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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陳幻的新家白境虞沒來過。
進屋的第一感覺就是亂。
但亂得井然有序。
所有類別的物件都擺在合理的位置,只是東倒西歪的。
沙發上堆滿了衣服和文件,看得出來屋子的主人很忙碌,很少坐在那兒看看電視,留給享受生活的時間不多。
和當年她第一次去陳幻以前那個家時的感受一模一樣。
當時白境虞半開玩笑嫌棄過一句“亂七八糟”。
後來第二次再去,就變得非常整潔。
這份久違的淩亂讓白境虞有理由相信,陳幻這些年不管上哪兒“修高鐵”去了,也不管現在的生活比起從前有多狼狽,她這個人的本質沒有變。
身為設計師的情趣也還在。
房子一看就是租的,木地板大白牆,沒什麽裝修品味可言。
但随處可見有巧思的裝飾。
最醒目的是一幅被放大的照片,裱在胡桃木畫框中,挂在餐桌正對的牆上。
畫面周圍一圈,是弧形的黑色遮擋物,視野像穿透了某種室內空間往外投去。
視野中,層巒疊嶂的山脈之巅,壯麗升起的紅日将一切染成了溫暖又柔和的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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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幻收拾沙發去了,白境虞駐足在照片前,越看越熟悉,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衣服一股腦被陳幻投進髒衣簍裏,回頭看到白境虞在揣摩照片,有點僵硬地走到她身邊。
陳幻:“拍得很漂亮,下飯。我就挂這兒了。”
白境虞發現陳幻有些局促。
這份局促給了白境虞鮮明的提示。
她想起來了。
這張照片是白境虞她本人拍的。
用的是陳幻的手機。
拍攝之前,她們剛剛在陳幻的車裏做了兩個小時。
雖然身體和心理被陳幻填滿,很滿足,但累也是真累。
白境虞不想動,整個人蜷縮在座椅上。
陳幻疼愛地親了親她的唇,仔細地幫她把衣服扣子扣好,擋住胸前淩亂的吻痕。
白境虞懶洋洋地撩起眼皮,看見陳幻脖子側面被抓出一道紅痕。
這是之前她在她身體裏使壞的時候,白境虞忍無可忍撓的。
看着有點慘,陳幻沒半句怨言,還在好脾氣地幫她整理衣服。
陳幻對她的寵愛毫無原則,從不說半句重話,無論她怎麽鬧都全盤接受。
白境虞覺得自己洞察了陳幻的內心,捏起陳幻的下巴,問她:
“你很喜歡我?”
陳幻低聲笑着,将臉轉開。
“哪有這麽問人問題的。白境虞,你可真自戀。”
白境虞見她躲開了對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想對了。
陳幻長了張一年能換365個女友的臉,居然還能被這麽一句稀疏平常的挑逗弄得有些慌張。
“手臂給我枕。”
那時的白境虞和現在一樣,不會撒嬌,一出口就是略帶命令的語氣。
陳幻躺到她身邊,将手臂伸了過來。
就在這時,太陽緩緩升起。
陳幻的手機就放在白境虞面前。
白境虞拿起來拍下這場日出。
“很漂亮的地方。”
陳幻想說“沒你漂亮”,最後覺得太酸,沒說出口。
但她真的覺得,再壯闊的景象,最适合的位置就是用來點綴白境虞那雙漂亮眼眸。
一夜沒怎麽睡,都在和陳幻相纏,這車又小得讓她無法舒展。
白境虞酸軟的長腿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擺放才舒服,眼睛也澀得睜不開。
但她依舊享受着和陳幻相依的美好。
山頂之美難得,更有種被雙雙放逐到世界盡頭的錯覺。
在世界的犄角,有只屬于她倆的獨家記憶。
三年之後,再看到這張被放大的照片,白境虞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當初對自己唯命是從的陳幻,與一心想讓陳幻承認“喜歡”,想要确定關系卻沒能如願的自己,到底誰在那份激情四溢又混沌的情感中占據着主導權?
“先喝點飲料,歇會兒,我去做飯。”
陳幻給她遞了一瓶可樂。
依舊是複古玻璃瓶裝的可樂。
剛從冰箱裏拿出來,冰冷的瓶身很快将白境虞的手指染上一層涼意。
“你做什麽給我吃?”白境虞問她。
“煎海鲈魚和竹荪排骨湯,再來一份蔬菜怎麽樣?”
