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剛好侍者将第一道菜端上桌,蘇念抽出熱毛巾,擦了擦手,才不疾不徐開口:“她跟你同事談過戀愛,如果她以後跟你在一起,應該不會再有心裏障礙。”
蘇靜堯臉上帶着意味不明的笑,裝作恍然道:“原來是這樣……你說得好像挺有道理。”
他分明就在敷衍,蘇念沒好氣地瞪他,不想跟他說話。
一旁很久沒作聲的蘇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蘇靜堯,遲疑地問:“小叔叔,你真的喜歡那小姑娘?”
蘇靜堯聽他問得認真,想了想,笑道:“我逗她的。”三個人頓時瞪大眼睛望他。他一笑,轉開話題:“今天不是來給蘇念踐行的嗎?怎麽一直讨論我學生?”
蘇念小聲咕嚕:“我們好奇,不可以啊?”
蘇靜堯笑眯眯看她:“當然可以。”
蘇念從他語氣裏聽出了威脅意味,很不齒地“嘁”一聲,埋下頭用餐,不再理他。
丁采薇和蘇唯相視一眼,不由都笑起來。丁采薇轉向蘇念,輕聲詢問:“你這一次要去多久?”
蘇念放下手裏的刀叉:“大概兩個月。”
丁采薇蹙了蹙眉:“現在是十二月,那邊很冷,你們劇組怎麽會選在這個時候去?”
蘇念撅起嘴:“不知道,我也想問,但又怕被人說嬌氣。”在自家人面前,不需要顧忌那麽多,所以蘇念忿忿地□□盤裏的菜,以表達心裏的不滿。
幾個人不禁看得好笑,蘇唯唇角微抿,看向她:“我多派幾個人跟着你,盡量照顧你。”
因為是蘇家人的緣故,蘇念出道這幾年,随時都有保镖跟着。不過這一次是去大漠,條件艱苦很多,所以蘇唯才說要多派幾個人跟着她。蘇念有些遲疑:“不知道這一次狗仔又會寫成什麽樣。”
媒體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總要大肆渲染一番。蘇靜堯揚起眉尖,笑嘻嘻看她:“多一個話題沒什麽不好。”
蘇念瞪他一眼:“我已經是話題女王了。”
蘇靜堯繼續笑眯眯:“那是因為前幾年你緋聞太多,男朋友一個一個地換,比我還厲害,媒體不纏着你才怪。”
一句話把蘇念堵得失掉言語,她皺了下眉,最終只能低下頭表示忏悔。
丁采薇和蘇唯相視笑起來,過了會,蘇唯看向蘇靜堯,道:“麥叔前天跟我通電話,說想請你照顧一下Kelly。”
蘇靜堯擡起頭來,訝然道:“麥容兒?”
蘇唯點點頭:“她下個月回國。”
“哦。”蘇靜堯用紙巾擦拭唇角,“為什麽要我照顧?”
不等蘇唯答話,蘇念已經似笑非笑地望着他:“Kelly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蘇靜堯回看她一眼:“可我不喜歡她。”
蘇念哼一聲,不理他,轉向蘇唯,語氣頗遺憾:“Kelly怎麽選在下個月回國?下個月我還在大漠趕戲。”
麥容兒她父親是國際着名時裝設計師,母親出生于舊金山名門,蘇念和蘇靜堯他們從小跟麥容兒一塊長大,大家都是一個社交圈的,所以很相熟。後來麥容兒去英國,偶然得知蘇靜堯也在那邊,就跟他取得了聯系。蘇靜堯和麥容兒兩個人從小就很要好,麥容兒小時候很喜歡跟在蘇靜堯身後,在英國那幾年,她也很照顧蘇靜堯,在蘇靜堯心情低落的時候,她一直陪在他身邊。
蘇唯笑着看蘇念一眼:“她應該會在這邊呆半年,你回來後再跟她見面就是。”說着,他目光投向蘇靜堯,帶點促狹,“小叔叔,你怎麽說?”
“半年啊……”蘇靜堯摸摸下巴,有些猶豫。
蘇念抽出一張餐巾紙,優雅地拭了下唇角,學他剛才的樣子,笑眯起眼:“小叔叔,容兒應該很符合你的審美。她是混血兒,別人都說她長得漂亮,這樣一個美女,你竟然不動心?”
