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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艾薇兒看上去也有些糾結:“按照常理說,格雷諾爾應該轉生成了人族,但那只狗崽也不是不可能,畢竟……”

“它是白色的!”

夏榆也覺得那個小男孩懷裏摟着的白毛狗崽很有可能。

看它那張鋒利的小尖嘴,很有當年格雷諾爾的風範。

就在夏榆和艾薇兒還在打量那一人一狗,糾結一會兒是沖着人奔過去還是沖着狗奔過去的時候,路中央的兩人一狗再次起了沖突。

小男孩一直摟着的那只小白狗也不知道是被來來往往的喧鬧人群吓到了還是怎麽回事,扭頭一口咬到了女生手腕上。

一直拽着小男孩不放的女生痛呼了一聲,眼神一兇,想都沒想,手用力一推,直接将面前的小男孩推向了車輛來來往往的馬路。

夏榆愣了一下,面色驟然一變。

“啊-----”

周圍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有些膽小的,甚至直接閉上了眼睛。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之後,周圍所有人都朝着馬路那邊看過去。

然而,慘不忍睹的一幕并沒有發生。

夏榆冷着臉從地上爬起來,懷裏抱着驚魂失措的一人一狗。

她身上剮蹭了很多處,滿身都是血,腳踝更是扭傷了。

周圍的人愣了好幾秒,突然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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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救護車!”

有人拿出手機打電話,一群人迅速朝夏榆這邊湧了過來。

撞到人的司機也從車上下來,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時不時看向車子後排。

車裏,裴未書皺緊了眉。

他本來是急着趕去一個片場,現在突然遇見這種事,說不糟心是不可能。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如果不出面的話,估計下午的時候網上就一片诋毀罵聲了。

裴未書讓邊上的助理給片場的導演打電話請假,然後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衣着低調,臉上又帶着一個黑色的口罩,一時間周圍的人并沒有認出他。

裴未書朝受傷的夏榆走過去,剛要說話,就被她冷着臉推開了。

夏榆朝人行道上的女生走去。

因為左腳崴着了,夏榆走的不是很快。

等到了人行道上,夏榆将懷裏抱着的小男孩放下,又面無表情地将扒着她胳膊瑟瑟發抖的小白狗丢到地上,一腳踹在了它的屁股上。

不管它是不是狼人王格雷諾爾,這一腳夏榆都要踹。

小白狗似乎也有些心虛,被夏榆踹了一腳後,連叫都不敢叫。

剛才如果不是夏榆及時趕到,它和木木估計都會被那些車子撞到。

等教訓完這只小白狗,夏榆又冷着臉來到那個面色發白的女生面前,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

不管這中間是有什麽誤會,明知道邊上就是車來車往的馬路,還把人往路中間推,這都不是蠢了,是惡毒。

如果不是夏榆正好在邊上,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你!”

被她扇了一巴掌的鄧羽佳愣了一下,臉瞬間黑了。

她怒視着夏榆,憤怒道:“你竟然敢打我?”

鄧羽佳剛才還因為自己差點害死人而害怕,可是在看到夏榆将人救下來後,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見并沒有釀成大錯,鄧羽佳臉上恢複了血色。

現在突然被夏榆扇了一巴掌,差點害死人的心虛害怕徹底消失,只剩下不可遏制的憤怒。

“你憑什麽打我?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麽?”

在周圍的路人看過來後,鄧羽佳提高音量:“他是小偷,這個男孩是小偷,他偷了我的手表,龍迪亞的高奢牌子,一塊手表幾十萬。”

鄧羽佳:“被我抓住後他還不承認,他懷裏的狗咬了我我才會失手推他的。”

剛才那一幕在場的人都看到了,确實是女生拽着小男孩的手在說着什麽,然後男孩懷裏的狗突然咬了她一口。

一時間,各種譴責的目光紛紛落到了沐梓予的身上。

周圍的人朝他指指點點。

沐梓予對上那些譴責的目光,唇緊緊地抿着,眼神茫然又委屈。

他不明白為什麽大家都要用這樣的目光看他。

不是她說的那樣的,他不是小偷!

他抱着小白原本好好地走在人行道上,突然被這個女人拽住了。

她非說自己偷了她的手表,還要扒他身上的衣服檢查。

掙紮間,小白氣不過,就咬了她一口。

就在沐梓予頂着那些懷疑的目光滿心難過的時候,夏榆突然開口:“證據。”

鄧羽佳愣了一下:“什麽?”

夏榆冷着臉:“說他偷你東西,有證據嗎?”

