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難不成他是有錢人家失散多年的孩子?
難不成他是有錢人家失散多年的孩子?
“老板。”陳晃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在他面前的男人,五官端正,略有點滄桑之色,氣質帶點兒不拘一格的浪,看上去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你想什麽呢?”老板也點上了一根煙,“喊你老半天了,都不應個聲。”
“額……”陳晃猶豫了一下,說了自己的困惑。
在他看來,老板是個很聰明的人,肯定能明白那老太婆為什麽要問他的名字。
顧誠也就随便一問,沒想到這傻小子還真一股腦說了一大堆的話,不過聽完,他神色倒是有點莫名了起來。
他吸了一口煙,又吐出,在不斷消散的煙霧間問:“她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麽大事?”
“有。”陳晃回答。
他想起那個年輕人,不知道是去找那老太婆做什麽。
“我懷疑……”顧誠說,“她想自殺。”
“啊???”陳晃傻眼了。
“而她的遺産,會留給你,你這好運的小鬼。”顧誠笑了兩聲。
“為什麽這麽說?”陳晃有點不明白。
“我瞎猜的。”顧誠總不能說,我找過她,她看上去就不太想活着吧。
“那個……”陳晃猶豫了一下,還是說,“老板,今天我請會兒假。”
說完,老板還沒答應呢,他就急匆匆飛奔了出去。
“嗐。”顧誠過去掐滅了煙頭,自言自語,“看來省了一頓晚飯錢,一個人吃也沒意思,再找個幸運小夥吧。”
郁惜在考慮用什麽辦法去死。
這次她倒也沒什麽太大的悲傷情緒,或是沖動,或是暴怒,只覺得一切都離她遠去了,她沒什麽好說的,也沒什麽挂念的,只是決定要去死而已。
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世界少了她或是多了她,并不會有什麽不同。
每天都有人在死去。
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在各種死法之間權衡利弊之後,郁惜打算用刀,因為跳樓可能會壓到別人,跳海污染大海,上吊,聽說會失禁……
而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利用刀具了,也并不是非要用自己的手,往自己身上某個地方割,能被刀弄死的方法那可太多了。
正在她考慮的時候,門很突然的被敲響。
“砰砰砰!”
急促,強烈,吵。
該不如混入黑粉了吧?
郁惜想着過去打開門,如果是黑粉的話,她也不怕,都打算自殺的人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然而讓她失望了,是鄰居陳晃。
他看了裏面一圈,問:“你要自殺?”
他一向不懂繞繞彎彎的說話,于是想過了之後,還是直接問了。
郁惜表情裂開了,下意識就說:“你怎麽知道?”
鄰居成精了?
陳晃擰着眉頭想來想去,都覺得是來找她的那個男人的問題,于是很跳脫的問:“那個找你的男人是誰?”
“啊?”這話題跳的太快了,郁惜努力配合他,“那個穿西裝的?”
見他點頭,郁惜說:“那是個騙子。”
果然是那個人的問題。
陳晃心下有了定論,一定是這老太婆被騙了錢,所以打算自殺,至于遺産,估計是這個房子。
“你被騙了多少錢?”陳晃問。
郁惜剛要說自己沒有被騙,突然就被就住了衣服,被拖着往外去。
“你幹嘛?”郁惜可不想和人拉拉扯扯的,所以還是跟上了他的腳步,要是之前她可能還下意識會以為自己18歲,可能會被拖去做點兒奇怪的事,等到某個瞬間才會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是個老東西了。
而現在嘛,她完全接受了,所以沒想歪,倒也不會想歪,她對鄰居是個好人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
“你倒是說句話啊,要去哪裏啊這是?”郁惜又問。
然而陳晃一句話都沒說。
一個紋身大漢拖着一個穿睡衣的老人家,一路穿過大街小巷,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還有認出郁惜的人拍了她的照片。
“大哥,你聽我一句勸,別拉着我了,不然你就要被警察抓起來了。”郁惜用沒被拖着的左手捂臉,避免被更多的人給認出來。
“到了。”陳晃卻說。
郁惜啊了一聲,擡頭看,這是一家酒吧,名字叫:流浪。
還有點文藝小青的範兒。
“跟我來。”陳晃終于放開了她的袖口。
郁惜倒是有點好奇他要帶自己去哪裏,于是也不解釋了,一路跟了進去,到了一間房間的前面,陳晃過去敲門。
“進來。”裏面傳來一道聲音,是那種年輕的,溫和的聲音。
郁惜挑眉,這聲音有點耳熟。
陳晃推門而入,郁惜看向裏面的人,長相不一樣。
而顧誠在看到他們來的時候,腦子裏就一句話:他媽的,我應該買玻璃門的!
誰能想到,這個憨批,居然直接把老太婆給帶來了。
他這一說話,不就要露餡了嗎?
