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送去非洲(二更)
送去非洲(二更)
簡青雲手裏的這批大衣不到一個禮拜就賣完了。
她數了數家裏的小金庫,不由得大吃一驚:“哇,我已經是萬元戶啦!”
賀茂笙洗了澡,進屋一看,被他這個財迷老婆搞得哭笑不得。
床上全是錢,也不知道她到底數了多少遍,旁邊還擺着記賬的小本本,密密麻麻的,全是這些天買賣的記錄。
賀茂笙坐在床邊:“大衣賣完了,接下來做什麽?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縣城把孩子喊出來玩玩?”
“好啊。你把衣服穿上,陪我去把欠宋嬸子的工錢給了去。”簡青雲最受不了欠人錢財了,趕緊把床上的錢歸攏歸攏,數了九百五十塊出來,裝在了大衣兜裏。
賀茂笙懂她,這幾天她雖然也開心,但是沒一天睡得踏實,每次收攤回來就想着要趕緊把工錢結了。
還是他勸了勸,等到全都賣完了清了帳再說工錢的事兒。
見她一刻都等不及了,賀茂笙趕緊把自行車推了出來,鎖上院門,陪她去了趟豐谷村。
宋春華沒想到簡青雲這麽快就把衣服全賣出去了。
她喜滋滋地收下工錢,撕了欠條,還想留簡青雲在家吃頓晚飯,簡青雲惦記着對賬的事呢,根本留不住,客氣了幾句就回去了。
到了家裏,拉着賀茂笙跟她一起數錢。
數來數去,賀茂笙幹脆把她圈在了懷裏:“沒錯,這批大衣淨賺一萬四千多,算上進貨的成本,手頭總共一萬九千多,再稍微攢攢,就夠兩萬了。”
簡青雲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左擁右抱,摟着這麽多鈔票。
她興奮地又數了兩遍,實在是太高興了,抱着賀茂笙狠狠親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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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親了一口,就跳下床來,找到她提前準備好的大鐵盒子,把這些現金全都鎖了進去。
“明天就存一萬五進銀行,不然這麽多錢放家裏我心裏虛得慌。”倒也不是她不想還銀行貸款,而是貸款的事會走廠子的公賬,每個月出了貨就還一部分,完全不用她動自己的小金庫。
她也想過要不要提前還了,可賀茂笙自有一套理論:“不用,那算是公賬,你這是私賬,還是不要混淆吧。最晚過年之前就能全部還上了,放心吧。”
說着,賀茂笙熄了燈,跟她親熱去了。
兩人好久沒有這麽酣暢淋漓地發洩過了,這幾天做也總是心不在焉的,所以今晚趁着簡青雲人逢喜事精神爽,賀茂笙很是荒唐了一把。
到最後,簡青雲咯咯地笑:“你到底從哪學來的歪點子,還可以這樣的嗎?”
“舒服嗎?”賀茂笙一頭的汗,只關心有沒有讓自己媳婦滿意。
簡青雲摟着他的脖子,親了兩口,又把自己搭進去了。
這次大賺一筆,簡青雲好好休息了兩天,倒也沒有閑着,而是去鎮上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即将轉手的店鋪。
她想好了,總擺攤也不是辦法,最好還是開個店,多進點不同年齡層的衣服。
畢竟像健美褲和呢子大衣這種風口上的新鮮物件兒不是長期可以做的,她準備幹脆開個服裝店,自己做老板。
考慮到這一點,她暫時沒有翻建家裏的房子。
晚上回來,賀茂笙問她看上什麽鋪子了沒有,她遺憾地搖搖頭:“暫時沒有合适的,倒是看上了一家,不過人家不肯轉手。”
那是一家裁縫鋪子,賣料子也接成衣訂單。
在路口繁華地段,确實很好。
不過人家做得好好的也不可能轉手,只能再看看了。
賀茂笙見她情緒低落,便沒提南華瑾的事。
南華瑾已經被騙上去非洲援建的飛機了。
這事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
橋志高新婚燕爾已經在家裏歇了一個多月,也該出去跑他的藥材買賣了,臨走時找到賀茂笙:“你有沒有什麽不方便自己出手的事,趕緊跟我說,我這趟跑雲南可能要到年底才能回來。”
賀茂笙便給他曾經的戰友打了個電話,他現在負責國家在非洲的一個援建項目,正好過陣子回來招工。
便拜托那個戰友,到時候把南華瑾捎上。
而南華瑾這個人,你要是直接跟他說讓他去非洲援建,他肯定不答應,怎麽辦呢?
