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倪卉進了門,馮之洲正好從洗手間出來,看見她一個人進來問,“他們兩個呢?”
“秀恩愛呢。”
倪卉淡淡笑笑洗了手,馮之洲倚在門口,望着她沉靜的側臉,認真的詢問,“剛才路上沒出啥事吧?”
“沒,挺好的。”倪卉選擇在烘幹機下哄幹手,馮之洲淡淡深深看她一眼,“.....倪卉,我覺得我們兩個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倪卉烘幹手出來,“我覺得沒什麽必要。”
兩人正說着,馬騰飛和于靜進來了,倪卉看看先落了坐,其他三人慢慢落座,馬騰飛看桌上氣氛不太對,挑眉對馮之洲說:“怎麽?剛吵過?”
馮之洲輕輕皺眉,“沒有。”
馬騰飛笑着看一眼倪卉,對她說:“倪大小姐,馮總也是牌面的人嘛,你有時候多少也得服個軟,巴結巴結他,他也不容易。”
倪卉笑笑,“知道了,馬總教訓的是。”
馮之洲看她,馬騰飛嘆氣,這女人分明是他的忠言逆耳一句話沒聽進去。倪卉擡頭看大家,“能上菜了吧。”
正說着,門口突然走進來一位摩登女郎,人還未近身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就飄了過來,她穿着超短皮裙,一雙直溜白皙的大長腿看的人眼睛都直了,上半身也穿的非常open,倪卉看了一眼,桑妮。
桑妮看大家都在,衆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奇奇怪怪的,尤其是馬騰飛,之前兩人有過這麽一段,但馬騰飛特別不喜歡桑妮的為人,看他的眼神也充滿了厭惡。
于靜是壓根不認識桑妮,出聲問,“這誰呀?誰的朋友?”
倪卉沒出聲,也沒再看門口,跟沒這個人一樣,馮之洲淡淡看了一眼,也沒出聲。
于靜眼睛在兩人身上繞了一圈看都無動于衷,再回頭看馬騰飛,他立即說:“你別看我,我不認識這個人。”
桑妮站着無趣,冷笑着看衆人一眼,腳步擡起走到馮之洲面前,于靜長吸了一口氣,眼神瞪着倪卉,手指頭指指意思讓倪卉看。
說實話倪卉懶的看,她就眼睜睜的看着今天馮之洲要怎麽打發這個狐貍精。
“哥哥.....”桑妮叫的親切,一上來就不拿自己當外人,看見馮之洲剛放下來的喝水杯子就要拿起來喝,馮之洲一把奪下,“這不是你的,你要喝讓服務員給你拿杯子。”
桑妮一看高興的笑,朝服務員招手,“照這樣的餐具給我拿一套。”
飯桌上靜的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聽見,眼巴巴好幾雙眼睛盯着馮之洲,他皺眉問桑妮,“你來幹什麽?”
“吃飯呀,剛才給哥哥發短信,哥哥沒回我,所以我就跟過來喽。”
馮之洲氣的一噎,“你跟蹤我?”
“這還要跟蹤嗎?”桑妮洋洋得意的晃晃手裏的手機,“這不是很好找嗎?”
馮之洲咬牙切齒,“你給我按了定位。”
桑妮笑得花枝亂顫,“哥哥,別生氣嘛,人家只不過是關心你喽。”
馬騰飛桌下狠蹬馮之洲一腳,面上笑道,“那個,今天什麽情況啊,今天是我們兩口子度蜜月返回的日子,馮之洲你應該給我們接風洗塵的,但現在你看你怎麽還約了這麽一位小姑娘。”
馮之洲懂他的意思,冷臉對桑妮說:“請你出去。”
桑妮硬纏上來,“哥哥,你害怕什麽呀?這裏又沒有外人,我想,....倪小姐也不會在意的。”然後擡眼看倪卉,“是吧?倪老師.....”
倪卉擡眼看她,冷笑卻一本正經的,“我會見意,而且,.....我聞這裏有一股騷味。”
于靜和馬騰飛噗嗤一聲。
桑妮臉上挂不住,氣的蹬她,“你罵誰呢?”
“誰騷罵誰?”
“你,....”桑妮氣的揚起了巴掌,馮之洲一把拉開,倪卉冷笑。
“你急什麽?難道你騷嗎?我罵你了嗎?”
“你,.....”桑妮氣的全身發抖。
其實倪卉以前見桑妮覺得她挺漂亮的,但這女人作死非得把自己往性感了風塵了捯饬,反正現在這身裝束滿身的野雞味兒。
倪卉淡淡看她一眼,冷笑,“順便告訴你一聲,這滿身的野雞味兒真适合你。”
“你,.....”馮之洲皺眉,“回去!聽到沒有。”
桑妮沒占到便宜,灰溜溜的走了。
桑妮走後,氣氛變得更加沉悶。
馬騰飛為了搞氣場,特意說:“馮之洲你可以啊,這種女的你都沾?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沾了就甩不掉的,你不知道嗎?”
