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蘇意清做完閉眼裝睡,後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第二天睜眼時,發現床另一邊早已經沒了人。

沈靳遠不在,蘇意清渾身都放松了下來,慵懶地刷牙洗臉,慢悠悠地來,下樓吃早飯,準備去廚房時,餘光感覺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回頭看去,發現客廳的沙發的上坐着一個男人,正是沈靳遠。

沈靳遠依舊坐在沙發上工作,蘇意清看得新奇,最近沈靳遠怎麽總喜歡在客廳沙發上工作,他明明有一個很好的書房。

她糾結着打招呼會不會打擾沈靳遠工作,正想着,沈靳遠低沉悅耳的聲音先響起,主動向她打了招呼:“早。”

“早啊,”蘇意清不用再糾結,笑着打招呼,“吃早飯了嗎?”

“嗯。”沈靳遠邊打着字邊回。

一時沉默,沒什麽可說的了,蘇意清也并不想沒話找話,她繼續去了廚房準備吃早飯。

她準備去冰箱拿吃的,卻發現餐桌上已經有了東西,一杯牛奶,一個三明治,還有一個煎蛋。

她伸手摸了摸牛奶杯,還是溫的。

早上阿姨是不需要來做飯的,那會溫牛奶,會做三明治的只有一個人。

蘇意清有些不确認:“這是我的?”

“嗯,順手就做了。”沈靳遠還是簡略地回,視線不離電腦。

“謝謝。”蘇意清有些沒想到,這麽忙的沈靳遠竟然還會順手給她做一份。

三明治也是熱的,蘇意清吃得直點頭:“真好吃!”

Advertisement

“嗯。”沈靳遠極快地回了一個字,語氣淡淡沒什麽起伏,嘴角卻微不可察地上揚。

蘇意清看了沈靳遠一眼,看沈靳遠這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确實順手做的,不過這也不妨礙她把早餐吃得幹幹淨淨,不管怎樣還是很感謝。

吃完飯,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上八點,民政局是九點上班,她試探地問了問:“你大概什麽時候有空啊?”

沈靳遠落在鍵盤的手頓住,暗暗握緊,沉默不說話。

蘇意清得不到回應,只好道:“那看來今天是沒空了。”

“十點。”沈靳遠突然回了兩個字。

蘇意清驚喜地看沈靳遠:“十點嗎?好的,十點我來找你。”

“你好好工作,我不會打擾你的。”蘇意清得到了答案,如釋重負,邊說邊上樓,回卧室繼續畫她的畫。

沈靳遠擡眸,目送蘇意清上樓,待蘇意清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才收回視線,他垂眸看了看身旁鮮紅的結婚證,又被這紅色刺得閉上了眼睛。

時間過得很快,蘇意清提前設定的鬧鐘響起,已經九點四十五了,她停下畫畫,快速去換了一身衣服,簡單收拾好準備出門。

她準時下樓,看向客廳的沈靳遠。

沈靳遠果然很守時,已經合上電腦,也換好衣服,甚至已經戴好口罩帽子站在門口等她。

蘇意清朝沈靳遠笑了笑,心道沈靳遠果然比她還想離婚。

她快步走到沈靳遠面前。

沈靳遠看着蘇意清走來,蘇意清一身清爽的白 T 恤黑褲,打扮非常簡單,這是蘇意清和他在一起時很少有的模樣,倒是做他助理的時候經常這樣打扮,為了工作方便。

他擡手為蘇意清打開了門,随口問了一句:“都準備好了?”

蘇意清點了頭,又想着她有什麽好準備的嗎,她已經把結婚證給沈靳遠了,她反過來提醒沈靳遠一句:“結婚證帶了嗎?”

沈靳遠不解疑惑地看她:“結婚證不是一直你保管?”

蘇意清要出門的動作停住:“是我保管,但我昨天已經給你了呀。”

沈靳遠眼中都是真心的疑惑:“不是只是給我看一眼?”

“啊?就是給你的,我沒拿回去。”蘇意清立刻回。

“我也沒拿。”沈靳遠回得理直氣壯。

蘇意清沒想到關鍵時刻結婚證竟然找不到:“那肯定是在家裏某個地方,找找肯定很快就找到了。”

她放下包,轉身回去找結婚證,既然沈靳遠沒拿,那應該差不多在餐廳那裏。

沈靳遠重新關上了門,看着立刻尋找結婚證的蘇意清,眼神微暗,單手摘下了帽子口罩。

尋找中,蘇意清回頭看向他。

沈靳遠表面平靜,心中卻猛地一跳,視線迅速下意移,有些心虛地避開蘇意清的視線。

“你也找呀。”蘇意清在餐廳裏沒找到結婚證,有些急,回頭看到沈靳遠竟然只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忍不住急着催促。

