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54章
洛青身後的羅氏氣得渾身發抖:“大公主,誰教你的規矩,就這麽不管不顧闖進來?你還有沒有半分敬重?這可是老夫人的房間!”
洛青頭也沒回,嘲諷道:“規矩?學你似的不要臉?那這樣的規矩還是不要也罷。”
康貴妃看到洛青立刻放下杯盞,起身:“皇兒,你怎麽來了?”
老夫人遺憾瞧着那杯茶盞,知道大勢已去,皺眉瞧着她這個外孫女,第一眼就不喜:“見到外祖母,都不喊人的嗎?”
洛青無差別攻擊:“外祖母?你也配?”
老夫人臉色鐵青:“混賬!”
洛青卻是環顧一圈,目光落在那杯還冒着熱氣的茶水上,直接板凳一扔砸過去。
頓時噼裏啪啦一頓響動,杯盞茶壺盡數落地,摔得七零八落。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大公主瘋啦?
今個兒可是老夫人大壽,直接鬧到跟前?什麽仇什麽怨?
羅氏尖叫一聲,老夫人也是氣得捂着胸口捶着:“不孝子不孝子!”
洛青卻是嘲諷看着老夫人以及羅氏:“本宮就砸了怎麽了?你們敢讓大夫檢查一下這茶水裏放了什麽嗎?你們敢嗎?!”
低低吼出來的一聲,讓本來還跳腳的羅氏、老夫人瞬間啞了。
她們難以置信瞪着洛青,她、她怎麽知道的?
洛青冷笑一聲,如果不是顧忌着鬧大了對康貴妃名譽有損,他管她們死活。
Advertisement
可就算康貴妃是清白的,康家卻是康貴妃娘家,謠言傳着傳着假的也會變了味。
所以這事暫時只能這樣,可這事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康貴妃沒阻止洛青,她了解洛青的秉性,不會冒然這麽出手,只當是康家得罪了他,沒往自己身上想。
直到洛青提及茶水,她瞧着變了臉色的羅氏與老夫人,意識到什麽,面色蒼白下來,她難以置信望着老夫人,嘴唇都在輕微顫抖:“你、你們……怎麽敢的?我是你親生的嗎?”
老夫人面對質問,抿着唇,幹脆低着頭開始再次撚起佛珠。
洛青啧了聲,直接上前,一把給扯斷了,佛珠灑落一地,只聽洛青嘲諷道:“別念了,你這種髒了心窩的,也不怕髒了佛門清修之地。”
老夫人被洛青這毫無顧忌的一番話氣得直接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洛青卻是壓根沒理會,轉頭讓康貴妃先出去,然後提着板凳,直接把老夫人的房間給砸了。
身後的尖叫聲都被阻擋在外,等砸夠了,才笑眯眯看着驚恐的羅氏:“理由嗎?你們自己找,否則……我這人一向狗脾氣,做事不管不顧的。萬一魚死網破捅出去,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一個拖你們整個鎮國公府一起下水,不、虧。”
過壽,過你大爺的壽!
他這狗脾氣是一秒都沒辦法忍。
瞧着她們難受了,他就痛快了。
羅氏與老夫人驚恐望着洛青瘋癫的模樣,絲毫不懷疑對方是真的敢,他們也真的不敢亂說,畢竟事情沒成,康貴妃依然是康貴妃,但敢給敬陽帝戴綠帽子,他們康家不要命了?
所以今天這口氣,只能咬碎牙齒往肚裏吞。
洛青扔了板凳,面無表情一個個瞧着羅氏老夫人,這才轉身離開。
那最後一眼卻莫名讓羅氏二人打了個寒顫。
洛青扶着康貴妃往外走,長公主顯然也猜到點什麽,歉意道:“本宮……”
她沒想到一個母親,竟然會對自己的親生孩子做出這種事。
老夫人怎麽想的?
洛青搖搖頭:“與姑母無關,我先送母妃回去。”
長公主應了聲。
洛青則是瞧着匆匆得到消息趕來的高升:“去,将老夫人這院子,能砸的都給我砸了。”
高升:“都、都砸了?”
洛青:“對,敢攔着的,一并砸了,看看他們有幾條命。”
四周的仆役抖了抖,徹底不敢上前。
羅氏扶着老夫人出來時就聽到這一句,差點暈過去,結果這還不算,就聽到那膽大包天的,走到門口前,還回頭朝他們笑笑:“不就是想給康緒寧那孫子鋪路嗎?本宮這就去給他添點彩頭。”
羅氏尖叫出聲:“你想幹嘛?”
洛青聳聳肩:也不幹嘛,砸斷他的腿罷了。
要毀,就毀個徹底,徹底沒了仕途。
羅氏徹底慌了:“快攔下來!攔下來!”
