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離婚男18
離婚男18
荀泺莫名,不知道大迪奧是什麽意思,但是這一整句話就不像好話。
估計是騷擾信息,直接點擊右上角想把號碼拉黑,下一秒又取消。
荀泺:【神經病。】
信息發送,拉黑。
對于這種人,就該罵,也許被罵多了就迷途知返了。
把手機放回原位,嫩白臉頰貼在枕頭上,飽|滿的嘴唇遭受擠壓微微嘟起。
望遠鏡焦圈放大。
感覺口渴,荀泺睜開眼睛,發現水在茶幾那邊。
困意抵擋了渴意,不喝了。
荀泺重新閉好眼,舔了舔嘴唇,嬌嫩的紅色沾帶上一層水光。
“汪。”面包咬住喻樹的褲腿,讓他陪它玩。
喻樹目光從望遠鏡裏移開,沒理它,查看荀泺一分鐘前給他回的信息。
神經病。
他爸在罵他。
喻樹沒有絲毫受傷的意思,想象這三個字是從他爸那張色壞了、容易勾得陌生男人去親的嘴巴裏說出來的,反而多了一道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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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信,發現自己被拉黑了也沒有氣餒,看來要多準備幾個電話號碼了。
打發走面包,喻樹将書桌拖到了窗邊,調低望遠鏡的支架。
坐在椅子上,抽出一張白紙,握着筆寫了會兒字,然後再看看望遠鏡。
他也這才發現,荀泺左手的手腕上有着幾個暧|昧至極的紅指印。
想也是做的時候,被攥着手舉過頭頂吧。
這肯定不是他父親弄的,昨天就告訴他,他們離婚了。
所以,這肯定是他大伯做的。
真是一個浪蕩又美麗的人夫,吃完丈夫的,又吃丈夫哥哥的……
喻樹黑框眼鏡後的眼睛,洩出一絲克制隐蔽的興奮與妒忌。
……
荀泺再醒時是被渴醒的,喉嚨幹得像在沙漠裏徒步了一個星期。
鞋都沒有穿,荀泺赤着腳走到茶幾。
一口氣喝完掉礦泉水,荀泺小吐了一口氣,直接軟躺在沙發。
看着電視櫃上的鐘,他才睡了40分鐘。
睡不着了,喉嚨好像還有點幹,又喝掉半瓶。
好像還幹。
荀泺張開嘴想繼續喝,傾斜的水都打到了嘴唇,他卻忽然停住,細白的手指不自覺握緊了礦泉水瓶子,這個症狀……好像不太對。
荀泺忙翻開背包裏那半本小說,找到林煦第一次犯病的劇情描寫:
林煦不斷喝着水,但怎麽也抵擋不了那陣幹意,喉腔中也似是有火在灼燒。
林煦瘋狂地試圖用冰塊阻斷這種感覺,起不到絲毫作用不說,随着時間流逝,燒意逐漸向下侵蝕,直至蔓延整個五髒六腑……
……
晚上霍胥庭果然沒在家,林煦将一碗有着好幾樣配菜的面放在清澈眼睛看着他的荀泺面前,“不夠再說。”折回去拿自己那碗。
荀泺坐在流理臺的高腳凳上,視線一直追着他,但對方也一直沒有問他……
荀泺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挑起面條,要吃的時候反應過來,“我吃不了這麽多……”
林煦把自己那份推到他面前,荀泺往他碗裏夾了一半。
林煦看着面碗,“不想吃面條?”
