,跑遠了些,大人都在,他父母是一直都在覽市。”
君熹點點頭:“那他是自己住的?會回家嗎?”
“會回,但比較少,他工作很忙,這兩年他一直都挺忙的,來這裏也只是當個酒店,晚上回來睡一覺,天一亮就走了。”
“這兩年,他……”
“熹熹。”
君熹口中的話戛然而止,轉過身就微笑朝應晨書走去,“做好啦?”
“嗯,吃飯吧,很餓了。”
“您餓了?”
“你不餓?”
“我餓過去了,現在沒感覺了。”
應晨書無奈哼笑:“這麽可憐,我還是應該帶你在外面吃,來這還要等我吃飯,真是餓着我們家小姑娘了。”
“那不能比,忍一忍能吃到應先生的廚藝是巨大收獲。”
廚房一張八角桌上放着兩碗蟹黃面,并不多,還有幾盤菜。
應晨書說:“超市裏的蟹很不錯,想給你煮點快一些可以吃的,就煮了面,不過晚上不适合吃太多面,容易不消化,所以你吃點菜。”
君熹覺得這輩子生活都沒這麽細致過,坐下就先喝了一大口湯,一下子便被蟹黃的鮮甜滿足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應晨書吃飯很優雅,慢條斯理,君熹都喝了兩口湯兩口面了,他才準備吃面。
“我是不是問太多您的家事了,不好意思,八卦心思沒抗住。”君熹邊吃邊含含糊糊地咕哝了句。
應晨書:“有什麽不能問的,我只是喊你來吃飯。”
“我以為……我不能過問您這兩年的事。”
“沒有,只是也沒什麽好說的,都過去了。”
君熹擡起頭,隔着三分之一的桌子看和她距離不遠不近的年輕男人,狀似玩笑道:“可能以後也不會交集多深,所以有時候就想打聽打聽您一點消息,想加深一點印象和回憶,也就只能是過去的消息。”
“為什麽以後不會有深的交集?”應晨書喝了口湯,反問一句。
君熹低下頭大口吃東西:“咱倆又不是一路人,我還能和您一輩子打交道呢。”
他沉默了下,看似在吃飯,但是君熹看得出他在想她這個問題。
沒等他回答,君熹轉移了話題,忽然問他:“應先生,您這周末,有沒有空可以騰出兩天?”
“怎麽?你想玩什麽?”
“想回趟高雨,您不是說什麽,想故地重游。”君熹笑道,“其實您開玩笑的吧,那地方屬實沒什麽好玩的,我就是有半年沒回去,難得來覽市,這邊過去開車很快,我索性回去一趟,這樣我國慶節就可以不用回了,省得到時候還要搶票。”
“好,我和你去。”
君熹默了默,又道:“沒空就算了,我去一天就行,周日回覽市,我們再……吃個飯呗?反正感覺您近期也不會回去,我多蹭一頓。”
“有空,也挺想去的。”應晨書拿了個公筷給她夾菜,“多吃點。”
君熹看着面裏的菜,猶豫了會兒,在吃下那口菜時,還是被滿足得沒忍住問出了口:“您是想去看看高雨現在怎麽樣了嗎?還是那所學校?那咱到時候去逛一逛,說實話那學校對我還挺友好的,因為我是唯一一個考到南師大去的。”
“去看看你從哪兒折的梅花……”應晨書含笑道,“還有,看看我們小姑娘住哪兒。”
君熹有點難為情,“您想,去我家啊?”
“嗯?我這麽老遠去一趟,你是連家門都沒打算讓我進?”
君熹一下子紅了臉,“不是,是,我們家地方小,不太适合招待您這樣的人物,加上,我一直在外面混,忽然帶個陌生人回去,”她難為情地低頭吃面,模模糊糊道,“別人會以為我……”
“嗯?”應晨書不太懂。
君熹:“以為我帶男朋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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