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困頓

第50章困頓

我曾經因為這只雙頭烏龜翻車過，那個時候傑森樂颠颠的跑布魯德海文來看我笑話，身後跟着一大群少正的小夥伴，有我搭檔也有傑森的搭檔，總之就是一群人來看我笑話，我甚至知道蝙蝠俠正大光明的跟正義聯盟的人，人手一杯捧着各種飲料坐在瞭望塔看我翻車錄像。

直接把重力設施摁在怪物烏龜的龜背上，我盤腿坐在烏龜殼上抵抗着睡意徹底把‘異常’從小醜身上剝離。

雙頭烏龜掙脫重力把我掀翻的時候，我已經成功驅除小醜身上的所有異常。

就是我倒黴了一點，翻身落地還差點睡着。

“哈欠……”實在是沒忍住。

“我TMD夜翼，你別給我打架的時候睡覺！你丫的想死呢吧？！”傑森剛剛削掉一個吸血鬼幻象的腦袋，回頭就看到我打‘醉拳’，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

“哈欠～忍不住，生理問題。”我懶洋洋的申辯，下手狠辣的一拳幹碎了雙頭烏龜的眼睛。“好困……要命了。”

“為什麽能做到閉眼還開視野？”提姆假模假樣的感慨。

我靠在已經死亡的雙頭烏龜幻象上吐槽，“盲視跟心眼這種鬼玩意，當初學習的好像不止我吧？”

這方面學得最好的可不是我，是卡珊。

“救命，你們快點，我眼睛睜不開了，我要睡覺。”物理意義上的睜不開眼睛，我真的困，而且這種困意無法使用意志抵抗。

“我這邊沒辦法快，他們在跟我玩打地鼠。”超人哭笑不得的聲音傳來，受到輪不到他，超人只是心累，他還沒經歷過這麽多花樣的敵人。“我沒法加快速度，有力場使我的速度降低了。”

“那是針對閃電俠的。”聽描述提姆就知道是什麽怪物，幹脆的提供怪物弱點，速度絕對比去翻正義聯盟的資料庫快。“順便，別理夜翼，這家夥睡着了也能宰了你。”

被這話堵得不知道說什麽好的超人非常聰明的選擇閉嘴。

“我抗議，我絕對沒有殺死過氪星人！”打到不算，從大到小就沒有一個肯特沒被我揍過……等等，不算瑪莎跟露易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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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果然殺人了。”傑森幽幽提問，“當初是誰再三警告我不要輕易殺人，害我的‘事業’地獄級別起步的？”

“當初是誰第一天就幹脆的越線的？”我冷笑反問，“還不許我去幫忙！”

“誰TM的去收地盤還帶家屬的！”傑森大聲反駁，“而且那又不是我的錯，我只是威懾，鬼知道為什麽還有個膽小鬼居然吓破膽自己走火了，又不是外來的！”

然後紅頭罩第一個‘殺死’的人就這麽出來了，連蝙蝠俠都沒忍住去查了下，當着半夜翻牆摸回來的傑森的面查的，好懸這兩人沒打起來。

“你不困了嗎？”達米安打出靈魂一擊，他一向對我們這種互相掀底的行動表示嫌棄，曾經的刺客聯盟繼承人表示我們這些都是小兒科。

我一秒變虛弱，軟到順勢躲過又聚攏起來的幻象攻擊，嘤嘤嘤的表示要翻車了。

蝙蝠俠那邊好像冒出了幾聲笑聲，“別鬧了，快解決敵人。”

強撐着睜開眼睛，強制記憶現場的情況之後，我已經沒法再次睜開眼睛，這真的很惡心人，人類習慣用視覺來觀察世界，而睡意濃濃的情況下總會有判斷失誤的可能。

‘異常’分離驅除吸引的幻象沒能撐到天亮，收尾沒我什麽事，我已經窩在蝙蝠飛機裏睡到天荒地老，至于傑森三，他們在能量徹底被驅除的時候就被扔出了這個世界，三個被附身的倒黴鬼工人瞬間昏迷，除了被迫莫名其妙的運動了一場，沒有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任何損害。

睡着的我沒聽到提姆在快被世界驅除的時候跟蝙蝠俠飛快的交換情報，甚至有世界坐标，這被傑森砸回去了，傑森表示并不想提姆變成新一任八爪怪，輻射地點太多，傑森擔心他需要一個個世界抓才能把人拖回自己世界。

