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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見李貝貝近幾天來一直愁眉不展,被她連誇好吃的菜也都只是動動筷子就沒了興趣,衛紫在親口嘗過确認不是菜的味道太差之後,也開始擔憂:“貝貝,出什麽事了嗎?”

李貝貝猶豫了一下,似是下定了決心後才開口:“本來華哥不讓我告訴你,可我實在忍不住了,我需要找個人頃訴一下。”她覺得相比較于國內的那些人,衛紫還是比較安全的訴苦對象。

提起魏華靖,衛紫忍不住還是有些臉紅,那晚李貝貝上來催了她好幾次讓她下樓吃飯她都沒好意思下去,最後還是李貝貝盛了飯菜給她送上摟才避免了餓肚子,好在第二天魏華靖就不見了蹤影,否則她還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

李貝貝已經顧不得她的情緒,劈哩啪啦機關槍似的開始控訴魏華靖的惡行——她相信這次再不淑女,老媽都不敢怪罪她,因為一切都拜她老人家那可愛的侄子所賜!

首先,魏華靖居然提出退學,注意,是退學而不是休學!他放棄了再有不到一年時間就能拿到的PHD學位。

好吧,魏家的孩子不靠文憑吃飯,退學就退學吧。可是接下來,他居然把幾年前和同學一手創辦的一家業績蒸蒸日上的公司的股權,以極快的速度極低的價格轉讓了出去——財不入急門,速度快,價格自然低!

可是他明明在前兩天才從自己這裏借走了數目不小的一筆錢,就算是天天吃黃金都不可能花這麽快,唯一的理由只能是——賭。

從小一起長大,李貝貝還不曾見到過魏華靖曾經被什麽不良惡習制約過,可以說除了所謂的“風流”,他基本上在所有人眼裏都是完美的。即便是和女孩子們的相處中,他也從來沒給自己留下什麽不可收拾的麻煩。大家對他風流的定論,又主要是因為他實在沒有別的缺點讓人诟病,而他的為人有時候又實在讓人忍不住去“诋毀”一下。

更加詭異的是,魏華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他退了學自然不可能還留在學校,如果說去賭場,也不可能日日夜夜待在那裏吧!好在這個世界說小很小,她昨天在一家歌劇院看芭蕾舞演出的時候居然和他巧遇了。

說來這件事情也很詭異,相處二十多年她從來沒見魏華靖對歌舞劇産生過興趣,如果說他是陪哪位心儀的美女看倒還有情可緣,可阿紫明明在家準備功課,而她英俊潇灑的表哥又居然是一身休閑裝站在站席上看演出!就算他最近手頭緊吧,有窮到幾十塊錢的坐票都掏不起嗎?見他俯身趴在欄杆上東張西望,也不像對臺上的演出多關注的樣子。

李貝貝疑惑了,徹底被弄糊塗了,她已經完全肯定,如果魏華靖出事的不是腦子,那問題就很嚴重了。

到底是血脈相連,李貝貝斟琢之後終于對衛紫開口:“阿紫,你最近功課忙不?”

“還可以吧,我剛剛覺得可以跟上老師講課的步驟了。”衛紫腼腆一笑。

她實在是太笨了,往往是看看周圍同學翻課本她才知道老師結束閑聊開始講課了,看到人家搬桌子她才知道要分組讨論了,大家收拾書包準備下課,她還不知道這堂課究竟講的是什麽。

李貝貝強自壓抑住心裏的負罪感,勸道:“其實也沒什麽,你也說了,你們公司并沒有給你定下什麽任務,也沒有要求你達到個什麽水平,甚至你不去上課都不會有人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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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盡管如此,但蒙混度日絕對不是衛紫的作風。李貝貝也正是因為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了解了她,才覺得下面的要求有些難以啓齒。

友情和親情的博奕,還是後者占了上風。

“阿紫,我可不可以求你件事。”

“阿紫,你怎麽這麽早起床?”天蒙蒙亮,剛進門的魏華靖難掩一臉的疲憊,帶些驚奇地看向坐在客廳裏的衛紫。

“啊,這個,”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衛紫忽然變得有些結巴,“貝貝昨天走了,我一個人在屋子裏有些害怕。”答應了李貝貝的請求之後,幾天也沒見魏華靖的蹤影,就在李貝貝拖了又拖不得不動身前往C州做論文的當天,接到了魏華靖的電話,告知他次日回家。

