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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三人在清華西路附近的一家京菜館吃飯。
餐廳環境很好, 邊上有一片荷花池塘,只可惜這個季節,荷花已經開過頭, 獨留一匝幽綠的荷葉。
飯桌上夏竹咬着筷子, 主動找話題化解尴尬的氛圍:“這是我朋友湯倩。”
“這是許默, 我一個……朋友。”
只是後面那句「朋友」怎麽聽怎麽不對勁, 有股子欲蓋彌彰的意味在裏頭。
被介紹的兩人格外默契地側目看向介紹人, 夏竹被他倆盯得心虛,端起茶杯抿了口, 裝沒看見。
他倆其實也算互相認識,不過這是夏竹第一次正式地介紹對方,兩人都配合夏竹,彼此都官方、體面地打了個招呼。
湯倩身份特殊,夏竹特意找老板要了間包廂,封閉安全的空間裏, 三人各自坐一方,有點“桃林三結義”的錯覺。
夏竹撐着下巴, 想着該如何巧妙地讓這冷淡的局面活躍起來。
期間她不是皺眉, 就是咬唇, 神情說不出的糾結。
許默看出她的意圖, 主動跟湯倩聊起來:“南方人?”
湯倩意味不明地看眼許默,點頭:“閩南人士。”
許默保持着距離,似是回憶起什麽, 禮貌地寒暄一句:“我去過泉州, 當地語言挺有韻味, 就是聽不太懂。”
湯倩笑了一下,随口說了句泉州話:“哇嘎意哩。”
夏竹仿佛在聽外語, 滿臉迷茫問:“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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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倩正要翻譯,旁邊的許默先一步出聲:“我想你的意思。”
夏竹好奇地眨眨眼,問湯倩能不能教教她。
湯倩卻一臉詫異地看着許默,沒想到他能聽懂。
林之珩第一次知道她是泉州人,幾乎對那個城市毫無印象,當着她的面在百度上搜索了一番,最後思索着問了句:“閩南語難懂嗎?”
湯倩那時也說了這句,林之珩跟夏竹一樣迷茫地看着她。
本以為他會問什麽意思,他卻笑着握住她的手指,精力全放在別處了:“你手怎麽這麽冰?”
關于那句「我想你」的解釋,湯倩始終沒能遞出口。
那是北京刺骨的寒冬,比天氣更冷的是她那顆玲珑剔透的心髒。
可現在,一個跟她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竟然準确地翻譯出這句話,很難不讓她動容。
那感覺就像曾經被人推進鹹濕、冰冷的沼澤,她渴望那人能夠回頭看看她,卻只見一個決絕的背影,對方非但不回頭,還要惡狠狠地踩碎她唯一能求救的手機。
而許久後,一個路人路過,随手撿起一支玫瑰放在她面前,告訴她: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湯倩有些難受,她餘光落在許默身上,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或許愛與不愛高低立現吧。
且有些人注定是沒有緣分的、需要錯過的。
夏竹還沉浸在第一次體驗晦澀、優雅的方言裏不可自拔,她嘗試着學了好幾遍都覺得生疏、拗口,許默看不過去,出言糾正她好幾次。
他發音标準、嗓音自帶磁性,若不是湯倩提前知曉他是地道的北京人,恐怕會懷疑他是否也是泉州人士。
夏竹學了一半實在學不會,只能放棄,只是眼裏還有遺憾:“挺好聽的,就是難學。”
許默聞言,勾唇笑了下,低聲寬慰她:“我當初學了小半年,你這會兒學不會正常。”
夏竹好奇問:“你學這個幹嘛?”
湯倩也将目光投遞在許默身上,也想知道這個神秘又低調的男人為何要學這門被外地人普通認為晦澀難懂的方言。
許默似是想起什麽,無奈地笑了笑,解釋:“跟一朋友打賭輸了,對方讓我學門晦澀的方言。我本來想着學粵語,他說難度不夠,出馊主意讓我學閩南語。”
“正巧那段時間去泉州出差,順便跟當地的婆婆學了幾天。”
夏竹:“……”
她對許默學泉州話的原因沒興趣,對他打的什麽賭很有興趣。
賊兮兮地觑一眼許默,夏竹探過頭,小聲問:“你打的什麽賭?”
