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47章
折騰一天, 夏竹累得手都擡不起來。
酒店環境不怎麽好,不過夏竹在沒條件的時候也沒那麽多計較。
西北晝夜溫差大,幹冷的寒風從窗縫裏鑽進來, 夏竹不小心站在了風口, 只覺得冷到了骨子裏, 她進房間就開了暖氣, 不知道是不是壞了, 作用不大。
簡單洗漱一番,夏竹趕緊鑽進被窩, 抱着冰冷生硬的被子,腦子裏想的卻是——
許默要在就好了,給她取暖啊。
正想着,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合時宜地振動起來,夏竹伸出一只手撈起手機,瞥了眼視頻來電人, 眉眼微微跳動,笑着按下接聽。
是許默撥來的。
視頻接通, 映入眼簾的便是許默挺拔的上半身, 他坐在辦公椅裏, 身上只穿着那件黑毛衣, 視頻背景像是在公司。
大半夜的,氣氛多少有點溫馨。透過他看向外面的高樓,依舊燈火通明。
到底是繁華落盡的上海, 不像敦煌, 仿佛沒有夜生活似的, 不到十二點人群便散盡,只剩孤零零的古城。
夏竹盯着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看他這般忙碌,隐約意識到這通視頻是他抽空打過來的。
許默手指落在鼠标,指尖微微滑動幾下頁面,側頭疑惑地看了眼屏幕,問屏幕裏坐在床頭,咬着手指的姑娘問:“怎麽不說話?”
夏竹回神,輕輕哼了個音,反問:“你打給我的,你問我?”
許默聞言愣了愣,終于舍得放下手頭的活兒,将手機拿起來放在電腦前,露出他那張鬼斧神工的正臉。
他通常打電話聯系,很少給人彈視頻,這是為數不多的一次,兩人隔着屏幕,給人又近又遠的錯覺,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
Advertisement
往不起眼的背景掃了兩眼,許默沒話找話文:“住的酒店?環境如何?”
夏竹嘿了聲,将鏡頭一轉,給許默展示了一番房間環境,最後重新轉回鏡頭露出她的臉,“環境就那樣,不過好歹也是五星級酒店。就是天氣好冷,屋裏的暖氣好像沒什麽用,風吹得我骨頭都冷了。”
“明天應該要進敦煌影視城拍戲,《大話西游》的取景地你知道吧?明兒我給你拍照。”
聊了會兒明天的安排,夏竹似乎說累了,話音一轉,問許默:“你還沒下班?”
已經淩晨一點,許默看了眼電腦屏幕裏密密麻麻的數據,淡定道:“還有點工作沒做完。”
夏竹實在冷得不行,又把被子披在身上,捧着手機跟許默聊些有的沒的。
聊了差不多半小時,許默看她凍得時不時吸鼻子,怕她感冒,主動結束話題:“不早了,睡吧。”
夏竹只能遺憾答應。
挂斷電話,夏竹将手機丢在一邊,躺下床睡覺。
只是不知道換了新環境,她翻來覆去睡不着。
掙紮第n次,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
大半夜的敲門多少有點驚悚,她本來不想起來,沒曾想對方不停歇,一直在敲。
夏竹咬牙,掀開被子,從行李箱裏翻出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滿臉幽怨地前去開門。
防止出事兒,她開門前偷偷瞄了眼貓眼,見是剛剛見過的前臺小姑娘,夏竹放下心,慢慢打開房間。
小姑娘見夏竹開門,對她露出燦爛一笑,接着将一個半米高的包裹遞給夏竹,微笑道:“客人您好,這是有人托我為您準備的取暖器,裏面還有暖寶寶貼、暖手袋……請您小心用電。這麽晚打擾您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
夏竹愣住,看着擱在門口的包裹,下意識問了句:“……方便問問是誰準備的嗎?”
小姑娘很好說話,笑着回夏竹:“聽聲音好像是一位年輕先生,姓許。”
夏竹感動之餘又覺得不敢置信,她也沒說她入住的哪家酒店,而且……半小時之內準備這麽齊全,得多有心?