環顧一下空曠的客廳,魏華靖笑笑沒說什麽,陪着衛紫坐在沙發上等她開口。

自從那次尴尬的會面之後衛紫就一直躲着自己,而她如果真的害怕的話,更應該待的地方是樓上小房間而不是可以看到外面影影綽綽樹影的大客廳。

如果見到一個非常不善于說謊的人說謊,有時候會不忍心揭穿她,至少魏華靖對衛紫是這樣。

“你是不是累了,我先給你倒杯水吧。”望進魏華靖含笑的黑眸,衛紫有些手足無措。

挪開注視她的目光,魏華靖站起來倒了杯果汁給衛紫,給自己則沖了杯咖啡,笑着開口:“一宿沒睡吧,需要補充點維生素。”

衛紫心裏亂亂地正不知怎麽開口,順着他的話就反問:“那你呢?”

我則需要提提神,破解李貝貝安排的美人計,魏華靖是這麽想的,不過他沒說出口,讓衛紫尴尬到滿臉通紅,他同樣不忍心。

“我老了,再補也去不掉皺紋了。”指指眼角的笑紋,魏華靖喝了口咖啡,語調拉家常般随意。

衛紫感覺略微自在些,開口關心道:“那天你胳膊沒事吧。”說完之後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幹嗎還主動提那個尴尬的晚上。看看現在兩人孤男寡女的樣子,真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嘿,完全沒事了,前天我還用它打爆了一個人的腦袋。”魏華靖眨眨眼睛,舉起右臂秀他看不出有多麽發達的肌肉。

衛紫瞪大眼睛看着他,似在觀察他是否開玩笑,同時也忘記了剛才的尴尬。

“貝貝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裏是不怎麽讓人放心,我還有個大學女同學在P城,我送你去她那裏可好?”魏華靖皺皺眉頭,見衛紫要擺手拒絕馬上補充道:“那個女同學已經結婚了,老公在國內,跟我是死黨。”

衛紫臉紅了紅,不過想到答應李貝貝的事情,還是鼓起勇氣說:“我可不可以跟着你,你放心,我不會打攪你做事的,還可以幫你洗衣服做飯。”欠他那麽多,當段時間保姆衛紫覺得也是應該的。

魏華靖險些被咖啡嗆到,驚奇道:“跟着我?”難道小美人突然開了竅,終于發現他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看看表情不像,正色拒絕:“我天天東奔西跑,早出晚歸的,恐怕沒時間照顧你。”這段時間他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

魏華靖睡醒的時候天已過午,洗了個澡下樓,發現衛紫正在樓下的開放式廚房忙乎着,看見他連忙道:“現在雖然是中午,但我想你剛睡醒,就還做了早餐給你。”魏華靖的房門一響,她就開始忙乎了。

喝着又香又糯的八寶粥,魏華靖納悶地問道:“怎麽你不用上課嗎?”

“我們放了長假,”衛紫說得有些心虛,“所以我可以跟着你一起東奔西跑照顧你。”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如此猛烈,魏華靖有些旋暈。

“說吧,你究竟答應了李貝貝什麽。”

錯愕了半晌之後,衛紫才找回自己的語言功能:“沒,沒什麽,她就是讓我好好照顧你。”

怎麽除了小巫婆楊霜,魏華靖猜測事情也是奇準無比?看來傻瓜們雖然傻得各不相同,聰明人卻都是相似的。

她答應了李貝貝什麽呢?其實也不能算是答應吧,當李貝貝說出魏華靖的種種異常之後,她也挺為他擔心的。

魏華靖風流名聲在外,但對她卻從來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每一次的出現,似乎都為了向她提供幫助。

而葛明升的那個“犧牲”說法更是讓她耿耿于懷,隐隐地,她覺得這個犧牲很不簡單,或許跟魏華靖最近的異常有關。

這種情況下如果對他漠不關心,那她也太沒良心了吧。

“我真的想弄清楚他最近在搞什麽,但因為論文的事我必須要離開,而且我和華哥從小一起長大,他太清楚我的想法了,我鬥不過他的。”

