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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石頭被嬷嬷吓得不輕,但還記得和殿下的約定,努力讓自己的小身板不打顫。
可感覺到嬷嬷又要掐痛痛的時候還是吓得不輕。
突然就看到前方刷的一下變出來的殿下,小石頭鼻尖通紅,眼圈紅通通小跑着牛犢子般沖過去。
一下抱住洛青小腿,小腦袋埋在錦袍下擺,不肯擡頭。
洛青幹脆彎腰将小石頭抱起來,輕輕拍着後背安撫着。
小石頭本來只是無聲趴在那裏,後來不知為什麽越想越難過,小手揪着洛青的衣襟,小聲嗚咽起來。
他不難過的,他就哭一下下。
嗚嗚嗚嗚。
高升得到消息匆匆趕來,很快就查清楚事情前因後果。
也暗惱自己沒監督好手下人,沒想到這嬷嬷不僅手腳不幹淨,還是個善妒心狠的。
連個小孩子都欺負,喪良心啊。
原身因為要隐藏秘密,平時不喜歡讓人近身,所以身邊的婢女嬷嬷并不多。
洛青穿來後對這些更不在意,也就沒怎麽變過。
公主府人不多,就一個主子,很好伺候,所以養得嬷嬷就憊懶很多。
有膽大的,更是生出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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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膳這個嬷嬷就是其中之一,先前廚膳裏只有幾個嬷嬷負責,公主吃得膳食講究,但只一個人,吃不了太多。
但花樣多,被洛青不喜的一些,由高升做主賞賜給下面的人。
即使如此,瞧見好吃的珍貴的,膽子大的嬷嬷會提前單獨留出來一份。
高升平時忙,也不會對這些特別在意。
如此一來這些人膽子就更大了,連吃帶拿的,甚至習以為常。
直到幾天前小石頭一家搬進來,穆冬香暫時留在廚膳幫忙,她性子耿直,不想占便宜,對于高升賞賜下的東西已經很感激,哪裏還敢占別的東西。
她不想,但不代表旁人不願意。
但在穆冬香眼皮子底下,這個嬷嬷也不敢太過。
唯一讓她做手腳的機會,只有穆冬香午膳這會兒要回去給褚相公熬藥,暫時将小石頭留在這裏的一段時間。
小石頭聽話又乖巧,加上是午膳時候,穆冬香會給他提前準備膳食,讓他坐在一角乖乖吃着等她。
幾天下來都沒出過錯。
但早就惹了這嬷嬷不痛快,耽誤她偷吃,加上高升對小石頭比較喜歡,今日賞賜的東西,将其中最珍貴的一盤點心給了小石頭。
這嬷嬷更是不滿,趁着只有她和小石頭,不僅搶了點心,還把小石頭給欺負了。
只是嬷嬷沒想到自己這麽點背,被公主抓個現行。
查清楚前因後果,高升也沒讓洛青吩咐,直接将這嬷嬷捂着嘴拖下去打了二十棍,直接趕出了公主府。
其餘手腳不幹淨的也立刻徹查,有問題也趕走。
高升處理好一切回來,朝洛青點點頭,表示已經處理好,這才他瞧着此刻乖巧坐在洛青身旁的小石頭,愧疚不已,從提着的膳盒裏端出幾碟子點心:“公主,這是剛讓人準備的。”
洛青應了聲,拿出一塊遞給已經被哄好的小石頭。
小石頭看到好吃的點心,連忙捂着嘴搖頭:“不、不能吃的!”
娘親說這是貴人吃的,不是他們能吃的。
連聞都不能聞的。
洛青溫和笑了笑:“能吃的。”說吧,主動先吃了一塊,最後露出惆悵無奈的神情,“只可惜我肚子只有那麽一點,這裏這麽多點心我吃不完,只能丢了。本來還想着小石頭能替我分擔一些,既然小石頭不能吃,那只能……”
小石頭睜大了眼:這麽多好吃的香香的點心,就要丢了哇……好、好可惜。
小石頭糾結皺着小眉頭,娘親的話是聽還是不聽呢?
