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推理破案
推理破案
姜嘉漁聽到顧宏瑀這個不懷好意的問題,轉過身假裝沒有聽明白,誰知顧宏瑀竟從後面張開胳膊抱住了她,把姜嘉漁攬得無法掙脫。
“我們回屋吧。”他吻着她的側臉小聲說。
姜嘉漁推拒着:“我想再看一會兒星星。”
顧宏瑀擡眸:“難道你想在草地上”
……
房間的燈本來是亮着的,姜嘉漁剛走進去,還未來得及适應這暧昧迷離的氣氛,顧宏瑀就順手關了燈,眼前一片漆黑。姜嘉漁慌了起來,伸手想觸摸顧宏瑀在哪裏,顧宏瑀整個人已經在黑暗中貼了過來。
姜嘉漁對客房內的一應設施還很陌生,不記得哪裏有障礙物,不敢亂動,只能由着顧宏瑀抱起她向後緩緩移動,大腦的意識也飄揚着。
顧宏瑀輕車熟路地來到床邊,姜嘉漁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還沒調整好躺着的姿勢,顧宏瑀的胸膛就壓了過來。窗戶沒關,窗簾不時被外面的夜風卷起,姜嘉漁生怕外面有不良狗仔偷拍,面對顧宏瑀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
幾個回合之後,顧宏瑀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他呼着熱氣在姜嘉漁耳邊打趣:“你是不是放不開”
姜嘉漁偏過頭躲閃着令人發癢的熱氣:“我擔心你家隐秘性不好……”
顧宏瑀輕笑一聲,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然後擡手扯來一旁的長毯,三下五除二蓋住相擁的二人。
“現在不擔心了吧”顧宏瑀在毛毯下喘着粗氣問。
一整夜波濤未平,姜嘉漁意識朦胧像在小舟上被推着走走停停,清早醒來時頭昏腦漲,腰背還被顧宏瑀有力地圈在懷裏。
她嘗試抽出身,剛動一下顧宏瑀就被弄醒了。
他将醒未醒地鬧起床氣,下意識地又摟緊姜嘉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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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漁回身戳了戳他的臉,顧宏瑀揉着惺忪的眼睛發牢騷:“我才剛睡沒一會兒,天怎麽就亮了。”
姜嘉漁拽着毛毯裹住自己,一面催促他:“快起來吧,今天不是約了要見謝钊”
顧宏瑀點點頭,但是又賴着不肯起床,還把臉貼在她的頭發裏撒嬌:“有一個能快速讓人清醒的方法,你知道是什麽嗎”
說着便要去扯姜嘉漁身上的毛毯。
姜嘉漁忙抓緊毛毯,伸腿往他身上踢了一下:“你适可而止吧,我到現在頭還暈呢。”
顧宏瑀笑着睜開迷離的雙眼,在姜嘉漁臉頰和額頭上各索了一個吻:“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端早餐上來。”
姜嘉漁看着顧宏瑀從床上一躍而起,周遭旋即恢複了安靜,不知不覺又閉上眼睛,在靜谧的清晨中補了個回籠覺。
上午十點,謝钊到訪,姜嘉漁陪顧宏瑀一起在一樓招待,謝钊一身西餐廳服務生的打扮,還戴着花裏胡哨的墨鏡,姜嘉漁沒忍住,剛打完招呼就掩面大笑起來。
兩人之前在視頻電話裏打過招呼,所以謝钊知道顧宏瑀身邊的這個女孩是何人。
謝钊摘下墨鏡和上衣的馬甲,對顧宏瑀和姜嘉漁不情不願地吐槽:“我為了躲狗仔容易嗎我”
顧宏瑀連忙從陳阿姨手上接過裝着咖啡和水果的托盤,彎腰對謝钊谄媚道:“謝老板您請坐,感謝您在百忙之中為我奔波,您的大恩大德我只能來世再報。”
謝钊見顧宏瑀今日精神煥發,頗有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派頭,又看了看身旁的姜嘉漁,便向顧宏瑀拈酸:“現在網上全是聲讨你的,你躲在別墅裏過二人世界倒是很快活啊。”
顧宏瑀不置可否地晃了晃肩。他的樣子說不上有多快活,但是絕對沒有被謀殺案輿論影響心情的跡象。
謝钊坐在長沙發上頻頻向姜嘉漁求證:“你沒有被顧宏瑀脅迫吧你說他有什麽好,你圖他什麽呢”
姜嘉漁耿直地托着下巴說:“你這麽問的話我可真要想一想。”
謝钊繼續鼓動:“他現在可是惹上大麻煩了,我要是你我就趕緊跑。”
顧宏瑀在一旁淡定喝咖啡,掃了一眼謝钊:“我找你來不是讓你棒打鴛鴦的。”
随後謝钊言歸正傳,一秒切換正經臉:“羅凱倫這個事太複雜了,鬧得跟劇本殺一樣。”
姜嘉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了看顧宏瑀。
顧宏瑀冷靜道:“據我所知,羅凱倫準備把公司賣給澳洲的財團,麥克應該不會答應吧”
謝钊攤攤手:“這等于是讓麥克把錢拱手讓人,哪個傻子會答應哦。”
所以麥克才會對羅凱倫痛下殺手
姜嘉漁不懂:“那為什麽警方還沒有調查清楚”
