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這話我以前聽過
這話我以前聽過
林照月只是沖他微笑。
女生笑容燦爛,一瞬間沖破了他所有的陰霾。
江映雪心裏一動,別過臉,紅了耳根,“你…你還好嗎?”
“嗯。”林照月點點頭,扯了一抹笑,“我馬上就能出院了。”
江映雪不知道怎麽安慰,只能是在她旁邊靜靜的陪着。
有一就有二,兩人也慢慢成了交談的朋友。
這天,江映雪在樹下等人,卻沒有等來。
他去問了護士,這才知道女生早早出院了。
林照月出院後,先去處理了家裏事情。
她再來醫院的時候,是幾天後,她還特意帶了一束花。
江映雪這幾天很沉默,坐在樹蔭下,看着不遠處的池塘,不知道想着什麽。
林照月走到他背後,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剛剛碰到,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疼疼疼…”林照月皺着眉。
“你…你怎麽來了?”江映雪詫異,松開她的手。
“我來看你啊。”林照月把花塞進他懷裏,“畢竟,我們是朋友。”
“你…你怎麽突然離開,不告訴我。”他聲音有些悶。
“對不起,因為有些事情要處理,沒來得及。”林照月說着,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我們留一個聯系方式,這樣有什麽事情,可以和你說。”
江映雪微微一愣,随後抓着頭發,說了自己的號碼。
“好了。”林照月記下之後,坐在他身邊,“你現在恢複的怎麽樣了?”
“還好。”江映雪道。
但是這幾天他沒心情管身體恢複的怎麽樣,心情很不爽,飯都沒怎麽吃。
“看你的臉色不像很好的樣子。”林照月慢慢靠近他,随後盯着他的眼睛,“你好像瘦了。”
江映雪眼神躲閃,不敢與她對視,“你不要離我這麽近。”
“我來陪你鍛煉吧。”林照月起身,伸出手。
江映雪瞳孔一縮,抿了抿唇,顫顫的伸手放在她的手上。
女生的手心溫熱的,溫度比他的要高,江映雪心跳不斷加速,他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有些呼吸不暢。
林照月扶着他慢慢走,他的那條腿已經拆了石膏,正在恢複當中。
“我…我自己來。”他身體有些僵,被她觸碰,別說走路,動一下都很困難。
林照月點點頭,“那好吧。”
她松開手。
這次江映雪沒有拿拐杖,開始走了起來。
腿很疼,他走了兩步就腿軟了,臉色發白。
眼看男生要摔掉,林照月趕緊扶着他,“你沒事吧?”
“沒事。”江映雪呼吸都變重了。
“看來還沒恢複好。”林照月扶着他坐在旁邊長椅上,“抱歉,我不知道這個。”
“沒事。”江映雪搖頭。
兩人又沒了交流。
“你父母的車是怎麽爆炸的?”江映雪想打破尴尬。
說出這話,他就愣住了。
這不是戳別人痛點嗎。
“就是走在路上突然。”林照月一臉嚴肅,“我懷疑這不是意外。”
“嗯?”江映雪看着她,示意她繼續說。
“我家車還很新,不可能出現故障問題。”林照月道:“而且,我住院回去後,發現家裏被什麽人翻找過,值錢的東西和存折都在,說明那人不是沖着財來的。”
“冒昧的問一句,你父母是做什麽的?”江映雪問。
“他們好像是從醫。”林照月不确定的說。
家裏找了一遍,也就只得出了這個信息。
但是她總覺得不對,不應該是醫。
“只是學醫?”果然江映雪提出了疑問。
“其他的我沒有查到。”林照月點頭,“說來奇怪,我父母從來沒讓我去過他們的工作地方看過。”
她說的這個是現實裏的父母。
想到這裏,林照月一愣,現實裏的父母,他們似乎…
“你怎麽了?還好嗎?”江映雪看到女生一動不動,眼眶紅了,淚水在裏面打轉,吓了一跳。
林照月捂着胸口,那裏很疼,悶疼。
她喘着氣,臉色蒼白,緊皺眉頭,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
“林照月?”江映雪急了,扶着她的肩膀,“你沒事吧?怎麽了?”
“我…我父母死了。”林照月聲音都在顫抖,帶着哭腔,“他們…他們…”
她撲在男生懷裏,肩膀顫抖着,“爸爸媽媽他們死了,他們怎麽會…我怎麽才想起來…”
江映雪抱着她,輕拍她的背,眼神從迷茫變成心疼,“照月…”
“江映雪到底怎麽回事?你知道嗎?我為什麽會忘記這麽重要的事情。”她擡起頭,紅着眼睛,哀求,“我到底忘記了什麽?”