可聽了這些點心不吃也是要丢掉的。
洛青瞧着他這小模樣,眼底都是笑意,但也不着急。
擡頭發現高升也一臉笑眯眯瞅着小石頭,挑眉。
高升難得心虛幹笑一聲,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小崽子眼熟,招人疼,想着也許是家裏哪個小輩長得像。
他年紀很小的時候就進宮了,那時候家裏窮實在沒辦法。
但過了這麽多年,記憶雖然模糊了,但對于家的概念反而愈發美好,對過往那些記憶,被他在記憶裏美化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知道不可能,卻又忍不住一次次受到蠱惑般想把好東西給小石頭。
這次的點心也是存了偏心這小崽子的原因。
小石頭最終還是決定幫殿下分擔一些,大義凜然的小模樣把洛青逗樂了,卻也記得囑咐讓高升不必把今日發生的事告知穆小娘子。
她本來就因為褚相公的事勞心,如今這事再告知,只會更加愧疚擔心。
至于小石頭,就先養在身邊幾日,加上他剛好最近閑來無事,這小石頭不吵不鬧還挺省心。
高升更是開心,拍着胸膛保證肯定把小家夥照顧好。
洛青順嘴問了句:“難得見你這麽開心,這麽喜歡小孩啊?”
高升抱着小石頭逗着,樂了聲:“大概是覺得……這小孩挺有眼緣。也是這小孩運氣好,否則怎麽會剛好得了公主的青眼。”
碰巧公主出府,就剛好遇到穆小娘子,這不就被救了。
但凡換個人,還真不一定敢管。
洛青聞言樂了,低頭,小石頭也正好仰着小腦袋,眨巴着黑漆漆的瞳仁瞅着他。
洛青故意低頭額頭蹭了蹭他的,逗他:“原來水寶是個好運氣寶寶啊,那趕緊讓我吸點運氣,保佑我心想事成。”早點找到真世子,這樣他就算是離開了,也算是完成了原身最後的念想。
小石頭被逗得嘎嘎直樂,一時間歡聲笑語,這一幕讓高升看得也沒忍住笑出聲。
不過瞧着這小家夥咧嘴眉開眼笑的模樣,更加覺得眼熟了,到底在哪裏見過呢?
洛青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起來一件事,這幾天因為長公主府賞花宴提前發作的事倒是忘了。
如今想起來,睡前想着明天得進宮一趟。
康緒寧出了事,但他出事前說的事洛青還記得。
那就是鎮國公府老夫人壽辰。
他怕鎮國公府會借着這事威逼康貴妃。
這些年康貴妃因為當年原身生母康氏的事幾乎與鎮國公府斷了關系。
但明面上卻是沒有。
鎮國公府這些年沒能從康貴妃身上讨得了好,肯定心底有氣,加上這次是老夫人壽辰。
老夫人七十大壽,康貴妃身為老夫人嫡女,這種壽辰很可能推脫不掉。
他得進宮先提前問一問康貴妃的意思。
第二天洛青進宮,到了永壽宮,卻發現氣氛不太對。
往常他剛進宮,康貴妃這邊得到消息已經在永壽宮外候着了,這次卻是格外的靜。
不僅如此,等到了殿前,嬷嬷将洛青攔了下來:“公主,娘娘這兩天身體不适,怕是不便見公主,老奴送公主出宮吧。”
洛青皺眉:“可我有事找母妃。”
嬷嬷很是糾結,最終還是搖頭:“公主先回去吧,等改天再來。”
洛青顯然看出不對勁,應了聲,轉身眼瞧着要走,突然出其不意又是一個回身,在嬷嬷沒反應過來前,直接沖進了寝殿。
嬷嬷吓到了,想攔哪裏敢?
