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嗯。”南謹似乎寫完了,點了“send”,不知道發給誰,應該是報告給阻止自己現在的情況,“用的并不是主流信號。”
木子扁扁嘴走開,說起來應該就是他們內部的信息網吧,這麽牛掰的組織,肯定在這種時候也有聯絡自己同盟的方法。南謹把iPad和應炀之前給他的盒子一起放在自己的背包裏,木子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還在他那裏,不過,現在肯定沒信號,拿回來也用不了,姑且就不提了,也不知道家裏現在怎麽樣了。
應炀的人輪流守夜,而且她和南謹一個帳篷,就算有什麽危險也基本不用擔心,她躺在睡袋上,想着明天啓程還不知道會遇到些什麽,正在惆悵,竟然慢慢就睡着了。
醒來天已經蒙蒙亮,但外面沒什麽太嘈雜的聲音,應該還早,其他人大部分應該還在休息,她看了看周圍,南謹意料之中的不在,她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出了帳篷,先看到鴿子,跟她親切的打招呼,她也回之親切,順便問了南謹在哪裏,鴿子給指了一個方向,她欣欣然去了,南謹讓她養成了随身帶槍的習慣,之前說要跟他學怎麽用槍,說完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抓起來學習,她為了之後能靠自己的力量對付突發狀況,真的很認真的學習,應炀看到了幾次都贊嘆不已,說小姑娘有血性。
她只是害怕,很害怕真的遇到什麽自己搞不定的狀況,如果南謹不在,自己必死無疑,畢竟現在自己所身處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南謹對她認真學習的态度似乎很滿意,說她悟性還不錯,準頭很好,一個星期下來,瞄準已經沒什麽問題,給她的武器後坐力并不大,怕她傷到自己,對她要求本來也不高,只求瞄準,所以她算是出師了。
對此,木子無比自豪。
果不其然南謹和應炀站在一起聊些什麽,原本以為只是随便聊聊,她走近了一些才發現兩個人表情都出乎意料的很嚴肅,“怎麽了?”兩個人站在一個土坑邊回頭看她,都沒說話,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略艱難走過去,往坑裏瞟了一眼,差點兒沒站穩,南謹扶了她一把。
走近了才發現,一個目測四五平米的坑,裏面全是人體的殘肢斷臂,憑借頭顱可以看出,有男有女。
她喉嚨很幹,聲音聽起來嘶啞沒底氣,“這……是喪屍?”
“不是。”應炀回答的她,“他們的屍體暫時沒有變異的情況,初步斷定死去的時候應該是普通人類,而且死去不久。”
她轉身不再看坑裏,咽了咽口水,努力忍住想嘔吐的感覺,“誰幹的?”這麽狠,喪屍難道已經進化成會囤積食物高瞻遠矚了?不會,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那麽快,再者,如果是真的,起碼會有撕咬的痕跡,但她剛才并沒有看出來,應該是人類無疑。
“不知道。”應炀說的是實話,他手下人醒得早出來方便,害怕出現突發情況還叫了一個同伴,結果兩個人就發現了這個,立刻向他彙報,他把南謹叫來,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很震驚。
“看起來像是些普通人,死去時間應該在三天以前,在我們到這兒之前,沒有武器,周圍也沒有他們的東西,不是本來就沒有,就是被人掠奪走了,應該是逃命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很殘忍的人。”
“是那群監獄裏的人。”木子還是沒勇氣轉過去看。
Advertisement
“監獄?”應炀不解。
看來南謹還沒有把自己的推斷跟他說,她擡頭看了看南謹的表情,沒什麽表示,于是就把他之前的原話簡單重複了一下。
“對啊。”應炀若有所思,“為什麽我之前沒有想到呢?”
