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十一操作
第二十一操作
看着盛夏跟梁幼林走的近,杜晚越發笑不出來了。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她好像是有點情緒不對勁了。
杜晚皺皺眉,偷偷的瞪盛夏。
瞪了一會兒,眼睛累的酸澀,揉揉眼睛,準備起身接杯水喝。
“給我接一杯。”盛夏開口,口氣依舊淡淡。
“讓你女朋友接啊。”杜晚沒好氣。
“你不就是我女朋友?”盛夏擡眼看向她,往椅子上一靠,嘴角挂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杜晚咬牙,“幼林才是你女朋友!”
盛夏沒理她,繼續低頭辦公,不忘說一句,“我要溫的。”
下了班,杜晚買了飯回了出租屋。
吃飽喝足的多米正在打游戲,見她焉焉的樣子,忍不住問,“晚,怎麽了?”
杜晚看了眼她,十分郁悶的說:“我覺得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你最近确實挺能幹的。”多米點點頭。
杜晚淡笑一下,“是哦,我得哪天請個假好好休息幾天。”又說:“其實不用請假,禮拜六和禮拜天兩天就夠了。”
反正以後的周六周日,她不會在有什麽約會之類的事情。
“不跟你家青梅竹馬外帶總監去約會了?”多米關掉游戲,笑眯眯的問。
杜晚眉頭一皺,“親愛的小米,我要重申一下,我們那不是約會,是工作。”
嗯,合約戀愛關系什麽的也是工作。
多米臉上綻開壞壞的笑意,顯然不信。
“真的。”杜晚強調,“我們不來電,就算是使勁摩擦,也擦不出火花來。”
“那是你根本沒用力擦。”多米拆開一袋薯片,“你試試跟你竹馬來點不可描述的事情,立馬火花四濺。”
埋頭吃米飯的杜晚差點被噎着。
多米笑的肆意。
杜晚郁悶了。
吃過飯,收拾之後,杜晚去洗澡。洗過澡,她靠在窗邊吹風。
今天挺涼快的,外面下着雨,吹着風,渾身都舒服。
多米洗過澡,也走到窗邊,一邊擦頭發一邊說:“我覺得你今天不對勁,絕對有心事。”
杜晚望了眼窗戶邊沿上滴下來的雨,看向多米,咳了咳,“小米,我……”她擰了下眉頭,想了想,“這麽說吧,我給你講個故事。”
多米一愣,有些呆的看着她,“什麽故事?”
杜晚調整了站姿,靠在窗邊,“也不是故事,就是打比方。”
“打比方?”多米更不懂了。
“從前有一只兔子和一只狐貍,狐貍呢非要和兔子玩什麽戀愛游戲,兔子拗不過就答應了,後來,有只小孔雀喜歡狐貍,找兔子幫忙,兔子就答應了,可現在看着狐貍和孔雀走的那麽近,兔子心裏有點……嗯,怎麽說呢,就是煩躁躁的,心态不平和。”杜晚看着她,“我這麽說,你聽懂了嗎?”
多米眨巴眨巴眼睛,笑起來,“晚,你就直接說你和你家竹馬總監得了,還兔子狐貍。”說着哈哈一樂。
杜晚:“……”
“要我說啊,你有這種心情正常,要是我我也會不舒服,關鍵是你家竹馬長的那麽帥。”
杜晚看着她,有點不太明白,“這跟長得帥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了。”多米一本正經,“要是長得不帥,他愛跟誰就誰,省的看着糟心。”
這什麽邏輯?杜晚吹了下額前劉海,拍拍多米的肩膀,“厲害。”說完準備上床睡覺。
“我話沒說完呢。”多米跟着她,“晚,我覺得你喜歡你家竹馬總監了。”
杜晚腳下一打滑,差點撂地上。
盛夏撫摸了一會饅頭,去沖個澡,然後靠在陽臺沙發上,喝水,聽雨。
手機鈴聲的響起打斷了他的閑情雅致,接通,是好友徐少岩打來的。
盛夏喝了口水,淺笑,“徐總怎麽有空跟我打電話?”
徐少岩笑罵,“少來,我上周不是給你發郵件了嗎?”
盛夏繼續淺笑,問:“打電話幹嘛?”
“跟你說件高興的事。”徐少岩嘿嘿樂着,“我脫單了,就在上周。”
盛夏挑眉,真心的,“恭喜。”
那邊笑的更開,“改天介紹給你認識。”
“好。”
“诶,你也該……試着找個了吧。”徐少岩試探性的說,他跟盛夏多年好友,知道這個人性格冷,明明挺優秀的,卻沒怎麽談過戀愛,都不知他是性無能還是性冷淡再或者同性戀了。
盛夏又抿了口水,口氣淡淡,“嗯,找。”略頓,“已經找到了,只是,還沒追到手。”
那邊一聽,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不敢置信的操了一聲,“今天不是愚人節啊。”
盛夏忍不住翻白眼,“喂,徐少岩,老子認真的。”
“認、真的?”徐少岩眼睛瞪得圓圓,接着詫異,“誰啊?”不等盛夏回道,補充一句,“我要見,我一定要見那位女士還是男士。”
“滾!”盛夏笑罵,強調,“我喜歡女人!”輕嘆口氣,說:“是那個竹馬。”
“竹馬小姐姐?”徐少岩眼睛瞪得更圓,“你要不要這麽長情?”
“有什麽問題嗎?”盛夏皺了皺眉頭,“可她似乎對我沒太大感覺。”說完自嘲的笑了一笑。
徐少岩也跟着笑了笑,半晌,說:“別氣餒,說不定勝利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
盛夏呼了口氣,“嗯。”
今天下了小半天的雨,下午下班的時候,雨勢漸大。
公司很貼心,有準備的雨傘,但能不能搶得到,看速度,下了班杜晚背起包就急匆匆去搶傘。今天好巧不巧她來例假了,可不想淋雨。
也許因為跑得太急,也許因為今天穿的鞋跟有點高,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腳下一崴,接着鞋子飛了,人也飛了,摔了個狗啃泥。
疼的杜晚當即痛叫一聲,然後趴下地上疼的抽抽。
下班,公司大廳的人很多。
杜晚的摔倒,成功引起大家的注意,接着不少人上前詢問幫忙。
杜晚覺得丢人,但确實摔疼了,右膝蓋疼的厲害,便不再逞強,也沒看清伸手的是誰,就把手伸了過去。
盛夏拉住杜晚的手,試圖拉起她,但看起來杜晚摔得不輕,他擔憂道:“能不能站起來?”
聽到盛夏的聲音,杜晚擡起頭望向他,對上他關切的眼神。
忽然有點委屈,莫名有了哭意。
“能。”她說着試圖站起來,下一刻卻疼的又跌坐在地上,“不行,膝蓋好疼,讓我穩穩。”
盛夏讓其他人不要這麽圍着,而後蹲下,滿眼擔心的問:“除了膝蓋,其他地方還疼嗎?”
杜晚皺着一張臉,“你又不是醫生,問那麽多幹嘛。”
她也不知自己怎麽又來了火氣。
盛夏沒在意她的态度,稍作思考,突然抱起杜晚。
妥妥的公主抱。
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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