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神堕
神堕
網上說親密的肢體接觸是人類表達愛意的方式。
我對這些完全不了解,只要是快鬥希望的任何事我都會去做。
但不知為何他對我的取悅好像并不滿意,這就有點棘手了,畢竟我也不是像雨童那樣能夠輕松蠱惑人心的生物。
我遠遠地就能看見他向我走來,歪着腦袋在我面前眨眨眼。
“想什麽呢?”
我沖他笑笑。
“想你。”
我說的是實話。
明明只要稍微撩撥他就會臉紅,到底為什麽。
他不自然地把我從走廊中央拖到邊上。
“不要在學校裏說這種話…”
他這個樣子讓我總想違背他的意願。
“夜刀神老師早上好。”
我在學生間的風評還算不錯,但像她這樣在走廊上遇見也會禮貌打招呼的學生卻不多。
“伊藤同學?她就是個普通的女生啊。”
伊藤和快鬥是同班同學,他循着我的視線望去,疑惑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她有多普通,那股微弱的生命力好像一捏就會輕易死掉。
“幹嘛一直盯着那女孩看啊…”
快鬥撇撇嘴,雙手環抱于胸前,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瞪我。
不小心看過頭了。
我揉揉他可愛的腦袋。
“你吃醋?”
他的頭發永遠是亂蓬蓬的,好像能透過它看見早晨手忙腳亂起床的快鬥。他拍開我的手。
“別亂說。”
然後背過身向我揮揮手。
“上課去了,工作加油。”
我滿心歡喜地目送他,揮手回應,雖然我也沒做什麽工作。
死相,顧名思義就是将死之人的面相。
但那女孩應該還有長遠的未來,這種事發生在眼前我就不得不管了。
“走吧。”
快鬥提着書包将它反手擱在肩上,拉開保健室的門催促我。
他發訊息說今晚要去我家玩逆轉裁判,那是雨童給的其中一盤游戲。但看那飄忽的眼神就能斷定,他預謀的絕對不止這個。
“快鬥,要不要吃拉面?”
“…啊?”
黃昏讓所有的顏色都變得更濃、更深、更烈。街頭彌漫咖啡和香料的氣味。我提出幫他拎包,他堅決拒絕說自己又不是小孩子。
“怎麽突然說吃拉面,你不是不用吃東西嗎?”
他開始慢慢了解我,清楚我做出反常的舉動必定是有所預謀,走在我旁邊狐疑地看着我。還不用我開口便又自己打斷話題。
“說起來你好像很久沒有像之前那樣虛弱到快要消失了。”
“因為快鬥說過絕不會讓我消失。”
他突然記憶被喚醒似的,有一種舊事被重提的窘迫和害羞。
“這股堪比求婚的強大意念超越了世上任何一種祈禱,我是靠快鬥的愛活着的呢。”
我攬住他因害羞而逃避的肩膀,讓他不得不靠近我。
“快鬥,謝謝你。”
他好像很喜歡我在他耳邊對他說話,每當這時臉都會紅得像快要滴血。
路人有意無意地往這邊偷瞄,人類好像會因陌生人的視線而感到羞恥。
“我知道了,快放開我…!”
他不輕不重地推搡,真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拒絕。
“真是的…和你在一起總是會發展成那樣…”
快鬥苦惱地撥開拉面店的門簾走進去,見到裏面那人後又馬上把上一件事忘記,就連這種粗神經我都覺得好可愛。
“伊藤…?”
伊藤見到快鬥後慌慌張張把手裏端着的拉面放在客人面前後才小跑過來招呼。
“歡迎光臨…!黑羽同學來吃拉面嗎?”
我跟着他走進去,伊藤看見我站在他身後突然緊張地捂住嘴巴,臉蛋爬上可疑的紅色。
“夜、夜刀神老師…?!為什麽和黑羽同學一起…難道說…約、約約約約會?!”
“不是啦!”
快鬥馬上跳出來解釋。
确實有聽說學校裏的女生之間流傳着我和快鬥在交往的傳聞,但也只是她們私下裏的臆想,一定沒想到是真的吧。
若暴露此事可能會被學校開除,于是不能每天見到快鬥,如果這樣就麻煩了。
“伊藤同學在這裏打工嗎?好巧呢。”
“啊、是的!”
伊藤意識到自己讓客人在門口站了太久,馬上帶着我們走進去,話題順利被轉移。
快鬥扯了下嘴角,眼神好像完全在說:「什麽好巧,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沖他彎彎笑眼,告訴他你猜得沒錯。
死相更加明顯了,甚至到了抹不去的程度,不出意外的話伊藤活不過今晚。
我若無其事地喝茶,緊盯那張快要被墨水塗黑的臉,一不小心又看過頭了。
“你到底為什麽總看着她啊?”