蘇靜堯淡淡掃她一眼:“我跟她只是朋友。”
丁采薇本來一直在靜靜聽他們說話,這會見蘇靜堯神色有些變動,她看在眼裏,忙打斷蘇念将要出口的話,微微笑道:“小叔叔,反正麥小姐要下個月才到,你再考慮一下,如果實在不願意接待,叫蘇唯推了就是。”
蘇唯跟着點頭,也笑道:“我的意思跟采薇差不多,如果小叔叔你不願意,我到時候再安排人去接Kelly。”
蘇靜堯哦一聲,沉默起來,終究沒有說他到底願不願意接待麥容兒。他低頭擺弄刀叉,想起在英國那幾年,和麥容兒相處的日子,很多事就在他腦海裏浮浮沉沉。他靜默着,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丁采薇和蘇唯對視一眼,不知道蘇靜堯心裏是個什麽想法,見他不說話,兩人便也緘默起來,不再言語。蘇念看看他們夫妻倆,又看看蘇靜堯,覺得氣氛有些詭異,正要開口說話,卻被蘇唯用眼神制止。最後還是丁采薇笑着将話題引到蘇念去大漠拍戲的事上,幾個人才又重新笑開來。
這邊,寧月下車後,悶悶地往回走。剛才被蘇靜堯一鬧,她反倒沒那麽難過了。之前跟陳景容争吵,她語氣雖然有點重,但心裏其實一直壓抑着,原本以為會傷心、會悲憤,但因為剛剛蘇靜堯送她回來,一路跟她說着話,不知不覺中,她心情竟也漸漸平靜下來。
當然,蘇靜堯剛剛那一番話,寧月肯定是不信的。她跟他才認識多久?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她?以他的條件,又怎麽可能看上她這樣一個小姑娘?
下車的時候,她是有點氣惱他的,覺得他的玩笑實在是無聊,但轉過身,她才發現自己因為他一番捉弄,心裏竟然沒那麽難受了。
寧月回到家,吃過晚飯,安故秋叫她進書房,問她課業。寧月想了想,小聲答道:“這學期沒專業課,功課都不難。”
安故秋點點頭,頓了下,望向她,道:“如果有什麽困難,記得跟我說。”
寧月笑起來,帶點撒嬌意味:“我知道了,舅舅。”
安故秋笑着揉她頭發:“學校有規定,周日到周五晚上必須在學校,你今天怎麽突然跑回來了?”
寧月想起中午遇到陳景容的事,眼神頓時黯下去,既而想起蘇靜堯送她回來的路上,一直逗她開心,轉移她注意力,不由又抿嘴笑了下。
安故秋仔細觀察她神色,見她表情變了又變,就笑問:“到底怎麽了?”
寧月輕輕搖了下頭,笑道:“沒什麽,只是有點想外公外婆。”
安故秋好笑地繼續揉亂她長發:“等會我開車送你回學校吧。”
寧月笑了笑,點頭應了聲好。
兩人緩步往書房外走,不知怎麽,寧月突然想起易寒雪來。想起易寒雪對她舅舅的迷戀,還有央求她幫忙時的熱切表情……寧月不由得擡眼去瞧安故秋,望着他英俊溫雅的側臉,她一瞬間明白過來,為什麽易寒雪會那樣癡迷。安故秋說起來的的确确是美男子一個,家世也不錯,但這幾年,寧月好像沒聽說過他交女朋友的事。當年安故秋去英國,寧月年紀小,還幻想着她舅舅能給她帶回來一個金發碧眼的舅媽,結果安故秋卻完全沒考慮過感情的事,回國後更是一心撲進教育大業裏,現在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也沒見他跟哪個女人來往過密。寧月很好奇,她舅舅到底喜歡什麽樣子的女人,是溫柔的還是野蠻的,是羞澀的還是熱辣的?
想到這裏,寧月大着膽子喊了一聲舅舅。安故秋不明所以,側過臉來微笑看她,靜靜等她繼續。寧月不好意思地歪了下腦袋,語氣裏夾着好奇:“舅舅,你有沒有女朋友啊?”
安故秋顯然沒想到她會問這麽……這麽八卦的問題,怔了怔,這才笑着伸出手,拍她後腦勺:“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
寧月嘿嘿笑了下,抱住他臂彎:“到底有沒有?”
“沒有。”安故秋嘴角勾了勾,果斷地表示否定,然後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怎麽,很希望我給你找一個舅媽?”
寧月含糊唔一聲,慢慢措辭道:“我認識一個人,她很喜歡你,很迷戀你。”
安故秋挑起眉來,了然笑道:“想把她介紹給我?”