“我們來的時候恰巧看到了一座空蕩蕩的監獄,所以才有這個聯想。”南謹終于開口。
木子沒說話,她來的時候一半的時間都是在睡覺,根本沒注意周邊的環境。
“要是跟這群窮兇極惡的人正面遇上,還真是很棘手啊。”應炀喃喃道。
“該來的躲不掉。”南謹淡淡道,“回去吧,讓他們收拾收拾,就說現在就出發。”
回去三個人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怕發生不必要的疫情,應炀叫來鴿子和大佐,把情況簡單給他們說了一下,囑咐他們倒上汽油把坑裏的屍體全部燒幹淨,鴿子和大佐不愧是他的得力手下,什麽都不過問,只管去做,木子背着自己的東西等出發,看着蔚藍的天空,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握了握南謹給她的槍,想穩穩心神,但其實是無用功。
應炀和南謹商量,把所有人分成了三隊,他們做先遣,鴿子帶一隊在中間,大佐帶一隊墊後,怕遇到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所以必須給自己留下退路。
木子和南謹應炀一輛車,進山颠簸,沒過多久,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其他人都正襟危坐一言不發,她也不想表現自己太弱,一直強忍着,中途休息下車,她偷偷溜到車後緩了半天,太折騰人了,但是不好意思問目的地究竟在哪兒,她挑了塊兒幹淨的石頭坐上去,使勁兒呼吸新鮮空氣,想把自己肺裏的污濁全部換出去。
身後突然伸出一只手,遞來一瓶水,她接過來喝了一口,南謹坐在她旁邊,“怎麽樣?”
原來被看出來了啊,還以為自己僞裝得很好,她不好意思笑笑,“沒什麽,就是一點點不舒服而已。”南謹也不說其他的話,兩個人就靜坐着,木子瞥到應炀拿着地圖給下屬交代些什麽,應該是在規劃路線,看起來一本正經,和私下的他一點兒都不一樣。
應炀像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等下屬走開之後,朝她這邊看過來,她愣了半響,兩個人對視不說話,木子對着他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應炀哭笑不得。剛才覺得他一本正經一定是錯覺。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所有人都被尖叫聲吸引,南謹反應極快,朝着聲音來源處跑去,木子趕快跟上,趕到了發現有兩只喪屍糾纏應炀的一個下屬,兩聲槍響同時響起,一聲來自南謹,一聲來自應炀,兩個喪屍同時被爆頭,衆人趕快跑去看那個被糾纏的人,發現他身上有血,應炀眼神黯了黯,木子明白他什麽意思,趕快小聲提醒:“不一定是被咬了,說不定是喪屍身上本來的血跡呢。”應炀沒理她,走到前面去,一言不發的看着那個人,那個人還處在極度驚吓之中,語無倫次:“老大,我……我沒有被咬!真的!我沒有被咬!這血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不是……”
應炀收起槍,走到他面前蹲下,翻了翻他被撕開口子的衣服,抹掉血跡,皮膚确實沒有被咬過的痕跡,站起身來問:“這是怎麽回事?”
那個人結結巴巴的,“我……剛才就想看看這邊有沒有路,看這邊……這邊什麽動靜都沒有,以為沒有危險,就一個人……過來了。”
“胡說!”應炀不信,“喪屍還會隐身術不成?”
木子也覺得匪夷所思,看看周圍的環境,樹木寥寥幾棵,并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草叢雖然茂密,但是都很低,除非……她心裏一沉,除非喪屍看到他們這麽多人,懂得隐藏自己,而看到那個人落了單,所以展開襲擊。
但是,怎麽可能呢?他們竟然有智商了麽?
應炀臉色非常差,随便叫了兩個人燒了喪屍,又專門讓一個人照顧那個被襲擊的下屬。
南謹臉色沒那麽差,但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都很嚴肅,應炀走過來,對着南謹說話:“你怎麽認為的?”
南謹搖搖頭:“還不确定,但是最近要嚴加防範,剛才我感覺,那兩個喪屍行動比我們之前遇到的,要快。”
“有麽?”木子并沒有注意。
“嗯。”應炀回答,“我也注意到了,還以為是錯覺。”半饷,“真他媽是錯覺就好了。”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應炀轉身下達命令,“一分鐘後出發!”
“是!”得到的回答既整齊又剛武有力。
沒想到行進沒有多久,車又停了下來,應炀有些不耐煩,問司機:“怎麽了?”
“老大……”他支支吾吾的,面露難色:“前面有……”
三個人都愣了一下,難道流年不利,又碰到了喪屍群?木子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槍,保持警戒狀态。
“有架直升機。”司機大喘氣,三個人同時放松下來,木子皺着眉反了個白眼,應炀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媽說話一次性說完!吓死老子了!”司機的表情很窘迫,應炀罵罵咧咧的下車,“這鬼地方哪兒來的直升機?”木子不說話跟在他後面,南謹最後下車。
“喲。”木子忍不住小小驚呼了一下,她認得這架直升機,沒料錯的話,這回碰見熟人了,她看向後面的南謹,南謹也看到了那架直升機,走到前面去,等直升機穩穩停好降落,從裏面出來一個人,果然是熟人。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