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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齊智和韓伶便來到仁義莊地牢。
一方面是想着山一般的寶藏便心癢難耐、寝食難安,另一方面是忌憚沈浪武功高強,擔心夜長夢多。
英雄帖已經發出去,武林群雄想必都正在前往仁義莊的路上,來趕赴六月初五的英雄大會。
這段時間,正是他們尋寶的寶貴時機。
然而任他們怎麽問,“沈浪”也是不開口。
那齊智到了此等關頭,依然要裝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只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說。
韓伶卻不管那許多,他有的是讓人開口的法子。
然而十餘種刑具用過,那“沈浪”已經是皮開肉綻,卻依然面不改色,一聲不吭。
正在無計可施之時,卻見高小蟲尋來。
齊韓二人對視一眼,都暗忖這高小蟲也是說一套做一套。
來之前也曾叫他一起,他還百般推脫,這時候卻又按捺不住自己跑來了。
齊智道:“高長老當真是年少有為、精明能幹,丐幫幫務那麽繁忙,高長老竟也有閑情來寒舍湊個熱鬧?”
高小蟲道:“齊老莊主誤會了,在下只是發現不見了押送沈浪的弟子,怕這邊出了什麽意外,這才特地找來。既然一切正常,在下告退便是。”說罷真的轉身就走。
他沿着開封城的街道一路疾行,直到在一戶普通人家的門口停下來。
以手叩門,快三慢三又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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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開,黑漆早已斑駁的木質大門裏,站着個古板嚴肅的少年,看他來了,點個頭便又回身進了屋。
高小蟲笑道:“上官兄辛苦,這百裏足果然沒有來換班麽?”
上官金虹冷冷道:“不辛苦,看來這丐幫的規矩,還要高幫主他日多多費心。”
房間裏,昏暗的燈光中,熊貓兒依然沉沉睡着。
高小蟲細細檢查過,笑道:“上官兄真乃奇才,這熊貓兒脈象平和,卻總是不醒。不知上官兄用的是何種奇毒?”
高小蟲對上官金虹一直半信半疑。
當日在海棠苑,錢公泰與王憐花鬧翻,帶着丐幫離開不久,上官金虹便找上他,只說要殺沈浪報私仇,願獻上熊貓兒以示誠意。
但自合作以來,這少年并不肯坦誠全部行程,有時候神出鬼沒,一整天都不見人。
是以百裏足莫名失蹤,确定沒有被沈浪殺在仁義莊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來這裏看看。
上官金虹道:“要說奇毒倒也算不上,高幫主想也聽過。曼陀羅。”
高小蟲驚道:“世間竟真有此毒?不過這症狀倒也像。”
高家武林世家,雖家道沒落,書還是有不少的。他從小浸淫其中,雖主要是學一些武學的東西,但毒理醫理也算略知一二。
知道曼陀羅無解,高小蟲便放下心來。
只要熊貓兒醒不過來,他的計劃就不會出現纰漏。耐心等待六月初五就好。
當下兩人寒暄幾句,高小蟲便起身告辭。
指揮使府邸的後院裏,酒香四溢,歌舞正酣。
王憐花斜倚在寬大的琉璃塌上,眯了眼跟着節奏搖頭晃腦,對那身姿曼妙的舞姬,他卻看都不看一眼。
懷裏抱着的絕色女子正端着盤鮮紅欲滴的草莓,一顆顆往他嘴裏喂。王憐花便一顆顆接着,鮮嫩的草莓肉汁飽滿,越發襯得他唇紅齒白。
時銘陪在一旁,一會兒看看搖曳着的豔美舞姬,一會兒看看心不在焉的王憐花,心道這公子的風流他也不是沒見過,怎麽這回總覺得哪裏不一樣呢?