許默欲言又止地看着夏竹,問她:“你真要聽?”
夏竹昂了聲,擡起頭顱,濕漉漉的眼睛熱烈地看着許默,大大方方表示她想知道。
許默難得面露窘迫,在倆姑娘的視線逼迫下,他不太好意思地說:“……很沒意思的賭約。”
“時間太過久遠,我記不太清具體流程,只記得當時賭的是你高考分數能不能上六百。”
夏竹:“?!!”
她眼含威脅問:“你壓的能還是不能?”
許默食指向上推了下眼鏡,嗓音晦澀道:“……不能?”
“這也不能怪我,你當時文化成績确實不太好。”
夏竹冷笑,“難怪你會輸!我雖然比不上你們,但是好歹也考了612分。那朋友是三哥吧!你們倆別太過分!”
許默:“……”
湯倩見兩人有吵起來的跡象,突兀地插了句:“我文化成績才四百多分。”
夏竹的氣忽然散了,她撐着腦袋瞧着滿臉無辜又無奈的湯倩,莫名覺得她又可愛了幾分。
門口響起敲門聲,一溜煙的、水靈的、穿着統一制服的漂亮妹妹端着精致裝飾的菜一道一道上桌,剛才尴尬的畫面被外來人打破,空氣中流動漂浮的菜香勾起了肚子裏的蛔蟲,夏竹饞得眼冒星光。
最後一道上了小吊梨湯,許默自然而然拿過夏竹的湯碗給她盛了小半碗,小心翼翼放她手邊,還不忘提醒一句:“小心燙。”
夏竹習慣地哦了聲,暫時沒碰那碗湯,而是捏着筷子挑了塊椒麻排骨放在碟子裏,慢慢啃着。
油漬不小心沾到手指,夏竹本能地皺眉,她眼神四處溜達找紙巾時,許默已經體貼地遞上一張濕巾。
湯倩将這幕盡收眼底,隐約意識到夏竹好像習慣了許默的照顧,而令湯倩詫異的是,許默這樣的人竟然會體貼地照顧一個人。
她以為他們這種人打小鐘鳴鼎食、乘堅策肥的長大,習慣了他人的伏低做小,恐怕不會做到這個份兒。
可真見了這場面,湯倩着實難相信。
那感覺就像是偶然闖進一片曾經陌生而又向往的領域,她以為這個世界應該本該是黯淡無光的,可突然冒出一個人告訴她:這世界有它自己的運行法則,是你太狹隘了。
湯倩悟出一個道理,她之前以為有錢有勢的人不會有愛情,現在覺得,愛情如果發生在他們身上,恐怕比她這樣的人更純粹、更簡單。
什麽都不缺的人才能更好的愛人,不是嗎?
那頓飯湯倩吃得不算認真,眼神淨往兩人身上飄。
席間許默一直照顧着夏竹,一會遞紙巾一會夾菜,一會幫忙倒茶水。
夏竹其實性格很好,出身優渥,卻能與普通人打成一片,還能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保持自己的初心,很難不說一句羨慕。
這樣好的一個人身邊有這樣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好像也不過分。
夏竹見湯倩吃得不盡興,擱下筷子問她:“你怎麽不吃呀?”
湯倩回過神,看着一桌子的地道京菜,翻出王雪青的微信,點開對話框,遞給夏竹看:“誰讓我是女明星呢,得保持身材啊。”
屏幕上滿滿當當的警告,第一條就是——「十一月進組,你必須瘦到80斤。」
夏竹咬了口排骨,十分慶幸道:“幸好我不是女明星,可以不用顧及身材管理,吃遍世界所有美食。”
湯倩:“……”
故意的是吧?
