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十二月的天,冷風拂過,江南小鎮的冬天總是冷得有些刺骨,今天卻是出了太陽的,陽光如碎金般灑在院子裏,有種歲月靜好之感。

陸焯峰還摸着她的頭,仔細地将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一顆心終于安定。

他往房門看了眼,俯身抱住她,明燭想回頭看,怕外婆突然出來,剛要轉頭,就被他按住後腦勺,在她耳邊低笑:“說我什麽了?”

她安下心來,低聲說:“外婆問我交到男朋友沒有,我說我有男朋友了。”

“丫頭,誰來了啊?”

外婆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陸焯峰在她耳邊親了一下,把人松開,捏了捏她的手,明燭抓住他的兩根手指,“先……不要跟外婆說吧。”

“嗯。”他點頭,知道她的顧慮。

明燭笑了下,松開手。

兩人一起走到房門,徐奶奶和外婆看見陸焯峰的時候,同時愣住了,徐奶奶撐着身體要坐起來,陸焯峰大步走過去,扶住她,往她腰後塞了個枕頭,“徐奶奶。”

徐奶奶看着他,又看了看明燭,嘆了口氣:“是不是明燭跟你說我住院了?”

“嗯。”陸焯峰站在床邊,笑了笑。

徐奶奶說:“我沒什麽事,就是老毛病,你部隊裏還有事,就不用總來看我了,一年能來一次就好了……”當年徐睿給陸焯峰擋槍,徐睿沒了之後,陸焯峰主動擔起贍養她的義務,這般重情重義,是世間少有的。

陸焯峰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正好有假期,時間也不多,明天就要走。”

徐奶奶接過水,又嘆了口氣,“這麽趕啊。”

“沒事兒。”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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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看了看站在陸焯峰身旁的明燭,這丫頭臉上的喜悅掩都掩不住,她站起來,“我去買菜,也難得你們兩個都回來,今晚一起吃頓飯。”

陸焯峰說:“外婆,我去買吧。”

明燭一愣,忙說:“我陪他去吧。”

于是,兩人出了院門。

屋子裏安靜了一陣,劉漢君看着徐奶奶,兩個小老太婆無奈地搖頭,同時嘆了聲,劉漢君有些焦慮,在屋子裏來走了兩圈,從房門往院外看了眼。

徐奶奶說:“剛忘記問了,明燭交的男朋友是誰。”

劉漢君皺着眉頭,又回去坐着,“你說,小陸是不是跟着明燭回來的?”

徐奶奶想了想,也猜不透。

……

明燭和陸焯峰往菜市場走,她擡頭看他,嘴角笑意藏不住:“你是來看我的嗎?”

陸焯峰笑笑,也不管有沒有認識的人,握住她微涼的手,塞進羽絨服口袋,“嗯,本來是想去你家的,沒想到你跑回鎮上了,我只能追過來了。”

她低頭笑,沒說話。

他低頭睨她,輕聲問:“傷口還疼嗎?”

明燭搖頭:“好很多了,不碰到就不疼。”

“晚上,給我看看。”

他手抄在褲兜裏,正視前方,說得極其自然。

明燭愣了一下,臉有些紅,傷口在肩背上,要看……得脫衣服,她腦子裏飛快的想,在哪兒脫?他房間?還是她房間?

她房間可能不行吧……

他很少去漢君秀坊,更別說是去她房間了。

“嗯?”

口袋裏,陸焯峰捏了捏她的手。

明燭咬了下唇,“好……”

菜市場很近,十分鐘便到了,買完菜回去,陸焯峰沒讓外婆動手,把外套脫了,走進廚房。明燭跟在他身後,拿過洗菜盆,被他抽走了,“在旁邊看着就行。”

明燭笑了,故意說:“我記得你廚藝也不好,說這話底氣還這麽足?”

陸焯峰常年呆在部隊,很少有動手做飯的時候,但每次來這裏,他都會動手做頓飯,味道确實一般,因為很久沒做,生疏了,他擰開水龍頭,嗤笑了聲:“比你好就行了。”

說的也是。

明燭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這男人動作幹脆利落,有條不紊,看起來真的不像廚藝一般的樣子。她站在他身後,小聲說:“等會兒外婆和徐奶奶肯定要問我,男朋友是誰。”

陸焯峰把魚放進鍋裏,開了火,轉過身低頭睨她,“那你怎麽說?”

明燭想了想,“還是下次再告訴他們吧。”

陸焯峰看了她一陣,目光略過門口,俯身抱住她,低頭去尋她的唇。

明燭瞪大眼睛“唔”了聲,心尖輕顫,手在他腰上抓了幾下。

瘋了。

瘋了吧。

等會兒外婆忽然進來怎麽辦?

