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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落地上海。
兩人剛走出機場vip通道就見一個戴着墨鏡, 穿着黑色polo衫、白西褲的男人面帶欣喜地舉着歡迎牌走來,身後還跟了倆穿黑西裝、戴墨鏡的「保镖」。
夠誇張的啊。
夏竹蹙眉,抓着許默的衣袖小聲問:“你請的托?”
許默:“……”
沒等許默介紹, 林牧則已經走到跟前, 跟許默遞了個眼神, 轉而伸手跟夏竹打招呼:“小美女你好, 我是林牧則, 許同學的合作夥伴。”
夏竹真沒想到許默的朋友居然是這種性子的人,她禮貌性地跟林牧則握了握手, 忍着疑惑,難以言喻地眨了眨眼皮。
林牧則似乎看出夏竹的想法,眼神示意身後倆保镖将許默手裏的行李拎走,兩人聽話地拿走行李,先一步離開機場。
周圍的路人看這場面,還以為是什麽大明星出沒, 結果瞅了半天,既沒有站姐也沒有長槍短炮, 更沒有人認出, 立馬搖頭否認, 這要是明星, 粉絲們早熱情似火地撲上去了,還用等嗎?
夏竹全程傻眼,覺得這人排場不要太大, 淨整些幺蛾子。
林牧則将歡迎牌不管不顧地塞許默手裏, 摘下墨鏡, 兩根手指劃過腦門,頗有心得問:“怎麽着?這歡迎儀式還成?”
許默睨他一眼, 冷淡道:“下次可以接地氣點。”
林牧則嘿了聲,也不在意,主動cue流程,“沒吃飯吧?我在和平飯店定了位置,咱先過去?”
“你倆來上海,我這個東道主肯定得鉚足勁兒歡迎。”
夏竹上了飛機就睡覺,錯過了飛機餐,這會兒正好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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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默對林牧則的安排沒異議,點頭答應。
一行三人往飯店趕,司機開車,許默倆坐後排,林牧則有眼力見地上了副駕駛。
林牧則對夏竹印象頗深,雖然他倆沒正兒八經碰面,可那回在包間,他可是親眼瞧見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許默進了斜對面的包間待了足足五分鐘才出來。
人走後,他偷偷往隔壁包廂裏瞄了眼,裏頭坐了幾個老頭,都在惶恐惹了許默怎麽辦。
林牧則那時就多了個覺悟——這姑娘不一般。
“小美女——”
夏竹蹙眉阻止他:“叫我夏竹就好。”
林牧則立馬改口:“叫小夏吧,夏竹聽着多少有點生疏。”
夏竹摸不透林牧則的底色,第一印象是覺得這人是個纨绔子弟,卻又覺得不可能,如果肚子裏沒點墨水,許默不會跟他合夥開公司。
只是到底是生疏,不知道該怎麽應對林牧則的自來熟,她撇撇嘴,不太在意稱呼:“随你。”
林牧則賊兮兮地瞄一眼後排挨挺近的兩人,打趣:“我還是第一次見許默出門,身邊帶個小姑娘。”
“小夏,你跟他熟嗎?你倆什麽關系?”
夏竹還在琢磨前一句,聽到後半句,沒想太多:“熟。認識二十多年了。”
林牧則立馬捧哏:“喲,青梅竹馬啊。我就說你倆看着怎麽這麽般配。”
“之前在紐約,那麽多金發美女請他喝一杯,他硬是一個沒答應啊。一看你就長得花枝招展、貌美如花,是個十成十的美人。”
車裏這麽暗,他連她長什麽樣兒都沒看清吧。
夏竹小聲嘆了口氣,覺得這人臉皮太厚了。
許默看她垂低腦袋,一臉無措,輕描淡寫轉移話題:“工商局那邊敲定了?”
提到正事兒,林牧則立馬正經了。
他清了清嗓子,轉過上半身跟許默講:“昨天才敲定。陪人喝了一壺又一壺,快把我胃都喝廢了。”
“按你的想法,公司名叫華信股權投資有限公司,怎麽樣?”
