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宗外求助
宗外求助
幾日後
南久安今日難得起了個早,而夜簫華卻已經去往了議事堂。這些天他似乎總是有忙不完的活處理,早出晚歸的,不免讓南久安有些擔心。
久安無所事事的漫步在院中,不知什麽時候起,院中的玉蘭已經沒有了初時的繁亂,變得輕巧了許多,倒是錯落有致。
回到屋內,看見放置在一旁的念華劍。拿起來細細觀摩。說實話這還是久安“第一次”這般細致的打量它。
通體雪白,似骨似玉,幽幽血絲纏繞其中,紅欲滴血的寶石,像眼睛像心髒。劍身上并沒有任何刻字,卻只能說明這把劍并未認主,甚至連名字也沒有。
記得書中介紹:蜀有邪劍,無主無名。雪白似玉,紅石如眼。劍性剛烈,不屈不服,嗜血成瘾,殺人如麻。
只是如今的邪劍有名有主,其間所發生了些什麽卻是一片空白。
但南久安卻還記得許多。
鳳族有個大部落,部落中的首領稱為“莊主”,居于周莊。後得一築劍典籍,又得一子。子被囚于寞院。待子弱冠,挖其骨,剜其心,祭其魂。遂劍出于世。
卻不想此劍同子,剛烈不屈。便被藏于劍閣,不見天日。後許多人來此,想要覓得這劍,卻成為劍下亡魂。
後面的事久安記不得了,當初自己應當是死了,可為什麽現在自己還在?念華劍又為什麽會在他這裏?他迫切的想多知道些什麽,卻又害怕知道些什麽。
南久安不敢去想,最後将念華劍收好,不再把玩。
久安再次步入院中。院子就這般大,也沒什麽稀奇玩意。剛開始許還會覺得有趣,可現在卻也顯得清淨了。
玉蘭殿建的偏僻,離白峰山倒是挺近。但是這也是平時沒人的一大因素。這白峰山不知何時已經成為大家心中澤元宗的禁地,不要說人了,就連鳥雀也沒有幾只。
南久安是個不喜靜的人,他喜歡熱鬧,喜歡孩子的叽叽喳喳。現在這樣的清淨,讓他有些不大自在。不禁有些想念被送走的五小只。
Advertisement
然而當初夜簫華回來時卻只說是因為五小只到了修行的好時期,所以送他們去拜師修行了。雖然知道那些只不過就是一些拙劣的借口罷了。但他願意做一個傻子,裝着不懂,裝着信。
只可惜這樣的後果就是自己真正的需要永遠的得不到,就像現在一樣,孤獨、寂寞充斥着。
久安總覺得自己在這院子中待了好久,久到好像有幾百年。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小狗,時時等着,盼着,望着夜簫華快些回來,快些陪着自己。可這也就只能想想。
雖然知道夜簫華讓自己一直待在玉蘭殿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可是這樣的日子一兩天還湊活,但多些時日便不行了。
南久安擡頭向院牆上的天空瞧去,一時有些恍惚,覺得自己從未離開那周莊,從未離開那高牆。似乎那些吃人的怪物還在私語。
可他心裏又明白這裏不同,一切都不同。只是恐懼卻一直未曾離去。
久安回過神,離開院子來到門口,繼續等着忙碌的人歸來。
門外的景色還有些單一,尋不出什麽好看的景致來。久安就這樣等着,數過門外的樹,又數飛過的鳥。
數的太陽回家了,燈火都亮起。也不見自己這新婚的妻子。等得久了,心裏未免有些失落。這樣的身體也有些撐不住了。那便只能不等了,不歸的人就算再等也不一定回來。
正當久安轉身準備回去是,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熟悉的聲音瞬間消除了一日的煩躁。
“哥哥,猜猜我是誰?”
久安拍開他的手“多大了?還想個孩子一樣。”
夜簫華抱住他“哥哥說我三歲我就三歲,說我七歲我便七歲。哥哥,那你說我多大了?”