衆人欲哭無淚:這、這誰敢啊!
要說人點背也是剛好送上門來,這邊洛青還沒找上門,康緒寧這邊反倒是聽到動靜一聽大公主在老夫人院子裏大鬧,直接帶着幾個下人沖了過來。
他是聽母親提過今日要做的事,這種事自然要隐秘着來做,鬧起來那肯定是被大公主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沒有反悔的餘地,大不了就将事情直接做成了,拿這個把柄來威脅大公主與康貴妃,就不信到時候這一老一少不服軟。
康緒寧想到大公主那張昳麗的姿容,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要是能讓大公主屈身給他當個外室就好了,就算不能,一品芳澤也是美事一樁。
所以康緒寧闖進來時臉上甚至還帶着嚣張的笑,只是等瞧清院中的情景卻是一愣,他可是知道的,大公主這次只帶了幾個下人,先前還都吩咐跟着康貴妃,只是這是內院,那些護衛不能過來,別他母親羅氏用借口留在外頭,結果這怎麽冒出來這麽多人?
洛青一瞧康緒寧剛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涼涼一笑:“剛好,要找你呢。”
康緒寧被洛青這陰恻恻的聲音吓到,慌不擇路就要轉身,院門卻在這時咣當一下關上,随着洛青上前,裴洵身邊原本跟着的影衛上前,直接輕松将人制服。
他們才不管這人是不是鎮國公府的公子,他們只聽主上的。
主上吩咐了,他們如今只聽大公主的。
洛青壓根沒有衆人回神的機會,羅氏甚至還想着對方只是嘴上說說壓根不敢,誰知直接一棍子敲下去,只聽康緒寧一聲慘叫,直接疼暈過去。
洛青罵了一句慫蛋,扔了木棍,這才轉頭看向羅氏:“不過是一個毀了名聲毫無功名爵位的國公府公子,你覺得父皇是會護本宮,還是會護他?還是你們覺得,盛驸馬會替你們在長公主跟前求情?”
羅氏還沒從悲痛中回神就聽到這麽一句,神色徹底變了,大公主怎麽會這麽清楚的?竟然還知道老爺私下裏與盛驸馬的交易?怎麽可能?
她忍不住看向長公主,難道是長公主知道了,告訴的大公主?
可等她看去,發現長公主也同樣難以置信,皺着眉瞧着洛青:“你說的是真的,驸馬也參與進來了?”
如果此事當真,驸馬這是想做什麽?
如果是以前洛青自然不會提,但如今真世子可能就在他府裏,那就離揭露真相不遠了,提前揭露一些盛驸馬的野心讓長公主察覺,到時候也不會接受不了。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禍水東引,盛驸馬的謀劃才更是重中之重,如今擺在盛驸馬可能被揭露人品問題,鎮國公自然會舍棄自己府裏這些事而替盛驸馬隐瞞,也會心甘情願忍下來這場“鬧劇”。
果然,鎮國公與盛驸馬過來時,本來還在震怒,看到長公主皺眉詢問,立刻知曉事情發展不對,開始先替盛驸馬隐瞞。
洛青這邊則是直接大搖大擺走出了鎮國公府,還壽宴,誰愛參加誰參加,他是管不着了。
就先讓盛驸馬着急一下,等他驗證了褚相公的身份,到時候還有盛驸馬痛哭的時候。
洛青先送臉色慘白的康貴妃上了馬車,康貴妃對洛青是愧疚的:“是母妃沒想到……又給你添麻煩了。”
洛青安撫搖搖頭,瞧着康貴妃憔悴的模樣,知道她今日受到的打擊是巨大的,即使對鎮國公府早就放棄了,可真的面對生母為了康緒寧不惜毀了她也忍不住心痛難過。
洛青等康貴妃的情緒好一些,親眼看着她進了宮,這才回了公主府。
洛青到公主府的時候,高升等人已經回來了,高升欲言又止,但想想覺得公主肯定有她的理由,他還是別問了。
洛青看向高升旁邊站着的人,重新戴上了面具,顯然正是之前被他着急之下求上的裴洵,洛青裝傻,只當是沒認出來,越過裴洵,急匆匆往小石頭一家所住的偏院走。
高升匆匆跟上:“公主,您在宴席上沒吃東西,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公主這是去哪兒?有什麽吩咐指使老奴即可……”
洛青這幾天跟小石頭混熟之後也送他回過偏院,對他們住的院子還是挺熟的,邊走邊問高升:“我離開後鎮國公府怎麽樣了?”