許默沉思片刻,點頭:“可以。”
林牧則摸了摸兜,發現出門換了套衣服,門禁卡在家裏,他開口:“公司地址暫定在環球金融中心,66樓。剛巧,你今晚下榻的酒店就在那兒。明早我把門禁卡給你,收拾得差不多了。過兩天就能搬進去,招人。”
“馬上秋招,到時候我親自去高校點人。”
許默聽完林牧則的想法,認同道:“行,看你安排。”
夏竹作為外行,只能聽個大概。
這次跟許默來上海,她以為是他是忙其他的事兒,沒想到他是要開新公司。
只是她暫時想不通,為什麽許默要在上海發展,北京不好嗎?
車子慢慢開進繁華地帶,霓虹燈璀璨奪目,路過黃浦江,游人如織,對得起它的百年歷史。
夏竹看着窗外被燈光照射得精美絕倫的萬國建築群,仿佛能透過它窺見多年前的故事,時光賦予的厚重感是旁的建築無法比拟的。
夏竹很少來上海,一是因為國內的城市她最喜歡的北京,二是沒什麽機緣。
她倒是去過幾次蘇州,在上海轉過幾次機,只是每次都匆匆一眼,沒有靜下心來待過。
許默看她一直盯着外面的景色,壓低聲音問她:“待會兒吃完飯出來走走?”
夏竹搖頭拒絕:“改天吧,今天太晚了。折騰一天,我想睡覺。”
許默輕輕嗯了聲,尊重她的選擇。
林牧則聽了,扭過頭問夏竹:“想不想去迪士尼玩兒?我給你安排個姑娘一起玩。”
夏竹出去玩喜歡随遇而安,對林牧則的安排沒什麽意見,她點頭答應:“行啊。”
林牧則立馬掏出手機翻找通訊錄,“那行,我給我堂妹發條短信,讓她明兒陪你一塊兒。她人在複旦上學,今年大三。平時閑得慌,給她安排這個活兒,她肯定樂意。”
“你倆這兩天的吃喝玩樂我全買單。等我跟許哥忙完了再帶你轉轉。”
夏竹扭頭看着許默,似乎在等他開口。
許默淡淡笑了下,主動跟她介紹:“他們家做酒店生意的,不用替他省錢。”
“她堂妹我見過一次,性格挺好,跟你能玩到一塊兒,你要是想去可以去轉轉。等我忙完去接你。”
許默都這麽說了,夏竹也沒啥意見。
她眨眨眼,跟林牧則敲定時間,順便交換了聯系方式。
他們這樣的人都有兩套設備,一套私人的,一套工作的,林牧則給她加的是私人微信。
好友通過後,夏竹習慣性地翻了翻他的朋友圈。
翻了兩頁,她沉默了。
全是吃喝玩樂、泡吧的,營造了一副“纨绔子弟”的假象,讓人光看朋友圈都覺得這人不靠譜。
夏竹正準備退出林牧則的朋友圈,卻不小心瞧見16年底的一張照片。
照片裏一大堆人合照,夏竹卻在不易察覺的角落裏找到許默的身影。
只露出半個身子,他端坐在沙發末尾,手裏握着一杯酒散漫地搭在膝蓋,無名指上戴着她送的裝飾戒指。
那戒指是她在設計課上的作品,她沒什麽設計天賦,那個戒指卻是她費盡心思設計的,融入了兩個人的生肖元素,做了個看似普通實則有內涵的做舊銀戒,銀戒外圈的連接處鑲嵌了一顆橄榄石。
她還為此取了個名字——風華絕代。
夏竹以為他早扔了,沒曾想還戴着。
—
吃完飯,林牧則盡職盡責将兩人送到酒店大堂。
行李早安排那倆保镖送到了酒店,離開前,林牧則掏出房卡遞給許默,眼神戲谑地在兩人身上掃視一圈,好似在說“祝你倆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夏竹沒眼看,別過頭觑向前臺,前臺小姐好奇地打量着三人,似在揣測幾人的關系。
至于林牧則,前臺是認識的,酒店的少東家,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許默接過房卡,沒什麽情緒地攆走林牧則,看了眼房間號,提醒夏竹跟上。
林牧則定的總統套房,房間大得吓人,少說也有兩百平。
夏竹站在玄關打量一圈酒店房間,終于意識到許默說的那句“他不差錢”是什麽概念。
如果她沒記錯,這家店全國連鎖吧?