李貝貝憂心忡忡地說,“我也不是讓你打聽他具體幹些什麽,但你可以利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觀察一下事情有沒有危險性,有的話馬上告訴我。”

然後她可以通知家裏長輩做些什麽。男人是種奇怪的動物,他們往往為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冒險,而不去選擇捷徑,最近的魏華靖就讓她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衛紫臉一紅:“我很笨的,更鬥不過他了。”

李貝貝莞爾一笑:“你不用跟他鬥,他不會對你設防的,你只要粘着他就行。”恐怕魏華靖那小子對此高興還來不及吧,還真便宜他了。如果不是魏華靖實在太異常,她還真不想讓衛紫蹚他這趟混水。

“只是你要注意,千萬別放任自己愛上他。”這是李貝貝臨走時的忠告,自家表哥人并不壞,衛紫也不是花癡,出事的概率不算太大。

衛紫極度沮喪,李貝貝說什麽來着,魏華靖不會對她設防,他的确不會,因為不需要,她一上來就被人家看透了。

盡管李貝貝對衛紫的智商估計錯誤,人卻沒有選錯。

看着陪他一起拜訪了同學又一起出來的衛紫,魏華靖哭笑不得。衛紫卻一臉受傷:“我跟人家非親非故怎麽好意思住人家裏,再說我也不是小孩子非要人看護。貝貝不也是一個人住嗎?”

“她跟你不同,來這裏已經很多年了,也習慣一個人生活。”魏華靖無奈:“這邊治安不錯,你想一個人住小心點也行。”

“那你呢?”衛紫開口詢問。

“我馬上要離開幾天。”

“去哪裏?可不可以帶我一起。”衛紫想了想又說:“來這之後我還沒四處走動過呢。”

如果是平時,魏華靖非常樂意帶她出去玩,天天玩都無所謂,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然而面對美女,拒絕是難以開口的,面對衛紫這樣的美女,即使開了口,也是沒有作用的。

以前曾經為每次和衛紫的不期而遇感到興奮,現在衛紫時刻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他反而興奮不起來了。

眼見着衛紫跟他又回到家裏,看他換衣服,收拾東西,連上廁所她都守在外面,等他要出門的時候,她則拎出不知什麽時候收拾好的大包一臉無辜地問:“我們要出門了嗎,去哪裏?”

魏華靖宣告投降,但臨走前約法三章:“我這次出去是辦事,帶你去你必須聽我安排。”

衛紫斟琢後點頭:“好的,但你不能想辦法甩掉我。”她不是愛冒險的人,如果不是答應了李貝貝,她還真不願意離開這剛剛熟悉的環境。

人生地不熟加上語言障礙,如果魏華靖把她丢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是有些膽怯的,這句話說出來,頗有些委屈的意味。

大大的背包将本就苗條的衛紫襯得十分單薄,帶些懇求的眼神讓她美麗的大眼睛更加楚楚可憐,夕陽撒在她臉上,讓那一抹倔強慢慢浮現,魏華靖的腦袋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罷了罷了,他就失去理智一次吧,順應自己感情,帶她走,帶她走,哪怕天涯海角。

衛紫覺得自己很難向李貝貝交差了,她死乞百賴非要跟着魏華靖,就是想探聽他最近忙什麽,可關于他的行蹤她只能說出幾個城市名。

每到這些城市魏華靖總是找家酒店訂個房間把她安置進去,然後就不見了蹤影。多則三四天,少則一兩天,魏華靖再度出現,就是他們出發前往別的城市的時候。

她所能做的就是在各個城市的酒店房間裏看電視,魏華靖不建議她獨自外出,她也沒膽量到處亂跑。

那她到底為什麽跟着過來?僅僅作為一個大件“行李”讓他到處寄存嗎?就在衛紫覺得自己快因為看電視而近視的時候,她終于下定決心要做些什麽了。

因為這次的目的地有些特殊,兩人開車途徑15號高速公路,在欣賞完讓人心醉的沙漠落日景觀之後,到達的是那著名的世界賭博之都。從李貝貝那裏衛紫得知他來過這裏,怎麽他要故地重游嗎?還是真像李貝貝說的他染上了爛賭的毛病?