寧月撓了撓腦袋,笑得有點腼腆:“沒有……”之前她已經拒絕易寒雪,說不會幫忙,那她現在也不會向他透露什麽,不過她還是有點好奇他的擇偶标準。微微頓了下,寧月蹭了蹭安故秋臂膀,仰着臉看他,笑問道:“那舅舅你喜歡什麽樣的啊?”
安故秋像對待小貓小狗一樣,輕輕拍她腦袋:“不知道。”
寧月嘟起嘴,小聲嘀咕:“怎麽會不知道?難道舅舅你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什麽樣的人?好比高矮胖瘦、性格溫順還是潑辣什麽的。”
安故秋好笑地揉她頭發:“喜歡一個人有時候并不看她的容貌性格,而是看感覺。跟一個人在一起,應該是快樂的,雖然免不了争吵苦楚,但出發點和結局應該是幸福的。當然,現實因素也很重要——她應該是懂事的,不會讓你覺得丢臉,而你也要保證她身邊的人覺得把她交給你是正确的。所以跟另外一個人生活在一起,要考慮很多因素,在我看來,愛情大概就是習慣,最後總要歸于平靜。”他笑着彈她額頭,“你還小,可能只是憧憬愛情,卻并不知道其實整個戀愛過程,本身就是生活。而既然是生活,又有什麽标準或者假設可言?有的人走一步看一步,有的人走一步看一段,但不管怎樣,人生沒有設定,戀愛更沒有标準。”
他嘆息着住了口,到最後,倒更像一種人生感悟。
寧月乍舌,沒想到她一時的好奇能引起她舅舅這麽一段長篇大論。
愛情就是習慣嗎?她舅舅說戀愛本身就是生活,這樣看來,她現在确實只是一個憧憬着愛情的小女生,并不懂那些充斥着各種現實因素、混合着各種思慮的感情——或許那種感情能稱得上相濡以沫?
她不由想起了陳景容,她跟陳景容在一起的時候,根本沒想過未來,或許因為兩人是師生關系的緣故,他們甚至沒想過要公開。寧月從來沒提過帶陳景容去見她的親戚朋友,陳景容更是隐瞞了他有未婚妻的事實。兩個人在一起一年半,可是寧月卻仿佛從來都沒了解過他,不知道他的家庭,沒進入過他的朋友圈,不知道他在除了見她之外的時間裏都在忙些什麽。
是不是她跟陳景容,真的不算戀愛?又或者因為他們沒想過把感情和生活聯系起來,所以不能長久?
可是陳景容的性格一點也不輕浮,平時很穩重儒雅,但為什麽他要隐瞞他有未婚妻的事?在他未婚妻找上寧月的時候,他也沒有開口解釋什麽,只說他是真心喜歡寧月。這對寧月來說,确實不能容忍。她心裏有氣,希望能聽到陳景容的解釋,可是他反反複複只有“喜歡”兩個字,仿佛有了這兩個字,就能抹平他犯過的錯,就能挽回一切。
寧月緊緊咬住下唇,一時茫然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陳景容,是否是真實的那個陳景容,不知道她所經歷的感情,是否稱得上是愛情。
安故秋見她怔愣着不說話,不禁搖頭笑了笑,和她一起走出書房,一邊道:“別被我的話吓住了。每個人的感情經歷都不可能相同,你不必在自己的感情裏尋找別人的影子。你只要覺得快樂,并且覺得遇到的那個人值得你付出就行。”末了,又朝她促狹地眨眨眼,“反正你年輕,可以多嘗試幾次。”
寧月頓時啞然,嚅了嚅嘴唇,小聲嘀咕道:“舅舅你是在鼓勵我談戀愛嗎?”
安故秋忍不住笑出聲來,敲她腦袋:“你現在已經是大人,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雖然不鼓勵你,但也不會阻攔。”
可能這就是她舅舅最隐晦但同時也是最真摯的關懷了,寧月努力壓住因為想起陳景容而帶來的難過情緒,吊在安故秋手臂上,輕聲笑道:“本來是在問舅舅你有沒有女朋友的事,怎麽一下子又說到我身上了?”