快鬥坐在我對面把菜單遞給我,撐着腦袋猜來猜去,他一定在想「神會不會劈腿」。
“還追到人家打工的地方來…”
若再不解釋可能就要惹他生氣了。
“今晚伊藤同學可能會死。”
“….?”
他愣住,很快便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扭頭看看她。
放學後在拉面店打工的高中生,熟練地在各餐桌間穿梭,即使忙碌也不忘向看着她的快鬥點頭問好,他無奈地笑笑向她招手。
得知現在這個還在眼前活生生的人今晚就會死這種事,讓快鬥有些為難。
“但…這種事你能幹涉嗎?”
“問題在于她還不該死,一定是有什麽東西盯上她了。”
我放下茶杯,裝作一個普通的客人那樣翻看菜單。
“為什麽要盯上她?”
快鬥嘆了口氣,也許是為那女孩惋惜,也許是對此事感到煩心。
“她明明這麽努力活着…”
“因為她跟我說話沾染了死氣。”
也正是因此讓我不能坐視不管。
“…只是說話而已?!”
快鬥突然後仰,只是說話就會死,那自己天天粘在一起豈不完蛋。
我故意伸手将手指貼在他臉上。
“你怕了?”
他被觸碰到時渾身一抖,但很快又拍開。
“怎、怎麽可能!我怕什麽?”
心虛流汗的樣子,好可愛。
“不好意思久等了、請問要點什麽?豚骨天婦羅套餐是招牌哦。”
伊藤風風火火地跑過來,忙得不可開交臉上也未見疲态。
“那就要那個,兩份。”
快鬥想着反正對我來說又沒差,于是随便替我決定。眼睛好像粘在伊藤臉上似的。
“好的!那個…黑羽同學?”
她被盯得有些別扭,試探地詢問。
“啊啊、抱歉。就這樣。”
快鬥立刻尴尬地笑了笑,然後撇我一眼刻意壓低嗓音。
“她還有多久會死?”
我搖頭。
關于伊藤死亡具體的未來我看不清,很有可能不是什麽妖怪,而是神在搞鬼。但我不能在這樣人多的地方出手。
“到時就拜托你了,騎士大人。”
快鬥再次深深嘆了口氣,他對自己是否能改變既定的命運感到不自信。
“來了!豚骨天婦羅套餐!”
伊藤在我面前放下一碗熱騰騰的拉面。
“這是真理的份。”
我擡頭,她顯然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将發生什麽,疑惑地看我。然後轉身再次投入工作。
“她叫你真理?”
快鬥很聰明,也察覺到不對勁。我不語,他與我對視後決定靜觀其變。
如果在拉面店點了拉面卻不吃會顯得很奇怪吧。
雖然我并不需要進食,但食物的美味還是能夠嘗出來,我舀了一勺湯送進嘴裏。
頓時心髒狂震,眼前視野越來越模糊近乎漆黑,只能看見一點光。
這絕對不對勁。
快鬥被突然站起來的我吓住,跑過來扶住我。明知不能這樣對他但我還是将鋒利的獠牙對準他咽喉,幸好他反應迅速後撤一步才躲過去,脖子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怪物…!”
“有怪物!”
“那是什麽東西?!”
我拼命甩甩頭試圖讓自己恢複理智,将手搭在他肩上才能勉強站住,想要向他道歉,但看見他脖子上那因我而起的傷口心髒更是跳個不停。
“真理、真理!醒醒!”
即使如此快鬥也毫不猶豫地靠近我。
“快鬥…走開…!”
他将兩只溫暖的手貼在我臉上,眼神裏滿是擔心。我能聽見他血管裏沸騰的血液,這讓我本就狂躁的情緒更加興奮。
我控制不住想要撕咬的沖動再次撲向他,但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卡住喉嚨将我逼退。
“真理,你還是那樣,對人類沒有一點警惕心。”
伊藤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牆上,我終于能看清她臉上的死相來源于哪裏。
“你發什麽瘋?!”
快鬥跑過來推了一把伊藤,将從牆上滑落的我扶住。
店裏所有人全都吓得跑出去,還有幾個不怕死的在錄像。
我用頭後仰猛撞一下牆才稍微能清醒些,伸出細長的尾巴尖把他們舉着的手機拍掉。
“滾出去…!”
