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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項武問:“你的侍女呢?”
李芳芳:“追貓時走散了。”
餘非晚不禁感嘆,愛貓乃女人的天性。不過這些小東西果真成了精,居然會綁架。
李芳芳的感激之情綿延不絕,韓景說,“姑娘不必客氣,這是我們分內之事。”
李芳芳頓時臉一紅,他好帥啊。想以身相許。
韓景帶着賀涼城和項武送那姑娘回家。其他三人留守客棧。
水清淺:“非晚,我們出去逛逛吧!”
餘非晚手支着頭,懶洋洋地側卧在床上,“可是師父讓你在客棧養傷。”好累啊不想動。況且剛剛造了那麽多殺孽,必須在夢裏給那些小動物好好念經超度一下。
“師父太誇張了,只是被貓咪撓了一下而已。”水清淺點着手指,“街上可好玩了,什麽都有,好看的衣服,胭脂水粉,好吃的……”
餘非晚經不住水清淺的軟磨硬泡,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還是被拉了起來。她們先去支會丁莆一聲,丁莆:“表姐我也想去。”
水清淺:“你就別去了嘛,一會師父他們回來見我們都不在怎麽辦?”
丁莆:“我們可以給他們留張字條。”
餘非晚想到自己的小計劃,板起臉來,威逼利誘,“不行。你聽話,我們回來給你買糖人。”
丁莆委屈地答應了,“那我要兩根糖人,一個玉皇大帝,一個王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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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芳不情不願地跟項武共乘一匹馬,引着幾人來到一處大宅子的門口。
門口的小厮見一見李芳芳,大喜過望,“小姐回來啦!”
一對胖胖的中年夫妻艱難地跑出來,臉上還挂着面條淚,“芳芳!你去哪裏了?可吓死我們了!”
原來這個胖男人就是縣令。韓景幾人對視一眼,巧了。
縣令夫妻将三人迎進去,那名侍女還跪在地上哭,看見李芳芳回來,咧嘴笑了。縣令說,“好了好了,下去吧!”
李芳芳含羞帶怯地說,“爹~是這幾位少俠救了我。”
項武眼睛一瞪,看清楚了!誰是少俠?
李芳芳一哆嗦,“和、和這位女俠。”
李芳芳講述了自己的經歷,縣令夫妻不免又是一頓感激。
韓景說,“這是我們清一派分內之事。”
李縣令:“哎呀,原來幾位道長就是清一派的高人,正是我派人去向杜掌門求助的。事情要從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說起……”
韓景微笑,“您簡單說就可以了。”
李縣令:“宛平鎮是本縣的中心。郊外有一處無名的小土地廟,有一天,突然來了一個商人,他說看中了土地廟的位置,要買下這塊地造一處酒樓。”
“他的出價很高,況且這個土地廟的香火也不好,我想賣掉的錢可以建一處更好的廟宇,就同意了。怪事就從這廟被推倒之後開始,鎮上很多住戶家裏牲畜變得暴躁,雞犬不寧,還有許多越獄了。”
韓景:“那可有傷人?”
李縣令:“傷人倒不曾有,最多是咬傷,抓傷。哦對了!有個老妪失蹤了!”
“失蹤?”
李縣令:“是他家的老翁來報案,說他老伴出去找他家一頭越獄的豬,卻再也沒回來。”
李芳芳“噗”地一聲笑了出來,“越獄的豬哈哈哈!”
項武向她投去冷冷一瞥,李芳芳頓時憋了回去。
賀涼城:“那個商人呢?”
李縣令:“那個商人也不見了。有人說看見他神情驚慌地跑了,再也沒出現過。除此之外,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韓景謝過縣令,婉拒了縣令留他們吃飯住宿的盛情邀請,趕回客棧。
回到客棧,只見到丁莆一個人。韓景問,“兩個師姐呢?”
丁莆委委屈屈:“逛街去了。”
韓景無奈,現下還不知道到底什麽情況就出去亂晃,這兩個女弟子當真調皮。不過有餘非晚在,應該不會出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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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平鎮街市繁華,剛剛那些妖獸屍體被撿走後,居民立馬跟沒事一樣出來繼續活動。
水清淺買了幾盒胭脂,餘非晚則邊走邊買零食吃。忽然,她看見一家布莊,眼睛一眯,拉着水清淺進去。嘿嘿,不如把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到時候不怕他賀涼城不動心。
買了幾件衣服出來,餘非晚裝作不經意到了一個小書攤。這個世界沒有手機沒有電視,實在無聊,必須找點有趣的東西打發時間。這就是她不帶丁莆的理由。丁莆雖然是個鼻涕蟲,畢竟也是雄性,總歸不好意思。
攤主說,“兩位姑娘買什麽書啊?”
