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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之後的一段時間,無論陳幻聊什麽,白境虞都會提起她的“裴女士”,思維相當發散,搞得陳幻有點神經衰弱。
話說回來,估計和白境虞隔空較着勁的人可能真是裴醒。
要這兩頭的裴女士真是同一個人,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兒來。
陳幻頭疼。
易織年頭更疼。
眼看秋高氣爽,一年中最好的時節已在眼前,易織年的旅行計劃表裏已經安排上幾處風景優美的好地方。
結果一處都沒來得及去,就被公司團隊拉去山裏團建了。
她是一萬個不想去。
可經理說了,部門幾百年才來一次團建,全程吃喝玩樂一條龍,全部公司報銷,這樣的好事還有人不願意去?
不去也行,絕不勉強,就按休年假算。
易織年:“……”
這也太霸道了吧!
年假絕對不能被占用,她還想着和舒泉一起出去玩呢。
沒轍,只能硬着頭皮去團建了。
團建的地點在郊區的一處度假山莊,叫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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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莊的優點是大,缺點是太大了。
易織年和同事坐着大巴,沿着盤山公路往上足足開了四十分鐘才到。
一下車,感覺這山莊的确有點桃花源那意思。
像是突然出現在荒郊野嶺的海市蜃樓。
易織年眉頭皺得都解不開,“這也太偏僻了吧……什麽都沒有啊,來這兒能團建出什麽來?”
同事說:“你也太小瞧它了,經理可是從夏天就開始預約,一直到這會兒才真正約上,火爆程度難以想象。”
易織年更不解了,“排隊預約?就約了個這?圖什麽啊?”
“山莊裏有天然溫泉,還有各種娛樂設施。更重要的是,你看到那兒了嗎?”
順着同事的指尖遠眺,易織年在一片平靜的碧藍湖面上,看到了高空滑索。
易織年:“……那是什麽?”
“拓展訓練用的索道。山莊還提供其他各種訓練項目,什麽激流勇進啊穿越叢林啊定向越野之類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這兒沒有的。”
訓練?
怎麽和說好的不一樣?
她不是心一橫來團建的嗎?
怎麽趕上特戰隊了?
在這一刻,易織年已經能預見往後一周,自己将要經歷什麽樣的人間煉獄。
事實證明,她體力很差,但是預感很準。
第二天,才玩了一個高空滑索項目,恐高的易織年就被吓得腿軟,說什麽都不願意再玩第二輪。
同事扶着生活已然不能自理的易織年到樹蔭下休息。
一身運動服的經理回頭,對她失望地搖了搖頭。
易織年心道,你搖吧,就算把頭給搖斷了,我說不起來就不起來。
易織年不太理解。
“一個度假山莊,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拓展訓練?它不是應該以度假項目為主嗎?”
她正抱怨着,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生活不易,多才多藝嘛。”
易織年回頭,這置身事外看好戲一般的揶揄,果然是裴醒。
裴醒坐在湖邊,長裙遮腿,戴着寬帽檐的太陽帽,金絲鏡腿在太陽光下閃耀出刺眼的光,卻不及她的笑容燦爛。
易織年驚訝:“裴老師,你怎麽在這兒?你不會也是哪個拉着團隊過來渡劫的狠心老板吧?”
“怎麽說話呢易織年。”裴醒晃了晃手裏的魚竿,“我釣魚呢。”
這麽一說,易織年才注意到,裴醒坐在一把戶外椅上,手裏拿着根魚竿,身邊還放着一個可以随手提拎的迷你小冰箱。
裴醒和那夜虛弱的她徹底脫離了。
自如的裴醒又套上了保護色,任誰也看不到她內心的輪廓。
易織年的經理過來,跟裴醒打招呼:
“裴老板,沒想到你今天也在啊?怎麽,你跟我們小易認識?”
聽多了“裴老師”這個稱呼,易織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稱呼裴醒為“裴老板”。
感覺裴老師身上溫文爾雅的氣質模糊了幾分,笑容也變得老奸巨猾了一點。
裴醒慢慢收竿,“小易是我以前的學生。”
易織年明白了,裴醒不是帶隊來的。
她就是這個不務正業山莊的老板本人、萬惡之源。
更可惡了。
裴醒對易織年說:“沒想到你嗓子還挺好。”
突然被誇的易織年,“啊?”