夏竹很想發條短信問許默,可是念頭剛起便想起他折騰一天肯定也累了,便沒再打擾。
進了房間,她将包裹一拆,取暖器、暖寶寶、暖水寶、保暖睡衣什麽的應有盡有,翻到底還有一盒感冒藥,夏竹将取暖設備全用上。
這個晚上,她睡得很香。
—
第二天中午有個競标會,許默跟林牧則一塊兒出席。
許默上午忙完項目合同的審查,中午又被林牧則拉去競标會現場。
參選的都是些很有實力的投行,這次競标的是一個有關半導體材料的項目,許默對這塊兒不熟,并不打算過多的耗費精力,這次過來只是湊個熱鬧,尋找合作的商機。
他要做的方向是醫療這塊兒,一級市場裏醫療和科技一直是大頭,能在這上面站穩腳跟,市場肯定不缺。
競标會地點在徐彙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林牧則在路上說了不少這次競标會來了那幾家大頭。
雖然重在參與,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是嗎。
許默翻了幾家公司的背調,心裏大概有了個方向。
11:55分,許默、林牧則卡着點進入競标會現場。
能來的差不多都到齊了,林牧則視線溜達一圈,最終将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個啤酒肚男身上,湊在許默身邊,小聲解釋:“你十二點鐘方向那個是長衫資本的,他們家做的就是醫療器械研發這塊兒。”
“跟咱們的方向有點沖突,不過細節不一樣。只能說,如果跟他們對上,确實是個強勁的對手。”
許默順着林牧則說的方向看過去,掃到那張嚴肅的國字臉倒是沒什麽反應,只是視線往右偏移,瞧見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孔,許默愣了半秒,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顧歡。
顧歡瞧見幾米開外的許默也挑了挑眉梢,意外地笑了下。
下一秒,顧歡同身邊的人簡單說了兩句,随手端起兩杯香槟朝許默的方向走過來。
林牧則掃到那道凹凸有致的身影,眼底劃過一絲驚豔,下意識問:“這姑娘跟你認識?”
許默淡淡扯唇:“相過親。”
林牧則舔了舔嘴唇,好奇:“你沒看上?眼拙啊,這身材、樣貌多出挑。”
許默沉默片刻,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不緊不慢道:“人女同志沒看上我。”
林牧則傻了。
敢情這人還有被人瞧不上這天?
想當年他好不容易看上個姑娘,結果人喜歡許默,硬是沒跟他多說一句話。
那時候他就在想,這世上就沒一個聰明的姑娘明明确确地拒絕這人?
真是老天開眼,今兒居然見到了真人。
林牧則回過神,忍着心底的雀躍,多掃描了幾眼顧歡。
喲,高定禮服、價值六位數的配飾,臉上濃卻好看的妝容,上挑的眉眼、飽滿誘人的紅唇,怎麽看怎麽得勁兒啊。
許默倒是十分淡定,插兜站在原地,琢磨着待會競标該怎麽操作。
顧歡走到許默面前,将其中一杯香槟遞給他,自來熟地聊起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你也是來競标的?我記得你不是t大教授?怎麽,這是你的副業?”
在央臺工作幾個月,她為人處世倒是學了不少,可骨子裏的傲氣是改不掉的。
這不,對許默的第一印象還是古板、正經,永遠一副「勝券在握」的淡定。
許默禮貌地接過香槟,露出得體的笑:“算是。”
顧歡擡擡下巴,滿臉傲氣:“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大伯對這項目志在必得。”
許默輕笑:“事在人為。”
顧歡:“……”
她最煩這種神神叨叨的了。
抿了口香槟,顧歡上下掃視一圈許默,突然問:“你不會因為我相親拒絕了你,對我心生怨恨吧?”
許默:“……”
他真沒這個意思。
顧歡察覺到許默的無言以對,撇撇嘴,小聲吐槽:“你條件确實挺好的,不過不是我的口味兒。”
“這也不能怪我吧。就算做不成情侶,做朋友也行啊。多條路不好嗎。”
說到這,顧歡左右瞧了一圈,沒發現熟人,好奇問:“對了,那次跟你去慈善晚宴的小美女呢?”
許默蹙眉,沒想到夏竹跟顧歡已經見過面了。
他斟酌着字詞:“拍戲去了,你認識她?”
