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
第 2 章
沒辦法,以前揉我前男友屁股習慣了,真是順手了,他愛信不信。
但還是挺翹的,手感挺好。
連肅什麽都沒說,他只是低頭将衣服撿起來,我還在盯着他腰身,腦子裏想着刺青的事。
暗衛身上的刺青是他們自己選擇的,後腰是一個很尋常的位置,只能算大衆選項。
我見過紋的最騷的,是我前男友,提起這件事,我願尊稱一聲前夫哥。
當然了,建議是我提的,但我沒想到他真能洗掉舊刺青為我再紋一個。他還試圖讓我親自動手,我害怕把他廢了,就婉拒了,現在想想有點後悔。
還不如把他廢了。
可能是見我一直不說話,連肅猶豫開口,“主人,您還要看嗎?”
我緩緩移開目光,“看什麽看,沒什麽好看的。”
他這才将衣服穿上,安靜的陪在我身邊,暗衛的存在感總是很低,平時連呼吸聲都沒有。
我站的累了,往後靠了靠,身後迎接我的果然是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只是男人很緊張,身子繃的像硬邦邦的石塊。
我問過連肅,他為什麽會出現在我住的山溝溝裏,連肅說因為任務失敗被追殺,結果臨死前撞見了我。
聽起來挺巧的。但我家和這離了十萬八千裏遠。
我呵呵一笑,不予置評。
日子過得相安無事,我每天的日常就是去山上遛遛彎,偶爾去城裏逛逛。連肅給自己在雜物間收拾了一塊地方當卧室,除了我找他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我視線內,很盡職盡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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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暗衛,他手藝意外的不錯,做出來的東西竟然也色香味俱全。
連肅第一次把菜端上來時,我擡颚讓他先吃一口,他趕緊拒絕說自己吃過了。
我說沒有讓你陪我吃的意思,我是怕有毒,他沉默了很久,神情看起來有點受傷,但還是聽話的将每個菜都吃了一口。
往後每天做好菜,他總會提前吃一口,然後擡起一雙漆黑眼眸看向我。
他一個一八五身姿英挺的暗衛,怎麽每次瞅我,看起來都和我家狗差不多。
奈何我不吃這套,把他打發走後就動了筷。
當初撿到他時,我給他亂七八糟喂了一堆藥,其中有很多當年從家順出來的毒藥,我還以為過期了呢,結果沒想到毒發的這麽快。
那天夜裏,我剛要睡覺,就聽見雜物間裏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男人悶哼的喘/息聲。很澀。
我內心警鈴大作,馬上披上衣服過去,連肅要是敢在我的院子裏亂搞,我連他埋哪都想好了。
院裏沒有打鬥的痕跡,我一把推開門,本來做好看見狂徒與肚兜的準備,結果入目是我沒想到的。
屋裏沒有燭火,借着身後那點微弱月色,我看見連肅只穿了一層黑色單衣,正蜷縮在地上發顫。
他聽見響動,費力擡起頭來,月色映在他眸中,看起來濕漉漉的。
我朝他走近兩步,才發現真的是濕漉漉的,他居然哭了。
哭哭哭,哭什麽哭,我這點福氣都被他哭沒了。
男人鼻尖都是冷汗,濕黏黑發貼在臉頰處,唇旁是觸目驚心的紅。
“主人,別過來。”見我過來,連肅開口。
他聲音低沉又沙啞,很明顯在強行忍痛,口中也溢出更多鮮血,眼眶的濕潤是生理性的。
我停在他身前,居高臨下的安靜欣賞了一會,發現連肅吐血的樣子确實很好看。
戰損酷哥,我超愛。
也愛超。
男人緊蹙着眉,睫毛不斷顫着,可能是因為太痛了,他脖頸與手臂青筋凸起,看起來更性感了。
似乎是發現我一直在看他,他咳了兩聲,又嘔出一口血。
喲喲,苦肉計。這血他分明可以咽下去的。
別問我怎麽知道,我前夫哥這事沒少幹。
我又看了一會,直到連肅硬生生在我面前疼暈過去,我才發現,我要是再不救他,這人就真的要歸西了。
我早忘了哪個是哪個的解藥,只能一股腦都給他喂進去。
我放棄把他扛到床上的念頭,盤腿坐在他身邊。
“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筋?不知道管我要解藥嗎?”等人醒後,我認真問。
連肅沉默了很久,他臉色異樣蒼白,語氣虛弱,“我以為,主人是想看這些。”
他還挺了解我xp的。
我心中升起警惕,雖然我以前在家就搞過暗衛,可是我不覺得他膽子大到坐房頂上偷聽過,這些事只能是別人告訴他的。
我擡手,溫柔将他發絲撥開,連肅看起來有些受寵若驚,配上這幅慘兮兮的樣子,像垃圾堆撿來的小狗。
“是嗎。”
我笑笑,然後擡手抽了他一巴掌。
聲音清脆響起,連肅撇過頭去,臉頰上有道明晃晃的巴掌印。
“誰派你來的?”