高升老老實實回答:“後院的事只小幅度傳開了,被鎮國公壓了下來,請了大夫過來給康公子診治。老奴離開的時候前院的賓客還不知道公主鬧了老夫人院子的事,不過長公主盛驸馬這邊在老奴離開時也離開了鎮國公府,後續老奴暫時沒得到消息。”
洛青嗯了聲:“繼續去打探吧,我這邊有點事要找小石頭,對了,這會兒褚相公在自己房裏吧?”
高升仰頭看了眼太陽,算了一下大致的時辰,應了聲:“應該是在的,不過公主要找小石頭應該找不到,這會兒穆小娘子應該已經給褚相公送過飯和藥帶着小石頭去了膳房。”
這路也不對啊,不是去膳房的路。
高升怕洛青走錯了,連聲提醒。
洛青擺擺手:“我就是找褚相公,想問一些關于小石頭的事,小石頭長得這麽好看,我覺得與他很有緣分,想送他去學堂。”
高升對小石頭也頗為喜歡,聞言也應了聲:“小石頭這年紀的确能啓蒙了……”
洛青聽着高升絮絮叨叨的說話聲倒是漸漸安下心,原本激動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等到了院門前,洛青停下步子,沒讓高升跟着,他一人敲門走進了院子。
褚相公是閑不住的人,雖然臉上中毒的痕跡還沒有消除,但已經起身,毒素還影響身體行動,但也能動,他曬着自己找人配的藥草,打算自己熬制藥丸,省得娘子每日午時還要專程回來給他送飯送藥,白白辛苦一趟。
褚相公手裏頭的銀子是足夠買藥效更好的藥草,能恢複得快一些,但褚相公不舍得,所以用的是便宜的,雖然恢複慢了些,但能省下不少銀兩。
更何況,也只是一個月,他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洛青過來時就看到一個人背對着他翻曬着藥草,想到這個可能就是真世子,一時間卻又怕希望落空。
解決了長公主這邊的事,就算是他現在回去了,至少也算是完成了原身的遺願,否則總覺得白白過來一趟,結果啥也沒幹的錯覺。
洛青仰天長嘆一聲:打工人打工魂,他是不是這些年努力完成任務,不知不覺間被主系統洗腦了?
怎麽就覺得沒完成不舒服呢?
褚相公聽到動靜轉過身,發現是公主,連忙就要跪下來行禮,被洛青上前兩步阻止:“褚相公不必這麽客氣,本宮這次來,是有事相求。”
褚相公愣了下,好半天沒回過神,他一個游方郎中,有、有什麽能幫到公主的?
但他是公主救下的,就算是上刀山他也是願意的。
褚相公拱手又行了一禮:“哪有幫不幫的,公主有事,盡管吩咐即可。”
洛青瞧着褚相公這嚴肅認真仿佛上刀山下火海的神情,沒忍住笑了下:“放心好了,不是大事,只是想借用褚相公的一滴血。”
“一滴血?”褚相公愣住,他已經做好準備,結果就、就這麽簡單?可這麽簡單的事,大公主怎麽會找到他?
洛青來時的路上已經想好應對之策,解釋道:“你身上所重的毒剛好是我最近讓人在研究的,想用你一滴血多個對照的标準。”
褚相公松口氣,原來是這樣,他一直低着頭不敢擡眼,怕露出絲毫對救命恩人不敬:“一滴血夠嗎?草民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其實更多的血也是可以的。”
洛青望着被教養的淳樸而又純善的褚相公,心酸的同時又忍不住露出一絲欣慰,如果褚相公真的是真世子,與盛驸馬教出來的假世子一比,高下立判,也算是一點點安慰。
只是這些年,對方能平安長大,也是受盡了苦楚,如若讓長公主知曉,該是有多心疼難過?
褚相公再三确定只需要一滴後,立刻毫不猶豫給取了一滴拇指血。
洛青借着褚相公取血的時候仔細看着他的手,可惜如今他身上的毒素未解,手指腫脹漆黑,還真看不出來有沒有六指的痕跡,但也沒必要了,系統的試劑,可比任何痕跡來得更準備。
洛青并未第一時間檢測,而是拿着這滴血朝外走去,他怕一旦出現結果他會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怕會讓褚相公看出異樣。
如今還不是讓褚相公知曉的時候,乍然知道真相怕褚相公會露出不對勁的神情,如若提前被盛驸馬知曉,還不知道要怎麽下黑手,也更不容易抓到把柄。
所以在此之前,他需要更加小心謹慎。
洛青一人回到房間,深吸一口氣,才拿出褚相公的血,以及系統裏存放的盛世子的血。
先前盛世子在青樓裏受傷流血的時候,洛青已經讓系統将他的血記在【一次性血緣檢測試劑】一邊,如今只需要将褚相公的血滴在另外一邊,出現藍色,那麽證明有血緣關系,沒有任何改變,那就并沒有血緣關系。
假世子是盛驸馬的骨血,真世子也是,兩人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有血緣關系的,雖然血緣不如與盛驸馬比較高,但洛青需要的只是一個結果。
等褚相公的血滴下去,洛青直勾勾盯着試劑中間的位置,随着血跡與另外一邊漸漸融合在一起,中間原本透明的位置漸漸顯露出很淡的藍色,随即越來越深,最後變成了深藍色。
洛青死死盯着那藍色,先是愣在那裏,随即沒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毫無征兆起身,激動的轉了好幾圈,才把心頭壓抑着想要吶喊的情緒壓下來。
真的被他找到了哈哈哈!