顧歡嘿了聲,搖頭:“認識談不上,一面之緣。小美女是演員?難怪上次見她氣質脫俗,不過不怎麽出名啊?我怎麽沒在電視上見過她。”
許默輕睨一眼顧歡,态度認真說:“她是編劇,不是演員。”
一旁的林牧則老早就觀察着兩人動靜,聞言笑出聲,漫不經心揭穿顧歡的心思:“你這是不喜歡人,又怕得罪對方?”
“萬一人小氣,非要懷恨在心呢?”
顧歡斜睨一眼林牧則,好奇問:“你又是誰?”
林牧則躍躍欲試:“鄙人不才,許總的合作夥伴林牧則。”
顧歡淡淡哦了聲,對他沒什麽興趣。
寒暄幾句,顧歡重新回到國字臉男人身邊,仿佛剛剛那茬只是意外。
競标會進行到一半,各方角逐,林牧則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這姑娘是不是對我沒興趣?”
許默一邊觀察着競标現場的各方反應,一邊抽空回林牧則:“人女同志瞧不上你不是挺正常?”
林牧則蹙眉:“這都什麽年代了還女同志。你擱家裏老一輩那兒學的?”
許默:“……”
競标會不出意料地落在了長衫資本,顧歡大伯的公司,許默跟對方私下見過一次,算不上熟絡,卻也認識。
競标會結束,衆人散場之際,許默帶着林牧則上前跟顧振東寒暄了幾句。
顧振東得知華信是許默的公司,連連稱贊,說許默年輕有為,是新一輩的翹楚。
說着說着顧振東聊到了顧歡身上,他惋惜道:“歡歡跟您挺有緣分。”
許默忽視顧歡遞過來的警惕的目光,笑回:“顧老言重了,是我沒這個福氣。”
回程路上,林牧則百思不得其解:“那姓顧臨走前跟你說了什麽?”
許默坐在副駕駛,沒了會場的閑适,眉目間多了兩分疲倦。
他翻出手機看了眼微信,沒收到任何信息。
猶豫之際,許默點開夏竹的對話框,輸入一句:「很忙嗎?」
準備發出去時,許默不知道想到什麽,又全删了。
他關掉手機,沒什麽情緒地回林牧則:“套了兩句話,沒說別的。”
林牧則看他面帶疲倦,知道他從下機到現在還沒怎麽睡覺,也不再問,催促他先休息。
許默倒也睡不着。
—
敦煌,影視城。
夏竹天不亮就被江逢的助理叫起來拉去片場。
第一天開機,江逢上午簡單準備了個開機儀式,上完香發完紅包,中午休息兩小時便開始正式工作。
她這次除了是編劇還是江逢的導演助理,一上來就被江逢喊在一塊兒幫忙盯鏡頭。
除了盯鏡頭還得忙一些瑣碎,比如幫忙打光師打光,跟演員溝通走戲……
一天下來累得夠嗆,晚上十二點才收工,回到酒店,夏竹跟脫了層水似的,癱在床上跟甩幹的魚幹似的,動彈不得。
手機靜音一天,除了垃圾短信,一條消息也沒有。
夏竹憤懑,也不管睡沒睡,直接給他彈了個語音。
對方秒接,估摸着剛睡醒,嗓音有點啞,帶着兩分遲鈍:“喂?”
夏竹本來想借題發揮,聽見他疲倦的嗓音,忽然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
只是念頭一轉,她立馬抛棄那些沒必要的想法,語氣不好道:“你今兒一整天都沒給我發消息,好歹也該問問我第一天進組怎麽樣吧?”
“你倒好,跟沒我這個人似的。”
許默聽出夏竹的聲音,費勁兒地睜開眼,伸手打開燈,爬起身坐在床頭,瞥了眼屏幕,許默歉意道:“競标會結束回來就睡了。剛有點低燒,頭有點難受,對不起啊。”
說到這,許默點到截止問:“今天過得怎麽樣?累不累?”
夏竹聽他帶着鼻音,心口的氣散得一幹二淨,反而關心他:“你發燒了?吃藥了嗎?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挂個點滴?”
一連串的問話問出來,許默一時間不知道回哪個問題。
他握着手機,低低笑出聲,含着笑意解釋:“沒什麽事兒,用不着去醫院。剛吃過藥了。”
“你呢,第一天進組怎麽樣?”