我足足睡了兩天一夜才清醒，期間布魯斯找了很多熟人幫忙檢測，得到的結論是，我并不存在。

“啊，這個是事實，我是幽靈，說是幽靈也只是方便你們理解，實際上我的确不存在。”我對這種結論接受能力很強，“不過布魯斯，你猜到我想跟你說什麽了對吧。”

按照慣性，事情結束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想多玩玩也不會超過四天，但是這次稍微有了點意外，我需要多停留一下，事情沒有辦完。

迪克看我有氣無力的在翻各個還沒消失的幻象的現況，一臉的好奇，“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這麽說吧，感冒好了之後是不是就不會流鼻涕？”我找了個最簡單的比喻，“而這個世界，感冒好了，不留鼻涕祂流鼻血了。”

迪克瞪大了眼睛，“我們的世界出事了？”

“問題是，氣候太幹燥人也是可能會流鼻血的，只不過症狀剛巧出現在感冒治愈之後。”我捶桌，為大量枯燥的删選不能偷懶而暴躁，“我現在需要負責的就是确定這個世界是否需要後續‘治療’！”

迪克飛快的拉着一張椅子坐到我身邊，擡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我能幫忙嗎？”

我低頭，看着迪克的藍眼睛，笑起來，“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可是有非常努力的把自己跟迪克的行為靠近的，雖然只是超短的一段時間，因為我發覺我放飛自我更加省事。

我先教導迪克如何從不斷重複的視頻裏，快速删選有用的訊息，等他習慣之後，才開始解釋為什麽這麽做。

一心二用并不影響我工作，甚至因為迪克的打岔，讓我想偷懶的情緒瞬間被撫平，嗚嗚嗚，迪克超可愛！

蝙蝠俠夜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我跟迪克兩個人擠在一起用蝙蝠電腦，布魯斯沉默了一瞬，總覺得氣氛有點古怪。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布魯斯在一旁卸裝備。

“有有有！”迪克苦惱的擡頭，“布魯斯，我看不明白這些有什麽區別！這簡直就是找茬游戲。”

布魯斯走到我身後，一只手搭在我肩膀，探頭，“啊，看這裏，影子，這個幻象的影子是反的。”

迪克一臉沉痛，“所以果然還是變成找茬游戲了對嗎？”

我沒忍住，後仰笑出聲，“你以為我為什麽這麽煩躁，以前我可是可以把這些繁瑣的工作丢隊友或者丢給提姆的。”

迪克擡頭看向布魯斯，眼底的期待濃郁得像是餓了的幼貓，軟綿綿的伸爪子向主人讨食。

布魯斯一巴掌摁住了迪克的臉，“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把傑森跟提姆帶回來的。”

“布魯斯已經給傑森資助，詢問過傑森之後他并不想離開，不過真有困難，他可以來找布魯斯。”我悄悄掀底，“至于提姆，小提姆已經進入了大蝙蝠的監視區域。”

布魯斯翻個白眼，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格瑞，你翻我電腦了。”

我伸手拍了拍手底下的鍵盤，伸出舌頭，布魯斯瞥了一眼沒有察覺的迪克，收回了手。

我現在在用的就是蝙蝠洞的蝙蝠電腦，翻記錄什麽的，蝙蝠洞什麽地方能隐瞞得了我？

挑釁的看着布魯斯，我跟迪克說了好多我跟傑森惡整布魯斯的案例，這些案例裏不時會冒出一個甚至一群想看熱鬧的超級英雄。

布魯斯頭大，“我覺得我需要鄭重考慮克拉克說的組建正義聯盟的事情。”

啊，不小心讓正義聯盟的誕生更加艱難了呢。

熬夜測查現在還存在的幻象的現況，我伸了個懶腰，得到了一些猜測。

一樣熬夜的布魯斯彎腰趴在我坐着的椅子的靠背上，腦袋擱在我肩膀，“找到了？”

“看這個人，眼熟不？”我反手勾着布魯斯的臉，把他的臉面向屏幕。“琳達。”

布魯斯眼神變了，這是他難得的合得來的女性朋友，對方甚至對蝙蝠俠的感官不錯。

“人估計沒事，被當做蜜蜂搭了一趟便車，就是無法确認‘乘客’是否已經下車。”我說得隐晦，這位美女姐姐路過某個幻象的時候，有什麽東西借着琳達小姐離開了原地。

“我去确認。”布魯斯站起身，轉頭就準備上樓，走了幾步回頭，“你準備去哪？”

“阿卡姆。”我拖長音，“我懷疑那裏面有未來的幻象。”

