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還有這種好事?
還有這種好事?
時光飛逝,轉眼許幼魚就出月子了。
她出月子的時候,小奶包也滿月了。
滿月酒是在許家辦的。
他們自己家太小了,最多也就擺上兩桌,團裏人多,請誰都不合适,外面的人要過來也不方便,最後和許家人一合計,決定在許家辦。
軍屬院這邊就一家發兩個糖包和紅雞蛋,沾沾喜氣。
當然,一些關系好的,也會請他們去許家喝滿月酒。
像陸長流就會去,還有顧北和丁院長他們,以及若幹不配擁有姓名的。
總共去的并不多,也就十來個人。
許幼魚他們是早上過去的,許從軍來接他們。
其他人去的比較晚,有的中午去,有的晚上去,分中午和晚上兩場。
許幼魚剛出月子,沒怎麽在外面晃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房間裏陪着小奶包。
一個月過去,小奶包稍微長開了點,不像剛出生那會兒整張小臉皺巴巴的,人也白淨了不少,小小一團奶呼呼的,看着還挺賞心悅目的。
許幼魚反正是越看越喜歡。
陸席年需要在外面招呼客人,空閑的時候才會過來看看他們母子倆,每次都只能待一會兒,但他還是樂此不疲,來了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他喝了酒,許幼魚嫌棄他身上的酒味熏人,不讓他過來了,他才沒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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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結束時,已經夜裏九點多了。
陸席年喝了不少酒,整個人都透着醉意。
許老太太不放心,讓許幼魚好好照顧他。
許幼魚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立馬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自己。
“先去洗澡,臭死了。”
“你幫我洗。”陸席年說。
許幼魚:“……我只會幫你把頭擰下來。”
“那算了。”陸席年雖然醉了,但也知道頭這玩意兒是不能被擰下來的。
“算了就自己去洗。”許幼魚說着,還給他指了個方向,“浴室在那。”原身的房間裏是帶着浴室的,還有個大浴缸,非常豪華。
“知道。”陸席年說是這麽說,但人卻一個勁地往她身上靠,想要抱她。
許幼魚忍無可忍,連推帶踹地把他送進浴室裏,然後,關上門,不讓他出來。
“不洗幹淨,你今晚就在浴室裏面睡。”說完這話,她就不再管他,轉身回床上去陪小奶包。
沒過多久,浴室內就傳來水聲。
聽到水聲,許幼魚就徹底不管他了。
一直到浴室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裸男。
許幼魚:“……”
媽的,長針眼了。
“誰讓你什麽都沒穿就從浴室裏面出來的?”
“浴室裏面什麽都沒有,我穿什麽?”陸席年條理清晰道。
許幼魚經他這麽一說,才想起自己好像沒給他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
“那你也不能什麽都沒穿就從浴室裏面出來。”
“那我再進去?”陸席年問。
“快進去,門關好了。”許幼魚說。
陸席年聽話照做。
許幼魚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這才從床上爬起來去給他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
拿完,走到浴室敲門。
正常這種情況,裏面的人都是打開一條門縫伸出手把毛巾和衣服拿進去,但陸席年顯然不正常,他直接把門打開了,打開了……
近距離觀看一個渾身赤一裸的人,許幼魚的內心是拒絕的,但她的眼睛有自己的想法,它不僅看了,還看仔細了。
天啊!
這下真要長針眼了。
“你這樣是會被日的,我告訴你。”
“還有這種好事?”陸席年非但不怕,還有點小激動。
許幼魚:“……”
許幼魚把毛巾和衣服胡亂塞給他,然後,轉身就走,眼不見為淨。
陸席年沒有追上去,他簡單擦拭一下身體,穿上衣服,才從浴室裏出來。
一出來,他就收到來自許幼魚的眼刀。
“你不喜歡我穿着衣服的樣子嗎?”陸席年問。
許幼魚:“你什麽樣子我都不喜歡。”
“哦,那我不穿衣服了,有點熱。”陸席年說着,直接把衣服脫了。
許幼魚看着他腹部流暢的肌肉線條,忍住咽口水的沖動道:“穿上,現在立刻馬上。”
“穿上你也不喜歡。”陸席年說,“你不喜歡,我就不穿。”
“我……”許幼魚有點詞窮。
她能說自己喜歡嗎?能,但那樣就昧着良心了。
可不說……
許幼魚沒忍住又看了眼他赤一裸的上身。
媽的,這麽好的身材為什麽要長在他身上,這要換作其他男人,她……也不敢上,幹!