提到劇組生活,夏竹止不住地嘆氣,嘴上細數江逢的惡行:“跟江逢一起幹活兒就沒我偷懶的事兒。他簡直不是人。”
“誰第一天就上工十幾個小時的,我簡直是連軸轉,一會兒跟演員走戲,一會兒盯鏡頭,一會兒準備通告單……”
“總而言之,這不是一份人幹的工作。”
“我覺得我現在像個畜生……被人随意使喚。”
許默聽前面還覺得靠譜,聽到最後一句他越來越覺得離譜,尤其是那句「我覺得我現在像個畜生」怎麽聽怎麽好笑。
聯想到她此刻幽怨積深的表情,許默忍俊不禁說:“哪有人這麽咒自己的。”
“剛上手什麽都不懂,正常。”
夏竹拿枕頭捂了捂臉,悶悶地吐槽:“江逢不是個人。”
許默打開免提,一邊聽她的抱怨,一邊掀開被子起床,撈起床頭櫃的煙盒,不慌不忙點了根煙。
他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不遠處的夜景,指間的煙頭忽明忽暗。
手機裏夏竹吐槽的語調嬌俏又可愛,不像是說人壞話,反而像是優美的小提琴正在演奏一曲動人的曲子。
許默聽了幾句,抽着煙,又走回去撈起手機,饒有興致地跟電話裏的人說:“你在劇組挺開心的。”
夏竹的吐槽戛然而止,她琢磨着許默的話,最後同意:“那當然。畢竟拍戲是我的樂趣之一嘛。”
“忘了跟你說,今天林之珩也在片場。湯倩拍一出落水戲,B組導演拍了不下十條,十一月的天,湯倩浸在水裏凍得瑟瑟發抖,林之珩見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導演吓得戰戰兢兢,後面随便cut一條就過了。結果江逢看了不滿意,又重拍。”
“……拍完我去給湯倩送姜湯,林之珩坐在化妝椅裏臉都氣綠了。這男的到底安的什麽心?”
夏竹聊起別人的八卦,立馬忘了自己在片場的痛苦,言語間滿是感情。
許默靠坐在床頭,認真聽着。
他難得有這般興致、耐心,卻盡數給了她。
他們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卻比在北京更親密。
或許是因為距離的緣故,又或許是在午夜夢回之際,那些白日見不得光的想念如同爬山虎一般,悄無聲息地鑽滿整面牆。
等主人反應過來,已是蔥綠、茂密的一片。
夏竹說到最後眼皮已經撐不住,嘴裏也不停打着哈欠,困意來得說不出的猛烈,只是還是舍不得挂電話,想要撐着最後一點精力再說點什麽。
許默察覺出她的意圖,終于狠心阻止她:“不早了,睡覺吧。明天再說。”
他聲音說不出的缱绻、溫柔,仿佛春日暖陽般令人熠熠生輝。
夏竹其實早撐不住了,聽見他結束話題,悶悶地嗯了聲,語氣裏猶有千絲萬縷的不舍。
許默在這頭輕笑,如同哄小孩般的口吻安慰她:“湯圓兒,我們有的是時間,不争這一朝一夕。”
“你快睡,明天再說。”
夏竹困到電話都來不及挂斷便放心地阖上眼皮,陷入濃郁的困意。
許默看着還在通話中的手機,聽着那頭勻稱的呼吸聲,無聲地勾了勾嘴角。
直到夏竹第二天睡醒,下意識撈手機看時間才發現電量即将耗盡,而那通電話已經打了足足三百多分鐘。
沒挂?
夏竹本來還渾渾噩噩,看到這通沒挂斷的電話立馬清醒過來。
許默似乎猜到她睡醒了,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醒了?”
夏竹爬起床,盤腿坐在床頭,抓了兩把淩亂的頭發,疑惑道:“你怎麽沒挂?”
許默輕笑,跟她開玩笑:“怕你睡醒了找不到人,又埋怨我不關心你?”
夏竹:“……”
她是那麽不禮貌的人嗎?
沒等夏竹回應,許默嘆一口氣,說:“手機沒電了,挂了吧。我馬上有個會要開。”
“好吧,拜拜。”
“拜拜。”
夏竹撇撇嘴,悵然若失地挂斷電話。
結束通話,夏竹看着那通長達幾百分鐘的通話記錄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她截圖保存下來,單獨存進一個相冊。
有些不起眼的瞬間、細節,還是值得被記住的。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