一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倆姑娘說說笑笑,也算過得充實。
湯倩明早有活動,助理一早就在飯店門口等着。飯局結束,三人在門口告別。
當然,這頓飯最後是許默結的賬。
湯倩中途找借口出去買單,結果剛走到前臺就瞧見許默已經接過收銀臺小姐遞過來的賬單、鉑金卡,那樣子擺明是已經結完賬了。
她腳步不由自主停下來,看着那道颀長的身影慢慢走過來,莫名有些畏懼。
許默也看到了湯倩,他将鉑金卡塞回錢包,笑着搭話:“讓女士買單好像有點羞恥,湯女士不介意這次我請您?”
他留了很多餘地,足夠湯倩感激他的體貼。
湯倩抿了抿唇,看着面前看不清情緒的男人,突然問:“您跟林之珩——”
許默似是察覺到湯倩要說什麽,不慌不忙打斷她:“他是個很好的合作夥伴。”
“可私下來說,我跟他并不熟。湯小姐應該比我更清楚他的為人。”
說到這,許默餘光落在不遠處半阖的包間,單手插着兜,善意十足道:“夏竹是真拿您當朋友,以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可以給您讨個好彩頭。”
這話的分量有多重,只有湯倩明白。
當然,能得到許默一個承諾的前提是湯倩值得夏竹真心對待。
湯倩必然也對夏竹毫無保留,至少得對得起她的另眼相看。
思索片刻,湯倩朝許默感激一笑,“許老師的好意我心領了。”
—
回去的路上,夏竹坐在副駕駛,側頭瞄着開車的男人,突然問:“我那車——”
許默回她:“車庫。”
夏竹了然地哦了聲,不太規矩地側着身子,一言不發盯着許默看。
依舊是正裝裝扮,只是這次沒那麽規矩,領帶沒系,領口解了兩口,襯衫下擺也沒紮進皮帶,好端端的一個人莫名有點渣男的感覺。
夏竹腦袋微偏,止不住地贊嘆:“好看得不要太過分。”
許默被她誇張的語氣逗笑,前頭是汪洋車海,許默停下車,轉過臉看着滿臉嬌俏的夏竹,故意問:“誰?”
夏竹指尖路過中控臺,慢慢摸索到方向盤,覆蓋在許默的手指上方,毫不吝啬道:“你啊。”
外面是焦急的、水洩不通的車流,喇叭聲此起彼伏,而車裏是歲月靜好、暧昧疊生。
那只柔軟的手順着溫熱的指節、脈絡,一點點爬到手臂,指尖仿佛在彈鋼琴,窸窸窣窣擾人清寧,酥麻癢意自心裏蔓延至五髒六腑。
偏生那雙浸着水霧的杏眼迷瞪瞪地看着他,眸子裏充斥的無辜、玩味令人心頭一震。
這樣子怎麽不算勾人心魄的小仙女呢。
許默放縱小仙女在他身上點火,他則面不改色降下車窗,任冷空氣飄進來,驅散他不知哪兒來的躁動。
車流堵着一動不動,前後左右的司機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一聲聲摁着喇叭,擾得人徹底沒了旖旎。
夏竹面露不滿地切了聲,收回手,好心放過許默。
許默卻暗自松了口氣,心想,小仙女施的魔咒終于解了。
晚十點,夏竹進浴室将自己沖洗得幹幹淨淨,濕着頭發趴在床上玩手機。
丁舒桐給她發了張照片,姥姥坐在躺椅裏睡着了,手裏還捏着一本童話書在看。
夏竹仔細瞄了眼童話書,喲,看的「白雪公主」呢。
真沒想到,快八十歲的老太太還有如此童心。
夏竹啧了聲,摁住語音鍵,發出感慨:「姥姥這是童心未泯啊~」
丁舒桐正愁抓不到人,聽見手機振動,瞧見回複,立馬給夏竹打了個視頻通話。
夏竹本想像往常一樣接通,手指落在綠色鍵上方,突然想起這是在七號院,不是在她的小公寓。
丁舒桐去過無數次,對她小公寓的環境了如指掌,她若是暴露出一角,一定被丁舒桐揭穿。
夏竹急急忙忙爬起床,穿着拖鞋在這套房子裏轉了大半圈,終于找到一個角落與她的小公寓環境相匹配,那就是許默的書房。
前幾天她剛把她看過的書全都公寓搬進許默的書房,并單獨布置了一個小區域供她臨時工作。
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許默在修改一個學生的畢業論文,聽見動靜,擡眼掃向面色慌張的姑娘,眼神問她怎麽了。
只見夏竹沖他豎着手指比了個「噓」,又晃了晃手機,示意讓他安靜點,她接個視頻。
許默其實沒看清屏幕,只瞥見一道殘影。
夏竹脫掉拖鞋,一腳踩在地毯,又打開落地燈,一屁股坐在她購買的懶人沙發,背景對着她新裝置的小書架,接通視頻。
下一秒,丁舒桐的疑問接踵而來:“這麽久才接?你在幹嘛?”