餘非晚:“随便看看。”她撿起幾本小說,又掃視一圈,沒找到自己最想要的,不禁面露失望。
攤主嘿嘿一笑,伸手一指,“姑娘要找的我這裏沒有,不過那裏邊有。”
餘非晚責備地看了攤主一眼,“我什麽也沒找啊。”腿卻不聽使喚地往那個方向去了。
水清淺:“非晚你要買什麽書啊?”
餘非晚:“等下記得提醒我買糖人。”
水清淺:“好的——你到底要買什麽書啊?”
餘非晚咳了一聲,“大人看的書,小孩子別問。”
水清淺急了,“我不是小孩子,再說你就比我大兩歲!”
餘非晚順着攤主指的方向走過去,那家店牌匾上幾個大字寫着,“翠菊閣”。門口一個長相妖孽的男子在搔首弄姿。
餘非晚站在門前一臉黑線,不就想買幾本畫冊看看嗎,至于給我介紹南風館麽。
水清淺小聲說,“這個哥哥好美哦。”
餘非晚拉着水清淺轉身欲走,被那男子拉住了,“喲,兩位姑娘倒是稀客,不進來看看嗎?”
餘非晚:“你們還做女人的生意不成?”
小倌說,“只要有錢,誰都可以進。裏面頭牌正跳舞呢,可難得一見。真的不進去看看嗎?”
水清淺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餘非晚。餘非晚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不過其實她自己也想看。
進去找了張桌子坐下,臺上的頭牌正風情萬種地扭動乾坤,臺下小倌各個跟軟得沒骨頭一樣靠在客人身上。
餘非晚暗嘆男人騷起來真是沒女人什麽事。水清淺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頭牌,驚嘆連連。
一個美男走了過來,在水清淺旁邊坐下,幫她們端茶倒水。餘非晚道,“謝謝,不過我們不需要。”
那男子輕浮地一笑,伸手搭在水清淺的肩膀上,餘非晚把水清淺拽到身邊,不悅道,“你幹什麽!對女人也有興趣?”
男子用粗聲粗氣的嗓音低聲說,“其實我跟他們不一樣,這不都是為了生活嗎?”
餘非晚丢了一錠銀子給他,拉起水清淺就走。
水清淺說,“為了生計出賣自己,也太慘了。”
餘非晚:“傻不傻,要是他占了你的便宜看你還這麽說。回去之後千萬別說我們來過小倌館的事。”
天色漸暗,餘非晚覺得也差不多該回去了,“記得路嗎?”
水清淺臉上迷茫的表情讓她絕望了。
餘非晚:怎麽回去?告訴我小精靈。
小精靈在餘非晚腦子裏甩出一張地圖。
半炷香後,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站在巷子裏面面相觑。
餘非晚突然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有種不祥的預感。聲音從上方傳來,她擡起頭一看,房頂上緩慢地爬動着顏色各異的蛇,正朝她們嘶嘶吐着信子。
接着出現了數只目光幽幽的貓和老鼠,這種天敵和諧共處的場面不僅不好笑,反而讓她們感到毛骨悚然。
水清淺看着前後不斷逼近的一圈野豬野牛:“怎麽辦啊?妖獸來尋仇了!”
餘非晚問:“身上帶信號彈了嗎?”水清淺說沒有。
餘非晚面色嚴肅,這一次妖獸戰力升級了,小型妖獸變成了大型妖獸。
翠菊閣的小倌探出頭往外看,水清淺喊,“救命啊!”
小倌頭“嗖”地縮回去,啪地一下關上門。
“普通人救不了我們的。”餘非晚說,“我頂着,你先走。回去搬救兵。”
水清淺:“不!我不能丢下你一個人……”
餘非晚:“聽話,快走!它們數量太多了。”
水清淺:“我不走,要走你走!”
妖獸眼睛紅着圍了上來。
餘非晚無奈,和水清淺背靠着背,“好吧誰也別走了。”
刀光劍影中,她們奮力在包圍圈中殺出一個缺口!餘非晚趁機拉住水清淺的手向外沖去!
這時,一只黃色皮毛的妖獸背對着她們一躍而起!
伴随着一聲巨響,那妖獸的菊花中噴出一股黃綠色的氣體,一陣惡臭撲面而來,餘非晚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去尼瑪的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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