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年4月26日

2012年4月26日

李原這才明白,那輛寶馬雖然在黃健名下,卻是邱茂興的座車,雖然原因不明,但李原覺得這倒并不難理解——生意人嘛,總是要狡兔三窟。

而另一方面,能給邱茂興和徐耀庭這樣的人當掮客,薛文傑的能量也着實讓他大吃一驚。聯系到馬劍之前所說,薛文傑有可能和恐怖組織有染,他似乎明白了薛文傑的能量究竟來自于何處。所以他昨天從曲水流觞一回來就去找了廖有為,而廖有為在聽他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照例帶他去了馬劍的辦公室。

這回,馬劍在聽了李原的敘述之後,并沒有立刻說什麽,沉默了半晌,只是略微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李原穩住了一言不發,而廖有為則追問了一句:“這件事……接下來怎麽辦?”

馬劍想了想,字斟句酌說:“和薛文傑之間正常的交往是可以的,倒沒必要草木皆兵。不過,每次和他打過交道後,要詳細彙報事情的經過。”他稍微頓了一下,然後加重了語氣,“這主要是為了你們自己好。”

馬劍的說法讓李原相當地不舒服,但他沒出聲。不知怎麽的,對于這件事,他現在有些心理疲勞,也許是因為被強調得太多了。

不過他還是說了一句:“萬一他要是和眼下案子有牽連呢?”

馬劍的口氣很确定:“不會,以我們對薛文傑的了解,他不可能摻和到一個具體的刑事案件裏去,這一點你應該也深有體會。”

馬劍所謂的“你們”顯然沒把李原和廖有為包含進去,李原對此倒也無所謂,隔閡感讓他們也不覺得馬劍和他們是“自己人”,所以他只是點了點頭:“好吧,也就是說,這案子我們還能查下去是吧。”

馬劍看了看他:“誰也沒說過你們不能查這個案子,只是說你們在調查的時候需要随時把情況上報。”

李原一時語塞,他發現自己在某些方面完全不是馬劍的對手,而之前孫寶奎當局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挫敗感,這讓他多少有點兒沮喪。

而馬劍顯然是并不打算聽他們說太多不相幹的,所以他接下來很幹脆地說道:“先這樣吧,等會兒我還有個電話會議,你們先回去吧。”于是李原和廖有為便被趕了出來,李原這回照例又跟着廖有為回了他的辦公室。

一進屋,李原就問:“上回我讓你查的東西,你沒查吧?”

廖有為看了他一眼,口氣有點兒含糊:“不太好查啊……”

李原嘆了口氣,他知道責怪廖有為既沒什麽用處,也并不公平。廖有為不可能越過馬劍去調查什麽,他自己也一樣。所以他猶豫了一下:“你把那幾張紙給我吧。”

Advertisement

廖有為擺了擺手:“先放我這兒吧,我想想辦法。”

李原看看他:“你能有什麽辦法?”

廖有為嘆了口氣:“終歸能想出來吧……對了,那個傳真號已經查出來了。”他說完打開抽屜,從裏面拿了一張便箋紙放在李原面前。

那張紙上寫了一串數字,李原看了看,倒确實是個座機號碼,看前面的區號,還是本市的。他拿過來裝進兜裏:“這你是怎麽搞到的?”

廖有為笑了一下:“這倒不費什麽事兒,市局的每部電話都能追蹤來電。不過,往下,就比較費勁了。”

李原知道,廖有為所謂的“費勁”其實就是“無能為力”的意思,能查到這裏就已經算是很盡力了。

而廖有為又問了他一句:“你看見琪琪了?”

李原憂心忡忡地“嗯”了一聲:“這事兒可怎麽弄?”

廖有為往後一靠:“我看,倒也不用太緊張……”他說到這兒,話音戛然而止,似乎是意識到自己以繼父的身份說這些話并不合适。

但李原似乎并沒有那方面想,相反,他順着廖有為的思路琢磨下去:“我倒不擔心薛文傑會做什麽,不過,那丫頭,好奇心太盛,又太擰,萬一遇上點兒什麽,不光不能給自己解套,反而越弄越麻煩,就像她去年出去旅游似的……”

廖有為連忙給李原那攔不住的思想剎車:“不會,不會,你不覺得最近琪琪好像老實多了嗎?”