等洛青闖進寝殿的時候,康貴妃正在嬷嬷的幫助下往額頭上塗藥,猙獰的一道傷口,在銅鏡的倒影下格外猩紅可怖。
康貴妃和上藥的嬷嬷吓一跳,回神看到是洛青,更是慌忙要遮。
顯然來不及。
康貴妃很是心虛:“皇、皇兒怎麽來了?”
洛青卻是緊盯着她額頭上的傷抿着唇沒說話。
康貴妃嘆息一聲,揮揮手讓人退下,這才迅速用白布纏住額頭上:“你瞧,不嚴重的,不過是不小心磕了一下,過幾天就好了。”
洛青卻是不信:“宮裏的嬷嬷都是吃幹飯的嗎?怎麽會讓你摔着?”
康貴妃看糊弄不過去,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皇兒,真的沒事,你就當沒看到……可以嗎?”
洛青瞧見康貴妃眼裏的為難與懇求,最終還是沒繼續追問,語調僵硬轉移話題:“鎮國公府派人和你說了嗎?”
洛青這邊沒應康緒寧,他們怕是不會死心。
果然,康貴妃垂眼應了聲:“鎮國公夫人前天進了宮,說了此事。”
往年她都推了,但今年是老夫人七十大壽。
鎮國公夫人話說得漂亮,怕是最後一個大壽,畢竟老夫人能不能活到八十還不一定,說母女哪有隔夜仇。
最終康貴妃還是心軟了,當年的事是老鎮國公下的令,老夫人只有聽命的份。
可康貴妃還是怨,想到胞妹……但人心是肉長的,那到底是她的生母。
康貴妃最終還是同意了。
敬陽帝那邊也同意了,到時候讓她出宮省親,但當晚需要回宮。
洛青聽完就猜會是這樣,畢竟孝字大如天,即使康貴妃不願意,一旦鎮國公府真的借着這個大壽來施壓,康貴妃顧忌着名聲以及怕給洛青帶來不好的影響,只能是答應。
洛青猜測怕是鎮國公府是有求于康貴妃,否則不會大費周章非要讓她出宮。
他這次進宮是來詢問康貴妃,如果康貴妃要去,他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只是出宮前,洛青尋到康貴妃心腹的嬷嬷:“母妃的傷到底怎麽來的?”
嬷嬷欲言欲止不想說:“公主,您就不要問了。”
洛青:“我不會告知母妃的,但我想知道是誰傷了她。即使你不說,我也能去打聽。”
嬷嬷怕他打聽後一怒之下做出什麽沖動的事,最後只能咬着牙說了。
這傷的罪魁禍首是來自敬陽帝。
之所以說是罪魁禍首而是行兇者,因為傷是康貴妃自己傷的,但原因卻是敬陽帝。
當年康氏出事後,康貴妃性子剛烈,這種血海深仇怎麽可能還讓敬陽帝近身。
幾次下來,敬陽帝雖然還會翻康貴妃的牌,但也并不會留宿。
後來時間久了,敬陽帝甚至牌子也懶得翻。
這也是為何康貴妃沒有再懷上子嗣的原因。
但過些時日是康氏的忌日,大概是又讓敬陽帝想起過去的事,他突然又翻了康貴妃的牌子。
康貴妃原本還以為跟先前一樣,誰知敬陽帝非要留宿,康貴妃被逼無奈,直接撞了床沿,這才逼走了敬陽帝。
嬷嬷嘆息一聲:“公主,您千萬不要沖動,這事說出去怕是旁人只會覺得娘娘……畢竟娘娘身為後妃,傳出去也會影響娘娘。”
洛青磨着牙:“我知道了,不會魯莽行事。”
嬷嬷這才放了心。
洛青出宮後,越想越氣,臉色發青,下了馬車也氣沖沖的,高升也不敢說不敢問,這好端端的怎麽進宮一趟氣成這樣?
洛青直接去了裴洵的院子。
裴洵內傷好了不好,在房間看書,洛青氣沖沖過來時他看了眼,本來以為是來找茬的,結果對方只自己生悶氣也不吭聲。
裴洵最終放下書:“要我勸一勸嗎?”
