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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周小寶成功地被收買，秦時越還問了下周家人最近幾天都幹了什麽。周小寶也學不那麽全，但秦時越聽明白了，周家人去地裏幹活了，家裏就剩周小寶和周老五，他們倆輪流來這裏看着。

周小寶和周老五的關系其實沒那麽好，周老五是周老漢最小的兒子，從小寵到大的。周小寶又是周老漢第一個孫子，所以也是寵着。周老五看周小寶受寵心裏還有些不是滋味，在人前和周小寶不怎麽樣，但是在人後有時候也會欺負他。

周小寶雖然年紀小，但不傻，也知道五叔對他怎麽樣。

“那你就在這裏看着，”秦時越趁機說道，“不讓你五叔來，你五叔來了，我不能不給他好東西啊，你的那份可就少了。”

周小寶一聽：“那我不讓他來。”

他不想讓周老五來，周老五還不想來呢，在這裏多無聊，到外面和同齡人玩兒多好。

秦時越和周川開始制作護手霜，秦時越對周小寶說道：“小寶，你幫叔父看着，要是有人來了，就告訴叔父。”

周小寶答應下來。

秦時越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和周川熬制花。

這次采的花種類還挺多，有的可以融合在一起，有的則需要單獨制成護手霜。

這次制作的時間還挺久，不過這次去縣城買的材料好，不用向上次那樣等好幾天才能用。這次的只需晾涼凝固了就能用，大大縮短了時間。

他們把熬好的護手霜裝進盒子裏又放進了倉房裏，得等成品了才能放進空間。要不然空間放進去是什麽樣，出來還是什麽樣。

周小寶看着稀奇，還動手去幫忙。

中午的時候，秦時越做了午飯，周小寶在這裏吃的。

“叔父做的飯真好吃，比二叔父做得好吃多了。”周小寶很給面子地說。

“好吃也不要說出去哦，”秦時越不忘提醒他，“等一會兒你回家就算吃不下也要少吃一點點，不能讓他們發現了。”

周小寶不懂為什麽，但是三叔父既然這麽說，他就這麽做，要不然就沒有好吃的了。

周小寶回了家，周家人也回來了。

周老大抱住兒子：“他們回來了嗎？”

周小寶搖搖頭：“沒有。”

周老大又把他放下：“走吧，吃飯吧。”

周小寶果然吃的很少，實在是吃不下了。

周大嫂有些擔憂：“小寶，今天怎麽吃得這麽少？”

“吃不下了。”周小寶牢牢記住秦時越的話，不敢說出來了。

周大嫂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燒啊。”

周老大倒沒想那麽多：“小孩子少吃一頓兩頓沒什麽的，這頓不餓呗。”

周大嫂便沒再多想，放開兒子接着吃飯。

下午該到周老五去秦家了，他耍賴不想去，周小寶便自告奮勇地說自己去。

周老五自然高興，周小五又去了秦家。

經過一下午，秦時越和周川已經把護手霜全部制成完畢。

上午做的那些有的已經漸漸凝固了，秦時越錘錘腰：“咱們得做一個架子，就是把護手霜擺在上面的，只放在地上可不行。大家都不太喜歡蹲着買東西，有了架子賣護手霜會更方便。”

于是倆人又做了一個架子，做好之後放進了倉房裏。

天黑下來，周小寶又回了家，依舊吃得很少。

周老大皺着眉：“這麽多天都沒回來，他們能去哪兒？咱們要不要晚上也去看着？”

周老漢說道：“去吧，今晚你去，明晚老二去。”

秦時越和周川在房裏聽到了大門那有動靜，他急忙吹滅了蠟燭，拉着周川的手蹑手蹑腳地往出走。

倆人進了倉房，離着老遠就看見有個人影，不知道是誰，但不是周小寶。倆人一合計，進了空間。

周川有些擔憂：“哥，他不會進倉房吧？咱們怎麽多東西呢。”

“沒事，這樣我先出去。”秦時越安慰他，“我看看他要幹什麽，你放心好了，他就算想對我不利，我有空間呢。”