沈浪正在屋子裏打坐練功,便聽得園子裏傳來陣陣絲竹之聲。
白日裏他試着找王憐花說話,卻回回被他不着痕跡地迅速結束。
現在又來這麽一出。
他微微一笑,屏息凝神繼續練。
直到算到那邊的舞姬也該乏了,沈浪才起身出來。
徑直來到王憐花榻前,一言不發,拉了他便走。
時銘像遇到救星一般,偷偷松口氣,暗示舞姬們可以散了。
王憐花畢竟也不願在人前失态,也不掙紮,任他一路拉回屋。
沈浪以腳帶門,反身把他壓在門上,下\身死死抵着,道:“憐花公子可是皮癢了?”
王憐花用力一推,但二人姿勢尴尬,他越動,某一處反而貼得越緊。
只好放松了任他壓着,咬牙道:“沈大俠不是離家出走了麽?我可不是得自己找點兒樂子麽?”
沈浪道:“這麽說,憐花公子還有理了?”
王憐花知道沈浪雖然白日裏主動找他講和,但心裏的氣卻還沒過去。
他擺歌舞設酒席,本來就是給他個臺階下,可這個呆子,平日裏那麽聰明,碰上這種事兒竟想不明白麽?
無奈只好低頭道:“沒理。”
沈浪還待繼續說,王憐花身子往前一撞,他到嘴邊的話便吞了下去,只想低頭去找那誘人的唇,而王憐花早就擡頭等着。
還算什麽帳?分明夜色正濃,春\宵正好。
新換的錦被縮在角落裏,早就被揉成一團。
沈浪一路往下吻,口中含糊道:“昨晚見着了好多人,就差一個上官金虹。”
王憐花道:“有話直說。”
沈浪道:“高小蟲誘捕我,盟友卻不在,豈不是很奇怪?”
王憐花被他逗弄的心煩意亂,早懶得思考,問道:“什麽意思?”
沈浪不滿他的敷衍,齒關一合便在他精瘦的肋骨下方留下一排牙印,道:“我若真被抓了,你是不是會找他問?”
王憐花輕呼一聲,道:“沈浪你屬狗的麽?你是說,他就是為了防着我問,嗯……你再咬我把你牙撬下來……所以他幹脆不出現?”
沈浪才不受威脅,挪到他大腿內側又是一口咬下,并不使勁,只拿牙齒細細厮磨,直磨得王憐花伸了另一只腳去踢他。
沈浪手臂一彎,借力使力,便把那腿壓到一旁,笑道:“整日也不見你練功,柔韌性如此之好。”說着手指便往後面探過去。
雙手忙着,嘴巴才算是閑了,沈浪道:“他怕你問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就是他事先壓根兒就不知道。”
王憐花道:“若是那樣,高小蟲還确實有兩下子。還……還發現了什麽?”他其實也願意這樣說着話,還可以分散下注意力,忽略後面的不适感。
沈浪道:“韓伶和齊智是為了快活王的寶藏,高小蟲看樣子還是為了拿下丐幫。仁義莊除了齊智以外的人,現在都在地牢裏。錢公泰也在,但是沒發現貓兒。”
王憐花道:“其餘人只是絆腳石,貓兒卻是……制勝法寶,當然不能……你輕點兒……當然不能關在一起。”
沈浪正想着,剛添到兩根手指,王憐花便抗議,明明有了上一次的歡愉,這身體怎麽還是如此不肯接受呢?他低頭吻上他的唇,一邊溫柔安撫,一邊耐心地幫他擴張。
至于王憐花說的話,他竟聽過忘過,只等感覺到他的身體再度放松下來,才道:“你剛才說什麽?”
王憐花道:“沒什麽。可以了,來吧。”
有了上次的經驗,沈浪很容易地找到王憐花的興奮點。
王憐花睜眼瞧着,他愛極了這個平日裏的謙謙君子在情\欲中的樣子,他迷亂的眼睛,他強有力的律動,真當得起四個字——衣冠禽獸。
他這樣想着,不禁又翹了嘴角。
身體傳來的陣陣歡愉正一波蓋過一波。
小沈:打分打分~~
小呆:8分
小沈:為什麽不是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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