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教授又…死了

教授又…死了

說着這話,他眼眸裏閃過一抹冷意,很明顯他不高興。

沈望川挑挑眉,坐回自己的位子,“我這不是給學姐賠不是嘛。”

林照月扯扯嘴角,“不用,我沒放在心上。”

對方要裝,她也只能不挑破。

“學姐性格一向如此的好呀。”他意味深長來了這麽一句。

看戲的聞歌和宋知靜動作都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正常。

林照月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她在看拉着自己的男人,“不松開嗎?”

江映雪瞪着對面的人,似乎是忘記了。

“沒弄疼你吧?”他松開,随後詢問。

林照月搖頭,“教授和我說,他們都是受你父親的栽培才有今天的成就,一會要把我引薦給你父親。”

聽到這話,江映雪蹙着眉,眸子裏滿是擔憂,“嗯,挺好。”

他說了和表情相反的話。

這讓林照月覺得非常古怪。

對于教授要介紹她,其他三人似乎一點也不奇怪,面容平靜,談着閑話。

坐了一會兒,江總親自來了,身邊優雅的女人挽着他的胳膊,目光瞥見林照月,驚訝了一下,眸子在她身上打轉了一圈,露出嫌棄表情,“映雪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天天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不務正業。”

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臉上的皺紋沒能掩蓋他銳利如同刀尖般的氣勢。

如今他收斂了許多,但是林照月和他平視,依舊有種壓迫感,很不舒服。

其他人看到他來了,立馬起身,打着招呼。

林照月也跟着起來,“叔叔好。”

她沒有理會旁邊的女人,剛剛對方說的話,她都聽到了,本就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林照月覺得自己也沒必要虛假客套。

“你是小林吧。”江總眯着眼睛,打量着她,滿意點頭,“年紀輕輕卻大有所作為,教授眼光不錯。”

他這話似乎意有所指,林照月沒有捕捉到,她只能含蓄笑了笑,“您過獎了。”

“教授應該和你說了吧。”江總又道,并沒有理會其他人,包括他的兒子,看也沒看一眼。

“嗯,謝謝您的賞識。”林照月一臉感激。

“我就喜歡幫你們年輕人完成夢想,這讓我很有成就感。”他笑着說。

林照月但笑不語。

“我還有事情,等會宴會結束,你直接和映雪一起回去,談一些細節的問題。”他說。

“您先忙。”林照月點點頭。

男人帶着女人走了,立馬有人端着酒杯上前,和他聊着什麽生意。

“老師這麽看重你呢。”沈望川嘀咕,語氣像是不平,“江總看起來也很欣賞你,學姐還是你厲害。”

“你叫我名字就行。”林照月看着他。

“對了,教授呢?”宋知靜好奇。

“對哦。”林照月想到教授說的,他把自己介紹給江總,但是現在是江映雪的爹自己過來的。

“他之前說要去二樓休息。”林照月說着,看向二樓。

“上去看看。”宋知靜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

其他人也看着二樓,點頭沒有拒絕。

五人上了二樓,先從休息室找,看到了教授的外套,不見人影。

他們又去房間。

今天酒店被江家包了,不會住其他人,所以他們要進去,也簡單了一些。

分開尋找,最後在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裏,找到了教授。

他倒在地上,面容痛苦,像是什麽病發作了。

發現他的人是聞歌,女生看起來嬌滴滴的,卻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冷靜的把他們叫過來。

“怎麽會這樣?”沈望川看到老師的屍體,立馬要過去。

結果被聞歌給攔住了,“這是案發現場,你不要碰屍體。”

說着,她從随身攜帶的包裏面,掏出手套和腳套扔給幾人。

看到她這個操作,林照月懵了,這人好像還兼職法醫嗎?

“有時候會幫忙。”像是看出她的想法,聞歌解答。

她走過去看了看教授的口鼻,“他有心髒病,是犯病了,沒來得及吃藥。”

林照月眼眸掃着四周,聽到這話,卻是沒當回事。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接受這個結論,但是經過了一局又一局,林照月覺得他的死不簡單。

沈望川無力的蹲在地上,面容痛苦,“為什麽…老師怎麽可能忘記帶藥?”

宋知靜嘆氣,彎腰拍拍他的背。

江映雪冷漠的看着這個場面,思緒飄遠,似乎在放空自己。

林照月眼皮跳跳,感覺正常人就宋知靜了。

她經歷了多次死亡輪回,看到教授的屍體也不是頭一次,心裏很平靜。

好歹這次場面不血腥,教授死的并不慘烈。

她戴好手套,走到窗戶旁邊,随後去檢查有沒有什麽痕跡。

“你這是做什麽?”聞歌看到她娴熟的行動,微微蹙眉。

“找線索。”林照月頭也不擡。

“我說,他是死于心髒病複發。”聞歌表情難看,“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專業功底嗎?”

