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八

付向晴的初吻。

比她想象過的還要甜。

對方口中殘留的草莓香,和她唇上殘留的牛奶香味融在一起,變成了甜得讓人上頭的草莓牛奶味。

但她還沒來得及回味,耳側就倏地刮過一陣拳風。

付向晴離得近,近得讓她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只裹滿怒意的拳,是如何将那片細嫩的皮膚,砸出一陣顫波的。

這個畫面實在太有沖擊力,少女驚得失了語,一下子呆愣在原地。

是怒不可遏的陸子民動的手。

他不是練家子,但單靠男性天生具備的蠻力,也足夠将毫無準備的青年砸出傷來。

時間停滞了兩秒,許之遙反應過來,他沒有在意自己泛起痛意的臉,而是小心翼翼地将還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環抱起,放到遠離喧嚣的另一邊。

付向晴的目光還有些呆滞,隐隐約約,似乎聽見青年問了她一聲:“你有傷到嗎?”

她沒法回答,陸子民那一拳實在下了狠手,她和許之遙貼得那麽近,難免受到一點波及,因而現在整個腦子都還是嗡嗡的。

看出她的不對,許之遙臉上笑意盡褪,一時之間,面容沉如陰霾遍布。

他偏過頭,默不作聲地看向一旁的陸子民。

比他高了一些的男生,被他這麽冷冰冰地一瞥,原本站直的雙腿,莫名有些發軟。

察覺到自己在氣勢上似乎輸了陣,陸子民咬緊了後槽牙,他試圖通過提高音量的方式來打壓對方,利用嗓子發出難聽而尖銳的咒罵聲:“我/操/你/媽/逼的,當着老子面碰了老子的人,還敢瞪老子,別以為你是姜時言帶來的,老子就不會打你。”

Advertisement

話音剛落,人已經再次朝着許之遙撲來。

剛才算是偷襲,的确将青年揍了一拳。

現在對方有了準備,便沒再給他耍威風的機會。

揮來的拳頭被攔至半空,青年一手包住拳頭的同時,另一只手給了他的肋骨狠狠的一肘擊,凄厲的吃痛聲響起的剎那,他面無表情地将那只包着的手往反方向一扭。

緊接着,毫不客氣地擡膝往上一頂,失了力氣的陸子民,就這麽被他一腳踹在了地上。

側臉砸上地面的沉悶響,令在場的其餘人都覺得自己的肉也痛了起來。

有個和陸子民關系不錯的男生原本想過來幫忙,被擡頭掃眼過來的青年給吓了回去,不敢再有動作。

許之遙半蹲下/身,修長的五指揪住他腦後黑短的發,往後一拽,那張破損滲血的臉,就這麽暴/露在了頭頂的日常燈下。

往日的風光不再,現在的陸子民,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青年垂眸看他,那雙泛冷的眸,平靜得就像是在看什麽毫不起眼的垃圾似的。

因為疼痛而喘不勻氣的男生被他不屑的眼神刺激到,他張了張嘴正要罵些什麽,啪——

許之遙賞了他的嘴唇一巴掌。

這一下所用的力道,比不上他把人揍到地上所花的十分之一。

但抽嘴的動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徹底被激怒的男生,身體被壓制着無法反抗,眼裏彌漫出的滔天恨意,倒是濃烈得幾乎要化成毒汁溢出。

“嘴這麽髒,可憐了剛才被你碰過的人。”

青年的聲音不算重,此時屋裏太過安靜,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清楚聽見他說的話。

無形被點了名的趙曉淺,臉色複雜得像是被打翻的顏料盤,分外複雜。

許之遙的目的不是為了羞辱她,他繼續道:“好好給我記住,她不屬于其他人,只屬于她自己,所以,別再讓我從你的髒嘴裏聽見那惡心的四個字,下一次再聽見了,我不會再有這麽好的脾氣親自來勸你。”