“照月,你想起來多少。”江映雪聲音溫柔似水,他伸手幫她擦去眼淚,“照月,你确定要知道嗎?”
林照月沒有猶豫點頭。
“我現在告訴你,一切都完了,你會死的,徹底死的。”江映雪又道,他不願意說,但是受不了對方哀求的眼神。
“求你。”林照月道。
[玩家你确定要知道?由于這個選擇關乎你們所有人的命運,我要特意提醒一下。]
系統開口,語氣異常冷漠。
[你這是什麽意思?]林照月覺得系統知道很多東西。
[不靠自己得來的真相,會讓這個世界崩塌,到時候不只是你,你眼前人的,還有那幾個人都會死。]
[所以,我在現實世界認識他們是嗎?]
系統沒回。
江映雪要開口了,“其實…”
就在這時,遠方高樓上狙擊手朝着林照月打了一槍。
“他還真是容易心軟。”沈望川看着槍口的煙,語氣帶着抱怨。
“總算是想起來了一點。”宋知靜嘆氣,看着手腕的表。
“你們記憶也恢複了?”聞歌挑眉。
“每次都只是一點點。”沈望川搖頭,“不過看到她,很眼熟,想欺負。”
“都是你的錯,見面給了人一刀。”聞歌想着就氣,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人背上。
沈望川咳嗽起來,“我這不是為了加深印象,沒準她能想起來,畢竟這一刀也存在嘛。”
“你不知道學學知靜,人很信任他的。”聞歌抱着雙手。
“你不是也讓人去她家裏暗殺了。”沈望川又道。
“打着招呼,不然怎麽能讓小照月記得我呢?”聞歌一臉理所當然。
“你們怎麽這麽會拖後腿。”宋知靜搖搖頭,點燃一支煙,只覺得心累。
隊友不是特別靠譜。
“我也是為了考驗一下她嘛,畢竟經過了這麽多次,想看看她有沒有崩潰。”沈望川道。
“可不要胡來,這是映雪最後一次機會,萬一他死了,那就徹底完了。”宋知靜警告,“你剛剛開槍,吓死我了,你瞄準的是誰?”
沈望川有些心虛,別過臉,“畢竟有些私人恩怨嘛,不過我心裏有數的。”
“啧。”聞歌扶額,“走了走了,估計小照月已經又開始新的游戲了,我們跟上。”
說着,她一馬當先從窗戶跳了下去。
沈望川嘴角上揚,“來了來了。”
宋知靜嘆氣,掐滅煙頭,最後也跟着跳了下去。
“咳咳咳…”
林照月醒來只覺得頭很疼,全身無力,還有些滾燙。
吱呀——
門被推開。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林照月看不清楚她的長相,但是從她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媽媽…”她語氣帶着委屈。
“照月這是怎麽了?”女人走到床邊,伸手試試她的頭,“怎麽還這麽燙呢,藥有沒有喝?是不是怕苦沒喝呀。”
母親絮叨着,林照月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她抱着女人,“媽媽…”
“怎麽生病了變磨人呢?”母親聲音很溫柔,拍拍她的背。
他們平時因為工作原因,并沒有怎麽陪孩子,小孩早熟也不哭不鬧,非常懂事。
現在看到女兒這樣,母親很愧疚,“照月乖,吃完藥,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林照月點點頭,帶着鼻音“嗯”了一聲。
“媽媽。”母親起身想去拿藥,看女兒不讓她走,眼裏滿是無奈,“我就走一下。”
她哄着,林照月終于肯撒手了。
女人出去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電視裏播放着新聞,江氏集團江總成功的企業家大慈善家。
他抽着煙,一根接着一根,眉頭緊鎖。
“怎麽了?”女人問。
“等在過些時間,你跟照月離開這裏。”男人一臉嚴肅。
“是不是?”女人臉色難看起來。
“我們這些年的進度非常慢,幾乎是微不可察,而且不配合他,恐怕對方忍到極點了。”男人唉聲嘆氣,“但是我不後悔,那種違心的研究…”
“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女人抓着杯子的手都在顫抖。
兩人沒了價值,他們知道的那些都是不能公布于世的秘密,那麽他們恐怕是性命難保。
“我們罪有餘辜,但是照月…只怕她會被牽連。”她說着,捂着臉。
“我會讓你們安全離開這裏的。”男人起身抱了抱她,語氣堅決,“我出去一趟。”
他像是下了什麽決心。
“你…”女人不忍,但也知道這恐怕是最好的結局。
她摸摸臉,端着杯子和藥走進了女兒的房間。
林照月在女人出去之後,慢慢平複了心情,本來有些昏沉,聽到他們的談話,她卻是清醒了。
這些對話,她以前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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