和上回的早餐如出一轍,這次晚餐的食譜也是白境虞以前喜歡過的口味。
姓陳的記性真挺好。
“行。”
白境虞坐在陳幻的沙發上,喝了一口可樂。
“那我就等着了。”
陳幻将遙控器拿給她:
“看會兒電視,飯很快做好。”
“有什麽好看的節目?”
“不知道,我都幾個月沒開電視了。”
同樣不喜歡看電視的白境虞說:
“你随便播,點什麽我看什麽。”
“行吧,那我找點适合你的。”
陳幻握着遙控器倒換了一會兒,滿眼鬧騰的綜藝節目,除此之外的電視劇不是無腦戀愛就是血腥暴力。
估計都在白境虞嫌棄名單裏。
思來想去,最後打開小豬佩奇。
猝不及防和電視裏那只粉紅豬對視的白境虞:
這只豬哪适合我了?
陳幻沒解釋,将遙控器放到她手邊後去廚房了。
為了證明自己和一只粉紅小豬沒有半點“适合”的地方,白境虞堅決不看。
環視周圍,發現這一室一廳的房子面積不大,但南北通透,戶型很好。
沙發應該是陳幻自己買的,皮革細膩舒适,包裹性很強,非常适合躺上面休息。
只躺了一會兒時間,白境虞這具習慣了高強度工作的身體,被慢慢釋放出倦意。
一盞落地燈從沙發側面拔地而起,纖細且長,通體黑色,極簡造型宛若強勁的竹子,高高地遮在白境虞頭頂後方,散開的幾片竹葉中心彌漫着3500色溫的光。
電視裏小豬愁眉苦臉,廚房中抽油煙機的聲音夾帶着煙火氣。
竈臺前的背影很忙碌,卻開心地哼着歌。
這個空間并不完美,但溫馨、安全。
簡單的場景,勾勒出了家的輪廓。
和她自小長大的家不同。
這裏沒有争吵,也沒有哭喊。
她不用在一次又一次的害怕中,學會為自己穿上堅硬的铠甲。
因為她知道,廚房裏的那個女人只會呵護她,任她差遣。
陳幻。
你這次最好乖乖待在我身邊。
陳幻将飯菜擺放在餐桌上時,看向客廳。
白境虞沒動彈,也沒吭聲。
走近一看,真睡着了。
陳幻凝視着白境虞的睡顏,沒意識到自己在情不自禁地笑。
果然白境虞只有在睡着的時候才這麽安靜。
很久沒看見白境虞的睡顏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
褪去了高傲和防備的她,像只能讓人随意擺布的貓。
陳幻輕聲道:“吃飯了,白境虞。”
白境虞眉心微微皺起,似乎對睡眠被打擾這件事很不滿意。
陳幻身上有油煙味,白境虞肯定不喜歡,不想靠她太近,便戳了戳她手背。
“吃完再睡?嗯?”
白境虞雙眼睜開一絲縫隙。
陳幻這張長在她審美上的漂亮臉蛋,強勢闖入夢與現實的交界。
剛才她還在雨中焦急尋找的人,此刻就在眼前。
雨水和潮濕的氣息被混亂的意識引領着,覆蓋在她的皮膚上。
滿心的無措和憤恨,在看到陳幻的瞬間,爆發成一個緊密的擁抱。
陳幻差點被白境虞這個擁抱打破平衡。
腰肢被環住,眼看着就要壓到白境虞身上,陳幻急忙撐住了沙發背,望向懷裏人。
“白境虞?”
白境虞還閉着眼睛,看上去沒醒。
輕微的顫抖卻在清晰地體現着她的情緒。
“陳幻……”
眼睛沒睜開的白境虞居然回應了。
雖然聲若蚊蠅,陳幻還是聽清了自己的名字。
一向要強的白境虞從未在她面前展現過這樣的一面。
言語間失而複得的喜悅和委屈,柔軟且脆弱,像一只有力的手,用力壓在陳幻的心頭,痛楚和酸脹感瞬間在她心底裏蔓延。
她還在做夢嗎?
她夢到我了麽?