“..想,就是不太餓。”荀泺推還給他,拿起旁邊的杯子喝一口水,邊喝,眼神邊飄向林煦。
林煦感受到,不似往常會提神關注他,平靜吃着自己那碗面條。
荀泺把杯子放下,也開始吃。
過了沒一會兒,他接着看向林煦,非常明顯的看,但對方似乎都沒發現。
荀泺原本還想着他要是因此問他怎麽了,他推三阻四幾下就說的小心思弱掉……
荀泺另找着話題:“林煦,你覺得這裏怎麽樣。我沒騙你吧,霍總人很好……”
他話還沒說完,林煦終于看了他一眼,但那一眼卻帶着審視。
荀泺心裏一突,像是他又做了壞事被發現了,轉念一想他今天又沒做什麽。
林煦沒有說話。
荀泺犯着嘀咕,也就默默吃面條了。
……
吃完晚飯,荀泺洗完碗時,林煦已經不在客廳了。
荀泺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又想喝水了,伴着一陣細密的灼燒。
荀泺手指摸摸脖子,愁眉苦臉地往自己卧室走。
怎麽辦,他肯定得渴血病了……
他現在的症狀顯然就是發病的前兆。
書裏寫了,次日林煦去醫院檢查,沒有檢查出任何異樣,這之後有次發作,霍胥庭帶他醫院檢查,也沒有檢查出具體的病因。
自然沒有應對的方法,除了喝新鮮的人血。
可是他該去哪裏找血喝……
荀泺抱着抱枕,糾結地點開林煦的聊天框,下一秒又退出。
好像從中午開始,林煦對他的态度就有點疏離了,不知道怎麽了。
難道是因為他沒給他親,在生氣?
荀泺其實也不怎麽想找他,林煦這個人每次做出來的事都可怕死了。
荀泺劃拉着微信界面,原主沒什麽玩得好的朋友。
他來這個世界,也就認識林煦、大伯哥、霍钰元三個人。
霍胥庭的态度也忽然冷淡了,就算不冷,他也不可能好意思請對方幫他。
他們不算非常熟。
至于霍钰元這個前夫,更不熟悉了,但像請求幫忙會幫的人。
荀泺掙紮了半天,弱弱地給霍钰元發了一條微信:【..在嗎?】
等了好幾分鐘。
霍钰元:【嗯。】
荀泺:【你在家嗎?】
霍钰元:【不在,有什麽事可以說。】
他都不在家,那還是算了。荀泺回複他忘記拿車了,原主有一輛自己買的車。
這确實是荀泺忘了,他會開車,在英格蘭也有駕照。
林煦家裏離公司遠,路上難免堵車,還要過紅綠燈,通勤不如坐地鐵方便。
退出聊天界面,荀泺甚至想加被他拒絕的高中生林子昊好友。
口渴的感覺再次襲來,喝水總歸要比不喝的時候要舒服,尤其是冰水。
荀泺憂愁,下樓。
剛進廚房。
聽見響起密碼鎖的聲音,他看向門口,一身剪裁合體黑色西裝的成熟男人出現在視線裏。
“..大哥。”荀泺打招呼。
“還沒睡?”霍胥庭換着鞋,金屬般的語聲并不熟絡。
“等下就睡了。”荀泺說。
霍胥庭看了眼他手裏的水杯,“那間房有礦泉水。”他下巴一擡。
荀泺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知道了的點點頭,“好,謝謝大哥。卧室還有,不過我想喝冰水……您要來一杯嗎?”
霍胥庭扯掉領帶,連同外套一起扔沙發,坐下,“給我倒一杯吧。”
荀泺拿出一個玻璃杯,往裏放幾顆方冰,倒滿水,過去送給阖着眼,用拇指指腹按着眉心的男人,似乎是頭疼。
荀泺聞到了一股白蘭地的酒味,估計喝了不少。
“大哥,給你放這裏了。”荀泺把杯子放在茶幾上。
“嗯。”霍胥庭沒睜眼。
荀泺放輕腳步,回了廚房,如法炮制給自己弄一杯。
冰塊撞擊杯壁,發出悅耳的聲響。
沙發上,霍胥庭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目,看着站在廚房吧臺喝着冰水的荀泺。
冷調質感的燈光下,荀泺身段清澀,過耳的黑色頭發柔順垂着。
旁邊就是白牆,映着的影子漂亮一張側臉,睫毛纖長,還有那充滿了少年氣的微肉臉頰。
霍胥庭帶着腕表的左手抓着杯沿,喝入一口冰水,睿智的眸子注視着荀泺。
想起了那天早晨。
霍胥庭偶爾有晨跑的習慣,這樣能以一個更好的精神狀态投入到工作當中。
他通常是圍繞着小區跑一圈,而那天,經過霍钰元家的時候無意往圍欄一瞥,腳步便慢到停了下來。
當時荀泺趴在草地上看書,白色的緞面睡袍,纖細的腰肢下塌。
那雙沒有穿鞋,光着的連腳後跟都沁着一層薄粉的雪白雙腳翹在空中。
玲珑美麗的身體曲線。
衣擺因為姿勢,色|情地掉到了奶凍一樣嫩的大腿|根。
荀泺分明26歲了,霍胥庭卻想起了一部大學時期看過的電影,《洛麗塔》。
荀泺感覺得到霍胥庭一直在看他,猶豫着是不是該說點什麽。
霍胥庭視線掃一眼荀泺動作時露出的左手手腕,将玻璃杯放茶幾,往後靠着沙發背,用指腹揉了下太陽穴。
荀泺适時轉頭,“大哥,你不舒服嗎?”