鄧羽佳哪有什麽證據。

但她不能承認,否則這一切就都成了她的錯了。

她梗着脖子,堅持道:“剛才就只有他經過了我身邊,那之後,我手表就丢了,既然這樣,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夏榆嗤笑:“說來說去,不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鄧羽佳:“你!”

頂着周圍人懷疑的目光,她只能硬起頭皮道:“誰說我沒有證據,只需要搜身就行,是不是他偷的,搜一遍身就知道了。”

“搜身?”

夏榆冷笑:“憑什麽?”

“你是什麽身份,能随便搜他的身?”

鄧羽佳:“你!”

“那個……”

這時,裴未書走了過來,低聲對夏榆道:“要不我們先商量一下賠償的事情?”

他剛才一直在對面看着這邊的情況,現在見差不多了,就想過來和夏榆商量一下剛才車子撞到人的事怎麽解決。

不管怎麽說,剛才确實是他的車撞到了夏榆。

裴未書行程緊,下午要去片場,晚上還有個gg要拍,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

雖然可以把這些事情交給助理和司機處理,他先離開,但是如果事情解決前裴未書就先離開了,後續被人拍到發到網上,又會招來各種黑。

所以裴未書寧願在這裏多耽擱一會兒,也不願留下什麽把柄。

他最近風頭正盛,不想惹上這些麻煩。

如果可以,裴未書不介意多給夏榆一些賠償。

夏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滿不在意道:“沒你什麽事,你走吧。”

裴未書:“?”

啥?

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還不等他說什麽,邊上圍觀的路人終于認出了他的身份。

一個女生從剛才起就盯着他看了好久,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後,像是終于确認了一般,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天哪,你……你是裴未書?”

最近裴未書主演的一部劇正在水果臺熱播,很多人都通過各種途徑聽說過他的名字。

那個女生喊出聲後,周圍的人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哪呢哪呢?裴未書在哪兒?”

“天吶,竟然是裴未書?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真人呢?”

“那個人竟然是裴未書?剛才他在我邊上站了好久,我都沒認出來!”

“真人竟然比照片裏的還好看诶。”

“讓讓,我要過去要個簽名。”

“別擠啊,都擠什麽啊,那邊還有個傷員呢。”

這句話一出,因為激動而有點上頭的人群終于稍稍冷靜了一些。

有人竊竊私語:“原來撞人的是裴未書嗎?”

聽見這句話,裴未書臉色一黑。

他就知道!

好在,邊上的人出聲打斷了她:“瞎說什麽呢,肇事司機不是在那邊站着的嗎?而且,出了這事也不能怪人家司機大叔啊,誰能想到好好的路中間突然沖過來一個人啊。”

“啊,對哦,說來也是。不管那個小孩兒到底是不是小偷,也不應該把人家往馬路中間推吧,要不是那個女生在,我看那小孩估計……”

“就是啊,我看那女的都不是壞,是惡毒吧,那麽小的孩子呢。”

“也不算吧,不是那只狗先咬的她嗎?估計是被吓到了吧,要是我突然被狗咬了一口,我也是下意識地想把人推開。”

“笑死,那麽寬的人行道,她還站的是靠裏的那邊,就算再害怕狗,那也是朝前面推,怎麽也不可能把人小孩推大路中央,我剛可是看着她故意轉了個身,朝着大馬路那邊推的。”

“真的?我剛才被人擋着,沒看見,她真的是專門把人往大馬路上推的啊?”

“那還能是假的?我當時可是一直在邊上看着的,我還錄了像,不信你看。”

女生拿出手機,打開相冊,給邊上的人看她錄的東西。

“看到沒,”

女生點了暫停,指着視頻裏的一幕道:“她和那個小孩當時是這樣站着的,一會兒不管她怎麽推,都不會正好推到大馬路上,除非她像這樣,”

女生在屏幕上點了一下,視頻繼續。

視頻裏,鄧羽佳在被小白狗咬了一下後,故意轉了個身,換了方向,将男孩推向了馬路中央。

邊上看視頻的路人抽了一口冷氣:“真是這樣啊,這都不是無心之失,是故意的啊,要是那個女生沒有将那個小孩兒救下來,這得出人命吧。”

裴未書一直在邊上聽着她們的聊天,聽到這裏後,主動出聲:“能把視頻發給我嗎?”

裴未書臉色有些難看,心裏後怕不已。

如果剛才夏榆沒有出現救下那個小孩,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管最後到底是不是他的責任,後續網上都會罵聲一片。

背上這樣罵名的他,演藝事業才是真的全完了。

一想到這兒,裴未書就忍不住心驚,對及時出現的夏榆也越發的感激。

他都不敢想如果夏榆沒有出現會發生什麽。

網上那些黑粉和營銷號才不會管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的責任,他們只關注一件事,那就是,裴未書的車撞死了一個小孩。

想到這兒,裴未書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這件事他絕對要追究到底!