他們全部撤離後我終于能釋放心中那股躁動的破壞欲,直接舍棄人形變成蛇向伊藤咬過去。對方露出得逞的笑容也變為一條巨大的青蛇緊緊纏住我。
她輕松側身躲避後張口咬住我身體,留給疼痛的時間不多,我迅速用尾巴甩在她那青面獠牙的臉上,她吃痛松口随後又立刻将我撲在地上緊緊纏住,我被勒得心髒都快被擠爆。
“砰”!
清脆的槍響,一張撲克尖直直插在她純黑的眼球上。有蛇鱗包裹住的渾身堅硬,但眼球卻是最脆弱的血肉之軀,快鬥的猜測沒錯。
她一個甩頭将撲克甩開,血花四濺。用力咬合展示那兩顆白森森的尖牙,然後張開大嘴向快鬥撲去。快鬥見此也并未慌張,向頭頂的橫梁發射鋼繩将自己釣上去讓她撲了個空。
我也趁快鬥分散她注意力,飛過去咬住她喉嚨,沒有給她求饒的機會一口咬斷。
畢竟是伊藤,我本不想殺她,但若有可能會傷害到快鬥,她就必須死了。
那條大蛇掙紮幾下發出痛苦的嘶吼,最終歸于平靜化為炭黑色塵埃消散。我變回人類跌坐在地上喘氣,渾身滾燙的血跡。
快鬥從房梁上跳下來,張望一圈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店面,走過來向我伸出拳頭。
“漂亮的配合。”
終于能松口氣,幸好他沒事。
我站起來,碰拳。
“你和人類玩得很開心嘛。”
他帶着一股巨大的陰霾打開天長門,周遭顏色都被他熏得褪色,氣定神閑地走出來,站在我們面前。
“送你的禮物還滿意嗎?”
“一般吧,不夠玩的。”
快鬥知道對方不是善茬,也很快理解了正是這個人把伊藤變成那副模樣。他把遍體鱗傷的我擋在身後,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果然是個逞能的笨蛋。
但他沒猜到的是,我和這人的關系比他想象中更糟糕。
他眯了眯眼,顯然對這個無禮的人類非常不滿,我走上前去将胳膊搭在快鬥肩上。
“對他出手你就死定了,闇王。”
“別這樣瞪着我,真理。我沒有惡意。”
若真打起來,闇王不會是我的對手,他自己也清楚這點。他越過快鬥拍拍我肩膀。
“只是想提醒你,別和人類走太近了。”
“你也配管我。”
我攥住他手腕把他拽到面前,将捏滿火焰的一拳揍在那張冠冕堂皇的臉上。
闇王吐了一口膿血,甩開我的手。
“真是調皮。”
緊接着我再次揮拳,真想好好教訓這惡心的家夥。但快鬥及時攔住我,只好作罷。幹脆掐住他脖子扔進天長門,強行把他趕走。
“快滾。”
原來這扇任意門還可以這樣用。快鬥這麽想着,然後突然轉過來屈身檢查我腰上的傷口。
“怎麽辦…?要不要去醫院?”
我被他荒唐的想法逗笑,牽着他。
“回家。”
路人的記憶只要拜托雨童下場雨就會全部忘記,只不過又需要向她支付代價。也許跟她的友情就是在這一來一回間建立起來的。
闇王曾經是先代禍神,但因為亵渎人類生命被神堕,也多虧了他,我才會誕生。他非常讨厭我,而伊藤只是個誘餌。
“那條蛇果然是伊藤嗎…”
快鬥一到我家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完全不客氣。
“那個死法最多也只能是失蹤吧,畢竟連屍體也沒了。”
但如果不殺了她,她就會殺了我。
我坐在他旁邊打開一瓶水遞給他。
“那也是命運。人都得獨自面對死亡,但人在這點上至少有藐視的權力。”
話雖這麽說,我也只是不想他害怕我。不過看上去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喝了口水,反而更擔心我。
“說起來你的傷怎麽樣?”
“要看看嗎?”
傷口集中在腰部,他果然把頭伸過來,看見那條鮮血淋漓的傷口早已經痊愈才意識到自己上當,我趁機把他往懷裏按。
本該是很好的氣氛,如果他手裏的水沒有打翻在我身上的話。
“…神經,都怪你。”
他嘴上罵我但還是抽了幾張紙巾在我腰上擦來擦去。
“快鬥。”
“幹嘛。”
“你在摸哪裏?”
