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055

姜蔻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水,那種口渴的感覺卻還是沒有消散。

醉酒的某人正躺在她家沙發上酣睡,她卻心如火燒。

這情人,忒不靠譜了吧。在她身上四處點火,自己卻在半道睡了。

姜蔻重重地将水杯一放,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第二日清醒過來的季疏南渾然不知,給上課的姜蔻發了信息,然後才收拾一番去了機場。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姜蔻似乎又變回了那副對他不搭理的狀态。

他……哪裏又得罪她了?

這邊的姜蔻在他剛走的這一天,就看到一則新聞。

葉影後與舊愛疑似舊情複燃?

報道沒頭沒尾的,都沒提什麽時候的舊愛,就放了一張剪影。

認識的人都看得出來,剪影就是季疏南的。

或許是因為姜蔻一整天不理睬狀态,季疏南直接打來越洋電話:“那個,絕對不是我。”

姜蔻故意裝不知道:“什麽不是你?”

“我和葉昔蓉的消息,那個營銷號我會起訴他的。”

“哦,你是該說一下,畢竟我們還有層關系在。”姜蔻說道。

Advertisement

“嗯,我很有職業道德的。”季疏南順着她的話回答道。

姜蔻眼中笑意明顯:“哦?”

“而且,我怕色衰而愛馳。”季疏南言語着重點在“色衰而愛馳”。

姜蔻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畢竟,我年齡那麽大了。”

姜蔻很相信,他很故意。

她清了清嗓子:“也不用那麽擔心,我應該也挺忙的,再加上能找到一個契合的人也挺不容易的。”

尹思悠對于這一波莫名其妙的新聞有自己的見解,她篤定:肯定是葉影後自己炒作。畢竟她有作品要上了,完全就是叉熱度。

姜蔻:她背後那位大佬真的不會介意?

尹思悠:誰?藍野的小叔叔麽

尹思悠:她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道,是外界誤傳

姜蔻:我倒不那麽認為

尹思悠:?

姜蔻:或許,他們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尹思悠:我不太懂

姜蔻:小朋友以後會懂的喲

尹思悠:……

姜蔻很快就兩學分修完,即将從學校畢業。

畢業那天,齊洛言不知道從哪裏趕來,在校園單獨為她演唱了一曲。

看着熱忱的金發少年,姜蔻收下了他的“禮物”。

“謝謝。你一定會成為大明星的。”

齊洛言在陽光下依舊笑得很燦爛:“姜蔻,祝你幸福。”

熱鬧過後,人群漸漸散去。齊洛言同她揮手告別。

姜蔻捧着花站在原地,正欲離開,卻聽到一聲喘着氣的聲音:“姜蔻。”

姜蔻循聲望去,見到熟悉的男人手裏拿着一束花,微微喘着氣。

季疏南走了過來:“抱歉,飛機晚點了。”

姜蔻忽然覺得今天的太陽有些曬人。

“你怎麽來了?”

季疏南将花束遞給她,臉上挂着淡淡的笑:“你重要的日子,我希望我都能在場。”

姜蔻接過花兒,一張漂亮的臉在鮮花的襯托下更顯得嬌俏。

姜蔻和許律風的那部小甜劇正在熱播,反響不錯。

但是姜蔻即将回歸的時候,靓姐孕晚期,暫時不帶藝人,于是公司給她換了一個經紀人。

姜蔻心裏很明白,是誰在從中作梗。

這個經紀人是葉昔蓉挖過來的,或許葉昔蓉知道她自視甚高的脾氣,所以才安排給了姜蔻。

由于新劇的播出讓姜蔻的身價上了一個level,這位經紀人對于遞過來的本子和gg要價都很高,于是圈子裏流傳出來的說法就是某女藝人剛有了一部紅劇就開始漫天要價。

為此,姜蔻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葉昔蓉。

葉昔蓉明顯等待這個機會很久,見到她一點也不意外:“公司不會對藝人有例外,如果給你換了,別人也要換?那還不亂了套?”