在酒店登記完房間,就在衛紫猶豫是偷偷跟蹤還是明着耍賴的時候,魏華靖突然開了口:“這段時間悶壞了吧,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在之前,衛紫以為該市就是個賭博的地方,現在才發現這裏對人們的吸引力遠不止賭博那麽簡單。多年的發展建設,使得這沙漠中建立起來的城市已經成為不折不扣的度假聖地,超豪華的酒店,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食,各種精彩的表演秀,當然還有大大小小無數個給人提供發財夢的賭場,讓在這裏的人待上多久都不會膩煩,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得有錢。

衛紫是窮人,現在的魏華靖好像也不怎麽有錢的樣子。然而不管是哪個城市,走在大街上飽覽夜色,都是不需要花錢的,就算這賭城的夜景美的出奇也是一樣。

漫步走在賭場大街上,兩側是世界一流的豪華賭場酒店,在黑夜裏發出耀眼的光芒,流光溢彩,美侖美奂,讓人仿佛置身仙境,巧的是,這裏還真有一家酒店叫仙境。

仙境酒店內部如何衛紫不在乎,也不想知道,因為她今天終于不用再悶在酒店裏看電視了——就算是再豪華的酒店她也不想。

雖然天色已晚,街上游人卻是絡繹不絕,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有增加的趨勢。來賭城的人,什麽樣的都有,白人、黑人、還有亞洲人,有風華正茂的青年男女,也有白發蒼蒼的老年人,有衣冠楚楚的紳士,也有披頭散發的流浪漢。

衛紫帶着新奇的心情觀察着這一切,周圍的熱鬧和繁華讓久困的她有恍如隔世的感覺,直到手被輕輕拉住,她才意識到旁邊還有那麽個大活人——魏華靖。

魏華靖并不多言,拉着她輕輕伫足在位于一家酒店門前的湖畔。

衛紫發現周圍的人三三倆倆地也停頓了下來,聚集在湖的周圍,正在好奇是不是有什麽活動的時候,湖上燈光驟亮,悠揚的樂聲響起,一個男人在歌唱,歌聲是她所不知道的語言,卻十分動聽,纏綿地讓人心頭一跳。

還沒來得及去思索,面前的湖水中忽然沖出很多細小的水柱,忽高忽低,随着樂曲旋轉地舞着,輕盈而優美。這水的舞蹈,和那溫柔的歌聲,為這壯麗的夜景平添出幾許夢幻般的浪漫。

不知不覺,兩人都将身體靠在湖邊的白色欄杆上,靜靜地看着這一切,直到噴水湖的音樂嘎然而止,随着歌聲的結束,一排巨大的水柱直沖雲霄,再摔落下來,星星點點的湖水濺在臉上,些許涼意讓衛紫清醒了過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牽着,臉上一紅趕緊掙脫了。

魏華靖似乎并不在意,看着她在歌停舞住之後仍有些怔忡的俏臉,笑道:“這就是有名的音樂噴泉,下一次要十五分鐘以後,要不要等着看?”

衛紫醒過神來,想了想後搖頭:“不用了,你來這裏肯定不是為了帶我看噴泉吧。”以前室友們總嘲笑她沒腦子,出社會以後,慢慢地她也在學習透過現象看本質。

“聰明的女孩!”魏華靖毫不吝惜地贊美她,并伸出手“我這裏有一張表演秀的門票,請你看。”

“一張?”衛紫睜大眼睛。

“沒辦法,資金緊張,為了省錢就買了一張,你進去看,演出結束的時候,我在門口等你。”魏華靖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看不出哪裏“緊張”了。

鬼才信他!衛紫恨恨地想,還不是想甩開自己去幹什麽事情。可想到李貝貝說他看演出買站票的事情,又忍不住有些擔心,他不會真的很拮據吧,那幹嗎還帶她來玩呢,于是開口:“其實我手裏還有一些錢的……”

“我知道,這就是我帶你來的原因,因為我們回去的路費要由你負責了。”他說這話的表情帶了些賴皮的樣子,沒有絲毫的難為情。

衛紫無語,可她還沒有養成拒絕的習慣,只得在魏華靖的安排下前往著名的某賭場酒店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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