沈靳遠微點了點頭,長腿邁開走向客廳,漫不經心地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找着。

蘇意清找完餐廳,看沈靳遠在找客廳,自己便上了樓去找卧室。

沈靳遠看着上樓的蘇意清,修長的手指松開手中的枕頭,深深呼出一口氣,坐在沙發上單手煩躁地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紐扣,他是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做藏結婚證這麽幼稚的事情。

蘇意清把整個家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結婚證。

她最後回到客廳,無力地坐到沙發上。

沈靳遠從書房出來,一本正經地回:“書房也沒有。”

“怎麽會突然沒了呢?”蘇意清感嘆了一聲,“沒了結婚證我們也不好去民政局離婚啊。”

“嗯。”沈靳遠平淡地應了一聲,彎身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說話時并不看蘇意清,只單手又揭開了一個襯衫紐扣,暗呼出一口氣。

蘇意清放棄尋找了,她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一下又放心了,立刻和沈靳遠分享:“沒關系,我們可以先去補辦結婚證,補辦好了就可以離婚了。”

沈靳遠解紐扣并不順利,聽到這話,手中力道一時失手,把紐扣拽了下來。

蘇意清看向他的領口。

沈靳遠不動聲色地将那紐扣握緊在手中,他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回:“不好意思,公司有些事,我需要去一趟。”

“那你去忙,我們明天再約,我今天下午也要出去。”蘇意清不打擾沈靳遠。

沈靳遠看向蘇意清,他很少聽到蘇意清在和他一起的時候,還要單獨出去,除非有緊急重要的事:“出什麽事了?”

“沒事啊,”蘇意清被問得莫名其妙,“就是和蒼凝逛逛街。”

“嗯,好好玩。”沈靳遠迅速收回剛剛擔心的神色,有條不紊地去收拾電腦等東西。

蘇意清看了看時間,之前找東西,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了和蒼凝約定的時間了,她趕緊上樓做準備。

和閨蜜逛街可不能穿的 T 恤黑褲這麽樸素,當然要穿得漂漂亮亮的。

蘇意清心情頗好得換了一條清新漂亮的小裙子,頭發也做了個簡單的編發,淺淺地化了一下妝,再拿一個小包,收拾好了。

時間快到了,蘇意清趕緊下樓,匆忙要出門,就快要離開時,她感覺她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麽。

她回頭看去,發現沈靳遠竟然還沒走,還在收拾東西。

“我先走了。”蘇意清朝沈靳遠揮揮手,笑顏燦爛。

沈靳遠下意識想跟着擡手,又暗暗收了回去,微點了點頭,嘴角卻忍不住跟着蘇意清的笑顏微微上揚。

蘇意清哼着小調出門了。

沈靳遠看着蘇意清出門,蘇意清一身漂亮的小裙子,和剛剛要和他出門的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嘴角笑意僵住,停止了手中收拾的動作,拿出自己偷偷藏起來的結婚證,心中越發煩悶。

“意清!”蒼凝也穿了一條綠色輕紗裙,看到蘇意清來了,高興過去要給蘇意清一個大大的擁抱。

蘇意清伸手回應,兩人抱了個滿懷。

“意清你今天好漂亮!”

“你也好看,”蘇意清讓蒼凝轉了一圈,輕紗的小裙子飄動起來特別美,她真心贊美,“像個小仙女。”

“那你就是小妖精。”蒼凝被誇得笑容滿面。

蘇意清嘴角上揚,心情也非常愉悅。

兩人到處逛,吃吃喝喝,輕松愉悅。

一眨眼就到了晚上八點,蘇意清和蒼凝一起吃了火鍋,現在一人一杯奶茶喝着,一起邊逛街邊消食。

“這結婚證怎麽會找不見呢,不會是沈靳遠故意藏起來的吧。”蒼凝喝了口奶茶道。

蘇意清搖了搖頭,很不贊同:“不可能,沈靳遠怎麽會做這麽幼稚的事?而且這麽做又有什麽意義?”

“他可能不想離婚啊。”蒼凝覺得自己的猜測越想越有道理,“所以才這樣做嘛。”

“不想離婚就說啊,沒必要弄得這麽複雜吧。”蘇意清搖頭,很不認可。

蒼凝見蘇意清堅定不信,也不說了,其實再想想她這猜測很荒唐:“你要進組了,什麽時候去啊,我們又要分開了嗎?”