表面上非常公事公辦。

姜蔻卻笑了笑:“可是她影響了我的未來,也就是影響了公司,通俗點就是影響了公司的錢袋。葉總不會不知道吧?還是知道故意任她為之?這不得不令我認為葉總是在報私仇。”

姜蔻會提她們之間的關系,着實令她意外。

葉昔蓉道:“姜小姐想太多了,我只是公事公辦。”

“好一個公事公辦,這麽多公司,葉小姐為什麽選擇這個公司?ss一向不溫不火,沒什麽大牌。”姜蔻看着她。

“姜小姐想說什麽?”

“為了打擊我?還是為了打擊我報複季疏南?”姜蔻別有深意地看着她,“兩者,有很大不同。”

葉昔蓉臉色不太好。

“估計打擊我,你的那位先生不會有意見,要是後者,那可就不一定了……畢竟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情感充沛,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什麽其他心思……”姜蔻看向她越來越差的臉色,“葉總這種暗搓搓地打壓方式,充分支持了後者。”

看來,她身後的那位大佬也是知道葉昔蓉和季疏南曾經的一段過去。

不然葉昔蓉也不會那麽暗搓搓地用這種方式打壓她。

葉昔蓉對上她的視線:“你在威脅我?”

姜蔻朝她似笑非笑:“陳述事實。”

“你為什麽不找季疏南替你出頭?”葉昔蓉忽然問道。

“因為……”姜蔻朝她假笑了一下,“我不想他和你有什麽接觸,我這人,醋勁兒很大的。”

如此坦白,是超乎葉昔蓉的意料。

“但是我如果不同意給你換經紀人呢?”

“那我們只能走法律途徑。”姜蔻說道,“到時候你的那位先生也會知道。到時候或許是你離開這裏比較快。”

打官司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相對而言可能葉昔蓉确實被踢走比較快。

葉昔蓉倏地冷笑了一聲:“原來他就喜歡你這樣,不要臉不要皮。”

“争取合法權益,如果葉總非要人身攻擊,那我也不怕做實了這一條。”姜蔻言罷,潇灑離開辦公室。

葉昔蓉扔掉手裏的鋼筆,氣得靠在椅背上阖眼。

姜蔻住的地方還是原來的小區,她住的習慣了,即使不在國內她也一直付租金。

住進來之前提前請人打掃了一下。其實剛下飛機就跑到公司“打仗”,她也是有些累的,所以一回來就洗澡,準備躺着。

但是剛躺下門鈴就響了。

通過可視電話她看到了原來是季疏南。

姜蔻開門并沒讓他進來,只是站在門口,一副懶散地靠在門邊:“找我有事?”

季疏南大約是聽說了她去公司找葉昔蓉“幹仗”的事,提了一個精致的盒飯:“那麽忙,還沒吃飯吧?”

姜蔻看到是她喜歡的那家的飯菜的盒子,于是說道:“飯留下吧。”

季疏南擡了擡眉稍:“那人呢?”

姜蔻很故意的用視線将他從頭至尾打量,作思考狀:“飯菜可以吃飽……你嘛……”

季疏南道:“看你吃完飯我就走。”

“哦?”

姜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季疏南靠了過來,在她耳邊道:“如果你覺得我有其他用處,我也可以留下來。”

姜蔻想着要回歸,所以飯菜只吃了少許,沒有全部吃完。

等她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季疏南靠在沙發上阖着眼。

這麽累了還給她送飯?

姜蔻緩步走近,在他面前停下,彎下腰來看着他。

燈光落在他的臉上,長而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顫動,皮膚白皙得令她妒忌。

就在這時,他驀地睜開了眼,準确地攥住了她的視線,并且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聲音帶了一些低啞:“看什麽?”

姜蔻:“我在思考你接下來的用處……”

“哦?”季疏南将她拉近,“想到了嗎?”

姜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還沒……要不……你毛遂自薦?”

“嗯……”季疏南湊到她唇邊,“以色侍人?”

姜蔻忍不住笑了出來,下一刻就被奪走呼吸。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