正想着,一輛黑色奔馳在路對面停下。

今天宋媞回國,周春玉和周颢一起去機場接她。

姐弟倆将宋媞送回周家老宅後,周颢并沒有留在老宅吃午飯,而是開車送周春玉回公司。

車上,周春玉正和弟弟說着話,突然透過車窗在路邊看到了一個熟人。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連忙讓周颢停車。

周春玉是圈裏公認的女強人,周家大半的生意都是她在管,前幾年更是開了一家娛樂公司,旗下有很多知名藝人,就連影後施若英都是她那家公司出來的。

周春玉手底下管的公司很多,自然沒有太多時間放在這家公司上面,但是自家公司裏比較火的藝人還是說的出名字的。

裴未書就是其中一個。

于是周春玉在看到他站在路邊,邊上圍了一群人,似乎遇到什麽事情後,下意識就讓周颢停了車。

沒想到自家弟弟在看到不遠處那一幕後表現的比她還急,不僅迅速在路邊停了車,連車鑰匙都沒來得及拔,滿臉焦急地朝那邊跑了過去。

什麽情況?

車裏,周春玉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滿頭霧水。

難道是裴未書的男粉?

周颢這時候根本就沒有心思想自家姐姐的腦回路偏到了什麽離譜的地方,他在看到夏榆那一瞬間,腦袋嗡的一下就空白了一瞬。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停的車,滿眼只有夏榆身上的血跡和胳膊腿上吓人的剮蹭。

他推開車門,着急地朝夏榆跑了過去。

而夏榆在看到他的時候也有些意外。

但很快,眼裏的意外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警惕。

她可還記得上次自己只不過是吐了兩口血,那個莫名其妙的神經病就出現了,還摁着她這樣那樣。

夏榆生怕周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突然“變眼睛”。

她可拽不住那個“他”。

幸好,周颢還是周颢,除了臉色異常難看以外,眼睛還是黑色的。

夏榆松了一口氣,語氣裏帶上了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依賴:“你怎麽來了?”

“過來扶我一下,我腳崴了。”

如果是以前,別說是被車子輕輕挂了一下,她就是從車底下爬出來都一點事都沒有。

但現在夏榆中了惡咒,力量被大幅度削減,除了反應速度快了一些以外,幾乎和常人無異。

以前的時候,身上這些傷對于夏榆來說都不叫傷,眨下眼的功夫就恢複了。

可是現在,她就只能老老實實地等救護車過來接。

所以,答應那頭鹿蜀将它從夏家帶出來的自己絕對是腦子抽了吧!

要不是它,自己現在怎麽可能會這麽弱!

周颢走過來,伸手想将她抱起來,卻被夏榆拒絕了。

“別抱別抱,這麽多人看着呢。”

血族大人今天依舊時刻注意着自己的外在形象。

聞言,周颢伸手扶住了她,眸色中暗沉沉的。

夏榆倚在他身上,小聲跟他抱怨:“你都不知道,那個女生跟有病似的,連個證據都沒有就要扒人家小孩的衣服,真是活該被狗咬。”

夏榆想了一下,在他胳膊上輕輕拍了一下:“一會兒救護車過來了你把那個小孩兒也帶上。”

夏榆朝沐梓予那邊擡了擡下巴:“看到沒,就那個小孩兒,還有他抱着的那只狗,都帶上,我有事要找他們。”

見周颢沒應聲,夏榆又拍了下他的胳膊:“聽到沒有呀,你說話。”

夏榆自己都沒有發現她這時候的語氣有多軟。

周颢垂眸看她,聲音低沉:“那我呢?”

夏榆愣了一下:“什麽?”

周颢眸色沉沉:“我呢,你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黝黑的眸子中慢慢聚集起星星點點的金點,周颢眼裏漸漸醞釀起激烈的情緒:“我只是半天不在,你就受了這麽重的傷,到現在,你還在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這時,唇上突然一熱,周颢眼睛微微睜大,剩下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裏。

夏榆低頭抱着周颢的腰,臉埋進他的懷裏,別別扭扭道:“好啦,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夏榆也不想慫的,但是她怕她再不哄哄這頭龍,這頭龍能給她來個大變眼睛。

這麽多人看着呢,要是那個油鹽不進的家夥出來,夏榆總覺得自己會倒大黴。

但即使認慫,夏榆也忍不住小聲為自己辯解。

她臉埋在周颢懷裏,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口傳來:“但你不知道當時情況多危險,要不是我及時将那個小孩兒拉開,他傷的可要比我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榆的錯覺,她總覺得,聽她說了這些後,周颢臉色更難看了。

不是吧不是吧,我難道連給自己辯解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龍崽子你這麽霸道的嗎?

