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66章
江慎擡眸直視江老爺子, 溫潤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沉穩,淡定:“沒藏人兒,那是明嬈的。”
明嬈漂亮的狐貍眼猛然瞪大, 着急地拽了下男人的西褲。
江小慎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就出賣她?
她不要面子的嗎!!
明嬈震驚得無以複加, 心裏又氣又委屈, 本就泛紅的眼尾愈發潋滟, 冷白細膩的肌膚透着一抹胭脂紅, 在陰影中更顯朦胧靡豔。
她剛才太過慌張, 洋裝後腰的拉鏈, 至今都還沒來得及拽上, 領口松松垮垮, 一對漂亮的鎖骨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布料下的大片肌膚若隐若現。
江慎喉結滑動了下,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 小腿微動, 安撫似地蹭了蹭她的膝蓋。
“……”
都什麽時候了,江小慎怎麽還有心情撩撥她?
明嬈難以置信。
可惜, 從她這個角度往上看,基本看不到江慎的臉,就算她想瞪江慎,也只能瞪着他走勢優越的下颌與性感漂亮的喉結。
明嬈簡直要氣暈過去。
這下子,不止雙頰愈發緋紅, 就連耳根也燒了起來, 整個人宛如含苞待放的豆蔻花,嬌豔欲滴。
每一寸, 都似乎在誘人采撷。
明嬈是看不到江慎的臉,可從江慎的角度往下掃, 卻能将她所有模樣盡收眼底。
女孩的唇還濕着,眼底的桃色霧氣亦尚未褪盡,偏偏一雙眼格外靈動清純,看人時,透着一種純真的誘惑,每一個擡眸瞪眼,都像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江慎喉間驀地有些發幹。
男人面無表情,眸色淡定,原本瞪着他的明嬈,臉頰卻驟然燙得像有火在燒。
不知是太過震撼,還是擔心江老爺子發現,明嬈怔然片刻,才慌亂地垂下睫毛,不敢再亂看。
江老爺子哪裏曉得,更是渾然不知,向來沉穩內斂的孫子會如此放肆不羁。
江老爺子擰眉:“明嬈那丫頭的東西,怎麽會在你這兒?”
感覺到西裝褲腳又被人用力拽了拽,江慎沉默兩秒:“應該是她不小心落下的。”
江老爺子看向地板上的女用絲襪,不說話了。
江慎在別人面前如何,不好說,但江老爺子很清楚,他這個孫子在明家千金面前,一直都是斯文紳士,溫柔禁欲的。
究竟是在什麽情況下,才能讓江慎這麽粗魯而又急不可耐地撕毀成這樣,是個男人都知道。
空氣陡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
辦公室許久都沒有聲響,明嬈抱着細高跟鞋,一臉生無可戀。
半晌,江老爺子才憋出一句:“做安全措施了沒?”
江慎言簡意赅:“都有戴。”
“……”
短短一句話,信息量極大。
碰誰不好,怎麽就碰了明家的掌上明珠?
明斯年那個老頭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被他這個病弱的孫子拐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來。
江老爺子年歲已高,有點承受不住這個信息,顫顫巍巍地拄着拐杖,拐了個方向,在沙發上落座。
與此同時,明嬈氣得擡手,掐了江慎一下。
她力氣不大,一雙小手也柔若無骨,江慎的背脊卻陡然一僵。
呼吸微不可察地重了幾分,渾身肌肉緊繃,仿佛正在承受極大的考驗。
他不着痕跡地掃了眼明嬈。
輕描淡寫的一瞥,警告意味濃厚。
明嬈脖頸耳根紅透,被男人這麽一看,不但沒有退卻,反而忍着掌心裏猛然暴起的心跳,像只小刺猬一樣,氣鼓鼓地瞪了回去。
江老爺子似在思考什麽,毫無所覺。
好一會兒,江老爺子才擡頭,皺眉看向江慎:“你跟她……”
黑色辦公椅驀地往前一滑。
江老爺子瞬間噤聲。
空氣陷入微妙的靜止之中。
江老爺子擡眸,有些困惑地看着整個身體,幾乎都靠在辦公桌上的孫子。
江慎若無其事地接過江老爺子的話:“我會對明嬈負起責任的,我要跟她訂婚。”
“你想負責就能負責?明嬈是什麽人,你要跟她訂婚,那也得她同意才行!”
江老爺子眉頭深鎖:“別的不提,我記得她從以前就不喜歡你,就算你們……”
江慎淡聲打斷:“她現在只喜歡我。”
桌下,男人好看至極的大手,不動聲色地扣着女孩纖白的手腕,不讓她再往前半分。
明嬈沒想到江慎會這麽大膽,完全措手不及。
她整個人半跪于地,腰弓臀翹,才終于在摔倒前,堪堪穩住自己,不至于發出聲響。
她沒有倒在江慎身上,只是臉不受控地撞在他的腕子上。
紅唇微張,獨屬于女孩的溫熱呼吸,寸寸掠過他筋絡分明的手背。
溫軟又燙人。
欠收拾。
江慎的呼吸有稍許克制,神色一如既往,淡定從容:“阿嬈與我兩情相悅,明院長跟許總也同意我們訂婚。”
明宴雖然不是許氏集團的掌舵者,但是他身為明家子弟,也是明氏集團的董事之一,股份不少。
許清棠就更不用說了,許氏集團的大老板,叱咤商界的風雲人物,光是許氏地産在北城的那些樓房,每年收租就能超過上百億。
明宴跟許清棠就明嬈一個獨生女,兩人又從小把這個女兒捧在手掌心疼,跟明嬈結婚,就等于跟明、許兩家有數不清的利益往來。
整個江城誰不想跟明家商業聯姻?