李原想了想:“好像是消停點兒了。”

廖有為說:“聽顧馨蕊說,琪琪給薛文傑那兒子輔導功課挺下功夫的,回家都帶着書本,我看這樣倒也不錯,至少有些事兒能絆住她了……”

李原千憂百慮地搖了搖頭:“但這畢竟是跟薛文傑的兒子攪和在一起。”

廖有為看着他,不免一陣陣地起急:“你就別為這種事情操心了,咱們是幹警察的,還能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了嗎?”

李原終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怕保護不了啊。”

這一晚上,李原都沒睡好,早上起來眼腫得跟桃子似的。他沒精打采地進了辦公室,許莺和聶勇一看他那副模樣都吓了一跳。許莺想說什麽,聶勇連忙給她使了個眼色,許莺生生地把想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李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眯瞪着眼睛問了一句:“那個,又查出什麽來了嗎?”

這話實在是沒頭沒腦,許莺張了張嘴:“嗯……還沒有什麽進展……”她也不知道李原問的是什麽。

李原揉着太陽穴:“看來光靠看監控不行啊……”

這話一說,聶勇和許莺心裏同時松了口氣,許莺小心翼翼地問:“那……老李,咱們今天查點兒什麽啊?”

李原想了想:“聶勇開車,咱們出去一趟吧。”

聶勇拿起車鑰匙:“咱們去哪兒呢?”

李原說:“先去甘必強家吧。”

聶勇把車開到甘必強家的小區門口,剛想進去,李原卻忽然冒了一句:“就停這兒吧。”

聶勇只好把車靠邊停下了,李原搖下車玻璃,看了看外面。這附近矗立着兩個工地,一個是個大型商場的項目,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寫字樓的項目。他仔細看了一下樓上挂的條幅,這才發現這兩個項目都是興茂集團的。也難怪,自從去年中安地産出事兒之後,興茂已經變成了本市最大的房地産開發公司,已經無人能與之抗衡了。而甘必強家所在的小區就被這兩個項目夾在中心,破舊的樓房和圍牆籠罩在工地揚起的塵埃下,顯得死氣沉沉。

李原嘀咕了一句:“還有這麽一出呢……”

許莺沒聽清回頭問了他一句:“老李,你說什麽?”

他含糊地說道:“唔,沒什麽……”他稍微停了一下,随即說道,“開車吧,順着甘必強那天走的路線走一趟。”

甘必強遇害當晚的行動路線已經通過監控完全查清楚了,聶勇這兩天沒事兒就看案件資料,已經不知不覺地背了下來。他發動了車子,李原又說了一句:“開慢點兒。”

車子一直開到了錦繡園小區門口,這一路上,李原一直看着外面。聶勇在小區門口停下:“老李,咱們進去嗎?”

李原遲疑了一下:“嗯,不進去了,去趟長途汽車站。”

聶勇想了想:“咱們是按林妍那天的路線走嗎?”

李原點了點頭:“就那麽走吧,保持這個車速。”

很快車又開到了長途汽車站門口,這裏是交通樞紐,每天來坐車的人很多,門口車來車往,人流擁擠,常年都很熱鬧。

聶勇想找個地方把車停下,但從路這頭一直走到那頭,硬是沒找到一個合适的地方。他正在撓頭的時候,李原卻忽然說了一句:“行了,走吧。”

聶勇一愣,回頭看了一眼:“咱們回局裏?”

李原擺擺手:“找個地方坐會兒吧,咱們喝點兒茶,吃點兒東西去。”

他們找了個麥當勞,李原要了一杯紅茶,聶勇點了一杯雪碧,而許莺則要了一杯零度,李原還替他們還點了包薯條和兩份雞翅。

現在還不到飯點兒,店裏只有兩三個人,他們挑了個靠牆角的位置坐下。李原一邊在杯子裏涮茶袋,一邊看了許莺一眼:“怎麽,開始注意保持身材了?”