橋志高便想了個馊主意:“這事交給我了,我來給他灌迷魂湯,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而這個迷魂湯,便是小豔。
小豔是橋志高跑買賣時認識的失足婦女,他掏了筆錢,讓小豔去接近南華瑾,等到了約定的日子,把南華瑾騙上大巴車就行。
“記得拿上他的證件,不然出不了海關。”橋志高臨走時是這麽叮囑小豔的。
小豔也不負衆望,終于在昨天,把南華瑾騙到了招募工人去機場的大巴。
賀茂笙想到醫生的叮囑,也就沒跟簡青雲說這個事兒。
南華瑾是被熱醒的。
飛機的轟鳴聲遠去,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地方了。
他原本是不想上飛機的,奈何那個包工頭是個狠人,直接把他摁在牆上,一個猛虎掏心,揍得他眼冒金星,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含着屈辱上了飛機。
這會兒他還穿着厚厚的毛衣,跟非洲的天氣格格不入,熱得他趕緊把衣服脫了。
下了飛機,他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推着,不得不跟着往航站樓走去。
這是一架包機,飛機上全是包工頭劉建華從國內招來的民工。
一個個扛着個包,只有他是被騙上飛機的,啥也沒帶,就揣了二十塊錢和一張身份證。
太慘了。
更慘的是,就第一天讓他們休息了半天,第二天開始就要幹活了。
偏偏他也沒什麽手藝,瓦工不會,木工不懂,最終只能被安排去做了個吃力不讨好的小工。
即便是帶了勞保手套,可搬了一天磚頭下來,他的手還是磨得起了血泡,大晚上的,蹲在宿舍門口抹淚。
劉建華好心給他送了瓶藥過來,他卻直接把藥扔在了地上:“我要回去!我是被人騙過來的,我不想做工!我要告你們!”
“南華瑾,用工合同可是你自己簽的,你說說,我騙你什麽了?一個月工資一百,包吃包住,三年後你就是光宗耀祖的萬元戶,這樣的好事你還嫌這嫌那?”劉建華點了根煙,猛吸一頓後,把煙蒂摁在了他額頭上,“把藥撿起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南華瑾被燙得怪叫一聲,他是見識過劉建華的本事的,那一拳頭直打得他吐酸水,他可不想再遭這個罪了,趕緊乖乖地把藥撿起來,顫顫巍巍地給自己塗上。
等劉建華轉身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趕緊站起來,追了上去:“你說什麽?三年?這中間都不讓回家嗎?”
“對啊,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我以為你這人只是懶,沒想到記性這麽差,白瞎你這張臉了。”劉建華眯着眼,打量着這個細皮嫩肉的男人。
曬了一天,已經曬得渾身發紅了。
不過沒關系,剛開始都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
他叮囑了門衛一聲:“晚上都警醒點,要是有想逃的,直接把腿打瘸,老子可沒有這個耐心跟他們浪費口舌。”劉建華又點了根煙,話是對門衛說的,警告之意卻是對着南華瑾。
南華瑾痛苦地回了宿舍,一百來平的屋子裏擠了七八十張床,每張床也就八十公分的寬度,翻個身就能掉下去。
還是上下鋪,也就是說,這點屋子裏就住了一百多號人,天又熱,連個風扇都沒有,真要命。
而這樣的宿舍還有好幾個。
想想都絕望。
可是他能怎辦呢?他聽不懂非洲人叽裏呱啦的話,也不知道機場和車站在哪,一路過來都是被蒙着頭的。
他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夜裏起來噓噓的時候,聽到牆角有奇怪的動靜。
他好奇湊過去一看,原來是兩個憋狠了的男人在搞事情。
借着月色,他把那不堪入目的畫面看了個一清二楚,驚得他連連後退,踉跄着被絆了個跟頭,惹得旁邊那床的暴躁老兄好大的不滿意,直接跳下床,摁着他暴揍了一頓。
第二天龇牙咧嘴地去找劉建華請假,卻見劉建華又拿着煙蒂要來燙他,吓得他麻溜地閉嘴,戴上手套,往工地去了。
他這邊水深火熱,南華珍那邊也不遑多讓。
胡金金很快發現婆婆把他們小家庭的錢給偷偷塞給了南華珍。
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南華珍太廢物了,擺攤擺了好幾天了,才賣出去一件,還是賣給了上次那個堅持砍價砍到六十的。
再便宜她是絕對不肯出手了,她肉疼啊。
沒想到,一場秋霜一場涼,幾天後直接入冬了,男女老少全都換上了厚厚的毛衣和薄棉衣,誰還穿呢子大衣啊,也就年輕人穿了。
可那些穿呢子大衣的人,都是前陣子在簡青雲那邊買的,雖然沒有毛領子,但是可以圍圍巾啊。
圍巾才五塊錢一條,不知道多實惠。
所以,誰買她那漫天要價的大衣啊。
一來二去的,還是沒法出手,卻不小心叫趕集的胡金金看到了。
胡金金還沒找回二兒子,人是越發的憔悴了。
見着南華珍就沒好臉色。
要不是為了她那亂糟糟的事兒,就不會牽扯出南華瑜的事,她就不會顧着跟南華瑜吵架,把孩子全都丢給了應山紅。
孩子也就不會丢。
想到這裏,胡金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揚了南華珍的攤子。
南華珍也是個二百五,為了氣胡金金,直接口不擇言道:“你砸,你砸,反正是你的錢,我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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