陳幻單手将白境虞的身體緊壓在胸前。
手順着懷中人的後背,溫柔地安撫着。
不安和心酸不該屬于白境虞。
陳幻難過地想,白境虞該是一直高傲的,能将那些侵擾她的負面情緒毫不容情踩在腳下的。
她應該永遠快樂才對。
怎麽能因為夢到我,就這麽難過了。
兩人心跳的聲音透過單薄的胸膛,漸漸重疊。
很快,因為再次擁抱這具熟悉的、柔軟的身軀,陳幻心跳開始加速。
就在她全面超越白境虞的時候,被安撫好已經不再顫抖的白境虞微弱地“嗯?”了一聲。
在陳幻的懷裏醒了。
黑竹葉落地燈的燈光依舊在頭頂斜前方的位置。
只是方才溫暖的色溫,此刻被染透。
白境虞發現自己上半身微微擡離了沙發面,被陳幻單臂摟抱着。
下巴壓在陳幻的肩頭,櫻紅色的唇膏蹭在陳幻白皙的脖子上,已經磨成幾片淩亂的紅暈。
她倆的姿勢可以用“交疊在一起”來形容。
白境虞:“……姓陳的,你在幹什麽?”
剛才還在發抖,需要她安撫的女人,此刻已經徹底清醒。
語氣也恢複了熟悉的強硬。
陳幻勉強解釋:“飯做好了,我在,叫你起床。”
以她倆現在姿勢的火熱程度,下一步必然是粗暴地拽下彼此的衣服,熱吻在一起。
而不是攜手去吃頓溫馨的晚飯。
陳幻自己說出來也覺得荒唐。
“叫我起床需要抱着我?你怎麽不直接把我抱到餐桌邊?”
“如果白小姐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白境虞壓着她的肩頭将她推開。
陳幻很識趣地起身。
白境虞在朦胧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畢竟剛才她的手臂是從陳幻腰間抽回來的。
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心裏升起。
不會是我主動對陳幻做了什麽吧?
不然以陳幻的“禮貌”程度,不至于趁她睡着了胡作非為。
陳幻凝視着她目光裏還有一時難熄的熱意,更別說脖子上精彩的紅色。
白境虞這顆剛睡醒的腦袋嗡嗡作響。
“有漱口水嗎?”
口中的确有些不舒服,當然,這個話題也是為了消解尴尬的氣氛。
“有漱口粒,薄荷的你可以嗎?”
“嗯。”
接過陳幻拿來的漱口粒,白境虞指了指陳幻的脖子。
陳幻不明所以。
毀屍滅跡才能繼續心安理得。
白境虞提醒她:“擦擦。”
陳幻的漱口粒的确很清涼,一顆入口,感覺整個人從喉到腦被灌了一桶薄荷,徹底清醒了。
陳幻走到鏡子前,看到脖子上大一片來自白境虞的為非作歹,沉默了片刻後,拿卸妝油一點點擦掉。
無奈的背影,透着點安靜的委屈。
這頓晚飯白境虞吃得相當舒心。
飯前飯後,誰也沒再提剛才在沙發上發生的那場親密。
吃完飯後,兩人分別洗澡。
白境虞穿上陳幻為她準備的全棉睡衣,挺舒服。
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
剛剛睡過一場的白境虞一點都不困,陳幻也是時常熬到下半夜,這會兒正好是她最精神的時候。
“那看部電影,培養一下睡意?”
如果不是白境虞随手一選,就選到部破鏡重圓的愛情片的話,陳幻這個提議本該是無功無過。
白境虞尋思,陳幻應該不至于懷疑她是故意選的。
畢竟身為投行人,不是在出差中就是在出差的路上;不是在酒局就是在去醫院的路上。
全網爆紅的明星從她面前走三遍,對文娛圈一竅不通的她只會覺得對方礙眼。
更何況那些片名,比各大企業董事們的名字還要相似。
随手一選就選到了這玩意,實在不能賴她。
電影裏的一對前任在酒會上重逢,于一票老友和合作夥伴中攜手瞞天過海,在酒精的催化下吻得難舍難分。
白境虞的餘光裏,坐在沙發另一側的陳幻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身子。
別說陳幻了,就是白境虞本人也克制着不當場清一清忽然難受的嗓子。
故事裏這對過期戀人如何破的鏡一筆帶過。
倒是轟轟烈烈,相當大尺度地重圓。
好巧不巧,從門口吻到了沙發上,交疊的姿勢都何其相似。
只是人家完成了剛才白境虞和陳幻沒能完成的事——互相扯掉了彼此的衣褲。
這倒黴的大尺度電影中,兩具身軀攪和在一起,幾乎擰出汁水,小小的一居被靡靡之音填滿。
白境虞忽然宣布:
“我困了。”
她早該困了。
陳幻立刻安排:“我睡這兒,你去卧室。裏面我已經給你換了新的床品。”
“嗯。”
白境虞也不矯情,讓她睡床就睡床。更沒有邀請陳幻一塊兒同睡的意願。
“晚安。”
希望這個道別,能立馬結束這難熬的一夜。
陳幻也是這樣想的。
抱着毯子坐到沙發上,陳幻揉了揉胸口,安撫一下高速路上馳騁了一夜的心髒。
希望今晚就這樣平安度過吧。
別再在我脖子上亂蹭了,要命。
剛準備躺下,就聽到白境虞的呼喚:
“陳幻,你來。”
語調很平靜,聽不出來白境虞為什麽叫她去卧室。
“怎麽了?”