夏竹拍拍還未平靜的胸口,露出甜甜的笑容,随口胡扯:“剛在洗手間洗臉沒聽見。小姨你有事兒嗎?”
丁舒桐看着屏幕的姑娘,總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怪。
她琢磨片刻,說清這通電話的來意:“中秋節老太太就想見你,結果十月都過半了也沒瞧見你的人影。”
“你最近忙什麽呢?徹底沒了蹤影似的,總聯系不上人。”
夏竹聞言,面露愧疚。
突然想起前幾天雙節,按照往年的慣例,她肯定會跟家裏吃個團圓飯,今年卻忙東忙西,把這事兒忘了個幹淨。
夏竹舉着手機,同視頻裏的人讨巧地笑了笑,小聲解釋:“小姨對不起啦。我這次是真有事兒。最近一直忙着開工作室,事兒太多,真記不住。要不我明兒過來陪姥姥吃個飯當作賠罪?”
怕丁舒桐再次數落,夏竹急忙轉移話題:“剛那張照片我收到了,姥姥怎麽突然看起童話書了?不過這兩年「白雪公主」的風評好像不太好,網上都說她太不獨立……”
許默本來準備給夏竹留出一點私人空間,結果剛要走就聽到丁舒桐在電話裏說:“老太太看童話書還不是因為想抱孫子了。”
“誰讓你遲遲不找男朋友,也不考慮結婚。老太太昨兒翻到你小時候的照片,一個勁地誇你可愛,又傷心自己年紀大了,不知道能不能親眼看你結婚。”
“不是小姨催你啊,你也該找個對象了。”
夏竹聽得眼淚汪汪,卻又不敢跟丁舒桐坦白她跟許默已經領證的事實,只能咬着手指說她努力再努力。
丁舒桐看她可憐巴巴的,也不再說這些老生常談的話題,反而聊起了夏崇惟:“你爸最近忙得暈頭轉向,我前兒看他都瘦了一圈,怪可憐的。”
“你這個當女兒的也不知道關心關心你爸,整天不見人影。”
夏竹是真愧疚啊。
她是真忘了,總覺得他們還年輕,不會老。可回頭看,早已經不是當年了。
跟丁舒桐讨了幾句饒,又約好明天一起吃個飯,夏竹挂斷電話,情緒有些低落。
許默見狀,擱下手裏的活兒,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肩頭的濕發,蹙眉:“頭發吹幹了再睡,不然後面頭疼。”
夏竹沒理會許默的唠叨,丢下手機,站起身一言不發撲進許默懷裏。
許默見她心情不佳,習慣性地摟住她的腰,任由她在他身上尋求安慰。
許默知她是被那通電話影響,撫摸着她後背的線條,突然問:“抽時間把咱倆領證的事兒跟他們提一提?”
夏竹當場呆住,她冷靜三秒,慫了。
她不知道想到什麽,輕輕嘶了聲,拒絕許默的提議:“不行,小姨要是知道我偷偷領證了,會打死我的。”
怕許默多想,夏竹默默添了句:“……再等等吧,等時機成熟再說。”
許默:“……”
等她覺得時機成熟,恐怕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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