謝钊聳肩:“現在一切都是推測,按照你家顧先生接的那通電話的時間,麥克已經被排除了嫌疑。”
顧宏瑀和姜嘉漁露出了同款問號臉。
謝钊展開陳述:“根據我的打聽,現在的線索是這樣——那天晚上8點,羅凱倫回到家,保姆端上紅酒,之後羅凱倫就在書房待着,8點10分,麥克去拜訪他,兩人聊了幾分鐘公司轉讓的問題,不歡而散,麥克在8點15分離開。緊接着,羅凱倫的前女友麗薩在8點20分來拜訪,打算借錢,但是沒有成功,之後在8點30離開。”
顧宏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聽着,聽完之後發現了盲點:“你該不會告訴我,麗薩離開的時候,羅凱倫還好好地活着吧”
謝钊鄭重地對他點頭:“現在警方掌握的情況就是這樣。”
姜嘉漁脫口而出:“這怎麽可能呢”
三人陷入同樣的沉思。
8點25分顧宏瑀明明接到了羅凱倫的手機打來的求救電話,麗薩8點30分離開時羅凱倫怎麽會好好地呢
一定有人說謊。
顧宏瑀傾了傾身問謝钊:“那個麗薩的證詞有沒有問題”
“她也被警方傳喚過,确認8點20到30分之間,羅凱倫沒有見過除她以外的人。”
那就奇怪了,現在證據不足,疑點重重,難怪秦菲顏會說,警方破不了這個案子。
姜嘉漁忽然想到了時間線的問題,如果警方查不出更多證據,那麽兇手很有可能是有意在隐藏作案時間線的,故弄玄虛,企圖将真相淹沒在其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顧宏瑀當時接到的那通電話就很可疑。
各種線索在腦海盤旋交織,姜嘉漁的思緒像個小蜜蜂一樣嗡嗡地想要飛出這迷宮。
“你有沒有想過,當時接到的那通電話,或許是提前錄好的”姜嘉漁像變了個人一樣毫無征兆地用異常嚴肅的面孔看着顧宏瑀。
顧宏瑀一時有些驚訝:“什麽”
謝钊的眼睛裏閃現一道光:“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
姜嘉漁便轉頭看着謝钊說:“兇手在電話裏播放的是羅凱倫生前的求救錄音,造成羅凱倫8點25分對外打求救電話的假象,實際上羅凱倫很有可能在8點25之前就已經遇害了。”
謝钊激動地兩手一拍:“英雄所見略同!”
顧宏瑀将手搭在姜嘉漁肩上宣告主權,然後問了謝钊一句:“羅凱倫的家現在能去嗎”
謝钊冷笑一聲:“他家可是兇案現場,已經被封了。”
顧宏瑀不死心:“那他家保姆呢”
“雇主死了,房子被封,保姆當然遠離是非之地咯,聽說是去海島度假了。”
顧宏瑀腦海中剛想冒起的推理破案之火熄滅得很徹底。
姜嘉漁有些得意地說:“你想破案啊我建議你從麗薩下手。”
顧宏瑀為難:“可是我不認識她。”然後把目光轉向謝钊。
謝钊瞪着眼睛:“別看我啊,我一無所知。”
在這種緊要關頭,向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打聽和命案相關的線索,确實有難度。首先人家不一定配合,再者,就算配合了也不能保證她說的一定是真話。
好巧不巧,如有神助,這時姜嘉漁想起了米薇。當時在警察局,米薇好像有什麽話沒有來得及說完,如今想來,米薇是羅凱倫身邊的核心員工,參與了羅凱倫這麽多事兒,應該知道很多隐情才對。
對于這個人,姜嘉漁的心情很複雜。
如果不是米薇,姜嘉漁不會遇到顧宏瑀,也不會卷入到如今這張蜘蛛網之中。但是同樣地,她也不會有機會查清當年何瀾受了什麽委屈。
福兮禍之所伏,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能縮着頭欺騙自己假裝一切沒有發生過,地球在運轉,人需要迎難而上。
做了一通心理建設之後,姜嘉漁給手機通訊錄裏的那個米蘭達發了消息:“還好嗎我有事相求,我想知道麗薩的事。”
你可以像以前那樣神通廣大有求必應嗎
姜嘉漁相信米薇對這句沒有發出去的後半句有同樣的默契。
謝钊和顧宏瑀換了輕松的話題聊,先是謝钊問顧宏瑀:“你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我可要提前空出檔期給你捧場。”
顧宏瑀臉上浮現出似有若無的腼腆,斜觑了姜嘉漁一眼,然後沒正形兒地跟謝钊胡侃:“怎麽你要給我當司儀啊”
謝钊披上剛才用來喬裝的馬甲,像模像樣地說:“你要真能結婚,我給你當司儀也不是不可以。”
一句話說得充滿變故,搞得顧宏瑀緊張兮兮,然後謝钊又看着姜嘉漁問:“話說你理想的婚禮地點是哪裏要是太遠的話你們可要報銷往返機票。”
姜嘉漁在等米薇的消息,漫不經心地回應了一句:“他結婚而已,又不一定是跟我,你問他好了。”
顧宏瑀頓時臉色大變,謝钊則捧腹大笑,對姜嘉漁點贊說了句:“您可真絕!”
米薇一直不回消息,姜嘉漁幾乎都要放棄希望了,擡頭看見顧宏瑀半陰半陽的臉想安撫一下,忽然又收到了米薇發來的地圖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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