洛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這裏,大概是因為裴洵知道自己的秘密。
他心口堵着一口氣,這事大概也只能和裴洵說,但裴洵問了,他又覺得不知道怎麽開口。
越想越氣:“你知道我氣什麽就勸?你要勸什麽?”
裴洵卻是淡定道:“以公主的性子,能讓你氣到這種程度,無非是兩個人。”
洛青:“?”
裴洵:“一個是敬陽帝,但最近也沒做能讓你氣成這樣的事;那只能是另外一個,康貴妃。”
洛青說過他的身世,對于既是姨母也是救命恩人的康貴妃,能影響到洛青的,也只有康貴妃了。
洛青定定瞧着裴洵,突然問道:“那如果是你,你覺得康貴妃如果不想留在宮裏,要怎麽才能脫離苦海?”
裴洵意外:“你問我?”
洛青:“不然呢?”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
裴洵對上洛青認真的眉眼,本不欲說,畢竟哪一個都不好實現,可鬼使神差還是說了:“兩個辦法。一個是康貴妃假死,但從宮裏神不知鬼不覺帶離一個人,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還是一個貴妃。
洛青:“第二個呢?”
裴洵這次倒是沒說得直白:“那就是宮中……易主。”
換而言之,敬陽帝駕崩。
康貴妃升為太後,自然所謂的苦海也不過是清修之地,在哪兒都無所謂了。
畢竟根源沒了,一切苦處自然迎刃而解。
洛青本來氣得不輕,但聽完裴洵這話,氣笑了,卻莫名氣笑了:“你倒是敢說。”
身為異姓王,盼着敬陽帝駕崩,不知道還以為他要謀反。
不過要不是時機不對,扶持裴洵當皇帝其實也不錯。
這天下能者居之,姓什麽他倒是不在意。
不過,他如今還能留在這裏多久還未可知,只能将這個念頭壓了下來。
鎮國公府壽宴這天,洛青早早就起來了,盛裝打扮一番,打算赴這場鴻門宴。
為了給鎮國公府施壓,洛青難得穿了正裝,氣勢吓人,身邊兩列禁衛,影十七帶着的影衛也緊随其後。
老夫人壽宴,這次宴請了幾乎京中所有顯貴。
洛青到府裏時,被迎到了女眷那邊。
一眼就看到被圍在正中受到各種追捧的長公主。
洛青意外長公主竟然也來了。
畢竟往常這種宴會,別說只是老夫人壽宴,老皇帝壽辰長公主也不是回回都去的。
但很快想到這次康貴妃也要前來,提前兩天被鎮國公府放了出去。
長公主這是知曉鎮國公府來者不善,專程前來護康貴妃的?
洛青心下軟下來,上前行禮,規規矩矩的,難得這麽規矩。
旁人瞧得眼皮子直跳,能降服這位主的,估摸着也就長公主了。
也不知道這大公主到了長公主這個姑母面前,怎麽就這麽老實?
長公主眉眼帶笑,招招手:“過來這邊坐,上次宴會沒顧得上,怎麽早早就離開了?”
洛青猜到小郡主沒敢提及自己和她落水的,也就沒提。
畢竟罪魁禍首知道,他也沒吃虧,懶得打這種小報告。
等解決了盛驸馬盛世子,再好好擺正小郡主。
否則現在怎麽掰,源頭上不改也只是做無用功。
洛青在旁落座,笑眯眯的:“也沒什麽,用過膳本來要去吹吹風的,誰知酒意上來,加上太晚了,就直接回府了。”
長公主對洛青一向寬容,也只是随口問問:“沒事就好,只是以後多來府裏走走。”
以前是她太過小心謹慎,如今洛青年歲漸長,她身子骨愈發不好,也要早做打算,替他打點後路。
那就不好繼續這樣關系遠着,該多走動走動了。
加上世子要訂婚,她心頭落下一塊石頭,眉眼都帶了笑,精神頭都好了不少。
洛青也發現長公主心态的變化,連聲應着。
衆人支棱着耳朵聽着,聞言倒吸一口氣,以前沒覺得,原來長公主對大公主這麽看重的嗎?