緩過神來的付向晴,聽見的就是他這句話。

心跳漏了一拍,她無法判斷,那是身體受到沖擊後的後遺症,還是因為心悸而産生的反應。

許之遙沉聲警告完,一把放開了他。

他緩緩起身,原本寒霜染透的眼眸,在看見正望着自己的少女時,肉眼可見地化了冰。

許之遙向她走來,青年的嘴角破了皮,滲出了幾滴血珠,他随意抿了下唇,血花融入那兩瓣漂亮的薄唇中,使得那本就粉嫩的唇,看起來多了幾分濃豔之色。

對方一句話也沒說,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和剛才一般冷靜,随着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沒來由的,付向晴覺得有點緊張。

眼看着青年就要走到自己面前,一陣屬于姜時言的驚慌喊聲驟然響起。

“許之遙——”躲開兩字,被啤酒瓶砸在木制凳子上所發出的破裂聲給壓下。

許之遙接受過專門的襲擊訓練,身體比腦子早一步作出反應——

往邊上一偏,安全地躲開了那只本要敲上他腦袋的致命啤酒瓶。

見陰招被化解,面無血色的陸子民不甘心地呸了一口。

這個動作費盡他全身力氣,他累得咳了一聲,嘗到了滿嘴的血腥味。

泛軟的身子倚上旁邊的茶幾想要緩一緩,一口氣剛吸進肚子裏,還沒來得及吐出,就被青年再次踹翻在地。

許之遙這回沒再刻意收住力,狠狠的一腳,重得幾乎能将他踢得內髒錯位。

姜時言剛因為他躲開而松口氣,現下見到他這幾乎不想留活口的報複方式,吓得差點沒能拿穩自己的手機。

她顫抖着按亮手機,連忙撥通剛才那個準備好的號碼。

對方沒有接,直接挂斷。

姜時言反倒冷靜許多,知道對方接下來會趕過來,便沒再繼續打過去。

視線回到那頭,看見正在發瘋揍人的許之遙,腦袋頓時又大了一倍。

她自然攔不住這打小就被慣壞的瘋子,只能暗自祈禱電話對面的那家夥帶人過來的速度再快些。

眼看着陸子民真的要有生命危險,一陣帶着顫意的女聲,喚醒了許之遙的理智。

“許之遙。”

她只是簡單地叫了下青年的名字,上一秒還如修羅般的可怕青年,下一秒,像是被語音操縱的新型木偶,瞬間停住所有的動作直起了身。

青年安靜地背對着她,脊背繃得很直,挺拔得像是一棵蒼松。

他沒有再去揍地上那張腫成豬樣的臉,同樣的,也不敢回頭看她。

許之遙看不見自己此刻的神情,但從周圍人驚懼害怕的眼神中可以猜得到,現在的自己,一定沒有人願意靠近。

泛着腥味的血痕順着他白淨細瘦的手背流下,這是從陸子民鼻子裏流出來,鮮豔通紅的顏色點綴在那只漂亮的手上,讓它多了幾分血腥美。

許之遙後悔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被砸到,最好是被砸出恐怖的血水來,這樣的話,還能借着受傷的理由,以受害者的身份,來博得付向晴的同情與憐惜。

而不是因為習慣性的躲避,而讓自己的身份,從受害者變為殘暴的施虐者。

一個是和自己認識一年多的親密男友,一個只是今晚剛見面并且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誰的分量更重,他再清楚不過。

許之遙自嘲地勾唇,餘光瞥見那個已經昏迷過去的豬臉男,第一次感到了無法改變一切的無力感。

內心如黑泥般不斷泛濫的自我厭惡與唾棄,停止于少女遞過來的濕紙巾中。

她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像只乖巧的小鹿,偎在青年身邊,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手,緊接着,溫柔地擦去那些肮髒渾濁的污血。

許之遙僵硬地扭頭,對方似有所察,微微仰頭看向他。

然後朝他彎眸一笑:“我沒猜錯的話,你好像是有潔癖的。”

兩人上樓時,對方将她從牆邊拉回中間的動作,她一直沒忘。

許之遙說不出話,他這樣看着她,腦子裏只剩下了另一個讓他瘋狂的念頭。

——他想吻她。

他這麽想,但沒法這麽做。

最後,所有的愛/欲與壓抑的情緒,化作一句包含了委屈的話。

“你還喜歡他嗎?”

