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先救二人
“好,你去拿點水果給本宮吃吧。”雲九初假裝想吃水果,背對着雅兒擺了擺手示意她去拿。
雅兒領命:“是,娘娘。”話落便退下了。
聽得身後的腳步聲已經消失,雲九初緩緩的轉過身,左右掃視了一遍,見這殿中還算清淨婢女下人現時并沒有很多,便趁此從後窗跳了出去。
若是她沒記錯,地牢應該在正西方向,離這貴妃宮殿不過一段路程。
只要她多加謹慎,況且現在這個樣子別人也很難認出自己是假貴妃。
終于逃出了貴妃寝宮,雲九初緊帶着面紗,左顧右盼着巡衛,很快,她便來到了地牢之外。
她躲在一棵樹身後,望着守着地牢大門的守衛,斂斂眉。
片刻,她整理衣着,擺出江氏平時那種高高在上傲慢的樣子,雙手放在腹前,接着慢慢擡步走了過去……
“屬下參見貴妃娘娘!”
兩名地牢的守衛見遠處一名穿着貴妃象征的大長裙袍,以及帶着面紗的女子翩翩走來,先是一愣,随後他們互相看了眼,覺得那女子的氣質很像貴妃娘娘,所以便沒再多想,單膝下跪對雲九初行禮了。
雲九初慶幸自己再次瞞了過去,咳了咳嗓子,很有貴妃模樣的擡眸對他們說道:“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兩名守衛似乎有些微怔,片刻之後才應了聲“是”,然後站起身。
“娘娘前來地牢有何事?”忽然,一名守衛擡起頭看向雲九初,眼神卻直直盯着雲九初的面紗,眉頭有些微皺,問道。
雲九初心一抖,總覺得這守衛語氣有些怪怪的…特別是他的目光始終放在自己的面紗之上…
難道…他發現了什麽不對勁嗎?
雲九初心中極力壓制緊張,微微呼了口氣,猛地瞪向那名一直盯着自己面紗的守衛,像是生氣的一吼:“放肆!竟敢如此望着本宮!還不給本宮跪下!”
現如今她只能将自己當做江氏,不能表現出半絲心虛的神情。
扮作江氏很簡單,對于下人的嚴厲刻薄,這很好模仿。
果真,雲九初的方法該是起了作用。
“對不起娘娘…屬下知錯了!”那名被雲九初大聲吼過的守衛聞言心頭徒然一抖,連忙向雲九初低頭跪了下來。
其實,雲九初猜的沒錯,這名守衛方才對她确實産生了一點懷疑。
畢竟是皇宮重地地牢的大門守衛,所謂的警惕是必不可少的。
那守衛懷疑雲九初身份是因為方才雲九初讓他們起身的口吻和态度有些異常。
何來異常?
平時的江氏,下人見到她行禮,一般來說是僅僅只“嗯”一聲,亦或者心情好些會說“起來吧”,但絕對不會說的是…
不必多禮!
即便地牢守衛很少見到貴妃江氏,但也聽說江氏的脾性和對下人的态度,尖酸刻薄,更是一旦心情不好就只會拿下人出氣。
現如今太子即将上位,貴妃毫無懸念定是日後的太皇太後,以往的傲慢便也肯定會更加一層。
不管她心情再怎麽好,也不會對下人說“不必多禮”這種客氣的話。
所以,那名守衛就有些懷疑,起身之後看着雲九初臉上那張面紗,想看清面紗裏面是不是貴妃的面容。
然而,那名守衛也并沒有否定面前女子的身份,所以,當雲九初直接對他吼時,下意識心抖,腿軟跪了下去。
這氣勢口氣,像是貴妃不假!只是…為何方才…
難道貴妃的脾性有所變佳?
還有,貴妃為何要帶着個面紗呢?
不僅地上跪着的那名守衛疑惑這些,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名守衛也極其不解。
許是猜到了他二人的懷疑,雲九初不想自己的身份這麽快就被暴露,所以,她頭腦一靈,想到了好的說辭可以讓這兩守衛信服,懼怕她。
“咳咳,本宮可能感染了風寒,所以帶着面紗遮一遮,你們這是什麽态度?難不成你們還懷疑本宮有什麽不良之心嗎?!別忘了本宮是誰,能是你們這種區區守衛可以随便懷疑的嗎?若是本宮不快,小心本宮讓太子嚴懲你等!”雲九初的聲調越來越高,直接将另一個一句話都沒說的守衛給吓得跪到了地上,和那守衛跪在一排。
二人趕忙磕頭:“娘娘饒命!屬下并沒有此等意思!”
那兩名守衛聽到雲啓仁的名號,直接打消了先前懷疑雲九初身份的念頭。
那可是太子啊!未來的國主!不管面前女子是不是真的貴妃,可如果是真的話…他兩兄弟如此以下犯上那可是殺頭之罪啊!
他們還是不要疑心太重,不然事後,反而自己找來了不該找的麻煩!