業餘時間兼職當騙子,偶爾出去掙點外快的顧誠,這時候只覺得壓力巨大,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但他還很淡定,溫和地看向陳晃。
“老板。”陳晃說,“請您幫個忙,這是我鄰居,她被人騙錢了,您可以幫她找回嗎?”
顧誠微笑着點點頭,心說,屁話,我根本一毛錢都沒拿。
他先前不知道郁惜很出名,覺得有點不對勁,回去一查,發現這人還挺出名的,就收手了。
不然她發個動态,就會引起重視。
他淡定的看向郁惜,意思是,輪到你說了。
“其實我沒被騙錢。”郁惜有點抱歉的看向陳晃,“你沒給我解釋的機會。”
陳晃表情裂開了,他看上去囧的不行,顯然是鬧了個烏龍,覺得特別尴尬。
“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郁惜走到顧誠的面前坐下,“如果我被騙了,你要怎麽幫我找回錢?”
顧誠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瞪了一眼陳晃,用眼神示意他快點把人給帶走。
陳晃有點憨是真的,他沒看懂顧誠眼中的種種信息,但也看出來他不高興了,連忙過去把郁惜給拽起來,往外拖。
“我還會再來找你的!”郁惜回頭對顧誠喊了一聲。
顧誠:“……”您可別來了。
郁惜還沒放棄自-殺的事,不過這個方法得好好想。
雖然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已經沒什麽好怕的了,但如果可以做到盡可能的減少痛苦,肯定更好一些。
有多少想死的人,都因為找不到一個無痛死法而卻步,就可以說明這個問題很重大了。
郁惜想的時候,還想到了一個問題,被拖出那個騙子的辦公室時,她還喊了一句“我還會來找你的”,當時為什麽要喊這麽一句呢?
搞的現在想死,心情都不利索。
要是去了吧,拖延自己的求死事業,要是不去吧,總覺得失信了,就有種莫名的不爽。
郁惜思來想去,覺得死前先去抓住那個騙子,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這樣也就可以幹幹淨淨去死了。
而且這個時間段裏,還可以設計一下死法,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如果要去找那個騙子的話,就得想個辦法揪出他騙人的證據。
去酒吧蹲守的話,明顯是不行的,根據之前差點被騙的經歷來說,那個騙子是白天活動,晚上去酒吧當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酒吧老板。
馬德,還是個時間管理大師。
這人都不需要睡覺的嗎?
郁惜莫名開始佩服起他來。
不過去酒吧也是可以的,她打算去打聽一下那個騙子的住處,然後白天就跟蹤他。
去酒吧找陳晃這個理由,還是挺合理的。
想到這裏,郁惜就立刻行動了,事不宜遲,早點搞完這事兒,早點去死。
到了酒吧,郁惜引起了側目,不過也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
這裏的酒吧分兩層,下面一層比較安靜,偏向于那種小酒館的模式,偶爾也有老頭子來買酒喝,順帶看看漂亮妹子。
就是老太婆這種生物比較少見,但現在有了。
郁惜向一個工作人員問了陳晃在哪裏之後,就去找了陳晃。
陳晃守在二樓的門口,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保镖站在邊上,看上去就跟黑澀會一樣,一個長得比一個兇狠。
郁惜看到這裏,倒是有點納悶了起來,這酒吧看上去挺熱鬧的,因為收益也不錯,老板怎麽就想不開去當了個騙子呢?
這麽缺錢的嗎?
“你來做什麽?”陳晃穆着一張臉問她。
“來看看你。”郁惜說。
其他人好奇瞧了他們幾眼,大家都認識好多年了,誰都知道陳晃是個孤兒,沒什麽親人,這會兒突然冒出一個老太婆來找他,這老太婆看上去還挺富态(白嫩而胖)的,就讓人禁不住好奇了。
難不成他是有錢人家失散多年的孩子?
“哦。”陳晃繼續木然着一張臉。
郁惜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人家還在上班呢,于是說:“我在這裏喝酒,能讓你陪我嗎?”
衆人:!!?
裂開了好嗎!
原來不是失散多年的家人,而是被富婆看上了嗎!
于是一個兩個的大老粗都莫名有點心理不平衡了,要是肌肉,他們也更強啊,要說長得兇殘,他們也完全不差,怎麽就沒富婆看上他們呢。
雖然并不想通過這個掙錢,但莫名的勝負欲卻是升起了。
“不行。”陳晃說。
“好吧,那你明天來我家吃個飯。”郁惜現在的氣勢和之前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大概是被粉絲喊奶奶喊多了,她身上莫名就出現了一種老人家特有的端着的氣質,看上去就真的像個實實在在的老東西了。
陳晃意外看了她的一眼,想了一下,說:“好,明天中午我起早點兒。”
郁惜這便離開了。
她一走,幾個大老爺們就炸了,将陳晃給圍住,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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