他臉噌的一下燒紅,現在的他已經不會再躲着我,幹脆整個人跨坐在我腿上。
“真理…可以吻你嗎。”
濕乎乎的衣褲被他體溫捂得有些黏膩、緊緊吸附我在身上,他看上去也有些不适,但不知為何這令他更有感覺,迷離中面色潮紅。
“當然。快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他将我雙手反扣在椅背,魔法般變出一對手铐铐住。他該不會真覺得用這種東西就可以鎖我吧,我沒有做什麽反抗,只是靜靜看他。
他好像暗下了很大的決心,雙手貼在我臉頰輕輕吻上來,可惜表情暴露了他其實已經羞恥得快死了。
起初還只是小心翼翼的舔舐,在唇齒交纏間他漸漸沉溺于此,雙手順着我下颚往下滑,用一種像要掐我的方式握住我脖頸,然後慢慢用力。
我呼吸變得困難,但他不願放開我的嘴唇,兩人之間空氣不足于是我不得不從他口中汲取更多氧氣。即使如此我也沒有試着掙紮,寧願死在他身下。
空氣愈發稀薄,我身子微微前傾,好像救命的稻草就在快鬥那一張一合的小嘴裏。他明明沒有被掐住喉嚨也還是表現得像要缺氧,汗漬混着一絲透明的唾液漏出來挂在唇上,帶着一種就算死也不放過我的氣勢吻我。
好可愛,好想撫摸他潮濕的身體,但雙手被他禁锢住說明他并不希望我亂動,只要是他希望的任何事我都會做。
吻了一陣他終于松開我,薄薄嘴唇被吮-吸至粉紅,眼神中好像被蒙上一層霧,他一副被沖昏頭腦的樣子看着我。兩人都在不止喘氣。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表情,但他顯然還不滿意,于是變本加厲。我開始理解他究竟怎麽了——他想主導這段關系,或是喚醒我的什麽東西,直到我的表現令他滿意才肯放過我。
他喘過氣來,咬咬牙,将手附在我雙眼,變出一條黑色的布蓋在上面。
對我來說早已習慣黑暗的環境,但真想親眼看他那樣被軀體完全迷住的表情。
他情緒明顯變得更加急躁不安,兩只手伸進我衣服裏,喘着粗氣不停在我耳邊用那軟綿綿的聲音喊我的名字。
“真理,我愛你,真理、真理…”
急促又斷斷續續的表白,我心跳好像跟上了他喊我名字的頻率敲擊着我耳膜。
“快鬥、我…”
我正想說自己也愛他又馬上被他急迫的吻堵住,然後慢慢隔着褲子反複扭動腰肢,我不适應布料在頂端摩擦帶來的那種感覺,想要掙脫,下意識在他身下顫抖。
他到底在做什麽,而我又為什麽會有這種躁動到渾身發熱的感覺,失去視覺讓我對此更加不安,他現在是什麽表情呢。
正當我想要用什麽方法解開手铐,他突然松開糾纏的舌頭,就這樣在嘴裏輕聲喘氣、源源不斷地挑撥。
“真理、有感覺嗎?真理,我愛你…我愛你。”
說完又俯身親吻我心口,邊說腰部的動作也不停。
眼罩滑落,重拾光明令我不太習慣,睜眼便看見他被汗濕的發絲黏在那張意亂情迷的臉上。
我心髒咯噔一下好像要裂開似的,顫抖幾乎要把他震下去,他擡起頭用那雙淚涔涔的眼看向我,雙手撐在我身後的沙發上整個人壓我一頭。
快鬥,也許我需要墜入深淵,才會用盡一生不斷想象着和你的重逢。
快鬥,這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快要把我逼瘋了。
我無措地将頭緊緊靠着他肩膀,貼近他身體才聽到他心跳也快得不行。我也随着他一陣一陣粗暴的扭動,不受控制地回應他。
束縛、汗水和胡言亂語的告白,他的愛散發出杏仁般香味像一股股熱浪激昂地拍打我。無止盡的欲望燃燒着,在疊起的潮汐裏我生來第一次感受到了從天堂垂直墜入地獄的快感。
現在他滿意了嗎,把黏糊糊的液體灑了一地,像個孩子一樣窩在我懷裏。我還沒出力,手铐便突然自己解開,是快鬥的傑作。
雙手被解放後我輕輕摟住他蜷縮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回想起剛才失控的自己,我感到有些後怕。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他擡起汗津津的臉,表情帶着一種迷之成就感,把我變成那樣他好像很高興。
“秘密。”
他在學我嗎,真可愛。
我毫不費力就再度喜歡上這個從未改變過的他,因為他還是當年那個不知死活、闖進彼岸橫沖直撞的人類小孩,同樣地意氣風發。
我虔誠地親吻他額頭。
比起初見,此刻的他更純粹、更深刻,同時也更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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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