他這麽一說,聶勇立刻瞥了一眼許莺手裏那杯零度。許莺卻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那個……也不是……”

李原看看餐盤裏的薯條和雞翅:“那這些東西你吃不吃呢?這方面太小心了容易吃虧。”他的口氣變得老氣橫秋的,仿佛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在跟自己的孫女說話。

許莺的臉更紅了:“那個,老李,你今天這趟,發現什麽了嗎?”

李原喝了一口水:“嗯,我剛剛想到一個問題,林妍那天可是拖着兩個大箱子出門的。她離開錦繡園小區的時候,還是解寬幫她拖了一個箱子到門口。等她到長途汽車站下了車,一個人兩個箱子往那兒一放,她能走多遠,我估計她連進站上車都費盡,所以必然是有一輛車在這裏接她的。”

許莺和聶勇靜靜地聽着,李原說到這兒,又喝了一口水。許莺趁這個空檔,插了一句:“老李,這些你上次都說過了……”

李原瞥了她一眼:“說過了?”

許莺點點頭:“嗯,你還說,在這兒把林妍接走的應該就是早上幫林妍搬家的那輛車。”

李原“嗯”了一聲:“這我确實說過,不過,我現在想的不是這個。我是在琢磨,為什麽林妍自己走的時候要搬那麽兩個大箱子。”

許莺這下又糊塗了:“什麽意思啊?”

李原說:“你們看,林妍的東西很多,所以她先找了一部車幫自己把大部分東西搬走,同時留了一些方便攜帶的東西裝箱放在身邊。如果我是她的話,我只會給自己最多留一個箱子,這樣搬運起來會方便得多。但她偏偏給自己留了兩個箱子,擺明了是白給自己添麻煩,這讓我有點兒想不通其中的理由。”

聶勇想了想:“會不會是為了給解寬造成錯覺,讓他覺得那兩個箱子就是全部家當,從而掩飾前面那輛沒牌的車?”

李原搖了搖頭:“沒必要。林妍在那兒待了三個多月,也不算短了,不可能不知道那個小區裏有多少攝像頭,她一定也清楚,只要那輛車開進小區裏,必然會被監控錄像捕捉到,所以,其實她沒必要多此一舉。”

許莺問:“那她到底是為什麽啊?”她有點兒發急了。

李原看了她一眼:“我想,有一點我們可以先确定下來——林妍不希望解寬看見那輛無牌車的司機,所以她才讓那個司機先來取走了她的大部分行李後才跟解寬聯系,告訴他自己不想住了。等解寬來之後,那個司機已經走了,兩人沒有對上面,解寬也就不可能為我們提供關于那個司機的任何信息了。”

“那那兩個箱子……”許莺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李原說:“我覺得,林妍之所以不辭勞苦,一定要自己拿着那兩個箱子,恐怕是因為那兩個箱子裏裝了什麽特別重要的東西。她不想讓這些東西脫離自己的視線,也不希望那位司機看見箱子裏的東西——換句話說,林妍并不相信那位司機。”

“不信任那位司機?”聶勇和許莺同時在心裏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許莺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麽:“那,老李,難道……”

李原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搞不好,林妍現在的處境很不妙。”

許莺張了張嘴:“那……那怎麽辦?”

李原搖了搖頭:“沒辦法,路是自己走出來的。如果林妍聰明運氣也好的話,她的手裏現在還是有一根救命稻草的。如果她沒有那麽聰明,或者她運氣不好,那可就兇多吉少了。”

許莺這回真急了:“老李,咱們就不能好好找找林妍嗎?”

李原顯得很無奈:“怎麽找?這麽多人找了這麽多天,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現在警察想要找個什麽人應該還是比較容易的,到現在找不着只能說明林妍在刻意躲避我們,而且,有人也在幫她躲避,這個人的能量還不小,能讓警方只能在牆外打轉轉,卻不得其門而入。”

聶勇問:“老李,剛才你說林妍手裏有一根救命稻草,那到底是什麽啊?”