江老爺子雖然不太希望江慎跟明家牽扯太甚,但那是因為之前明嬈明顯對江慎無意。
要是江慎真的能跟明嬈聯姻,那對江氏來說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江老爺子肯定不會反對。
“小慎,你老實跟爺爺說,你是不是不想爺爺再幫你安排相親,才故意拿明家千金當擋箭牌?”
相親?
桌子下的明嬈聽到江老爺子的話,一雙大眼再次睜得圓滾滾的。
江小慎居然偷偷背着她跟別人相過親??
之前她被爺爺陷害跟謝五爺相看,他居然還敢吃醋?
感覺到手背被人用力咬了一口,江慎閉了閉眼,低沉的嗓音微啞:“不是,爺爺要是不信,可以直接跟明院長确認。”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許明軒送茶進來,一點兒也不敢往江慎的方向看去,直到離開,關上門,全程都是目不斜視。
江老爺子低頭喝了口茶,正準備給明宴打電話,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的人恰好就是明宴。
明宴一開完會,就立刻跟江老爺子打招呼,邀請他明天到明家本家,商談兩個孩子的訂婚事宜。
這下子,江老爺子不信也不行了。
雖然明宴說明老先生不同意的事,交給江慎一個人煩惱就好,但那只是故意說給明嬈聽的。
既然要商談兩人的訂婚事宜,明宴還是得把明老先生反對的态度,清楚告知江老爺子,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江老爺子突然過來見江慎,就如他剛才說的那般,準備再給孫子安排相親。
前幾次的相親,江慎不是推掉,就是臨時有事去不了,一次也沒成,把江老爺子氣得不輕。
要不是江慎是真的優秀,極有商業手段,江家也沒有比他更有出息的了,江老爺子是絕對不允許江慎這麽沒規矩的。
江老爺子本來還想,這次他非要親自陪着江慎赴約,看着孫子跟相親對象同桌再離開,沒想到,突然間就多了個孫媳婦。
這孫媳婦的來頭還不小。
江老爺子想起明斯年那個老頑固,額頭隐隐作痛,也沒心情再陪孫子聊天。
“好好好,你要是跟明家的小姑娘情投意合,爺爺肯定想辦法讓你們在一起。”
江老爺子拄着拐杖,慢騰騰地離開辦公室。
門一關上,桌子底下的明嬈就再也忍不住,委屈抱怨:“江小慎你太過分了,居然背着我偷偷相親!”
江慎彎腰把人抱回懷裏。
他低眸掃了眼女孩,大手繞到她後背。
明嬈渾身一僵:“你又想做什麽!”
江慎低頭幫她整理衣服。
一時間,空氣中只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扣好背後兩條細細的帶子,洋裝拉鏈往上一拽。
江慎唇湊在她耳邊,嗓音低沉:“幫寶寶穿衣服。”
明嬈面紅耳赤地瞪他:“……你喊誰寶寶?”
江慎和她對視着,昳麗眉眼微彎:“誰半天都穿不好衣服就是誰。”
“……”
這個男人笑起來實在太犯規,一眼就讓人無比心動。
明嬈立刻別看目光,不看他:“你別以為對我笑一笑,你跟別人相親的事就能這麽算了!”
江慎安靜看她兩秒,低聲笑:“吃醋了?”
這語氣也太得意。
明嬈不搭腔,看也不看他。
“我要回去了。”明嬈起身,準備離開,脖子突然被他一握,整個人倒回他懷裏。
她錯愕的瞪大眼,卻依舊閉着嘴巴不吭聲,連他的名字也不喊。
真的吃醋了。
“傻阿嬈,我沒跟人相過親。”江慎雙手握在她腰上,嘴在她唇角徘徊。
他低着頭,把人摟在懷裏親了會兒,耐心解釋一遍,才終于将人給哄好。
兩人安靜地抱了一會兒,明嬈看到桌子,腦海中就會不受控地浮現某些畫面。
她熱着臉推開江慎,起身往外走:“我還要去店裏一趟。”
明嬈怕再待下去,又要出事。
江慎想也不想,跟着起身:“我送你過去。”
明嬈扭頭瞪他,耳尖都是紅的:“不用,你趕緊把我的破襪子,還有你垃圾筒裏的東西都扔了,別讓其他人看到!”