霍胥庭富含歲月沉澱的深邃眼眸看着他,在荀泺不自在的時候,露出一笑,“嗯,有點頭疼。”
“因為喝多了酒嗎。”
霍胥庭指端點了兩下自己旁邊,示意他來坐,“不是,最近工作忙。”
荀泺見此,心想他免費住在這裏,或許應該幫一點忙,于是躊躇着過去:“那大哥,要我幫你按按頭嗎?”他以前經常給爸爸按。
霍胥庭微訝,繼而笑了,“可以嗎。”
“可以的,”荀泺腼腆道,“但是不專業,也只會按太陽穴……”
“那就麻煩小絡了。”霍胥庭目光柔和。
荀泺走到霍胥庭身後,給男人按了起來。
霍胥庭閉上眼,只覺得荀泺的手真是像他所想的一般,又軟又嫩。
而二樓,走到樓梯口的林煦腳步一頓。
按了一會兒,霍胥庭便讓荀泺坐了,荀泺繞過沙發來到他的身邊。
剛坐下,荀泺的手就被男人溫暖的大手握住。
“累了嗎?”霍胥庭關懷,輕輕打着圈地給他捏揉着拇指,而後笑着感嘆,“小絡,你的手怎麽這麽軟呢。你看對比大哥的。”
荀泺想說不累的話止住,看着他的手一時沒有說話。
男人個子起碼有一米九以上,高大挺拔,毋庸置疑有着一雙大而好看的手。
手指修|長,骨節和手背上的肌腱大而分明。
荀泺看着他手上顯眼的青色血管,莫名的,口更渴了,反應過來有點尴尬地抽出手。
“沒事,不累的,這麽短的時間。不知道為什麽軟,可能是年輕……”
說完,荀泺察覺說錯話了,臉有些熱地看了看霍胥庭。
霍胥庭笑,沒有計較,他今年34歲了是事實,“小絡,有沒有考慮換一個工作崗位?”
“沒有。”
“那,要考慮一下做大哥的助理嗎?”
荀泺愣住,說:“我不會那些。”
霍胥庭道:“我有個生活助理辭職了,基本沒什麽難度,平時只用負責上司的衣食住行,預訂約見客戶的餐廳就好。”
荀泺下意識地想拒絕,他沒有工作經驗,連大學都還沒有開始讀。
然而忽地,靈機一動,荀泺詢問道:“大哥,你缺助理的話,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嗎?”