李原笑笑:“那是我随口一說,也許那個東西連稻草都算不上,林妍早都把它甩到九霄雲外去了也未可知。”

對于李原的故意賣關子,許莺和聶勇忽然都失去了刨根問底的興趣,倆人的心情一起落到了低谷。而李原說完這些之後,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眼睛看着窗外,不打算再說什麽了。

眼看着喝完了杯子裏的水,許莺和聶勇也吃光了薯條和雞翅,李原站了起來:“走吧,還有一個地方要去。”

聶勇拿出車鑰匙:“哪兒啊?”

李原說:“就是那輛無牌車最後消失的地方。”

許莺想了想:“那片正在拆遷的棚戶區?”

李原點點頭:“我想,那裏也應該去看看。”

所謂的棚戶區其實是南城區一片老舊的住宅區,這裏原來基本上都是平房,住的人也很雜,有工人、小商小販、小手藝人之類的,這裏本來幾年前就已經列入了拆遷的範圍,但因為安置款一直談得不順利,所以才拖延到了今天。

現在這片棚戶區終于開始拆了,這一片外圍都已經由施工隊設立了警示标志,提示不相幹的人不要靠近,以免發生危險。李原站在外面看了看,能夠依稀看到幾輛大型設備幹得正歡,不少工人在周圍來來往往,各行其是。

李原看了一會兒,捂着鼻子往裏就走,許莺和聶勇連忙跟上。剛走了沒兩步,一個頭戴安全帽,帶着臂章的人就過來了,大聲呵斥道:“什麽人,趕緊出去!”

這個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李原面前,兩手叉腰,氣勢洶洶的,似乎要把李原他們趕出去。

李原看了看他:“您是……”

這個人兇巴巴的:“我是這個工地的安全員。你們是哪兒的?”

李原把警官證拿給他看了看,這個人立刻傻了眼:“你……你們是……警察?”他的氣焰也掉到了地上。

李原笑笑:“市局刑偵隊的。”

這個人結結巴巴的:“你們要進,不……不是不行……總……總得戴個……安全帽吧。”

李原背着手:“嗯,不用了,我們不進去了。”

這人更緊張了:“要不然……我去給你們拿幾個安全帽去?”

李原搖了搖頭:“不用了,貴姓啊?”

這人連忙說:“我姓刁。”

李原“嗯”了一聲:“原來是刁工。進你們這工地的人是不是都得戴安全帽啊?”

刁工連忙說:“肯定啊,現在全市安全大檢查,安監局的人說不定哪天就來。不光戴安全帽,進出工地還得登記呢。”

李原問:“那要是車呢?”

刁工連連搖頭:“車不能随便進,車都得在我們工地上辦了出入證才能進的。”

李原問:“那你們平時都是看車的通行證了?”

刁工說:“是啊,有通行證的車,我們就往裏放,沒有通行證的車,我們肯定不讓進。”

李原問:“那你們看車牌嗎?”

刁工微微搖了搖頭,又連忙點頭:“車牌?當然得看,得看車牌號和通行證上的是不是一致。”他一邊說一邊翻眼睛,讓李原的心裏疑雲陡起。

李原看了看刁工:“到底看嗎?”他根本信不過對面這個老油條。

刁工猶豫了片刻:“偶爾……也不看……”

李原問:“什麽情況下不看?”

刁工似乎有點兒為難:“要是……來的是熟人……就未必……了……”他的口氣又開始吞吞吐吐。

李原問:“來的是熟人?都會是誰?”

刁工更加別扭:“其實吧,這工地上的人時間長了也就都熟了……”

李原這才明白,這個工地上所謂的安全管理都是扯淡,但他還是抱着一絲希望:“把你們工地上車輛出入的記錄以及登記過辦理通行證的車牌號清單給我一份。”

刁工吓了一跳:“您要這個幹什麽?”

李原瞪他一眼:“廢話,公安局要,你說幹什麽!”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