江慎想到什麽,驀地頓住腳步,眼中笑意溫柔:“好,那我讓許明軒開車送你。”
這次明嬈沒再拒絕。
許明軒不愧是江慎的特別助理,明嬈彎腰進到後座,許明軒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看過來,一路上,臉上的微笑與說話的語氣,都跟平時無異。
就好像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才怪。
明嬈強裝鎮定,直到回到自己婚紗店的辦公室,才紅着臉,有些崩潰地倒在沙發上。
她雙手下意識去摸自己的小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不一樣的關系,她隐隐約約記得,自己的小肚子一度凸起。
太荒謬了……
怎麽可能。
肯定是因為當時她以為門沒鎖,随時都會有人進來,才會有那種錯覺。
所以,雖然江慎說不想跟她訂婚,但是他聽到兩人要訂婚的消息,其實是很高興的吧?
江慎的确是高興的。
接下來幾天,江慎甚至不遺餘力地用行動證明,他究竟有多開心。
明嬈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而且,她還發現了一件事──
那天小肚子凸起……并非自己的錯覺。
太可怕了。
江小慎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但明嬈其實不太清楚,江慎是因為兩人要訂婚高興,還是因為,三家坐在一塊商談他們的訂婚事宜時,爺爺并沒有大力反對的關系。
明嬈其實不知道明老先生為何會突然轉變态度,不過她猜,應該是姥姥跟姥爺和他說了什麽。
明嬈原本是這麽以為的,直到幾天後,兩人再度回到本家吃飯,她忍不住問了明老先生,明老先生才黑着一張臉告訴她──
“江慎那個臭小子其實很健康,你以後不要再随便心疼他。”
明嬈不太明白。
明老先生把江慎的體檢報告拿給她看:“乖寶,你自己看,他一直在騙你!”
明嬈接過報告瞄了眼,不以為然道:“爺爺,江小慎沒騙我,他出國之後,身子就慢慢養起來了,是他剛回國那會兒,江爺爺非要他接手江氏,才會害他又變回那副病恹恹的模樣。”
明老先生不敢相信孫女得知真相之後,居然還是在幫江家那個臭小子說話。
發現江慎的體檢報告很健康,甚至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很明顯,小孫女被江家那個詭計多端的臭小子,迷得團團轉。
明老先生其實還是不太贊成明嬈跟江慎在一起。
但是三家商談兩人婚事的那天,只要他一反對,明嬈就一臉泫然欲泣,手還全程都跟江慎握在一塊。
明老先生想棒打鴛鴦,也打不下手。
況且,明嬈的姥爺也說了:“就只是訂個婚。”
“明斯年,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結婚都能離呢,訂婚當然也能随時換新郎,而且你不想想,乖寶要是真那麽喜歡江家那小子,她幹嘛不一開始就說要辦婚禮?”
這話當然不是當着江慎的面說的。
當天談到一半,氣氛一度陷入冰點,這些話,是明老先生被氣到回房後,許老先生分析給他聽的。
明老先生覺得很有道理,指不定明嬈跟江慎訂完婚,就又變心喜歡上別的男人了,這才在衆人的半推半就下,勉強同意兩人訂婚。
明嬈完全不知道姥爺是這麽說服爺爺的,還以為是因為爺爺看過江慎的體檢報告,才終于接受江慎。
她放下報告,摟住明老先生的胳膊撒嬌:“爺爺,訂婚的日子都還沒決定好,其實你不急着在壽宴那天,宣布我跟江小慎訂婚的事,畢竟你才是那天的主角。”
再過十天就是明老先生的壽宴。
因為要宣布兩人訂婚的事,明老先生還幫明嬈準備了近百套的禮服讓她挑選,明嬈光是試禮服,就試得天昏地暗。
明老先生瞪她:“那怎麽行?你跟江家訂婚,肯定要由我來宣布。”
明嬈不懂。
明老先生揉揉小孫女的腦袋,笑容溫柔:“這樣大家才會知道,就算你跟江慎訂婚,成為江家未來的大少奶奶,你也永遠是我們明家的寶貝,沒有人能欺負你,也沒有人敢欺負你。”
明嬈覺得爺爺實在太誇張了,晚上跟江慎回到小公寓時,忍不住跟他提了這件事。
“又不是結婚,就是訂個婚而已,爺爺也這麽慎重,非得在他壽宴那天,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宣布我們的婚事。”
明嬈剛洗完澡,身上還帶着點熱騰騰的水汽,穿的依舊是江慎的T恤,有些寬大,露出了半邊肩膀。
明嬈坐在化妝臺前做皮膚保養,江慎擡眸看她,眼眸微沉,停在她白得誘人的肩頭上。
他走過去,俯身,從後抱住她。
明嬈臉頰微熱:“江小慎,你還沒洗澡別摟我!”
江慎輕笑一聲,依舊摟着人,沒松開。
“阿嬈,不管結婚還是訂婚,對我來說都很重要,你是我的未婚妻,不管要多盛重,我都不會覺得麻煩。”
江慎的聲音實在太過溫柔寵溺,明嬈瞅了眼鏡子裏俊美昳麗的男人,飛快地別過頭,親了他一下。
江慎怔住。
明嬈紅着耳根,佯裝若無其事地繼續拍臉:“說得好聽,你又不用試禮服,你根本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過的,也不曉得爺爺是從哪兒弄來那麽多禮服的──”
話音未落,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不等她抗議,便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