“我看你才一歲,這般粘人,快些松開。”南久安說着。
可是夜簫華這次并沒有松手,而是将頭輕依在他的肩上,似乎有什麽煩心事“哥哥,我再抱一會,就一會。”
久安聽出他有心事,也不再說什麽,只任由他抱着。
許久後夜簫華才緩緩開口“哥哥,你為什麽待我這般好,溫柔又體貼的。”
久安笑笑“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我愛你呀。”
可是夜簫華立馬反駁“哥哥騙人,明明你待所有人都那麽好,那麽溫柔。難道哥哥可以愛那麽多人嗎?”
南久安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待誰好了。”
“葉今元、沈淩鳶、千樓閣閣主……還有雲瀾。你待他們都很好。”夜簫華是越說越委屈。
久安有些無奈,想了許久也憋不出什麽好的回答,最後只能硬着頭皮來了句“博愛衆生嗎。”
夜簫華放開他“我不喜歡這個詞。”
南久安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回答了。只能摸摸他的頭“那我的小歲什希望之後哥哥怎麽做?”
“哥哥,可不可以只愛我一個啊?我不想同大家分,同他們争。”夜簫華不由的委屈。
“好,哥哥之後只愛小歲什一個。天晚了,回去吧。”
這話很敷衍,但對夜簫華很管用。雖然只要是久安說的他就會聽。
屋內
夜簫華今天的狀态很不對,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有心事。
南久安走到他身邊“歲什,今日可是有什麽事發生?”
夜簫華看着他,眼中是掩不住的惆悵“哥,今天好多事。不僅多還棘手。”
“怎麽了?”
夜簫華嘆了口氣,不打算瞞着他“今天,神堂的人來了。”
久安疑惑,神堂?那個消失了十幾萬年的神堂。
“神堂的人?他們,來做什麽。”
夜簫華轉過頭去“他們……來接你回去。”
南久安一時愣住了。對啊,不是夜簫華這麽一說,他都快忘了自己是神堂四神之一了。
“哥,你會走嗎?”夜簫華見他反應,詢問着。
南久安思索一下“我都不認識他們,再說我們已經成親了,便是不論生死都要在一起的怎麽能走?”
夜簫華聽後笑笑,他知道這些話或許做不得數,但從他口中說出來便覺得高興。
“嗯,我信哥哥。”雖然這般說着,卻不見他的神情有什麽放松。
久安瞧着他“恐怕這還不是最要緊的事吧。”
“瞞不住哥哥的,”夜簫華繼續道“哥哥可知道那五座祭祀村?”
久安細細思索良久,想起來“就是典籍裏說的那五座鬼城?傳聞,天幹數年。下凡界聽信讒言活将一村的人活祭。而這樣的事情有前前後後五次。”
夜簫華點點頭“嗯,就是這祭祀村。我們接到了一個棘手的任務——解決祭祀村。”
“可據我了解,之前五座祭祀村也都是你親自去解決的。這次有什麽不同嗎?”久安疑惑。
夜簫華嘆氣“唉,這不難,但棘手。這一次來尋我們的不是附近的村民,而是祭祀村裏的孤魂。”
“什麽?”
若鬼都已經能從那村中走出,還不懼陽光,要麽他真的得到庇佑,得到冥界的許可,要麽他已經強大到了築體時期。那麽他來的目的就不一定是請人渡村,而是“吃人”。
久安看着他“那你要去嗎?”
“我一定要去。”夜簫華決絕道。
“那帶上我吧。”
夜簫華自是不會應允,可還未等他說什麽,久安便先一步打斷他“我知道你擔心,不過我有保障自己的資本。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別忘了我可是神君。”
夜簫華确實把久安列為應當保護的人,卻忽略了能成為神君的人都有自己的方法,根本用不到自己這樣的保護。
夜簫華沒有同他多拉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