我甩了甩發麻的手,覺得還是鞭子好用點。
“沒人派屬下來。”
挺犟的,咬死一句話不松口,又讓我想起我家那只德牧。
“那你還知道我想看什麽嗎?”
連肅起身跪在我面前,垂眸看向地面,“屬下的命是主人救的,主人想要屬下做什麽都行。”
學聰明了,我坐在他床上看着他。
“過來點。”
他聽話膝行兩步,我踹了他一腳,當然沒踹動,他肌肉也不是白練的,我只是試試感覺。
正在連肅猶豫要不要順勢躺下時,我嗤笑一聲,然後擡腳踩了下去。
他顯然沒意識到我會這麽做,擡眸飛快的掃了我一眼,随後便低下頭,不敢說一句話。暗衛擅長隐匿情緒,可他确實被我的動作吓到。
雖然沒有鏡子,但是我現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連肅跪的板正,雙手疊在身後,正是暗衛受刑時的标準罰姿。
我輕輕踢了他腹肌兩下,讓他離我更近。
門戶大敞着,若是有人路過門外,便能看見屋內坐着一個白衣女子,身前還跪了一個健碩的黑衣男人,看起來很正常的一副畫面。
看着連肅隐忍難熬的閉上眼,臉上紅痕未消,腹肌因為刺激緊繃着,活像一副被人□□過的可憐模樣,我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我知道力度,雖然暗衛很擅長忍耐,可是多虧我那前夫哥,讓我知道暗衛忍耐的極限在哪裏。
看着他臉上逐漸透出恍惚的神情,我笑笑,下一瞬,他痛的克制不住弓起身子。
濃重又壓抑的呼吸聲響在夜裏,散亂黑發遮住連肅面上神情,他緩了幾瞬才重新恢複跪姿。
“屬下知錯。”聲音帶着些沙啞與隐忍。
不太合格,我在心裏搖搖頭。
他當然很難受,我原本也沒打算讓他好受。
看他沒爽到,我就很爽。
“滾。”我沒打算真的折磨他。
“是。”
男人起身離開,看着他步伐有幾分踉跄的背影,我剛要把軟枕撈來,擡手卻拿了個空。
我這才想起來,這是他住的雜物間,該走的其實是我,滾錯人了。
我絲毫沒有內疚,反而研究起了他住的小床。
是用我不要的兩張桌子拼起來的,躺起來硬邦邦的小床,上面除了一個褥子什麽都沒有,我家狗窩都比這豪華。但沒他的床幹淨。
第二天早上,連肅又跟沒事人一樣出現在我身前,手裏還拿着熱乎乎的栗子糕。
大早上就跑城裏去了,這身體素質挺好呀,我掃了他腰腹以下一眼,誠懇發問。
“你還好嗎?”
“多謝主人關心,屬下身體無礙。”
我懶得再問了,掀開被子準備穿衣服。
他立馬轉過身去,我眯了眯眼睛,看見他耳根詭異的紅了。
我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胸衣,好家夥,孫答應竟是我自己。
從生理上講,他一個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暗衛,要是真的從小喜歡我,這個反應也算正常。
我盯着他的腰身,“你有被用過嗎?”
我一向寬于待己,嚴于待人。爛黃瓜我可不要。
他并不介意我用‘用’這個詞物化他,而是背對着我道:“主人,屬下很幹淨。”
“主人要是想要,屬下可以侍寝。”
暗衛不允許同別人有染,更不允許去風月地流連,想起我那位前夫哥管教他們的手段,還是信了他前後都是幹淨的。
“把你那狗窩拆了,今晚陪我睡。”我開口道。
他大概沒想到這麽快,愣了幾瞬才應聲。
連肅今天有些緊張,我能感受到,尤其是入夜後。
我從浴池裏起身,穿上貼身裏衣。
快入冬了,外頭太冷了,我一步都不想走,于是讓連肅抱我回去。
“屬下冒犯。”
躺在連肅懷裏,我湊近他脖頸處聞了聞,是皂莢的香氣,于是安心的隔着衣服揉了把他的胸肌,很明顯感受到他腳步一頓。
他輕輕把我放在床上,自己回身将門窗合攏。
連肅應該是洗了自己很多次,皮膚都搓紅了。
“你真的知道,要如何給我侍寝嗎?”我好奇問。
他垂眸斂目,語氣很輕,“主人如何用屬下都行。”
那就是知道了。
那天夜裏,我難得來了興致。
把快樂留給我自己,把疼痛留給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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