“實在是有些可疑。”林照月擡眸看過來,“我也沒說他不是病發,但是病發死亡有幾種,被人刺激,沒來得及吃藥,而這種裏面包括無意和有意。”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刺激老師?”沈望川聽到這話,微微振作了起來,他看着女生,面容認真,“有人故意想殺他?為什麽?”

“你這話說的,我要是知道為什麽,就去破案了,不在這裏了。”林照月攤手,窗戶沒有線索,她又開始看其他地方。

“可是樓上并沒有什麽動靜吧。”宋知靜想了想說:“如果有人激怒教授,他們可能會發生一些激烈打鬥,教授脾氣挺沖的,動手也不是不可能。”

江映雪聽到這句話,才像是回過神,随後往外走。

“你幹什麽?”宋知靜不解。

“去休息室看看。”他丢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林照月觀察了屋子裏每個地方,床,床櫃子,浴室等等地方。

随後,她又蹲到教授屍體身邊,“這裏不是第一現場吧。”

“教授雖然穿着酒店的拖鞋,但是床過于平整,沒有坐過的痕跡。”林照月看了那邊床的痕跡,“而且他是怎麽換的鞋,才能讓皮鞋的頭,分毫不差的對着床?”

“萬一這是教授的講究呢?”宋知靜提出假設。

“但是老師平時并沒有太注重這些細節,他把精力都放在了案件上。”沈望川搖頭,他徹底打起了精神,走到床頭櫃旁邊,“這裏沒有藥。”

“去休息室吧。”聞歌起身,随後也朝外面走,“那邊應該有什麽。”

林照月走在最後面,關門的時候,下意識回頭,她瞳孔一縮,吓的腳步踉跄了一下。

“怎麽了?”宋知靜回頭看她。

“沒…沒事。”林照月扯了一抹笑,搖搖頭,重重關上門。

酒店的地板是黑色瓷磚,當你走在燈光下,并不會看到什麽。

但是當燈關掉,只留走廊斜照進去的燈光時,就能看到地板反射的光,和映出的東西。

他們的頭頂,吊燈上面趴着一個人,目睹了剛剛的一切。

林照月此時心情很沉重,但是不敢和這幾個人說。

畢竟,這幾個人在她心裏并不是隊友,相反的極大可能都是敵人。

她加快腳步,回到休息室。

江映雪把外套裏的藥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藥在這裏。”

“這裏離那個房間,有些距離,教授要休息,沒必要去那麽遠的地方。”聞歌拿着藥,打開之後,聞了聞,“是真的藥。”

“這件事先不要聲張出去,等宴會結束再報警。”江映雪看着門口的林照月,“你臉色不太好,怎麽了?”

他這一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女生身上。

被他們盯着,林照月想把江映雪這個豬隊友打一頓,心裏在氣,她面上卻只是搖頭,“教授明明之前還和我有說有笑,不過是一會兒時間。”

她唉聲嘆氣,感慨世事無常。

其他人對視一眼,沒在讨論這個。

江映雪默默走到她身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他微微低頭,附在女生耳邊,輕聲詢問。

林照月感覺到耳邊的熱氣,很不自然,撇過頭,“你怎麽知道?”

“剛剛進屋看到教授死了,你都沒怎麽關注屍體,而是在找線索,很是淡然,這時候為死者悲哀,就很突然。”江映雪說出自己的答案。

“這不都怪你。”林照月咬牙。

“你們不要在打情罵俏了,教授屍骨未寒呢。”聞歌看不下去,出言提醒。

他們的對話聽不真切,但是從表情看來,肯定沒有說正事。

林照月聽到這話,産生了一點愧疚心理,下次的話,這裏一定要小心,不讓教授上樓。

他們把休息室又檢查了一遍,教授手機不在這裏,那邊也沒有。

他們初步推斷,教授可能是被什麽人約去了那個房間,正好沒有穿外套,然後被人刺激,病發之後,手機被拿走了。

“我去找人看看監控。”沈望川想到這茬,他出言道。

其他人點頭,并沒有跟着的意思,這讓林照月很着急。

“我和你一起。”省的你銷毀證據。

沈望川意外了一下,不過沒有拒絕,“那,照月,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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