霍胥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示意他說。
荀泺希冀道:“就是林煦,他大學專業是金融,剛好可以跟大哥你學習東西。”
雖然把林煦送過去不好走劇情了,但他們主角攻受在一起工作了,還怕生不出感情嗎。
霍胥庭笑了笑,寬大的手覆蓋住荀泺放在腿上的手,看着他,語聲溫和:“可我想要的是小絡你。”
荀泺汗顏。
霍胥庭移開手,分析道:“何況,你弟弟下個月就開學,屆時又要重新招人。”
荀泺心想也是,老板身邊的助理哪有換來換去的,不過他還是不放棄地說:“但林煦真的很聰明優秀,學東西特別快,他在我們客服部門上了兩天班,能力就能并肩老員工了。他考的大學也好,以後畢業了還可以來公司效力。”
荀泺自然地強調,“他還是單身,不會像其他才18歲的同齡人一樣談戀愛上頭,敷衍工作。”
“大哥慧眼識珠,應該也看得出來。”
霍胥庭看着他,沒有說話,片刻後玩笑道:“小絡,怎麽像在給大哥介紹相親對象呢。”
荀泺尴尬,心想和聰明人尤其是商人打交道真可怕,忙要解釋。
霍胥庭遺憾道:“抱歉,小絡,我得為了自己的工作效率考慮。”
荀泺聞言,沒敢再就這件事多說。
霍胥庭淚溝的眼睛含着笑意,安撫道:“不着急,你考慮一下。”
荀泺點點頭,沒有回絕,萬一換崗位對他的任務有幫助呢。
而荀泺看不到的二樓,林煦轉身。
……
荀泺和霍胥庭聊了會兒,上樓之前裝了一杯子的冰,推開卧室門,他愣了愣,原本和霍胥庭一樣住在三樓的林煦竟然在他房間。
四目相對,荀泺心裏懸着的石頭忽然落下,沒有問林煦怎麽在這裏。
把門反鎖。
荀泺臉熱着轉身。
林煦正在拉窗簾,而後走到床邊,摸出兜裏的東西放床頭櫃。
再拉出抽屜,将印了英文的盒子放進去。
荀泺定睛一看,頓時害怕的邁不動腿,下意識往門口後退。
林煦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兀自上到床上睡覺。
荀泺在門口站了半天,直到喉嚨裏燒得疼,他這才戰戰兢兢地走過去。
關掉燈,再掀開被子。
他睡的是另一邊,而他剛躺下,身後林煦就靠了過來。
“怎麽不脫外套。”林煦摸到他穿着的牛仔外套,沒有等他回答,幫他盲解着紐扣。
“我自己來……”荀泺坐起,很快就躺好。
“布條拆了麽。”林煦手試圖查看,荀泺反應迅速抓住他的手。
“拆、拆了。”
“穿了麽。”林煦往下。
荀泺抓着他的手不敢放,害羞地說:“穿了..”
林煦沒再說什麽,也沒有像荀泺以為的會堅持作弄他,只是單純抱着他。
這樣過去了許久,在荀泺懷疑林煦睡着了,注意力被喉嚨占據的時候。
“你最好不要再犯笨。”林煦淡道。
荀泺怔怔,想問林煦為什麽這麽說他,胸腔猛地像被沸水燙了似的。
疼的荀泺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林煦察覺到,伸手開燈,“怎麽了?”
荀泺說不出話,臉色慘白,呼吸急促,緊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
林煦蹙着眉将他扶起,讓他靠在自己懷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邊說,林煦邊拿過手機撥打120。
稍微緩過來的荀泺聽見聲音,費勁按住他的手:“別喊救護車……”
“你怎麽了。”林煦只能先放下手機。
荀泺沒說話,短短幾秒,額頭和脖子便全是汗。
林煦幫他順着胸口。
荀泺呼吸慢慢平穩,但他心跳的聲音就連林煦都感受得到。
“哪裏不舒服?”林煦再次詢問。
荀泺欲哭無淚,忍着難受小聲說:“是藥的後遺症,中了……”編着謊,“當時買的時候賣家說有不确定因素,中了的話會想喝血……”
他話說完,林煦突然沉默了下來。
荀泺羞愧。
半晌,林煦說:“人的血?”
“對……”
林煦冷言:“你真是了不起。”
即便難受都抵不住荀泺的面紅耳赤:“..你幫我的話,我會回報你的。”
“我,我再那樣幫你一次,好不好?”