秦時越推開倉房的門蹑手蹑腳地出去了，周老大許是幹了一天的活累了，也沒有心思再看別的地方。直奔炕上便睡了，不過嘴裏仍舊是罵罵咧咧的。

秦時越放心了，他又回到倉房進了空間。

“沒事的，他睡了。”秦時越說道，“是來看着咱們的。”

“在哪兒睡的？”周川有些介意。

“在哪睡都沒事，”秦時越道，“咱們的被子都拿進來了，只要咱們的護手霜沒事就行。”

周川被秦時越安撫住了，秦時越道：“咱們也睡吧，明天護手霜就好了，後天正好是趕集的日子，咱們好拿到鎮上去賣。”

鎮裏逢單數趕集，平時人雖然也多，但不如趕集日子的人多。

第二天倆人從空間裏出來，直接去看護手霜，已經制作成功，又都搬進了空間裏，這次空間可被堆得滿滿登登，勉強能擠進去人。

這天白天還有村裏人來問有沒有護手霜了，送了一次小樣便不能再送了，秦時越便說五個銅板一個。

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會感恩戴德，有的人會貪得無厭。

有的人見沒有免費的了，便有些生氣，有的人就會掏出銀子來買。

這次秦時越的定價和上次不同，有五個銅板的，六個銅板的，一直到十個銅板不等。更有那精致一些的，賣半吊錢，不過這種的做的很少，畢竟整個鎮上有錢人也不是很多。

在家裏秦時越倒是賣出了一些，晚上周小寶要走的時候，秦時越給了他兩盒：“給你姑姑和二叔父一人一盒。”

周川說過，周小妹和許煥言沒有欺負過他。周小妹因是個女孩，在家裏也很不受待見，但是比起周川來還好上一些。至于許煥言與周老二成親三年沒有孩子，周老二這人還有家暴傾向，他本來就不太喜歡小哥，想娶一個香香軟軟的妹子，可是娶女人花的銀子要比小哥多一些。在周老漢和周老太太的眼中，這幾個孩子他們最喜歡周小五，其次是周老大，然後是周老二。

周老大也想娶女人，周家老兩口便由着他了。可到了周老二這裏，他們就嫌銀子多了。因此，周老二只能娶一個小哥。

本來周老二就對小哥不滿意，成親三年又沒孩子，這就更不滿意了。因此時常打罵許煥言，許煥言的身上也是青青紫紫的。

至于為何周家只有周川下地幹活，那是因為周老二這人性格多疑，若是許煥言和周川到地裏勾搭在一起怎麽辦。因此，許煥言就負責家中事務。

許煥言剛開始也看周川可憐，想和他說幾句話，但被周老二看見了少不了一頓毒打，便再也不敢了，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

周小寶将護手霜小心收好，回家去了。

秦時越決定今晚就和周川到鎮上，天才剛剛黑下，還能看清路。

倒是越走越黑，等到了鎮上人也少得可憐，倆人進了空間，這次的空間倒是很擠，相互抱着對付了一晚。

天亮的時候，倆人将攤子擺了出來，開始像那天一般吆喝。

這次比較順利，剛擺上就來了個女人：“你們怎麽才來啊，我找了你們好幾天呢。”

秦時越一看便知這是買過他們護手霜的，便笑笑：“家裏最近有些事情，大姐，護手霜用的好嗎？”

“好好好，”女人抿着唇樂，還把手舉起來給秦時越看，“你看我這皮膚，是不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秦時越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什麽樣子，只順着她的話說道：“是好了很多，看起來很光滑。”這倒也不是他說瞎話，護手霜裏加了靈泉的水。靈泉水的功效之一，可以修護肌膚。

女人挺高興，将手放下：“我的小姐妹們也要買呢，托我來買。”

“大姐，今天我們帶來的樣式可挺多，不光是那日那兩種的。”秦時越拿給她看，“不過這價格也不一樣了，什麽價位的都有。今天我們理應是不送小樣的，但看您是個回頭客，就再送您一瓶，您可得替我保密，要不然都管我要，小弟上哪整那麽多的。”

