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君子
16.君子
在摩梭村寨裏住了兩天,一行人玩得還算是盡興。
第三天吃過午飯,大家商量了一下,覺得應該和紅姐告個別,于是一致決定回左所鎮再住一晚。
緊趕慢趕,終于在晚飯時間之前趕到“海藻花湖”。
陳海月揚手扇了扇自己熱氣騰騰的臉,大氣猛喘,內心卻無比圓滿:“呼,幸好、幸好趕上正點晚飯。”人生真美好啊。
“我就靠了,”關茸猛翻白眼,“你的人生除了吃以外,還有別的什麽大事沒有?”
安苓累得快癱了,懶得跟她們廢話,拉着自家老公就跌跌撞撞的往裏走。
“哎,你們回來啦?快先坐會兒。小妹,倒茶!”紅姐正被一群年輕人包圍着,擡頭見是他們幾個,趕緊招呼小妹接待。
小妹伶俐的領他們到一邊坐下,給他們每人端上一杯溫熱的茶水。
紅姐辛苦的突出重圍來到他們這邊,笑得有些歉意:“你看,這下可真不巧了,沒想到你們是今天回來。”
衆人齊刷刷的看向紅姐。
有一種“大事不妙”的危機感浮上陳海月的心頭。
關茸眉頭皺起:“啊?什麽意思啊紅姐?沒房間啦?”
“房間嘛倒是有,只是臨時來了一群寫生的學生,”紅姐覺得非常的抱歉,“所以只剩的有兩間雙人房和一個标間了。”
“那就這樣吧。”安苓有氣無力的說。
“就這樣?什麽啊就這樣了?”陳海月滿頭驚慌失措的黑線,“這沒法睡啊!”
Advertisement
關茸想了一下,正要說“那不然還是去別家吧”,就見安苓眼含兇光的剜了自己一眼,趕緊咬緊牙關,把話吞回肚子裏去。
這個女人,不知道又想搞什麽幺蛾子了。
安苓向陳海月擺擺手,表示她可以不用廢話了:“我們兩口子和關茸兩口子一人一間雙人房,标間歸你和梁東雲。”
歸……歸你爺爺的百萬雄師過大江啊!
555,她的預感向來準,就說大事不妙吧——和梁東雲一間房,坐到天亮吧。睡得着才有鬼了。
關茸聞言眼前一亮,原來如此:“那,紅姐,就這樣吧,謝謝了啊。”嘿嘿嘿。哈哈哈。姓安的,你果然夠狠,我喜歡!
梁東雲不發表意見,只微微低着頭,狀似認真的喝着水,看不清表情。
陳海月看了他一眼,最後嗫嚅着:“那……不然,我和茸茸睡一間……”
關茸機警的攬住王先生的脖子,嚴正聲明:“我們夫妻感情很好的啊,不分房睡的。”
——別看我,我們夫妻感情也沒問題。
安苓以相當之涼薄的眼神無聲地拒絕了陳海月求助的意圖。
眼看垂死掙紮無效,陳海月頹喪的耷拉了腦袋。
那就,那就這樣吧。
一晚上不睡覺也不會SHI人的——可是,她其實真的好累啊……這兩個混賬女人!
因為确實玩得很累了,晚飯時大家都吃得很匆忙。
結束用餐後紅姐讓小妹帶他們上樓,陳海月見大勢已去,只得被趕鴨子上架,尴尬又窘迫的跟在小妹身後進了房間。
安苓和關茸出于八卦的關愛,囑咐各自的老公去整理房間,随後拖着疲憊的身軀頑強跟進,堅持要參觀這間微妙而狗血的标間。
“喏,兩張床啊,”別說我安苓是不顧姐妹死活的人,“楚河漢界,相安無事。”梁東雲的人品還是有執照的,除非你自己把持不住。嘿嘿嘿。
陳海月微微松了口氣。好吧,再說什麽就顯得反應過度了。不管了,能睡就行。
關茸轉頭警告梁東雲:“你可要君子點哦,不然我揍你。”哼哼,別逼她亮運動員證書,放在家裏沒帶出來呢。
梁東雲淺笑着,輕輕點點頭,語氣柔軟:“我一定君子。”
“我,我睡這邊,”陳海月指着靠門的那張床要求,又比了比裏面那張床,“梁東雲,那張床是你的了。”
裏面那張床床尾正對着梳妝臺,有鏡子,關上燈她會怕。
梁東雲表示沒有意見,走到裏面的那張床邊,開始整理東西。
八卦二人組見沒熱鬧可看,估摸着各自的房間應該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遂作鳥獸散。
過了一會兒,陳海月收拾好東西,整理出洗漱用具拿在手上,看向梁東雲:“你,你要洗澡嗎?”