所有的幻象都是過去時空的，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別的世界，可問題是，‘細菌’造成的是時間錯亂。

是的，是時間錯亂，而不是過去的時間錯亂。

“我接到了世界外側清理的同伴的訊息。”我趴在椅子靠背上，“他說你們世界的時間沒有完全恢複正常，準确一點來說，有‘東西’沒被送走。”

‘細菌’被清理掉，這個世界的時間就會恢複正常，表現在這些錯亂時空的幻象會逐漸消失。

問題是，我預料中的兩天幻象全部消失沒有發生，在我因為驅除‘細菌’被報複沉睡兩天睡醒之後，幻象還有大約兩層依舊存在。

“幻象能離開原地？”布魯斯懷疑我有事情沒說全。

“理論上，不可以。”我白了布魯斯一眼，“我跟你一樣，也會隐瞞一些事情，但是我不說謊。”

蝙蝠家族可以轉頭沒，但絕對不會在給予隊友的訊息上作假，至于裏面會不會少點重要內容，那就要看人了。

分工明确，布魯斯去找他難得的女性朋友，我帶着小迪克去阿卡姆。

手裏拎着迪克lily，我在懷疑人生。

為毛我會被自家小時候的同位體忽悠了？

迪克這對女性特攻居然連同位體都避免不了的嗎？

迪克無辜的眨巴着那雙就漂亮的藍眼睛，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在糾結什麽。

“不進去嗎？”迪克的少年音活潑悅耳，像極了歡快的小鳥鳴叫。

“我在思考，我到底是怎麽被你糊弄了的。”我保證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很認真。

迪克沒忍住，笑到說話漏風，“我可愛？”

我嘆氣，“跟着可以，全程閉嘴，我沒法确定裏面的是誰，還有他被觸發的條件是否是言語，我跟你不一樣，我的靈魂受到世界保護，誰都無法真正對我造成傷害。”

“我保證。”迪克滿臉的嫌棄，“你怎麽跟蝙蝠俠一個德行。”

“誰讓我是他教出來的？”我無奈，沒恢複夜翼的記憶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特別霸道，恢複記憶之後我總算知道我這控、制欲到底哪裏學的了。

“我未來不會也這樣吧？！”迪克抖了一下，“我未來肯定不這樣！”

……嗯，你加油吧。

連我這個長時間駐紮在其他世界的人都因為跟着蝙蝠俠這麽些年而深受影響，你這麽個一直跟着蝙蝠俠的小羅賓就別想跑了。

白天還是黑夜，我都能避開所有人進入阿卡姆，就算帶着一只小羅賓鳥。

“阿卡姆裏有暗道，蝙蝠俠知道嗎？”羅賓在我給出确定安全的手勢之後，小小聲的發出疑問。

“現在他知道了。”我給出的回答很有意思，“阿卡姆不止一條暗道，這條最新，也最隐秘。”

永遠不要小瞧這群人的能力，阿卡姆人才輩出真不是什麽笑話，而是黑色現實。

而最不幸的是，韋恩注資加固阿卡姆的防護系統，管理系統的卻是人。

羅賓身法很矯健，雖然只是短短幾天，在布魯斯還有我的教導下，他已經能做到悄無聲息的潛入，不得不說，理查德格雷森是非常有天賦的人。

領着羅賓進入阿卡姆深處，我盯着這個幻象房間覺得有些古怪。

怎麽說呢，這地方，是羅賓布置的，在我的世界的阿卡姆裏。

就是那個被羅賓時期的我追着打的那個異世界的少年泰塔的羅賓。

“……突然不想幹了，無論有什麽後續，讓蝙蝠俠自己收拾去吧。”我非常明确的表現出了退意。

‘出了什麽事情？’沒一會通訊裏發來蝙蝠俠的詢問。

正在檢測這個房間內部數據的我回了一句，‘有我小時候追着打的家夥可能被投影過來了。’

“為了我不打死對方幻象之後追殺到對方世界，最好的選擇就是幹脆的無視他。”我是非常認真的在說實話，可惜羅賓盯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不靠譜的被哥譚反派的毒氣弄得人格錯亂的倒黴鬼。“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真來一把跨世界追殺。”

“我小時候就想宰了他了，可惜他生命力實在是太強，完全屬于‘不死’範圍。”

羅賓看着我臉上真實的遺憾，沉默了片刻，“請別告訴我，我未來的住址是阿卡姆。”

下一個世界帶夜翼出去玩，是讓夜翼變小還是讓格瑞變小？

嗯，只是體型變小，不是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