女人當然很高興：“你放心吧，大姐這嘴嚴實着呢。”

秦時越也做了一些小樣，不過數量不多，就是想送給那些買的多的。他拿出來一個七個銅板的：“大姐，這個我賣的話七文錢一瓶，這瓶小樣留送給你了。”

女人高興地合不攏嘴，打開聞了聞：“那我可就要了。”

女人一共選了六盒，說給小姐妹帶四盒，剩下的兩盒她要拿去串門。選的都是五文錢的，倒也爽快，沒和秦時越講價。

秦時越收好了銀子，又沖着周川道：“今天咱倆再接着比，看誰賣得多。”

“好啊。”周川答應得挺痛快，他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信心滿滿。

“哥我覺得咱們要分開賣，以後給我也弄個攤子。”周川提着意見，“要不然看咱們攤前圍着這麽多的女人和小哥，男人也不好意思來買。”

周川說得确實是實話，秦時越道：“那今天就先不比，等咱們回去再做個攤子再比。”

“行哥。”周川答應下來。

今天雖然不比，但周川幹的格外賣力。秦時越也沒想一天都賣完，看着攤子上的都賣完了，秦時越便要收攤走。

“哥，咱們還有那麽多呢，不賣了？”周川倒是急着賣了。

“不急的，等後天咱們再來。”秦時越說道，“咱們多來幾天，也好能打出名聲，好過一天都賣沒了強，要不然以後沒貨了可怎麽辦。”

周川點點頭：“還是哥想得周到。”

“走吧，咱們倆出去多走走，看看哪裏有花再采摘一些。”秦時越邊收拾攤子邊說，“我記得距離元寶鎮二十多裏地好像有一座山，雖說也不是很大，但是比咱們那個山要大一些，不如去那裏看看有沒有野花。”

周川的眼睛馬上變得亮晶晶的：“那快走吧哥，咱們多采一些也能多賣一些。”

“你倒是比我還着急了。”秦時越笑道。

倆人在鎮上吃了兩碗馄饨，然後去了秦時越說的那座山。

山确實不大，上面還有野雞。野雞是追不到了，只能采采野花。

好在花還有很多，周川樂壞了，采起來非常快活。

“哥，咱們多找一些山，多采一些花。”周川提議着，“要不咱們就先別回家了。”

秦時越一想也是，回去現在也無事，不如多采些野花制護手霜呢。

“那咱們晚上就住空間，累了也在空間裏歇息。”秦時越說道，“然後後天直接去鎮上賣化妝品。”

空間裏有米面，熟食還有一些，當時為了和周家打持久戰準備的，倒是也夠吃。秦時越準備等後天到了鎮上再采買一些包子之類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食物是越多越好的。

倆人着實采了個夠，賣出了一部分護手霜，空間又空出來一些。

“要是能再大些就更好了。”秦時越摸着空間裏的那些白霧，“也不知道能用什麽辦法才能讓白霧散去。”

“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周川倒是挺知足的，“咱們還有空間呢，有多少人還沒有呢。”

秦時越将手伸回來：“說得也是。”

倆人吃了一些東西，秦時越将銀子拿出來數了數：“比第一天賺得還要多。”

“真好。”周川将裝銀子的小盒子給秦時越拿來。

秦時越将銀子放在裏面，又取出紙筆，記好了賬。

“等來年咱們就可以再買一塊地了。”秦時越想着以後的生活，也充滿了願景。

“咱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周川慢慢往人家身邊湊，還伸出手去解人家的衣服。

事後，周川也表示，空間再大一些就好了，現在這樣根本弄不開。

接下來的一天，倆人到各處采摘鮮花。到了趕集的日子，又去鎮上賣護手霜。

終于，秦時越決定回元寶村。

還要繼續制作護手霜，離着老遠，他便瞧見了家門口有人。

“是大哥。”周川驚訝道。

“沒事，”秦時越倒是不怕，“就他一個人，正好，他們也回來好幾天了，咱們總躲着也不是回事，我還想會會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