“過幾天吧,我會想你的。”蘇意清想到這件事還是很開心。

“也不知道男女主會是誰來演,之前就傳聞這個公司想要沈靳遠來演,你說沈靳遠會不會因為你去演呢?”蒼凝一臉壞笑地看蘇意清。

“怎麽可能,連網友都沒一個相信的。”蘇意清完全不信,畢竟她的漫畫再火也只是一部小甜劇,對于沈靳遠來說沒挑戰又沒必要。

蘇意清和蒼凝出了一個大商場,邊在路邊走着邊聊天。

“你們明天去離婚?”蒼凝思緒跳得很快。

蘇意清點頭:“嗯。”

蒼凝伸手豪氣地拍了拍蘇意清的肩:“別怕,姐這邊多的是帥哥。”

“好啊,到時候多介紹介紹給我。”蘇意清也陪着蒼凝一起打趣。

只是她話音剛落,一輛法拉利在她身旁停下。

車窗緩緩下降,車裏的男人帶着口罩擡眸看了蒼凝一眼,深邃的眼眸微彎,帶着淺淺的笑意,可笑意卻沒一絲暖意,緩緩一字一句問:“介紹什麽?”

蒼凝被看得後退一步,她竟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氣:“沒,沒什麽。”

蘇意清認出開車的人竟然是沈靳遠:“你怎麽來了?”

沈靳遠看向蘇意清,眼中的冰冷盡數散去,眼神變得溫和了許多:“我回來正好看到你,你們要回去了?”

蒼凝看着沈靳遠此刻毫無攻擊力,甚至溫柔的眼神:“……”這男人還有兩副面孔。

蘇意清看向蒼凝。

蒼凝哪敢再惹沈靳遠:“确實逛得很累了,你和他回去吧。”

蘇意清擔心地看蒼凝:“那你怎麽回去,我還是和你一起走。”

“還是別了。”蒼凝推辭。

“我送你們回去。”沈靳遠說完已經開車門出來,非常紳士地為她們打開車門。

都這架勢了,蘇意清也不好拒絕,她讓蒼凝先走。

蒼凝快步上前,快速走到另一邊的車門上車,速度飛快。

蘇意清:“……”

沈靳遠看向蘇意清。

蘇意清笑了笑,只好過去,彎身進車。

沈靳遠手放在最上面防止蘇意清碰到頭,看到蘇意清坐好後擡手關上了車門。

車再次前行,三人在車裏一片安靜。

過了不久,蒼凝的聲音響起:“我到了,謝謝,再見!”她趕緊下車離開,不想再做電燈泡。

蒼凝下車後,車裏只有蘇意清和沈靳遠兩人。

沈靳遠開着車。

蘇意清看着窗外的風景,一片安靜。

忽然男人的聲音響起:“結婚證找到了。”

“是嗎?”蘇意清按照沈靳遠所說的地方,果然在車裏找到了結婚證。

“那就不用補辦了。”蘇意清看着完好的結婚證,慶幸。

“嗯。”沈靳遠低低應了一聲。

“你明天什麽時候有空啊?”蘇意清又問。

“明天我要進組了。”沈靳遠回。

“這麽快,什麽時候走啊。”蘇意清訝然,這次回來幾天啊。

“明天一早。”沈靳遠回,似是習以為常。

“好吧,”蘇意清已經知道沈靳遠很忙了,但沒想到竟然忙成這樣,連離婚的時間都沒有,“那等你下次回來再離。”

沈靳遠回了一聲:“嗯。”聲音淡淡,但回得非常快。

蘇意清想不到說什麽,只有再次看窗外的風景,看着車窗外的風景還是感嘆,沈靳遠真的好忙啊,拍完戲都不行休息的嗎?進組又不知道要忙幾個月,這種忙的程度,怕是之前她一年下也就只能見沈靳遠三四面吧,而且見面也就像這樣的一兩天。

手機消息提示了一下,她打開看,是公司征詢她的意見:“蘇老師,你覺得謝曲演男主怎麽樣?”

謝曲?蘇意清想到謝曲那陽光大男孩的樣子,真的能演好她漫畫裏毒舌腹黑的男主?

這畫面怎麽想着有點好笑呢?蘇意清忍不住想笑,這時微信消息又響起,是謝曲發過來的微信:“編劇老師,給個機會吧。”

後面還加了個狗狗可憐無辜的表情。

蘇意清有些意外,沒想到謝曲可以自然和自己聊天,沒有因為那天的事不再和她往來,她發消息回去:“那看你的演技喽。”

“我會在試鏡的時候好好表現的!”謝曲立刻回消息。

蘇意清發了個加油的貓貓表情。

沈靳遠通過後視鏡看到蘇意清對着手機笑的樣子,握着方向盤的手微緊,他看着路況,狀似不經意地問:“蒼凝給你報平安了?”

蘇意清微愣,蒼凝早就給她發微信說到家了,都幾十分鐘之前的事情了:“她到家了。”

“還在聊?”沈靳遠随意問。

蘇意清:“沒有,就是和公司商讨漫畫男主的事。”

“有人選了?”

“嗯,謝曲想試試。”

“謝曲,”沈靳遠頓了頓,反問,“你覺得合适?”

“或許吧,我也不知道。”蘇意清回。

回得漫不經心,可沈靳遠擡眸,看到後視鏡裏蘇意清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收回視線,眉頭微皺,心頭說不出的煩悶。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