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夢到被人暴打
夢到被人暴打
那之後郁惜的生活并有沒有太大的變化,她依然是白天代練,晚上的話,如果沒玩夠就繼續開自己號玩,玩夠了的話,就去看看電影之類的,這段時間她刷了不少的電影,比她過去十幾年的時間還多。
群裏最活躍的月色萋萋在進入某公司實習之後,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
而月如鈎也是如此,他大學開學了,也忙了起來。
阿六則是換了一份工資更高,但也更忙的工作,也漸漸不玩游戲了。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自己的事需要做,也來了一些新人,新人們也挺活躍的就是了。
郁惜偶爾會在群裏冒泡,不過熟人都跑了,她多少失去了一些熱情,也沒那麽活躍了。
再喜歡的事,當成了工作來做都是會煩的,如此到了年底,郁惜的小金庫已經有了五萬出頭,完成了第三個目标,而她已經不太想幹代練這事兒了。
非要說的話,就是厭倦,日複一日做着一樣的事,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什麽希望。
這樣的感覺,讓她十分的厭倦。
而這段時間,她其實也偶爾和月如鈎私下聯系,可能是知道她是一個沒有人看管的小孩了,可能有經濟上的問題,月如鈎常常找一些借口給她發紅包。
不過她一次都沒拿過就是了。
他們的關系并沒有好到這樣的程度,郁惜很眷戀他的好意,但也知道,他們的關系不可能更進一步了,不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因此,平時還是挺注意距離感的。
她不收他的紅包,也不會給他發。
但她從未說過什麽很絕情的話,反而挺活潑的,有時候她會生出一種我們好像是在暧昧的感覺,但也會很快的否定,沒必要,月如鈎一看就是那種很受歡迎的人,不至于會寂寞到在游戲找愛情。
但不能否認的一點,她很舍不得。
她好像真的有點淪陷了。
只是關于這一點,她很克制,不去想,也不對此做出什麽反應來,采取了一種逃避的方式,繼續保持這段“友情”。
年底,拿到了工資之後,她退出了工作室,結束了自己的代練生涯,以後打算找點其他的事做。
以前她一旦開始覺得厭倦或是絕望了,會陷入一種特別無力的狀态。
而現在倒是淡定了很多,只是迷惘而已,但也并不會崩潰。
處理了好代練上的事,郁惜休息了兩天之後,打算重新撿起寫小黃書的事兒來幹幹。
就在她打開電腦,準備好茶水,準備好零食,就要大展拳腳的時候,月如鈎卻給她發來短信。
她在回信息和無視掉繼續幹自己的事兒之間,幾乎沒有思考多長時間,就切換了vx界面,看了一下他的信息。
月如鈎:有時間嗎?
月如鈎:我有個事兒想和你說一下。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有。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剛好我也有事兒想和你說。
月如鈎:你先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不玩游戲了,也不當代練了。
月如鈎:嗯,也挺好的。
月如鈎:那你知道想做什麽?
月如鈎:如果有我可以幫忙的,盡管說,我都會幫你的。
郁惜看着這信息,有種詭異的感覺,她覺得,這個人對她太好了,一些隐晦的感覺,不斷的湧入她的大腦,她幾乎沒有細想,就回複一句帶刺的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你是因為我家裏的事,所以在同情我嗎?
月如鈎:沒有。
月如鈎:我只是……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什麽?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不想被你同情。
郁惜在發出消息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但她不想讓隐晦的感覺成真,又莫名期待自己想的是真的,哪怕那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事。
她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糟糕了。
不是生活糟糕,而是性格。
月如鈎:我覺得你是個很堅強的人,所以想幫幫你。
月如鈎:真的不是因為同情。
月如鈎:好吧,其實一開始我确實有點同情你,但後來沒有了,你可以自己站起來,你是一個很堅強的人,你并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郁惜覺得鼻子有點酸酸的,她吸了吸鼻子。沒有回複。
這時候,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于是按了按鼠标,切換了碼字的界面,看着空蕩蕩的文檔,她腦子也空蕩蕩的,別說是劇情了,連一句話都寫不出來。
她還在發呆,vx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郁惜有種不妙的感覺,莫名的抗拒,莫名的恐懼,又莫名的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這複雜的情緒代表着什麽,但她還是打開看了信息。
月如鈎:對了,我下午就要到a市了。
月如鈎:要不要出去吃個飯?
月如鈎:你還在生氣嗎?