付向晴沒想到他的話題會跳得這麽快,怔了下,随即轉頭,在人群中找到了想找的人後,沖着她道。

“趙同學,等陸子民醒了,麻煩你替我和他說一聲,我們分手了。”

她堅定得,就如同當初下決定要改名時一樣。

趙曉淺臉色一僵,感受到衆人的視線,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你想分手就分手,讓我轉告他幹嘛?”

付向晴很冷靜:“你留在他身上的味道沒有散幹淨,我剛才不小心聞到了。”

有些人很奇怪,明明私底下玩得很花,但表面上偏要裝得很幹淨。

而屋裏的這群人,顯然都有這種毛病。

他們一個個用批判的目光看着趙曉淺,渾然忘了,自己剛才起哄讓陸子民親吻女生時,一個比一個還要激動興奮。

趙曉淺的面子還是有些薄,被大家這麽看着,登時羞愧得不敢再反駁。

付向晴将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同時也清楚,就算趙曉淺不說,屋裏其他的人,肯定也會将自己說的話,添油加醋地告訴陸子民。

至于會有什麽樣的效果,反正分手了,那就與她無關了。

終于解決了這件壓了一整晚的事,付向晴一下子放松下來。

她察覺到有人正看着自己,順着視線來源尋去,不怎麽意外的,撞上許之遙灼熱的目光。

這一回,青年不再鎮定,像個偷看被抓的小偷般,慌張地躲開了。

付向晴沒有多想,她對這間屋子裏的人,現在只剩下了唯一的想法——希望這輩子都別再和自己有接觸了。

至于許之遙和姜時言,她不知道他倆在這些人中扮演着什麽樣的角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她也清楚,兩人既然會出現在這裏,那就表示,他們大概也不會是什麽太幹淨的人。

姜時言燦爛的笑容真的能打消人的戒心,因此盡管她知道這個道理,心裏還是難免會想着,可能他倆不一樣。

但不一樣的概率有多少,她不敢賭,也沒必要去賭。

自己和這間屋子裏的人,不會是一個世界的,包括他們倆。

為何會情不自禁地走過來幫青年擦手?她想,或許是潛意識想讓自己感謝他今晚的照顧吧。

付向晴将一切想得透徹,見青年的手也幹淨了,便沒了留下的打算,剛想兀自離開,緊閉的包廂門,驟然被撞開。

接着,一群又高又壯的肌肉大漢沖了進來。

走在最後面的,是一個身型嬌小、長着張娃娃臉的女生。

她渾然沒意識到屋裏太過安靜,剛一進屋,就扯着嗓子大喊。

“快把那個正在揍人的怪物給我攔住!不然人被揍死了,你們負責!”

喊完才覺得室內的氛圍不太對,女生後知後覺地環視了下,發現周圍并不如想象中的混亂,這才滿是幽怨地瞪向一旁表情無辜的姜時言。

她恨恨咬牙:“姜時言你死了。”

娃娃臉的出場方式有些尴尬,但也不是毫無作用。

昏迷不醒的陸子民被其中一人扛走,目的地是一公裏外的某家私立醫院。

臨走之前,許之遙當着衆人的面,從他口袋中摸出了那袋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的烈性藥物。

付向晴以為這是毒/品,她從沒想過自己還會和這種違/禁/物品扯上關系,驚慌得不行:“這,這個要報/警的吧?”