裴醒指了指索道,“剛才你在上面喊的動靜,估計山下都聽到了。”
易織年:“……”
裴老師這看人笑話的惡習真是萬年不變。
以前當老師的時候總是讓易織年當現眼包,現在當商人了,弄了這麽個山莊,還坐在湖邊釣魚,樂呵呵地看人受苦,人還要巴巴的給她送錢,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不過想一想,還是真的很符合裴老師的人設。
她當老師不也是相同的道理嗎?
每學期學生們交着的學費呢,還要聽她訓人。
裴醒對經理說:“原來你們是我學生的同事,那給你們打個八折吧。”
經理沒想到能遇上這麽個大驚喜。
“那太好了,以後我們每季度的團建都安排在這了。”
易織年吓死,“什麽!每季度都要團建?”
易織年目光轉向裴醒。
裴老師果然在偷笑。
她是故意的!
經理:“易織年,你沒發現我們的團隊真的很沒有凝聚力嗎?以你為例,團建是增進大家的感情和協作性,你呢?之前想方設法不想來,好不容易把你拽來了,別人在玩拓展訓練,你就往這兒一坐,這就不夠團結。我們要有狼一般的團隊精神!團隊精神怎麽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磨練出來,是一塊兒奮鬥出來的!”
易織年都被說懵了。
小聲嘟囔着:“行了,知道你比裴老師還能叭叭了。”
裴醒:“易織年,我可都聽到了。”
易織年心裏悲嘆一聲。
天哪,裴老師真的是克她。
讀書的時候就成天點她名,現在呢?上了班還要被她支配。
經理說得口渴,去找水喝了。
裴醒走到易織年身邊,遞了一張房卡給她。
“這是我私人的休息室,你要是特別累的話可以去休息,有空調有水果有零食,什麽喝的都有。”
易織年看着手裏這張黑色的卡片,陷入了沉思。
她腦海中劃過無數電影和小說裏的不正經情節,尋思着,裴老師這是在暗示她嗎?
給房卡不都是……那個意思嗎?
裴醒就要離開,在身側晃動的小指被易織年勾住。
裴醒回眸,見小姑娘坐在樹蔭下,因為拓展訓練清瘦的一圈的小臉蛋泛着桃粉,剔透可愛,大眼睛裏清晰地寫着疑惑,整個人扭捏得不像她。
裴醒:“嗯?”
她想說什麽?
易織年說之前還往四周看看,确定沒人了才小聲問:
“裴老師,要是我去這房間的時候……你,也會在嗎?”
易織年問得很含蓄,裴醒還是聽懂了。
以為邀請她激情過夜呢?
裴醒心想,她在易織年心裏得是什麽形象?
裴醒尋思着,估計是之前誤會解開了,但多少給她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也不直接回答,裴醒反問:
“你是想我在,還是不想我在啊?”
同事們回來的時候,一個個累成狗。
她們玩了好幾趟速降,又被拉去穿越叢林,一整天下來曬得臉頰通紅,還被糊了一臉的蜘蛛網。蚊子更是歹毒,見人就咬,但凡露在外面的肌膚無一幸免。
易織年聽着大家悅耳的哀嚎,美美地吃着手裏的可愛多。
同事們好奇問她:“年年,你上哪兒買的可愛多?”
易織年賊兮兮地對她們笑。
剛才。
裴醒反問她:“你是想我在,還是不想我在啊?”
易織年一時答不上來。
好羞恥。
回想剛剛自己問的問題,感覺自己在邀請什麽,暗示什麽。
難怪人家會誤會。
要命,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她又誤會了裴老師,好在裴老師估計也誤會她了。
這算是扯平嗎?
裴醒見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
“小孩成天想什麽呢?”
易織年捂着頭,沒敢吭聲。
什麽叫“小孩”啊?
她都二十五了,四舍五入已經進入而立之年了,在裴老師眼裏還是小孩?
易織年抗議道:“裴老師,我已經工作好幾年了,跟‘小孩’已經沒有半毛錢關系了好嗎?”
裴老師不僅口頭上将她當小孩看,還付出實際行動。
從小冰箱裏拿出一個可愛多給她。
還是巧克力味的。
“給。”
被曬了一早上的易織年看到冰涼香甜的甜筒,立即展開笑靥,本能地伸出手。
“謝謝!”