安故秋捏她鼻子,眼裏一派溫柔,帶着濃濃的寵溺意味:“如果我交了女朋友,一定會跟家裏人說。跟你談論這些,是因為你已經到了該知曉感情的年紀。”他笑着揚了下眉尖,打趣道,“你舅舅雖然不說身經百戰,但經驗還是有的,以後如果遇到感情問題,都可以和我講。”
寧月被逗笑,心裏卻微微發苦,即使她舅舅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但她還是沒有勇氣跟她舅舅坦白陳景容的事。她不知道安故秋是不是看出了什麽,也不知道他今天說這一番話的真正用意,或許他僅僅是想提醒她在未來的感情路上要多加小心,又或許僅僅只是作為一個過來人給她一點建議。但她現在卻無法将她心裏的痛楚告訴他,因為相比較于向他尋求安慰,她更怕他失望,畢竟師生相戀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并不符合世人的道德的标準。
當然了,可能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去指責這類感情,但安故秋是她舅舅,又是陳景容的同事,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對這件事的反應肯定也比別人大。所以這會寧月只能安靜地跟在安故秋身後,緘默着不言語。
安故秋在她低頭的時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最後他微微一笑,敲她額頭:“走吧,我送你回學校。”
兩人一路上都很安靜,安故秋認真開着車,寧月的腦袋抵在車窗玻璃上,愣愣地發着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故秋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蘇靜堯打來的。蘇靜堯問他在做什麽,安故秋看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寧月,笑着答道:“我在開車。”
蘇靜堯正在調試雞尾酒,忙着各種工序,也顧不得具體追問,只笑道:“等會要不要來我這裏喝一杯?”
安故秋挑了下眉,意識到他在電話那頭也看不到,便低聲笑了下:“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
蘇靜堯頓時停了手裏動作,笑得無辜又肆意:“還是故秋你了解我。其實也不是不開心,就是有點拿不定主意而已。”
安故秋笑聲又大了些:“你也有拿不定主意的事?”
蘇靜堯低聲嘆口氣:“麥容兒要回國了。”
“麥容兒?”安故秋也是驚詫不已,聲音不自覺揚高,瞟到寧月正用詢問的眼神看他,他忙擺擺手表示沒事,聲音低下去,“她回國不是更好?你不也一直喜歡她?”
蘇靜堯在那邊笑得抑不可止:“可是每個人都說是她喜歡我。”
安故秋頓時沉默起來,過了會,有些無奈地開口:“……靜堯,你還是放不下?”
蘇靜堯依舊笑着,淡淡道:“我沒有放不下,現在我拿不定主意,是因為蘇唯讓我在她回國期間招待她。我心裏很不願意,但她在英國的時候,給過我很多幫助,如果這一次拒絕,又顯得我不紳士,所以我很苦惱。”
安故秋本來還皺着眉,替他憂心,這會聽了他的話,不由笑罵出聲:“這個時候你還管自己紳不紳士!”
蘇靜堯在那邊笑了笑,沒再說話。
安故秋沉吟幾秒,謹慎地建議:“還是招待一下吧,她難得回國一次。”
片刻後,蘇靜堯才低低哦一聲,也不知道是表示贊同,還是心裏已經拿定別的什麽主意。
安故秋輕輕嘆口氣:“靜堯,麥容兒應該是為了你才到中國來的吧?”
麥容兒從小在舊金山長大,後來定居在英國,雖然她母親一族是華人,但她從來沒到過中國,這一次,她明擺着是沖着蘇靜堯來的。蘇靜堯和麥容兒的事,安故秋略微知道一些,他也認識麥容兒,但兩人并不相熟,只是通過蘇靜堯見過幾次面。在他印象裏,麥容兒很有貴族小姐派頭,不過倒不難相處,總是能很好地表現她的禮儀……
正當安故秋胡思亂想之際,那邊傳來蘇靜堯低低的嘆息聲,他好像已經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随口笑問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外面?”
安故秋想也沒想,順着他話答道:“小月下午回家了,學校有規定,晚上必須回宿舍,我現在正送她去學校。”
寧月聽安故秋提起自己,霎時瞪大眼睛。她剛剛已經聽出是蘇靜堯在跟她舅舅通電話,順帶也聽到了某個女人的名字。看起來,剛才的話題應該比較私密,卻被她聽去,她不禁在心底暗暗嘆口氣,猜測蘇靜堯會不會怪她,現在是不是正在生悶氣。
蘇靜堯當然知道寧月下午回家了,也知道學校的規定,但他沒想到寧月就在安故秋旁邊。他握着話筒,并沒有沉默多久,微微笑道:“那你忙吧,呆會如果有時間,你還願意來我家裏喝一杯,就給我電話。”
安故秋隐隐聽出他語氣有些不對,猜測他應該是在煩惱麥容兒的事,便笑道:“好,等會再聯系。”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