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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離今天準點下班,難得她把工作任務在前幾天都趕完了。
她今天要回去早睡。
明天溫極就要出差回來了,嚴離耳後微紅。
她要儲備好體力,調整成最好的狀态。
為此她下班後,還特意去了一趟美容院,然後又去了一趟商場買了成套的內衣,适合夜色的新香水、新睡裙……
只是洗澡的時候,還是拿錯了睡裙,拿成了穿過的睡裙。
嚴離剛洗完澡,不想穿髒的睡裙,嚴離便從衣架上先取下自己今天新買的內衣先試試,可這內衣尺寸好像跟她平時穿的不太一樣,號是對的,但比她平時買的要小,這樣也會顯得人間的雲朵比往常更大。
之後,嚴離又從洗漱臺上拿出她新買的香水,這是她之前在群裏看秦思思和時夏難得統一推薦的,說是……
嚴離抿唇,在蒸騰水汽裏,臉頰忽而像柿子一樣紅。
秦思思和時夏形容這款香水是——
【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初.夜.香】
嚴離趕忙用手快速扇了扇臉,然後穿着黑色镂空蕾絲內衣,轉動門把手,想回自己卧室拿新睡裙試試。
誰料,她一開門,目光卻同正在客廳倒水的溫極視線對上。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也不知過去多久,兩人就這麽僵愣地看着彼此。
溫極手裏倒着的水,已然從桌角蔓延到了地上。
還是客廳的空調風吹拂,讓嚴離後背瞬間戰栗,她回過神來,垂眸,語氣似乎沒什麽變化道。
“你提前回來了?”
“那你喝水吧。”
“我先回卧室。”
說完,嚴離轉身就想往卧室走,只能即便故作正常,但崩潰到僵直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像個老舊的機器人一樣卡殼行走。
而嚴離剛走了兩步,她的腰便纏上了一雙薄涼的手,luo.露的後背緊緊貼合着有些發硬的白色襯衫。
嚴離身體更僵了些,她沒說話,只是微微張唇,像是尋找着更多的呼吸。
身後抱着她的溫極下巴壓在嚴離脖頸:“為什麽要回卧室?”
ji.fu相貼,讓嚴離僵直的身體迅速燥熱,她抿着唇道:“明知故問。”
溫極輕聲笑了笑,慢慢親吻起嚴離的脖頸。
微疼的觸感,讓嚴離眉心微蹙,嗔了一聲:“你明天又打算讓我用粉底液遮嗎?”
聽到嚴離的話,溫極非但沒有放緩力道,反而又尋了一個極為顯眼的地方,再次種下一個“草莓”,然後他聲音有些喑啞道:“不用。”
嚴離試圖偏了一下脖子:“別鬧,你總不能讓我這麽出去吧。”
溫極擡手又給嚴離扶了回來,他親了親她的耳垂,清淡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後:“明天,你出不了門。”
“什麽、什麽意思?那我的工作?”
“請假,工資我給你。”
嚴離貝齒咬住下唇,她瞬間明白溫極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今晚她是別想睡了。
像是回應着嚴離的想法,嚴離身後的zhuo.熱,在一瞬間滾燙着她的後腰。
溫極快速扼住嚴離的下颌,微微側後轉,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兩人也從嚴離背對着溫極的姿勢,轉而變成正面環抱,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但溫極的手卻十分老實,半點沒動。
嚴離迷亂的思緒裏,還分心想着這個時候還做正人君子嗎?
……非得在床上?
嚴離自己雖然沒有經驗,但她的兩個姐妹,已經練成不避諱交流這些事,她耳濡目染之下,理論還是知道一點點的。
似乎嚴離的想法太過露.骨,溫極忽然離開了嚴離的唇,啞着聲道。
“急了?”
嚴離臉頰頓時通紅,埋在溫極懷裏快速搖了搖頭。
下一瞬,嚴離眼前天旋地轉,她眼裏驚詫看向将她打橫抱起的溫極。
眼前的溫極,黑發柔軟,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卻掩不住寬肩窄腰。
嚴離注意到溫極抱起她時,他有力的肌肉線條在白襯衫下若隐若現,嚴離不自覺環着溫極脖頸更緊了些。
她、她會被勒壞嗎?
但溫極并沒有朝卧室走去,而是抱起嚴離轉身進了浴室,他低頭,附在嚴離耳邊輕聲道。
“勞你辛苦一下,可以嗎?”
嚴離眸光像是浸潤了浴室的水汽,瑩潤霧芒,她唇微抿,輕輕點了頭。
等兩人再次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然換上了白色的長浴巾,只是一個裹在上面,一個裹在下面。
嚴離不只裹着,還用手遮着身前,轉身瞪了溫極一眼。
“你怎麽又像上次一樣?又留在那,上次的還沒消呢。”
溫極目不轉睛地看着嚴離:“原因你不知道嗎?”
“這次可比上次,更難抑制。”
嚴離遮住身前的手微頓,餘光瞥見溫極身後髒衣簍裏那件買小的內衣。
嚴離倏而閉嘴。
不過一秒,她再次被溫極抱起,兩人這回終于朝卧室走去。
夏天的夜,與清涼的湖水最為搭配。
如果能鎮涼兩個水蜜桃自然是極好的。
文雅一些的吃法自然是用刀一片片切下,但男人卻難得粗魯,圓圓的水蜜桃慢慢變形。
而後男人又不知從哪找到了一個cu.zhuang.燒紅滾燙的木枝,想放進清涼的湖水裏降降溫。
那一夜,男人一直玩着木枝在湖水裏嬉戲。
沉入夢鄉前的嚴離,只有一個想法,幸好,新房子的隔音挺好的。
嚴離本來以為自己白天就能醒,可真正等到完全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她揉着迷糊的腦袋醒來的時候,記憶也跟着一起回溯。
嚴離臉頰瞬間再次通紅,心裏小聲嗔怪。
都怪溫極,白天醒了也不放過她,以至于她太累又睡了一覺。
說曹操曹操到。
溫極端着一個木質托盤進來,裏面的香氣讓嚴離都差點忽視了溫極的臉。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嚴離,耐不住肚子餓,扶着被子咽了咽口水:“你做了什麽?”
溫極将托盤放在一邊的矮桌上。
“香辣蝦,蘑菇湯,土豆絲。”
又又又又又全是嚴離喜歡的吃的。
嚴離欣喜,剛想下床,但又似想到什麽,趕緊蓋好被子,瞪着溫極道:“別以為做了好吃的,我就可以原諒你。”
溫極半蹲在床邊:“不用原諒,但你要吃飯。”
嚴離:“我可是會很生氣的,一周都不能發生昨晚的事。”
溫極耐心哄着嚴離:“好,但你先吃飯好嗎?”
嚴離有些狐疑,昨晚的溫極表現地可不是一幅不熱衷這件事的模樣。
雖然…她也挺舒服的。
嚴離:“怎麽答應地這麽快?”
溫極垂下眼睑,似真的在檢讨:“昨晚确實也超出了我原本的計劃。”
“辛苦你了。”
“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嚴離見溫極态度确實誠懇,而且昨晚也不完全算溫極的錯,有一兩次…是她沒忍住。
嚴離點了下頭,這件事算是揭過。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這一周,嚴離決定清心寡欲。
可是令嚴離沒想到的是,在這件事上,熱衷喜歡的女性也不在少數,比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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