陳幻認命地起身,來到卧室門口,不随便進去。
不像主人,像客人。
白境虞坐在床上,拿着手機說:
“充不上電。”
不進去不行了。
陳幻走到床頭櫃邊上,彎腰,将電源開關打開。
白境虞的手機很快有了充電标識。
“關了電源?”
“嗯,省電。”
她們上一代的人,這樣省電費的都不多了。
白境虞揚起下巴,對着站在床邊半彎腰的陳幻笑着說:
“陳幻,你有點離譜。”
陳幻跟着一塊兒笑了起來。
笑容的弧度都和白境虞一模一樣。
“是有點。”
卧室本來就自帶暗示。
陳幻聽到白境虞喊她就匆匆趕過來,穿着的是白境虞最喜歡的同款“不檢點”吊帶。
漂亮的鎖骨和筆直的長腿都不用特意去看,一直陰魂不散地在白境虞的視線角落裏來回晃着。
心猿意馬的白境虞并沒發現。
她從被窩裏坐起來的時候,被被子邊緣蹭了一下。
睡衣第二顆衣扣已經卡進了扣眼裏,随時都有可能松開。
陳幻發現了。
她的目光從白境虞的臉龐往下移的全過程,被白境虞盡收眼底。
白境虞神色微凝。
不是吧,姓陳的,你往哪兒看呢?
陳幻不僅看向她的胸口,手還擡了起來。
電影裏的幹柴烈火忽然撲進白境虞的腦海裏。
“你……”
“別動。”
陳幻居然命令她。
白境虞眼睜睜地看着陳幻挨了過來。
近距離看她,垂着眸的臉龐,比手機裏下載的那張兩寸證件照還要好看。
曾經被她肆意親吻過的雙唇,近在咫尺。
此刻如果陳幻擡頭,會看見眼神已然迷離的白境虞。
全程低着腦袋心無旁骛的陳幻,将白境虞的衣扣扣好。
靈巧的指尖安分有禮,一丁點都沒碰到白境虞本人。
意識到自作多情,白境虞眼中的意亂已經被迅速整理好。
“行了。”
陳幻暗暗舒了一口氣,直起腰。
“睡吧,我回去了。”
白境虞冷冷地“嗯”了一聲。
從卧室出來,将門帶上。
陳幻疑惑地複盤。
全程她都沒主動找事,嘴也控制着沒犯賤,到最後白境虞怎麽還不高興了?
陳幻躺到沙發上,抱着抱枕,睜眼看天花板。
剛才她“嗯”的那下是有點不高興吧?
陳幻沒想錯。
白境虞的确不爽。
不爽居然期待陳幻能對自己做點什麽。
更不爽陳幻到最後居然什麽都沒做。
最最不爽的是陳幻什麽都沒做,自己居然更加不爽。
白境虞翻了個身,用力閉上眼。
陳幻是不是在晚餐裏下了迷魂藥?
剛才她甚至覺得,陳幻就這麽吻下來是順理成章的事。
陳幻思緒一定。
白境虞是在嫌棄我沒主動對她做點什麽吧。
不行。
白境虞沉沉地喘了一口氣。
這種有前科的混蛋不能信。
再一頭紮進去,回頭她又去哪兒修高鐵了怎麽辦?
白境虞,別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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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