“過來。”
她讓過去,陸席年就過去了。
很聽話,一點防範都沒有,完全不怕她趁他喝醉,把他吃幹抹淨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腹肌,許幼魚沒忍住上手摸了兩下,手感還行,就是……她的視線往下移。
很好,擱這裏跟她裝醉呢!
“本來想跟你來個酒後亂性的,但我突然想起來,男人喝醉酒是硬不起來的。”
“我沒醉。”陸席年說。
“看出來了。”許幼魚收回目光,怕再看下去,真長針眼了。
“那……還酒後亂性嗎?”陸席年問。
許幼魚:“沒醉,亂什麽性?”
“醉了不是硬不起來嘛!”陸席年說。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麽酒後亂性。”許幼魚微笑道。
陸席年:“……那認真的呢?”
“沒性趣。”許幼魚說,“關燈,睡覺。”說完,她直接背對着他在床上躺着。
陸席年關了燈,在她身旁躺下。
之後,兩人誰也沒有再說什麽。
過了不知道多久,就在許幼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有只手從身後将她整個人攬進懷裏。
炙熱的體溫,瞬間将她整個人包裹住。
入秋後,天氣漸漸轉涼,尤其是夜裏,只有十幾度。
驟然被攬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許幼魚并沒有覺得排斥,相反,她還挺享受這樣的溫暖,只是很快,她便意識到,這個懷抱是赤裸的。
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畫面和手上撫摸過的觸感,她整個人瞬間熱起來,身體也下意識掙紮,想要掙脫開這個燙人的懷抱。
無奈陸席年抱得實在太緊了,任她怎麽掙紮都掙脫不開。
但她是那種掙脫不開就不掙紮的人嗎?
很明顯不是。
她掙紮得愈發厲害,身體在陸席年懷裏扭來扭去。
陸席年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欲望,生生又被她勾了起來。
“別動。”他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順着她的耳根蔓延至她的脖頸。
許幼魚整個人都僵住了。
嗯,讓她僵住的不僅是他溫熱的呼吸,還有無意間的觸碰。
“你今晚是在借酒發一情嗎?”
“和酒沒有關系,主要是因為你,你才是我的催一情劑。”陸席年說。
許幼魚:“……”
媽的智障!
“謝邀,不約。”
陸席年:“嗯,不約,我就抱抱。”
“我還就蹭蹭不進去呢!”許幼魚說。
“可以嗎?”陸席年有些激動。
當然,激動的不是他的聲音,不要問她是怎麽知道的,晉江不讓寫。
“你在想屁吃。收斂點,不然,讓你睡地板。”
“我盡量,你別亂動,讓我抱一會兒。”陸席年道。
許幼魚:“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衛生間嗎?”
“我有老婆,為什麽要動手?”陸席年問。
“因為你老婆是假的。”許幼魚回。
“哪裏假了?”陸席年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手感不像充氣的。”
許幼魚:“……手給你砍掉信不信?”
陸席年沒說信不信,他又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
“別捏了。”許幼魚掐他胳膊。
“手感很好。”陸席年評價。
許幼魚不理他。
她有點困了,本來都快睡着了,都怪他突然抱住她,現在還不松手。
不松手就不松手吧!只要她心中沒有漣漪,他不松手,她也能睡……才怪。
“你真的不用去趟衛生間嗎?”
“不用,一會兒就好了。”陸席年說,“每天都有那麽一兩次,我已經習慣了。”
“我怎麽不知道?”許幼魚驚訝。
陸席年:“你睡得跟只死豬似的。我這麽好一顆白菜湊上去,你都不知道拱的。”
“你才豬。”許幼魚反駁。
“那我可以拱白菜嗎?”陸席年問,“實不相瞞,我現在真的很想拱白菜。”
“我也不是白菜。”許幼魚說。
陸席年:“那拱你總可以吧!”