高升今日也是跟着洛青過來的,他從陪着洛青進來後沒敢擡頭,也沒怎麽敢窺探長公主。
但這次聽到長公主示好不說,甚至誇了自家公主,高升與有榮焉,忍不住膽子大了點,偷摸瞧了眼。
說起來他也算是間接瞧着長公主從小到大的,不過他只是一個下人。
他進宮早,剛十來歲的時候就進了宮,那時候長公主才幾歲大。
但一個是主,一個是小太監。
高升那時候還是個最下等的小太監,也只是偶然去禦花園當值見過一次那時候才幾歲大的長公主,但高升敢拍着胸口打包票,那時他見過最最最好看的小娃娃。
僅次于自家公主小時候。
但年歲太久,他其實已經記不清當時長公主小時候的模樣,直接得好看得很。
後來他再見到長公主,就是長公主十裏紅妝從宮裏出嫁的時候,不過那時候宮裏所有的小太監都去看熱鬧了。
他也遠遠瞧見過一眼轎子。
後來跟着公主也只是見過兩三次,但他是奴才,從沒敢擡頭瞧過。
不知道是不是這次長公主明顯表達出的對自家公主的示好,高升膽子也大了起來,忍不住偷偷瞥了眼。
高升瞧過去時剛好是洛青故意說了個笑話逗長公主,長公主沒忍住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這笑容剛好落在偏頭的高升眼裏。
因為離得近,這次高升清楚窺見到長公主的五官,以及真心笑起來時臉頰邊露出的酒窩。
但轉瞬即逝,因為年紀長了,其實并不明顯,可高升還是一眼看到了。
同時覺得腦子像是有什麽被敲了一下,他下意識猛地轉回頭,低下頭時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他竟然敢偷看長公主,天啊,不要命了是不是?
可這種情緒卻很快被另外一種匪夷所思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高升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他終于想起來為什麽覺得小石頭那小家夥眼熟了,壓根不是像什麽自己美化過後的小輩。
他哪裏有福氣有這麽好看的小輩。
根本就是小石頭長得幾乎跟小時候的長公主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尤其是那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和酒窩,漂亮的像是小仙童。
那時候高升還是個剛進宮的小太監,哪裏見過這種貴人,大着膽子愣愣盯着看了好幾眼,這才刻在了心裏。
随着幾十年的歲月,他本來以為早就記不清了,可後來看到小石頭又想了起來。
可、可小石頭怎麽可能長得像長公主小時候呢?
這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啊。
也許是自己記錯了吧?高升恍惚的想,自己大概是昨晚沒睡好,怎麽就能記錯成這樣呢?
幸虧長公主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否則、否則……這多冒犯啊。
也給小石頭一家招禍。
可心裏這麽安撫自己,高升還是沒忍住偷摸關注長公主。
不敢明目張膽看,他就偷摸去看。
洛青最先注意到高升的小動作,他掩飾的很好,每次都裝作不經意,只看一眼就飛快收回視線。
但洛青對高升多熟,他怕高升無意間得罪人,幹脆下次高升再看向長公主時,直接擋在面前:“你偷摸一直看長公主幹嘛呢?長公主今日的着裝不對勁?”
高升本來就心虛,被這麽一詐,迅速搖頭:“沒、沒啊。”
洛青狐疑:“你有。”
高升糾結不已,一邊覺得自己的念頭匪夷所思,一邊又覺得不該瞞着自家公主,可他怎麽想都覺得好像啊,他管家有本事,但這種事卻腦子笨,想不通。
越是想不通越是一直糾結,幹脆破罐子破摔,猛地擡起頭,飛快看了眼四周:“公、公主,其實老奴的确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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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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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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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