許默換了拖鞋走進洗手間洗了個手,出來見夏竹還呆呆站在玄關,他頓了頓,開口問:“傻了?”
夏竹遲鈍地搖頭,她擡手指了指那面少說也有六米的落地窗,輕聲講:“這裏好像可以俯瞰整個黃埔江。”
“夜景還挺好看的。”
許默被她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逗笑,他走到落地窗前站定,轉身問她:“咱倆看看夜景再睡?”
夏竹眉眼彎彎地笑了笑,換上拖鞋蹦跶地跑向許默,她趴在落地窗前,靜靜看向窗外的景色,忽然說:“我還是第一次來上海。”
許默一愣,“之前沒來過?”
夏竹搖頭:“哪兒有機會啊。不過對上海也沒多大欲望,好幾次路過都沒想過在上海待兩天。這算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來上海。”
“以前在網上刷了挺多上海的新聞,覺得這座城市肯定是冷漠的、不近人情的,現在想想,這就是座令人紙醉金迷、流連忘返的城市啊。”
“光那黃浦江的夜景就夠人迷戀一輩子了。有點像畫本裏的渣男,就算他冷酷無情,愛上他的人也甘之如饴。”
許默被她的比喻逗笑,陪她站了會兒,許默拉過一旁的單人沙發,示意夏竹坐着看。
屋裏燈關了大半,只剩微弱的壁燈盡職盡責地堅守着自己的崗位。
夏竹脫掉拖鞋,盤腿坐在單人沙發,撐着下巴靜靜觀賞夜景。
她神情認真,好似在審查什麽嚴肅案件,不肯放過一個細節。
許默靠坐在沙發扶手,一雙長腿随意地疊着,插着兜,神色懶怠地陪她。
飯桌上林牧則講了不少新公司的事兒,他要忙的東西還挺多,得在一周內解決完,幾乎要争分奪秒。
今晚許默卻不想破壞夏竹的興致,陪着她虛度光陰。
窗外的燈光鑽進來灑在她白淨的臉上,為她鍍了層新妝,紅的粉的全都融于一體。
許默從褲兜裏取出一只手撐在沙發靠墊,下一秒,他俯身湊近親了上去。
夏竹還沉迷在景色裏,只見眼前突然罩下一道陰影,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人奪了呼吸。
纏綿間,夏竹隐約感受到有什麽東西掉落在地上,砸出清脆的響聲。
她想要開口說什麽,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許默掐住了下巴,舌頭趁機溜了進去。
落在靠墊的那只手慢慢滑到她的腰肢,溫熱的觸感直落皮膚,吓得她不自覺地縮了下身子,卻被他牢牢鎖住。
下一秒,男人托住她的臀部将人抱起來,一個翻身,兩人的姿勢瞬間發生改變,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穩穩當當地坐進了單人沙發。
夏竹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許默下巴已經靠在她的肩頭微微喘氣。
右肩明顯的下沉,夏竹屁股底下是硬實的肌肉,她不敢随意動彈。
抱了不知道多久,許默慢慢松開懷裏的人,拍拍她的屁股,嗓音沙啞道:“快去洗澡,不早了。”
夏竹感覺到落在腰間的那只手沒了禁锢,她立馬彈跳下來,拖鞋都來不及穿就赤腳跑進浴室。
嘭——
浴室門關得又響又重,好似在反抗許默剛剛粗魯的舉動。
許默無奈地笑了笑,起身開了燈。又重新走回落地窗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屏幕砸了個稀碎,已經黑屏,開不起機。
許默扯下勒在脖子上的領帶,松了幾顆襯衫扣子,點了根煙坐回沙發,眼神迷離、幽深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有那麽一瞬間,許默想,他今晚大抵是瘋了。
—
浴室裏,夏竹脫掉衣物,赤/裸地站在花灑下,熱水不停洗禮着她的身體。
夏竹卻心不在焉地在想那個莫名其妙的吻,吻到動情處時,夏竹明顯瞧見了許默眼底隐忍不發的獸/欲。
如果不是理智回籠,恐怕他今晚會失去控制,那是夏竹從未涉及過的、近乎瘋狂的許默,一個陌生到她害怕的人。
想着想着,夏竹突然想起那個吻,突然有些懊惱,她還是實戰經驗太少了!不然今晚落荒而逃的對象一定不是她!