“我會劁豬。”許幼魚涼涼道。
陸席年不說話了,乖巧抱着她。
他沉默了,許幼魚的困意就又上來了,再加上他的懷抱實在溫暖,沒過多久,她就睡着了。
陸席年聽着她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無聲嘆了一口氣。
任重道遠啊!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一家三口就回團裏了。
許老太太沒有跟他們一起,許幼魚已經出月子了,可以照顧好自己和小奶包,不需要再辛苦她老人家。
回到團裏,日子照舊。
許幼魚白天自己照顧小奶包完全沒問題。
夜裏,有陸席年,基本不需要她操心。
原以為日子會這麽一天天的過下去,結果這天傍晚,陸席年下班回來告訴她,他要出任務,具體什麽時候回來不一定,問她要不要去許家住一段時間,要的話,他給許家打電話,讓他們來個人接她過去。
許幼魚想了下,決定先不急。
要是他沒幾天就回來了,她就不折騰了,要是他回不來了……
“什麽叫我回不來了?”陸席年冷漠。
他是去出任務,不是去死。
許幼魚:“出任務嘛!有一定的風險。上次,你不就差點被炸死。我不能什麽都往好處想,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你就是想我死。”陸席年說。
“那倒沒有。”許幼魚雖然嘴上常說要他死,但心裏并沒有這樣的想法,“你死了對我又沒有什麽好處。”
陸席年:“意思就是,要是有好處的話,你就巴不得我死?”
“那也要看是什麽好處。”許幼魚說。
“什麽好處,你舍得我死?”陸席年問。
“那可多了去了。”許幼魚不假思索道。
“比如?”陸席年追問。
“比如……”許幼魚比如半天愣是沒比如出來。
陸席年笑了:“看來你舍不得我死。”
“只是暫時的。”許幼魚找補。
“無所謂。”陸席年說,“你舍不得我死,我就不死。”
“我舍得你死,你就死?”許幼魚問。
陸席年:“怎麽可能!我又不傻。你舍得我死,我偏不死,氣死你。不爽,你咬我啊!”
許幼魚真咬他。
咬他胳膊,隔着衣服,硬邦邦的,咬不動,牙差點崩了。
“呸!你怎麽這麽硬。”
“沒硬呢!”陸席年說,“你咬了,應該就硬了。”
許幼魚:“……”
她居然秒懂了。
“明天幾點走?”不想再看到這個下流胚了。
“一早,你還沒睡醒。”陸席年道。
許幼魚:“看不起誰呢!”她明天一早就醒給他看。大不了等他走了,她再睡一個回籠覺。
“不用特意早起送我,我很快就回來了。”陸席年說,“有事就找茶茶幫忙,忙不過來就打電話回許家,讓人來接你。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你是在提前跟我道別嗎?”許幼魚問。
陸席年:“差不多,晚點要做有意義的事情,可能沒時間。”
“什麽有意義的事情?”許幼魚不解。
“說出來我怕你害羞。”陸席年瘋狂暗示。
許幼魚:“……你可閉嘴吧!”滿腦子黃色廢料,把她都給玷一污了。
“萬一我回不來了……”不等他把話說完,許幼魚就開口打斷了他,“我當場改嫁。”
陸席年聽罷,把他沒有說完的話咽回肚子裏去,改口道:“就是死,我也要請趕屍的把我趕回來,把你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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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月許了個願望,要睡遍年代文裏的大美人。
然後,她就穿了。
穿成年代文裏對男主愛而不得的女大佬,她果斷移情別戀,選擇小奶狗。
穿成年代文裏包辦婚姻的原配,她轉身就投入了男主哥哥的懷抱,真香。
穿成年代文裏被穿書女橫刀奪愛的原女主,她将目光落在男二身上,下一個,果然更乖。
穿成年代文裏早死的驅魔師白月光,打不過就加入,小僵屍,我來了。
陸執顏:“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是為了我的盛世美顏。”
許清月:“不要抱怨,抱我!”
陸執顏:“好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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