灼燒感再次襲來,沒有剛才那麽嚴重,荀泺還是疼得皺起了臉。
林煦面無表情,将手指送到他嘴邊。
荀泺愣住。
林煦按了下他的嘴唇。
荀泺眼圈一紅,不可能不對他的行為感動,可是,“……我不敢咬。”
他用牙咬的話,也會把他手指給咬爛的。
林煦冷眉冷眼,下床找了一圈。
看到剪刀,他拿着折返床邊,而後用力往指腹一劃,眉皺了一下。
把手指伸到荀泺嘴邊。
荀泺看看他,顫着睫,含住他流着血液的手指。
……
次日早,荀泺下樓的時候林煦已經不在了,發微信問才知道對方乘地鐵去公司了。
于是荀泺自己一個人,像昨晚和霍胥庭說好的,坐他的車去公司。他打算下午再去霍钰元家拿車,不然這麽早就去拿會被質疑。
到了客服部,荀泺看見林煦坐在工位上,他底氣不足地走過去。
林煦工位在他旁邊,隔了一條過道。
“..你吃早餐了嗎?”荀泺小聲問,看着他貼了一個創可貼的手指。
林煦專注地看着電腦,處理周末堆積的工作消息,沒有理他。
昨晚林煦給他喝完血就走了……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荀泺換位思考,是他也會生氣,明知道藥有問題還給他喝……
荀泺欲言又止,猶豫着現在到底按不按照劇情來。
書裏:林煦因為昨晚渴血病發作,喝了一個男人的血,甚至被……與荀絡同處一個空間讓他無比惡心,他前往洗手間。
不明所以的荀絡跟上,看到林煦身姿清落站在窗前,左右環顧一圈,沒有忍住上前,摸上了林煦的臀,并惡言威脅這點好處都不給他,那就還錢。
而在荀絡自以為沒人的吸煙室,一個叼着煙,頭發茬染成藍色的男青年在看到這幕後,挑眉,止步。
荀泺第一次找林煦和好的時候,他就決定不走這些劇情。
可是主角攻一個比一個不按照正常發展,他必須早給自己做打算,不光要撮合主角攻受,還要賺滿1000積分以防任務失敗,有積分能兌換那個商品。
但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張不了口,而且他之前還信誓旦旦說不會再對他做什麽。
荀泺看着林煦,掙紮了半天。這時,林煦突然起身,出了部門。
目的地似乎是洗手間。
荀泺忙跟上。
走到吸煙室,透過磨砂玻璃牆面,荀泺隐約看到了裏面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原主當時也是沒有注意,而正因為他的不注意和放肆,才使得叫闫軻睿的新同事鑽了空子。
書裏,因隸屬同一個部門,加上原主對林煦日益洶湧的态度,闫軻睿發現了他和林煦的不正常關系,後來用揭露、錢,威脅他。
原主沒辦法,達成“就一次”的協議,把林煦送到了闫軻睿的床上。
事實這次事後,原主血本無歸,還掉入了闫軻睿給他設的投資局。
人財兩空,欠了一屁|股債。
因此,書裏林煦對這個攻感情最深。
荀泺心裏打着鼓,轉身,扒着門框往走廊盡頭看。
林煦和書裏一樣站在那。
荀泺竊喜,走過去的時候已經不想管那麽多了,任務最重要。
他放輕腳步。
林煦依然聽見了聲音,回眸。
大概見是他,沒什麽情緒地轉身,望着窗外的景象。
荀泺莫名臉一燒,擺弄着幹淨又粉的手指,停頓一下後繼續過去。
然後一鼓作氣,手放在了林煦屁|股上。
林煦低頭看着他。
荀泺臉在這一小會兒就幾乎紅了個透,抖着睫毛,強行鎮定地摸他。
在度秒如年,看到面板上的積分增加了50分,就要走的時候。
胳膊被林煦握住。
微一拽,荀泺被拽到了林煦身前。
而後比他剛才要過分一百倍的,隔着單薄的運動褲,用力揉抓着他的臀部。
而後“啪”地一聲,打了他臀一下,再一下。
就像大人懲罰小孩一樣。
荀泺都懵了,回過神臉紅得簡直要滴血,他忙推他,“林煦……”
林煦放開,面無表情離開了這裏。
開始和結束都是那麽出其不意。
荀泺心理上腿軟的扶着牆,還沒有緩過這陣情緒,感覺有人注視。
他偏頭,看見一張痞壞的笑臉。
“啧,偷人啊。”青年說。
……
早上9:00整,上班時間到。