女人洗澡的速度向來慢,許默一根煙抽完,裏頭的水聲不止。
他起身搓了搓臉,走進主卧室,從行李裏翻出筆記本電腦,開了機,連上酒店的網絡,就着坐在床尾一角開始辦公。
半小時前,林牧則給他發了一份項目文件,他得在明天上午十點前修改完善,然後跟客戶吃飯談生意。
夏竹洗完才發現忘記拿貼身衣物了,她只能暫時裹着浴巾,準備出去等許默不注意偷偷換上。
酒店日用品準備齊全,還貼心為女性客戶準備了卸妝油、護手霜、衛生棉。
夏竹早上去選角化了個淡妝,如今擦掉本就殘留不多的口紅,夏竹擠了兩泵卸妝油簡單洗了個臉,露出真容。
鏡子裏的她仿佛一株剛剛盛開的玉蘭,幹淨又通透,眉目間還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夏竹晃晃腦袋,嘆氣,她在想什麽鬼。
從浴室出來,夏竹第一時間偷瞄了一眼客廳,沒發現人,夏竹松了口氣,轉頭紮進卧室準備翻找貼身內/衣。
誰曾想前腳剛踏進房間,後腳就瞧見許默坐在床尾,膝蓋上放着一臺筆記本電腦,正在辦公。
他戴着金絲邊眼鏡,上半身只穿了件襯衫,下擺不知何時被他從腰帶裏抽出,如今自然垂墜,一絲不茍的氣質裏多了兩分随性。
夏竹吓一跳,腳步頓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許默察覺到動靜,回頭看一眼裹着浴巾,露出一雙白皙、筆直的小腿的姑娘,摘下眼鏡揉了揉泛酸的眉心,看了眼筆記本右上角的時間,蹙眉:“洗這麽久?”
夏竹撇撇嘴,反駁:“女孩子洗澡慢點怎麽了。”
許默看着她,耐心解釋:“沒什麽不好。就是洗久了缺氧,容易暈倒。”
夏竹哦了聲,顯然沒聽進去:“這不好着嗎。”
許默端着筆記本站起身,将房間留給她:“我還得加會班,你困了先睡。”
夏竹看他又恢複那副「正經」模樣,忍不住咬牙,這人怎麽這麽善變!
親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路過夏竹,許默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腳步滞了下,側目看着她,提醒:“睡之前記得把頭發吹幹。”
夏竹:“……”
—
淩晨一點,許默還在加班。
夏竹被那個吻煩得睡不着,她躁動地抓了把頭發,撈過床頭櫃的手機,随便找了個貼吧,搜索——男人突然親一個女人是什麽意思?
底下評論五花八門。
「耍流氓!」
「如果不是情侶或者夫妻關系,那一定是性騷擾。」
「一個連欲/望都管控不了的人,你還指望他做什麽。」
「絕對是渣男!」
「見色起意呗,還能是什麽。」
「帥嗎?有口臭嗎?」
「……」
夏竹刷了幾頁評論區,感覺全都是些不靠譜的回答。
她嘆了口氣,退出帖子,轉而點進微博。
習慣性地看了眼熱搜,夏竹看向熱搜第一的詞條——琢光記官宣。
夏竹順着詞條點進去,入目的便是官方的宣發微博,女主角的人選暫定南舒。
江逢親自挑的還是資方大佬選的?
夏竹正琢磨着,湯倩一條微信進來,擾了她的思緒。
「你在上海?」
「我剛在機場好像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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