陸焯峰低笑,咬着她的唇,嗓音低啞含糊:“沒事兒,我聽着。”

舌頭探入,勾着她的唇舌橫掃侵占,明燭瞬間軟了下,輕輕抱住男人結實精瘦的腰,閉上眼睛,沉迷在他熱烈的親吻。

半個多月沒見,陸焯峰是真的想她,吻得格外用力,水燒開了,冒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陸焯峰腰抵着竈臺,還吻着她,空出一手伸向後,把火調小。

院子裏靜悄悄的,明燭滿臉緋紅,耳朵裏聽見的,全是兩人親吻時的暧昧聲。

……

飯菜上桌後,明燭嘗了一口,承認他的廚藝是真的一般,跟以前一樣。

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外婆看向明燭,果然開口了,“丫頭,你之前說有男朋友,還沒說清楚呢,是真的有男朋友了?沒騙我?”

明燭咬着筷子,彎起眉眼,“外婆,真的有男朋友了,沒騙你。”

外婆看着她,笑着問:“那小夥子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多大年紀啦?”

陸焯峰把一碗湯放到她面前,淡淡地瞥她一眼,一副“看你怎麽編”的表情,她抿了抿唇,跟外婆撒嬌:“外婆,我跟他關系還不穩定……你就先別問那麽多了,下次我帶他回來你自己問他好不好?”

關系還不穩定?

陸焯峰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翹了翹嘴角。

明燭:“……”

外婆看了看明燭,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好吧,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主要是看人品好不好,工作穩定就行,能照顧你,我就放心了。”

明燭笑:“好。”

徐奶奶看向陸焯峰,也問了句:“小陸,那你……有女朋友了嗎?”

陸焯峰笑笑,“有了。”

明燭給徐奶奶和外婆夾了菜,不等她們問,就自顧自在地說:“我見過他女朋友,很漂亮的。”

徐奶奶愣了下:“真的?你在哪裏見的?”

“偶爾看見的,好啦,你們就別操心啦。”明燭心情很好,飯都多吃了半碗。

徐奶奶和外婆互看一眼,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哪裏怪。

幸好,她們沒有再追問。

飯後,陸焯峰收拾碗筷,明燭陪兩個老人聊天。

九點,徐奶奶睡下後,明燭也陪外婆回去了。

陸焯峰回到房間,靠在房間的小陽臺抽煙,低頭看着對面的院子,煙抽到一半,對面的房間燈亮了,窗簾只拉開了一點點,隐約看見一道纖細的人影晃動。

他腳踩着護欄,看着對面,給她打了個電話。

明燭剛抱着衣服進浴室,正在調水溫,聽見手機響,又跑回來接聽,“喂。”

“今天怎麽回去那麽早?嗯?”男人嗓音含笑。

以前,她哪次不是賴到晚上十一點之後,被他趕着才肯回去。

明燭走到窗前,拉開一點兒窗簾,就看見他了,陸焯峰手垂在護欄上,弓着腰,正盯着她,夜色昏暗,透過窗口灑出的柔光,隐隐看清他深邃的眼睛。

她低下頭,“我剛準備洗澡,等會兒……再去找你。”

陸焯峰看着她把窗簾拉上,低笑出聲:“好,去洗澡吧。”

挂斷電話,陸焯峰掐滅煙頭,也去洗了個澡。

這次來得匆忙,他基本什麽都沒帶,只一個人。

明燭肩上有傷,又是女人,洗澡洗得很慢,等她洗完,已經快十點了,丢在床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擦了擦濕潤的發尾,把皮筋扯下,彎腰去拿手機。

“把窗戶打開。”

陸焯峰發了條信息過來。

她愣了一下,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對面的房間燈剛剛暗下,她有些茫然,不懂陸焯峰要做什麽。

很快,對面空蕩蕩的院子裏多了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下一秒,明燭就明白陸焯峰要做什麽了。

男人身姿矯健地爬上圍牆,單手一撐,就從上面跳了下來,走到她這棟樓的牆邊,起身一躍,攀住一樓窗臺邊沿,迅速地爬到了二樓……

明燭看得心驚肉跳,緊緊盯着那道迅猛的身影,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不過十秒的時間,她還來不及擔心,男人修長好看的手已經抓住她的窗沿,一個引體向上,那張英俊的臉便出現在她眼前,對她勾了勾嘴角,“把窗戶打開,往後退一步。”

明燭張了張嘴,忙把玻璃窗打開,往後退了一步。

陸焯峰撐着窗沿,翻身跳了進來。

還順手把窗簾拉嚴實了,背靠在窗邊,低頭睨她,眼底含笑。

明燭擡頭看他,興奮又緊張,有種……偷情的感覺。半響,她忍不住笑了,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吓死我了,這是三樓啊,萬一摔了怎麽辦?”