“沒有?本宮看你們就是有!”雲九初越學越像,簡直要和江氏刻薄的語氣和态度完全一致了,她猛地甩袖,繼續道:“看在你們為地牢這種皇宮重地多加看守的份上,本宮今日就不和你二人計較了!起來吧!”
“屬下謝謝娘娘!”兩名守衛心中暗自呼了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
接着,雲九初咳咳嗓子,對一名守衛道:“本宮想看看那幾個臭小子,你們讓開,本宮要親自一人前去。”
“這…”一聽雲九初這要求,那兩守衛互相看了看,似乎是有些為難。
地牢的出入,若是沒有皇上親口允許,任何人是都不準入內的啊…
就算是太子的生母…貴妃…怕是也…
“怎麽?剛剛本宮說的那些話…你們是還沒有聽懂是嗎?!要不要本宮再重複一遍給你們聽啊!”見那兩名守衛沒有動作,雲九初故作生氣,吼道。
“沒有沒有…只是回娘娘的話…地牢有規矩,非皇上親口允許,何人不得入內…”其中一名守衛,聲音極小,似乎是擔心面前的女子再次發脾氣,所以不敢說大聲。
然而,這是沒用的。
“哦?你們的意思是,連本宮也不能如此是嗎?”雲九初眉頭越皺越緊,樣子也十分駭人,好似如果那兩名守衛敢說個“不”字,後果不堪設想。
兩名守衛聽言渾身一震,不知所措地再次互看了眼,有些啓齒難開。
他們該怎麽說…
“你們放心,本宮只是想和那幾個死都不從仁兒的臭小子勸說幾句,很快就會出來的。”雲九初也看出了兩人的為難,便想出一個能讓他們不為難的方法。
果然,兩名守衛聽言,似乎有些蠢蠢欲動。
随即,一名守衛輕嘆一口氣,恭敬地對雲九初說道:“娘娘請…”
雲九初心中偷樂,但面上依舊鎮定,高貴,随後還刻意冷哼一聲:“這就對了,本宮知曉路,不需找人帶路。”
“是,娘娘。”兩名守衛讓出了一條路。
雲九初終于如願以償地順利進入地牢。
地牢。
“二哥,你說我們真的要如此屈服,任着外面那畜生詭計得逞嗎!”
說話的是一名男子,聲音聽已成熟,相貌猜有弱冠,清秀眉目,像是讀書才子,但看穿着,又似能武之人。
此男子便是三皇子雲啓陽。
雲啓陽的性子不同外貌但同姓名,脾性剛烈,有勇有謀,以至于,當他知曉太子雲啓仁歹惡之心時,便是憤憤不平,想立馬殺了這等人渣。
“當然不能讓他得逞!只是三弟,你看看我們現如今的處境,就算心中再怎麽痛恨雲啓仁,也對此無能為力。”回話的是二皇子雲啓裴。
不同于雲啓陽,雲啓裴的性子要稍微冷靜,幾日以來,其他皇子都有抱怨,唯有他,安靜坐在草席上,想着有何辦法可以逃出去。
六日前,他與雲啓陽聽聞了皇宮動亂,連夜趕路從南關趕到皇宮,只為阻止太子雲啓仁的造反。
然不想,他們以為自己的勢力該可以與太子雲啓仁匹敵,可是,卻是在趕到皇宮,就被幾百精兵全全包圍。
而那幾百精兵,不過是太子其中一小部分的勢力。
如若他們抵抗,相信太子會出動更多的勢力。
到時候結果,不用猜也知是他雲啓仁得勝。
“哎!真是氣死我了!都快要七日了,外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真不知那雲啓仁打的什麽主意!若是要殺,我雲啓陽也不怕他!做了惡鬼将他一起拉入地府!”雲啓陽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關在地牢太久,心急憋不住。
雲啓裴依舊是坐在那裏,聽着雲啓陽每日皆是一般的抱怨,他無奈的搖搖頭。
現如今抱怨也是無用,雲啓裴擡頭望着牆上唯一一面小小的窗戶
誰能來幫助他們。
“咔——”就在這時,鐵門打開。
雲九初手拿燭燈,探着腦袋緩緩走了過去。
“賤婦!快叫你那畜生兒子放了我們!”也許是心中怒氣太深,亦或者是牢中光線太暗,那些皇子一件那顯眼的大紅長裙随之而來,就抓着牢門那邊大罵。
看着這些誤将她認為江氏的幌子對自己如此大罵,雲九初也不理會,她的步子一直往牢房最裏處走去。
因為最威脅雲啓仁的當屬雲啓裴和雲啓陽的勢力,他們雖是被虜,但藏着的勢力卻一直未被雲啓仁找出來,以至于,雲啓仁暫時不會殺了他們,将他們關在最裏面。
至于其他皇子,都是十幾歲的無知少年,相比之下,少有哪個皇子的頭腦比得上二長兄和三長兄。
所以,雲九初不打算把自己的身份告知那些皇子。
她現在,只需要救出雲啓裴和雲啓陽。
------題外話------
昨天生病了所以沒碼字,在這裏說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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