青年因她的單純而顯得有些無奈:“只是春/藥,不是白/粉。”

付向晴呆呆地點頭:“哦。”

她不知道這玩意兒要不要報/警。

趙曉淺的反應,在這種時候看起來要更合适一些。

她是勾搭了別人的男朋友,但也沒有道德感敗壞到背刺同性的地步,瞧見陸子民竟打算使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一張漂亮的臉扭曲得像是吞了幾只死蒼蠅似的。

大漢們開始請人離開,将室內清得只剩下許之遙他們四人後,最後一個離開的大漢,還很有眼力見地替他們将門帶上。

姜時言很有電燈泡自覺,她沒有繼續待着,認命地拽着帶人趕來的鹿綿綿,去找場地負責人商量這一屋的爛攤子的賠償事宜。

付向晴自然不會留下來。

“那我也走了,再見。”

她很有禮貌地同對方道完別,動身往前。

一直沒喊過疼的青年,突然發出一陣吃痛的“嘶——”。

脆弱的聲音聽起來太讓人心疼,付向晴聽得清楚,不由得停下步子回頭看他。

許之遙捂着自己被陸子民砸過的臉,一張漂亮的臉蔫噠噠的,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我的臉開始疼了,你可以陪我去買點藥嗎?”

他露出這樣的神情實在反常,畢竟在這之前,他給付向晴的印象,就是個沒什麽表情的冷淡的人。

付向晴雖困惑他為何突然形象大變,但還沒忘記自己不敢賭他倆是好人的想法,她不擅長直接拒絕,只好委婉表示:“姜學姐應該等下就回來了,要不你還是讓學姐她們陪你去吧。”

無關人士不在,青年露出了他冷漠外表下的柔軟內裏,面對少女的态度,越顯親昵。

他委屈巴巴地開口:“其實剛才那個人是姜時言女朋友,她倆已經抛下我走了,所以我能拜托的就只有你了。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想這麽麻煩你,但陸子民打得我真的好痛,你真的不能陪我去買下藥嗎?藥店就在附近,我們走過去只用三分鐘左右就能到,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付向晴覺得他這話裏的信息量有點大。

她還以為他們倆可能是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結果沒想到,姜時言的性取向,竟和青年一樣。

關于同性相戀這種事,她也是上了大學以後,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非異性之間結合的戀愛的。

當下的确很震驚,畢竟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

倒也不會厭惡,可能是因為見多了惡心的男人,她反而覺得,兩個女孩子在一起,也沒什麽不好。

青年一錯不錯地盯着她,見她沒有露出厭惡之類的神情,心底松了口氣,試探着問:“你應該不會歧視她們這種感情吧?”

她連忙搖頭。

“那你能陪我去買藥嗎?”

付向晴還有些猶豫,這個點實在太晚了,盡管對方看着真不像是個壞人,但孤男寡女的……

“好吧,是我強人所難了,不過是買個藥,我也沒必要非要拉上你。那我自己去吧,只不過你還是得和我一起下去,這麽晚了,你自己打車不安全,我讓我朋友送你回去,她就在這附近開酒吧,經常上夜班,所以你也不用有心裏負擔。”

許之遙以退為進的這番話,徹底讓少女沒了戒備心。

她一邊感謝青年的體貼,一邊又為自己的冷漠感到羞愧,見對方真的拿出手機要給朋友打電話,有些不好意思地阻止了他。

“謝謝,那,那我陪你去買藥吧。”

許之遙一臉感動:“謝謝,真的太麻煩你了,為了表示感謝,到時候我請你吃飯吧。”

付向晴連聲拒絕,見對方似乎歇了心思,這才安下心。

兩人前腳剛下樓梯,後腳剛跟經理進了門、打算根據現場損壞程度來商定價錢的姜時言便收到了新的微信消息。

【許雙标:從今天開始和鹿綿綿扮一下情侶,在她面前假扮就行,等我和她關系再近點再跟她道歉解釋。】

【許雙标:[轉賬10000元]。】

【許雙标:周結。】

姜時言:“……”

她真的服了!

造謠她喜歡鹿綿綿也就罷了!

一萬塊?!!

侮辱誰呢!誰他大爺的缺你這連買個包都不夠的一萬塊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