陸焯峰捉住她的手,把人帶到懷裏,低笑出聲:“別擔心,摔不了。”

明燭忽然想起當初在邊疆演習的時候,他也是這麽爬上五樓把她救下的,想想,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點兒多餘,嘴上卻不饒人,“那也別爬窗戶啊,等晚一點,徐奶奶和外婆都睡了,我過去找你就好了……”

“院子的門一打開聲音都很大,你不知道?”

“……”

這倒是,兩家的院門都是木的,有些年頭了,每次打開都有一聲“咯吱”響,如果沒睡熟,肯定能聽見。

陸焯峰掃了一眼她的房間,比高中的時候多了一張小沙發,其他的沒怎麽變,整個房間的風格依舊很少女,連床單都是粉白的,看起來很溫馨。

電暖器開着,屋子裏比外面暖和許多。

陸焯峰把外套脫了,扔到小沙發上,垂眸看她,“傷哪兒了,我看看。”

明燭剛洗完澡,臉還紅着,轉身坐到床上,背對着他,手摸上睡衣扣子,解開第一顆扣子,小聲說:“在肩膀上往下一點兒,其實快好了……”

她解開兩顆扣子,把衣服往後拽,發現還是看不到,耳根慢慢紅了,她剛洗完澡,沒穿內衣……再解就什麽都看見了。

陸焯峰站在她身後,撩開她的長發,撥到一邊,目光落在她細嫩白皙的頸脖上,以及滑落到一半的肩。感覺到她的動作頓了一下,幾秒後,睡衣從她肩頭滑落,卡在手臂兩側。

圓潤的肩頭,半個背部都暴露在空氣裏。

漂亮的蝴蝶骨右側,還有兩個貼着紗布的地方。

他在她身後坐下,輕輕摸了摸那兩處傷口,手環住她的腰,低聲問:“會留疤嗎?”

明燭耳根紅透,揪着胸口的衣襟,搖搖頭:“不知道,沒縫針,醫生說看個人體質,有些人會留疤,有些人不會。”

她轉頭問:“你介意嗎?留疤的話。”

陸焯峰看了一會兒,低頭在傷口上親了親,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不介意,但我會心疼。”

傷疤這種東西,如果是落在他身上,他完全不在意,但她不一樣,看見了就能想起留疤的過程和經歷,到底不是什麽愉快的事情。

而且,哪個女孩子願意自己身上留疤?

“你不介意我就不怕,反正只有你看。”

陸焯峰心頭一熱,摟着她的手緊了緊,低頭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明燭輕顫,聽見他低聲問:“沒穿內衣?”

明燭低聲:“嗯,剛洗完澡,沒來得及穿……”

“別穿了。”他低笑了聲,在她肩上又啃又咬,幾下之後,才慢慢吻上她細白的脖子,感覺到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直了,有些緊繃。

兩人雖然沒做過,但親密的次數也有幾次,陸焯峰清楚明燭哪裏敏感,順着頸脖往上,含住她的耳垂輕咬,懷裏的姑娘身體輕顫,瞬間就軟了。

明燭整個人靠進他懷裏。

陸焯峰握住她胸前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跟掰開,沒了禁锢的寬大睡衣瞬間滑到腰上。

她真的很白,很軟,像水似的,滑不溜秋地在他懷裏扭,像尋求一點兒遮蔽,但毫無作用,陸焯峰已經覆住柔軟的某處,低聲:“躲什麽?”

明燭沒回答,因為燈光太亮了,感覺一切都無所遁形。

有點兒害羞。

但她不想拒絕,甚至有些期待。

她轉身,抱住他。

用行動告訴他,她沒躲。

陸焯峰看清她的身體,喉嚨瞬間幹澀,寬大的手掌護着她的肩,把人壓進床上,低頭看她,“你身上有傷,這麽欺負你,會顯得我很沒風度。”

明燭臉色紅潤,小聲說:“不疼了。”

他手指繞着她的長發,低笑:“真的?現在是不疼,等會兒動起來就不一定了。”

明燭:“……”

“那輕點兒不就好了……”她說。

陸焯峰定定地看着她,明燭雙手抱在胸前,擋住自己,羞得沒邊了,也不懂他在想什麽,但她肯定,他絕對是想的,這麽多年……她不信他不想。

她松開手,抱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上他,小貓似的去舔他的喉結。

陸焯峰一下就受不了了,血氣全往一處湧,什麽風度,什麽君子,都這樣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他低頭重重吻住她,手墊在她背上,親了一會兒,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露出結實有力的身軀,平時看着高高瘦瘦的,比平常人健壯挺拔一些,衣服一脫,胸肌寬厚,腹肌整齊排列,線條極為分明。

以前明燭問過陸焯峰,如果卧底的時候被抓了,敵方能看出來嗎?