而周春玉剛從車裏下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即使是她,看到這一幕,眼中都忍不住多了一抹驚訝。

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家弟弟有一天會和一個女生舉止這麽親密。

這還是她那個從小到大幾乎不怎麽和女生說話也不怎麽和女生接觸的弟弟嗎?

周春玉大為驚訝。

而裴未書在看到她後愣了一下,連忙朝她走了過去。

周春玉随口問道:“怎麽回事?”

裴未書将事情跟她說了。

周春玉:“報警了嗎?”

裴未書愣了一下。

他是藝人 ,下意識不想讓這件事鬧大,剛才找那個錄像的女生要視頻也是想保留證據,後面好找律師。

周春玉只看了他一眼就猜出了他的顧慮。

她淡定道:“報警吧,後面的事公司會出面。”

自己未來的弟妹傷的這麽重,周春玉怎麽也要幫她讨個說法。

正說着,救護車過來了。

周颢過來和周春玉說了一聲,就上了救護車。

上車的時候,他還記得夏榆跟他交代的事,順手把邊上那個小孩兒和他懷裏的狗一起帶上了救護車。

而周春玉在他們離開後,喊住了想偷偷溜走的鄧羽佳。

“去哪兒呢小妹妹,在這兒等一會兒吧。”

她臉上帶着笑,眼睛裏卻一點笑意都沒有:“警察馬上就到了。”

見鄧羽佳臉色蒼白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目光裏滿是恐懼,周春玉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你認識我?”

鄧羽佳臉色發白,臉上擠出一抹笑,卻比哭還要難看:“周、周總,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事能不能私了?”

“事情就是這樣。”

電話裏,周春玉簡單說了下後續。

警察過來後,裴未書把路人錄下來的視頻給警察看,警察就将鄧羽佳帶回去了。

聽說在警局的時候,鄧羽佳接到了一家珠寶店的電話,說她之前試手镯的時候不小心把手表落在他們那兒了。

這下,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

那個小男孩并沒有偷鄧羽佳的手表,是她自己粗心大意把手表落在了珠寶店裏。

裴未書後面也會找律師起訴她。

雖然這件事被人拍下來發到了網上,又因為涉及到裴未書而上了高位熱搜,但是周春玉直接讓公司的公關部門出面,澄清了那些不實言論。

最後,周春玉戲谑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什麽時候把人帶回去讓媽媽看看?”

周颢:“……暫時先替我保密。”

聞言,周春玉倒也沒有太意外。

又故意調侃了他幾句後,周春玉挂斷了電話。

病房裏,夏榆咬着周颢給她削好的蘋果,随手也給了床邊的沐梓予一個。

水晶球從窗外飛了進來,在沐梓予驚異的目光下繞着他飛了一圈,最後停在他腳邊的小白狗面前。

“這個是,這個是。”

艾薇兒喜悅的聲音從水晶球裏傳出來。

她朝夏榆高興道:“它是格雷諾爾,我在它身上察覺到了格雷諾爾的氣息。”

而沐梓予呆呆地看着腳邊的那個水晶球,忍不住縮了縮jiojio。

水、水晶球說話了。

“是嗎?”

夏榆又咬了一口蘋果,心想她剛才居然踢了格雷諾爾的屁股。

也不知道那頭超愛面子的大白狼恢複記憶後會不會惱羞成怒地找她算賬。

希望那時候的她已經解開了惡咒,能将那頭狼摁在地上打,要不然就只能找地方避避風頭了。

畢竟白狼王格雷諾爾瘋起來……

---可是連親爹都敢殺的啊!

正想着,夏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猛地看向邊上的沐梓予:“等等,你剛才說你叫什麽來着?”

沐梓予乖巧地坐在凳子上,聲音糯糯的:“大姐姐你好,我叫沐梓予,今年八歲了。”

夏榆喃喃道:“姓沐,該不會這麽巧吧……”

她伸手捏住面前小孩的下巴,東看看細瞧瞧。

抱着一種僥幸的心理,夏榆問他:“你是獨生子吧,你爸爸媽媽是不是只有你一個孩子?”

沐梓予搖了搖頭,乖乖回答:“不是的,大姐姐,我還有個姐姐,叫沐穎。”

夏榆:“……”

嘿嘿,我北極圈的鍵帽就有一個狼頭的個性鍵帽。

第二更在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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