只是笑完想到如果不是自己陰差陽錯救下褚相公,怕是即使如今再知道,褚相公也是一具屍體了。
洛青又忍不住生出一股後怕,深深吐出一口氣,将所有的痕跡都收起來銷毀,抿着唇轉來轉去,這個秘密他暫時不能說,但一個人知道就像是天大的喜悅卻沒人分享。
洛青最後猛地停下來,覺得這堵着的秘密得找個人分享,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是……他了。
一炷香後,洛青溜達溜達到了裴洵的院子外,甚至換了一套衣服,整整齊齊的,像是去赴約。
裴洵已經回來了,重新換回影衛的墨色衣袍,面上覆蓋了全面的面具,打算繼續養傷,但翻開的書卷卻是一個字看不進去。
閉上眼就想到洛青知道他另一個身份的事,他想不通,幹脆不去想。
但想到某個利用完就丢的人,忍不住有些磨牙,最終面無表情繼續打算看書,但就在這時候,外面有細微的動靜傳來。
裴洵垂眼看書的動作沒動,影十七沒攔,那來人顯然不用猜也知道。
果然,沒多久,窗木撐開的窗棂下探出一個腦袋,洛青一雙眼格外清亮,此刻蹲在那裏,扒着窗棂邊緣,就那麽呲着牙朝他樂着,這神情讓裴洵一個沒繃住往後退了一些。
洛青小臉一繃:“你退什麽?”
他這會兒心情多好啊,笑起來肯定特別燦爛,他退什麽,一副被吓到的模樣?
裴洵抿了一下唇:“公主沒聽過那句話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洛青:你才奸,你才盜!
他猛地站起身,壓根就忘了頭頂上是半開的窗棂,但他沒注意,有人注意到了,甚至迅速上前,長開的掌心直接按在了洛青的頭頂,在撞上的瞬間幫他壓了壓。
但頭頂是避免被磕着,洛青卻下盤一個不穩,直接蹲坐在地上,他本來就是蹲着的,裴洵為了怕他磕着力氣就沒控制住,往下按的力道就稍微重了一丢丢。
洛青一屁股蹲坐下去的時候,往後一仰,就這麽直接躺着了,仰頭剛好瞧見頭頂上方的窗棂,外加裴洵心虛探出來看他的裴洵。
洛青磨着牙瞧着那張面具,看不清神情,可洛青就是看出了心虛,又氣又無奈,他好心跟他分享喜事,結果摔了個屁股墩,這也太丢人了吧?
偏偏對方又是救他不小心,這真的是……
洛青破罐子破摔,幹脆瞪着裴洵:“裴王爺,都不扶一把嗎?你就讓本宮這麽躺着?”
裴洵終于回過神,下意識選了最近的路,從窗棂一躍跳了出來。
這下成了洛青目瞪口呆:“你……不是吧?大門不走的?本宮雖然着急也不差這點功夫。”
明明什麽都沒說,但不知為何,裴洵總覺得這話不太對勁,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要偷偷私奔的小情侶,雙雙跳窗逃走。
裴洵面皮一熱,轉過頭沒去看洛青,好在洛青是個心大的,壓根沒注意到這些,拍拍屁股借着裴洵手臂的力道起身,颠颠往房間裏走去。
裴洵知道洛青是男兒身後也沒有這麽多避諱,雖然洛青是個斷袖,但也是男子,對他有沒有那種心思,相處起來也就沒之間以為是大公主時太過避嫌。
裴洵也跟了進去,誰知他剛走進去,洛青卻是探頭探腦看了眼外面,然後把房間的門關上了,還落了栓。
不僅如此,還鬼鬼祟祟将窗棂也給放了下來。
大白天的……
裴洵眼皮跳了跳,望着頓時暗下來不少的房間:“你這是在做什麽?”難道要坐實非奸即盜不成?
洛青卻無所謂,他現在揣着一個大秘密,急于找人分享,但這個秘密暫時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只能這樣。
洛青卻是靠近一些,壓低聲音道:“我們這個距離說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吧?”
裴洵在他靠近時皺眉想後退拉開距離,被洛青一把拉住。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