“你先吧。”梁東雲笑着望向她手上行頭,眼神清亮。
靠,這是什麽暧昧的對話啊!
陳海月一囧,飛快的竄進了浴室。
她急急忙忙的洗了個戰鬥澡,仔細檢查了一遍,确認了沒有不該遺落的物品,睡衣也很端莊,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來。
梁東雲聽到聲響,擡頭看了她一眼,随即閃身進了浴室。
“急什麽啊?又沒人跟他搶。”陳海月以口型腹诽着,抖開自己那張床的被子,慢慢的坐到梳妝臺前整理微濕的頭發。
過了一會兒,她小心的回頭看了緊閉的浴室門一眼,抓緊時間拿出身體潤膚露緊張的胡亂塗抹。
正在她即将要大功告成之際,浴室裏的水聲停了,随後傳來輕微的開門聲,吓得她趕緊放下瓶子,神速鑽進被窩。
梁東雲擦着發間的水氣走了出來,一看房間裏的情形,愣住了。
陳海月本來閉着眼睛裝睡,想想不妥,又睜開,正對上他的視線。
什、什麽情況?
梁東雲回過神來,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她緊張的兩手抓住被沿,聲音抖到口吃:“你……有、有什麽事嗎?”
他走到床邊,不客氣的坐下來,面向她,身體微微下壓,唇邊含笑,眼神低低的漸漸深沉起來:“你不是說,這是我的床嗎?”
她趕緊側頭一看,連忙就要掀被坐起——
剛才被吓懵了啊,順便這麽一躲,就躲上靠門這張床了。汗死!陳海月你個豬頭!
由于她坐起的動作太猛,收勢不及,唇正好印上梁東雲的額頭。
要SHI了要SHI了!救命啊!陳海月石化當場,起也不是,躺也不是。
梁東雲身形微微一僵,随即不客氣的頭往下一點,吻住她。
自己送上門的可憐小白兔就這樣被大灰狼一點一點壓回床上。
溫濡甜軟的一吻結束,大灰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聲音低啞:“既然,你都已經表達得,這麽……直白了,我一定,完成你的要求。”
吃,還是不吃,這從來就不是個問題。
小白兔臉紅心跳,氣息不穩:“你、你答應關茸要做君子的。”
大灰狼笑了,那一笑簡直風月無邊:“正在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是細節請大家自行腦補的分割線=========================
========================我是天亮了的分割線=======================
日上三竿,晨霧在朝陽的熏蒸中散發殆盡,正是适合半夜雞叫之時。
神清氣爽的關茸領着自家老公和安苓夫婦來敲門了:“起床啦起床啦,吃了早飯好上路!”
“呸呸呸,大清早的,上什麽路?”安苓啐她。
房間裏的兩人被驚醒,陳海月吓得從床上坐起來,以媲美學生時代軍訓時緊急集合的效率飛快的起床穿戴。
梁東雲也好整以暇的坐起來,滿面笑容,毫不心虛。
陳海月整理好以後,确認梁東雲也穿戴整齊,才故作鎮定的打開房門。
“搞什麽啊,睡到這時候,陳海月你真是豬。”關茸不客氣的擠開陳海月走了進去。
是是是,我是豬。
陳海月無力辯解,側身讓安苓跟進。
關茸進門後裝模作樣的東張西望了一下,才看向衣冠楚楚坐在床邊的梁東雲,賊兮兮的笑問:“梁東雲,昨晚有沒有做君子啊?”
陳海月手還在門把上,聞言一驚,手被黏在那裏拿不下來似的,全身僵硬,不敢擡頭。
梁東雲笑容不變,意味深長的答道:“自然是做了。”
陳海月簡直要精神崩潰了,緊張的幹笑着艱難轉身,對房間裏的幾個人說:“好餓啊好餓啊,走去吃飯吧!”
“哎,對啊,”關茸拍拍自己的腦袋,“我就是來叫你們吃飯的嘛。快走快走。”
陳海月松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發軟——哎,什麽叫做賊心虛,看她就知道了。
以為事情就這樣蒙混過關,陳海月正要跟着關茸出門,一直沒說話的安苓卻繞過梁東雲,直直走到裏面那張床,彎下腰,伸手摸了摸被子下面的溫度。
見這狀況,陳海月已經心如死灰了——紙,果然是包不住火的啊。
安苓站起來,不用看陳海月了,只莫測高深的對着梁東雲笑:“啧啧,這被子都是涼的……果然,做了啊。”
感謝點擊,感謝收藏。
祝看文愉快~~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