接過可愛多的同時,聽見裴醒的笑聲。
雙手握着可愛多的易織年:“……”
糟糕,只有小孩才會被零食收買吧?
易織年懊惱地看向裴醒。
裴醒将漁具都收了,“休息室裏有一整個冰櫃的可愛多,什麽口味的都有。随便你吃。”
易織年笑容剛要揚起,忽然警覺。
不對!
不能對零食太執着。
可惜她表情收得太慢,還是被裴醒發現了。
裴醒含着笑,再欣賞一番“小孩”的幼稚,丢下一句“不過也別吃太多,容易鬧肚子”後,便在滿眼秋色中離開。
易織年無語,裴老師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但不妨礙她開開心心地吃可愛多。
吃了一半同事們這就回來了,納悶地圍觀她。
“我記得最近的小賣部都在山道上,年年,你不會跑了一公裏就為了買吃的吧?”
“誰會對自己這麽狠?”
“別人不會,年年有可能。”
“有道理。”
易織年:“喂!我本人就在這兒呢!”
S城市區。
林恃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登山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搬來S城後,裝修、工作和人為制造的麻煩一直糾纏着她,連周末都抽不出時間好好運動一下。
這個周末終于有了點時間,悶了一整個燥熱盛夏終于迎來了第一場秋高氣爽。
林恃打算去舒展一下腿腳。
她沒走遠,就在山水瀾橋後面的那座山上走了走。
山路也不算陡峭,早上很多老年人在遛彎。
林恃徒步到山頂,好久沒鍛煉的小腿在隐隐發酸。
開車回來的路上,林恃時不時敲敲胳膊腿,緩解酸痛。
就要将車開入地庫的時候,她看見舒泉一步跨上人行道,正在往社區外面走。
林恃慢慢将車停到她身邊。
坐過幾次,舒泉已經能一眼認出林恃高調的邁巴赫。
“恃總,好巧。”
“去哪兒?”
“我去接我媽媽。”
“房子已經收拾好了?”
“嗯,最基本的家具和生活用品都置備好了,等我将我媽媽安頓好,就請恃總過去吃飯。”
林恃發現,舒泉說“狗狗”或者“媽媽”這種疊字的詞時,語調會變得格外軟。
林恃淡笑道:“請我吃飯不着急,接媽媽重要。上車吧,我送你去。”
舒泉連忙說:“不了不了,很遠的,坐地鐵和公交都要三個小時……”
林恃:“這麽遠,就更要送你去了。”
舒泉內心深處被某種情緒觸動了一下。
林恃單手搭在完全放下的車窗上,覆着豆沙色口紅的唇微微上揚。
“上來吧,舒泉。”
舒泉開心地抿了一下唇,“那就麻煩你啦。”
舒泉上了副駕。
以前這副駕堆滿了文件和購物袋,這次清清爽爽什麽也沒有。
有種虛位以待的姿态。
林恃打開語音導航,“你說目的地。”
舒泉說了地址,自動識別語音之後,林恃看了眼規劃的路線,的确有點遠,好在這會兒路況還行,沒有擁堵的路段。
舒泉看了眼預估到達的時間。
還好,她們到的時候舒敏應該不在家。
她不想跟舒敏碰到面。
之後團建的日子裏,易織年依舊貫徹絕對不委屈自己的基本原則,能溜則溜。
經理全都看在眼裏,懶得再說,顯然已經放棄塑造她的團隊精神了。
經理跟別的同事說:“易織年就是一只只會吃的寵物,當不了狼!”
易織年聽到後,評價道:“說得好,經理真了解我。”
易織年心甘情願當一只心無旁骛,只想着吃的寵物——
雖然還沒有主人認領。
花式逃避拓展訓練的她,還真用那張房卡刷開了裴醒的私人休息室。
裴老師沒騙她。
這哪兒是休息室啊,活脫脫的超市。
還是個帶着超級舒服沙發的超市。
易織年在裴醒的休息室裏吃着零食看電視。
別的同事一整個團建下來,又黑又瘦。
易織年肉眼可見變得白白胖胖。
訓練是不可能訓練的,活脫脫來貼秋膘了。
只是,在這休息室裏這麽多天,易織年都沒能巧遇裴醒。
所以裴老師這是将整個休息室讓給她,刻意不來,還是已經離開山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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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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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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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