荀泺和部門同事走進會議室,每周一早晨都會開一次會,開會期間,會議室門被人事部的人敲響,主管打開門和對方交談了幾句。
會議結束後,主管道:“大家先別急着走,今天我們部門來了一個新同事。”
她推開門,“進來吧。”
荀泺和同事們一起看向門口。
下一秒,走進來一個和霍胥庭差不多高,顯然經常運動的男青年。
荀泺首先被吸引住視線的是對方那頭染成藍色的寸頭,再是一雙滿是桀骜的狹長丹鳳眼。
以及肌肉結實的手臂上,從耳後一路延伸至手背的藍色直線紋身。
荀泺臉頰白裏透紅,看看對面對新同事并不好奇望着桌上記事本的林煦。
主管笑道:“來,做一下自我介紹。”
青年走到會議桌前,掀起眼皮,散漫的眼神在看到荀泺時閃過一抹興味。
荀泺冷不丁和他對視,頓時滿面生出紅暈,握着筆也看着記事本。
闫軻睿移開眼,聲音有些煙嗓:“大家好,我叫闫軻睿,本地人。”
介紹簡短。
“這就沒了?”主管笑說,“哪個學校畢業的,平時喜歡做點什麽。來到咱們客服部門都是一家人,大家都很好相處,別緊張。”
闫軻睿哼笑。
有同事聞言偷笑。
闫軻睿說:“大學美國讀的,沒什麽愛玩的,偶爾踢會兒足球算的話。”
“好。”主管帶頭鼓掌。
掌聲落下,主管看了一圈,點了坐在荀泺旁邊工位同事的名:“陳乾,你帶一下新同事。”
陳乾道:“我明天休年假。”
這時,闫軻睿舉手,懶散笑問主管:“姐,我能自己選擇人帶嗎。”
主管被這一聲姐喊得喜眉笑眼,帥哥誰不喜歡呢,“可以,你想讓誰帶,這裏有認識的人?”
闫軻睿指向荀泺,“他吧。”
會議室內除了林煦,一齊看向荀泺。
“……好。”荀泺抓着筆,點點頭。
“那行,辛苦荀絡了,”主管吩咐道,“陳乾待會兒你換個工位,把位置讓給新同事。今天的早會就到這兒,散會。”
“組長,新同事你認識啊。”旁邊的同事聊着天,以為闫軻睿那句話意思是認識荀泺。
“..不認識。”荀泺收拾着記事本,拉開椅子,闫軻睿站在門口,顯然是在等他。
“……走吧。”荀泺眼睛掠過他,根本不敢再和他對視。
“不互相介紹一下嗎,”闫軻睿忽然摟住了他的肩,親昵地低頭,呼吸擦過荀泺的耳朵,“嫂子。”
他笑:“啊。媽的,你可真大膽啊,在丈夫的公司都敢偷人。”
“還被打屁|股,玩得真野。”
闫軻睿是霍钰元的朋友,去年踢球的時候認識的,今年春節見過一面,還無顧忌地罵過原主小白臉,霍總結婚的男人原來就這。
“……”
荀泺無言以對無法反駁,臉頰酡紅地掙開他的手,快步往工位走。
“是發燒了嗎,臉咋這麽紅,”有個同事說,“我那兒有藥。”
荀泺說沒事,調整好情緒。
工位上,坐他旁邊的陳乾在收拾着東西,給闫軻睿騰地方。
有人在幫忙,荀泺就搬起椅子,輕手輕腳放到林煦的椅子一邊。
回着客戶消息的林煦擡眸。
四目相對。
荀泺臉頰溫度升溫,迅速躲開,回頭喊道:“闫軻睿,你坐這裏。”
荀泺又對林煦道:“……林煦,你先帶帶新同事,我那邊有點事。”
林煦注視了他一會兒,繼續手上的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荀泺仗着自己是組長,在心裏給他答應了,小說裏原主也是直接塞給林煦的。
“不是你帶我嗎?”闫軻睿慢悠悠走過來。
“我是組長,今天上午有點忙,要處理幾個VIP客戶。”荀泺幫他拉開椅子。
回到崗位,荀泺用手心碰碰滾燙的臉,無論昨晚還是今天早上,劇情都偏離得讓他羞恥得死的感覺。
……
中午,華柯每個制作室和部門休息均是一個小時,去食堂吃完午飯,荀泺回了部門,整個上午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的林煦不在。
林煦來公司第一天,聽說公司有圖書館,他就每天中午都會去。
荀泺坐在工位上,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會睡會兒午覺。
今天睡不着,等會兒闫軻睿也會來找他。
小說主管一開始就讓原主帶新人,原主為了偷懶,把闫軻睿扔給了林煦。