他說:“看對方是什麽人了,一般當兵的身體素質都很好,肌肉是肯定都有的,被抓的時候你可以說是健身愛好者,也可以說是常年幹活。但是,真正當了多年兵的人,訓練方式是不一樣的,肌肉分布也有區別,握槍的人手上的繭也是不一樣的。”

明燭一直很想知道,哪裏不一樣?

不都是肌肉嗎?

她指尖在他身上滑來滑去,腦袋暈乎乎地想,等會兒要讓他指給她看,哪裏不一樣。

意亂情迷之際,陸焯峰腦子炸了炸,忽然清醒過來,他又沒準備東西,真是——餘光瞥了眼她桌上的鬧鐘,十點,還來得及。

他摸摸她的腦袋,“等我十分鐘?”

明燭眨了下眼睛,抱着他不放,小聲問:“你要去買東西嗎?”

他點頭,想拉下她的手。

明燭不放,像是怕他丢下她似的,“別去,不用買了。”

“不行。”

陸焯峰知道不戴套感覺會比較好,不過現在不行,他很堅持。

明燭補充了句:“我那個快來了,安全期。”

“嗯?”

“真的。”

陸焯峰看了她一陣,又一次翻身,狠狠吻住她。

“咔噠”一聲,皮帶解開的聲音。

陸焯峰沒關燈,明燭提了一次,他說想看看她,她紅着臉答應了,床頭的臺燈開着,溫暖地籠罩着彼此。他其實不太熟練,全靠着本能去刺激她,好在她敏感,稍一挑逗便動了情,渾身泛着緋色。

“陸焯峰,我有點兒怕……”

蓄勢待發的時候,她匆忙往下看了眼,後悔了。

早知道死活也要關燈。

眼不見為淨,看不見就不慫了。

陸焯峰吻着她,呼吸粗重地噴灑在她臉上,親密無間地,一下一下地蹭,他每蹭一下,明燭就抖一下,呼吸紊亂,頭昏腦漲地閉上眼,整個人如漂浮在海裏的小帆船。

“別怕,我輕點兒,嗯?”他護着她背上的傷。

“好……”

“你說外婆會聽見嗎?”她擔心地問。

“外婆住一樓。”他頓了一下,低笑,“只要你不尖叫,聽不見。”

“好。”她抿緊唇,保證不尖叫。

陸焯峰低頭看她,身下用力一頂,吻住她的唇,也堵住了她所有的叫聲。

明燭眼淚汪汪地看着他。

是真的疼。

差點兒沒忍住叫出來。

……

清晨,天未亮。

樓下有車經過,按了喇叭,打破了清晨的沉靜。

明燭整個人蒙在被子裏,滿頭是汗,累得虛脫,第一次在冬天出那麽多汗,滿眼虛浮地盯着天花板,陸焯峰慢慢退出來,摸摸她背上的那兩塊小紗布,低聲問:“還疼嗎?”

明燭不知道他問的是傷口,還是……

她嗓音軟得不行,閉上眼睛抱住他,“不是很疼了,就是很累……”

這是第二次,昨晚結束得很匆忙,因為明燭哭疼,陸焯峰顧着她肩上的傷,上下都擔心她疼,沒忍心,加上第一次……耐力再好也不頂用,匆匆忙忙結束。

陸焯峰垂眸看她,有些無奈地笑了下,把人抱起來,往浴室走。

回到床上。

明燭趴在他胸口上,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陸焯峰捋捋她的發絲,低頭看着她,眼底的柔情濃得化不開,“六點。”

“你等會兒怎麽回去?還爬窗嗎?”她擡頭看他。

“不然呢?”

陸焯峰往窗外看了眼,天還是黑的,他摸摸她的腦袋,“睡吧,睡醒了去隔壁找我。”

明燭點點頭,眼睛一閉,就睡過去了。

陸焯峰等她睡熟,穿上衣服,翻出窗戶。

哪裏來的,哪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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