郁惜想,這大概是他難得熱情的時候,就算別人不回複他的信息,他還在發,帶着一點小心翼翼的。
這讓她原本已經好了的鼻子,更酸澀了一下。
郁惜深呼吸一口,某種沖動,某種決心湧上了心頭,她做出了回複。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不用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下線了。
郁惜沒有關vx,反正這個東西不會顯示用戶是否在線,她看着對話框裏“對方在真輸入”的提示,等待了很久,提示出現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是他終于發來了消息。
月如鈎:好。
郁惜終于關掉了vx,随後對着空蕩的文檔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有點餓,今天不是很想自己煮飯吃,于是她點了一個外賣。
點的是麻辣燙,特別注明要重辣的,還點了一杯可樂,她想喝點甜甜的帶氣泡的飲料。
等外賣的時候,郁惜看了一個電影,名字叫《超脫》,很老的電影了。
如今的電影在越來越好的技術之下,特效看着越發的真實,也更過瘾,畫面感更美麗。
而《超脫》卻是一部色調十分灰暗的電影,而且全程以一種很平淡的方式呈現在觀衆的眼前,郁惜并不會覺得這個電影有趣,但她還是看了下去。
這個電影裏的所有角色,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全都麻木的,渾渾噩噩的活着,沒有目标,看不到未來,對現在無所謂,對未來毫無幻想。
外賣來的時候,她一邊吃一邊看。
看到由劉玉玲飾演的老師,崩潰的對一個叛逆的學生大喊“你唯一的才能就是讓男人上你,你的生活就是一出苦情戲。你怎麽就不明白,過不了幾天,用不了多久,事情只會越變越糟!不在乎很容易,在乎才需要勇氣。”的時候,郁惜突然覺得胸口一痛,然後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想,但不在乎真的很快樂。
看完之後,郁惜不想看電影了,但也沒什麽想做的事。
她突然覺得很空虛,感覺自己的時間有點多過頭了,距離晚上的睡覺時間,還有9個小時左右,如果是以前,可以是學習準備重考,可以是代練,可以說玩游戲,可以說煮飯,或是其他的。
但是今天,什麽可以做的事都沒有。
她覺得時間越發的漫長起來,就算玩手機,都看了好幾個斷視頻,一看時間,才過去十幾分鐘,剩下的漫長時間要怎麽度過成了一個大問題。
她又去試着寫小黃書,但依然寫不出來,這非常的沒意思,幻想裏的那些東西,一個個都浮于表面,全是一些不可能的真的發生的事。
她癱坐在電腦椅上,盯着電腦看了好一會兒,完全沒想到可以做的事。
她突然覺得自己可悲又空虛,既沒有可以做的事,也完全沒有想做的事,就像是一只只會吃喝拉撒的豬,只有年齡和體重在不停的增加,知道某一天被“宰殺”。
郁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完這一天的,在不知不覺中,在無所事事的煎熬中,時間就到了晚上九點半。
平時這個時候,她還會想在網上溜達一圈,看點八卦什麽的,今天卻什麽都不想看,直接去洗漱,上床,蓋上被子,打算睡覺。
躺下之後,她腦子裏紛亂的出現了很多的東西,擾的她怎麽都睡不着。
她想到了月如鈎,想到了其他人,想了很多有的沒有。
終于,她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郁惜做了一個噩夢,她夢到自己被人暴打。
醒來的時候,手臂和胸膛仿佛還有被暴打之後的痛感,吓得她扒拉着自己的身體看了一會兒,确定沒有淤青之類的,才相信那是個夢。
之後的幾天,她都沒睡好,總是夢到自己被打……
郁惜還因為微妙的和月如鈎斷絕了所有的聯系而悲傷的時候,就出現了這樣的詭異的情況,搞的她連悲傷都忘記了,只覺得自己是不是受刺激過度,所以出現了神經上的疾病?
郁惜慌得不行,她還特地上網去問了一下。
但這個問題沒多少的熱度,回答基本上都是一個味兒。
“夢不是真的,是假的。”
“夢只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不用管,夢到一樣的夢這種事也很常見。”
諸如此類的,回答也不多,郁惜很快就看完了。
她也知道這麽說也沒錯,但那夢裏被暴打的感覺太真實了,導致她想起來,都覺得渾身難受,連偶爾出門拿快遞看到鄰居路過,都會吓得猛地關上門躲起來。
這已經不是正常的生理現象的級別了。
郁惜對此百思不得其解,日子就在她白天渾渾噩噩,晚上夢到被人暴打的情況下到了大年三十這一天。
這一天她依然是在被暴打的夢境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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