這正合對林煦有點興趣的闫軻睿的意,上午不斷找着林煦說話,奈何林煦像個鋸嘴葫蘆,他只好來找原主打聽。
沒讓荀泺等多久,闫軻睿走進了部門。
荀泺視線和他在空氣中交彙,盡量鎮定地操作着電腦,播放一個紀錄片。
闫軻睿痞痞一笑,拖着他那張椅子到荀泺座位邊,坐下,然後看着荀泺。
過了一會兒,闫軻睿身體前傾,仔細看似的,“你是打針了嗎,嫂子。”
你才是嫂子,老嫂子。
荀泺把自己的椅子往邊上挪,試圖離他遠一點。
闫軻睿笑,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拖住椅子,“幹嘛,怕我去霍钰元那兒告狀?不應該啊,你現在不是應該讨好我,讓我千萬別說出去麽。”
“..你想怎麽樣。”荀泺照着書裏說,離婚的事霍钰元那邊還沒說可以公布,他不好私自宣揚。
“你轉過來,看着我。”
“……”
“我又不會吃了你。快點兒,不高興了真告訴你丈夫了,在公司被男同事打屁|股,吓死人了。”闫軻睿說。
荀泺覺得這個主角攻真是惡劣得很,不愧是四個攻裏行為最可怕的人。
荀泺沒有辦法,紅着一張漂亮臉轉頭去看他。
離得近了,荀泺才發現闫軻睿唇邊有個洞,應該戴過好幾年的唇釘。
闫軻睿狹長的眼眸盯着荀泺,而後低低一笑,“小白臉變小白花了啊。”
說話時嘴裏好像有個銀色的東西。
“……”荀泺扭過頭,他不喜歡這個人。
性格痞痞的,邪裏邪氣的。
如果不是目前對方劇情最多,還能給他加積分,他才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
闫軻睿又笑,好半天,他說:“你跟霍钰元結婚幾年來着?”
對上劇情了。
荀泺說:“3年。”
“3年啊,那麽無聊的一個男的,難怪膩了偷人,”闫軻睿胳膊搭在荀泺的椅背,“不過你是真的牛比,在他的公司給他戴綠|帽。”
“……”荀泺沒有理他。
闫軻睿說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搭理,直到闫軻睿啧了一聲,“下午下班一塊兒出去喝一杯?”
“我不喜歡去酒吧。”荀泺說,書裏寫了,闫軻睿這個家裏幾十棟樓收租的富二代,日常不是旅游就是游輪酒吧轟趴。
“沒說去酒吧,”闫軻睿放電腦上紀錄片的視線移到荀泺臉上,好笑道,“你不喜歡去酒吧?我在潞水灣可看過你好幾次。”
潞水灣,深城知名的高消費酒吧。
原主是經常去,投資買馬失敗的錢、買藥的朋友,就是那裏認識的。
“……反正現在不喜歡了。”荀泺嘟囔。
“那你平時喜歡幹什麽,跟另外一個小白臉玩兒?”
另外一個小白臉,說的估計是林煦。
現在不用看任務進度都肯定是0%,暫時一門心思加積分算了。
荀泺自動忽略他後面一句,拿起手機說:“平時下班沒什麽事做。林煦倒是喜歡攝影,偶爾會去掃街和約拍,這是他的抖音賬號。”
闫軻睿真是笑了,誰他媽管他的小白臉喜歡什麽啊,不過沒說出來,而是看着荀泺那只又白又嫩,指|尖裹着層嫩粉的手。
闫軻睿眸子眯了眯,剛要說點什麽,兩個同事結着伴走了進來。
看到他們在,打着招呼。
她們走了,荀泺也關掉了手機。
闫軻睿莫名覺得他這莫名其妙的行為好笑,摸出煙盒弄了根煙放嘴裏。
“這裏不能抽煙。”荀泺餘光瞥見,提醒道。
闫軻睿忘了,“麻煩。”把煙摘了扔垃圾桶,偏頭時難得見荀泺居然在看他。
他們今天見面到現在說了這麽久話,都沒看過他幾次呢。
“幹嘛。”闫軻睿揚起唇。
荀泺奇怪地看了看他的嘴巴。
闫軻睿忽然懂了,壞壞的笑容,“看到這玩意兒了?”
說着,他舌尖抵着門牙。
而他舌頭上,正是一個戴着刺的舌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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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