此時的馮之洲已經無欲無求了,他想倪卉鐵定不會原諒他,冷着臉猛灌了兩口酒,“我根本就沒招惹她。”像是解釋,也像是自我贖罪。
“對,你是沒招惹她,但像你這麽帥的人,哪個小姑娘見了會不喜歡,你要學會拒絕,拒絕你懂嗎?不要讓這幫小姑娘有幻想。”
馮之洲有些急躁,聲音聽起來甚至是不平穩,他吼着說第一次失去優雅,“我拒絕了,但她死纏爛打。”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拒絕的太溫柔,你應該徹底的,斬斷她的情絲。”
馮之洲眼睛赤紅,“你告訴我怎麽斬斷?是狠心的打她嗎?還是罵她個狗血淋頭。”
“你,.....”馬騰飛噎住,其實這事要是發生在他身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倪卉靜靜聽着一句話不說,于靜看衆人一眼,手指不住的攪着衣服,她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飯菜上桌了,四個人吃的文文靜靜,沒有多餘的話語,這頓飯吃的誰都不太舒服,大家都沒什麽胃口,飯菜動的很少。
吃過飯,馬騰飛想讓馮之洲和倪卉兩人都單獨待一會,使眼讓于靜帶着倪卉去了那邊,自己和馮之洲坐在這裏喝酒。
倪卉也不想跟馮之洲坐在一起,鬧心。不用于靜說她自己先站起來走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包廂裏就只剩下馬騰飛和馮之洲兩個人了,馬騰飛說:“你是幹嘛呢?我以前覺得你挺聰明的,怎麽最近待傻了吧,你怎麽能讓這兩人見面呢?你連這關系都處理不好,還怎麽腳踩兩只船?”
馮之洲煩躁,“我沒有腳踩兩只船,那個桑妮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上次我談完生意不知道怎麽回事醒來就躺她床上了,而且那晚”正好趕上倪卉打來電話。”
馬騰飛瞪大眼睛,長吸一口氣 ,“哦,...這麽刺激,我說倪卉怎麽心事重重的。”
“......”馮之洲沒說話。
馬騰飛有經驗,“不過桑妮這女人我了解,她心思歹毒着呢,你最好別沾惹她,她和倪卉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使一個魔鬼,你別看倪卉冷,心善良着呢,這一看就能看出來。”
馮之洲又喝了杯酒,“這個我知道。”
“那你找個機會甩掉這塊狗皮膏藥。”馬騰飛給他出主意。
“我也想啊,可是我有把柄在她手裏面。”
“什麽把柄?照片?”
“對的,還有視頻。”
“你不是說你沒做嗎?”
“是啊,但畢竟我在她床上睡過一夜。”
馬騰飛也挺愁的,“這種女人還不好來硬的.....”
這邊倪卉和于靜要了兩杯咖啡小口抿着,于靜看她臉色還正常,剛才桑妮來的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她多少,于靜小聲問她,“那桑妮和馮之洲的事你知道?”
“知道。”她回答的挺自然的。
“知道你還不把那女人撕了。”
倪卉淡淡的笑,“我撕她幹嘛,髒我的手,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馮之洲他有又多好呢。”于靜看倪卉說起馮之洲一臉苦澀,想起之前兩人剛好那會,倪卉每天臉上都挂着甜蜜的笑容,幸福的呦。
“那,...你們.....”于靜小聲問。
倪卉打斷了她的話,“就這樣過呗。”
于靜給她出主意,“或許你們兩個應該好好談談。”
倪卉愣了一秒然後說:“到時候看吧。”
其實這種不痛不癢的愛情她也早就過夠了,如果坐下來好好談談愛情就會重新回來,那麽她其實是願意的。
倪卉喝了兩杯咖啡,起身去洗手間,順便問,“你不去嗎?”
“不去,你去吧,我等你。”
倪卉轉身拿包,才發現包拉在之前那個包廂了,裏面裝有衛生棉,她需要去拿。站起來往外面走,長長的甬道顯的很幽靜,倪卉一直往裏面走。
走至門口準備推門進去,卻突然聽見從裏面傳來聲音。
“你真不打算和倪卉結婚?”這是馬騰飛的聲音。
“不打算,再等兩年。”
那時倪卉三十,他二十九。
馬騰飛:“哎,差不多就得了,你們兩個歲數也不小了,應該到談婚論嫁的份上了。”馮之洲想起家裏邢紅眠一直不同意倪卉進馮家大門,理由是她太普通,馮之洲也很愁,他需要一點時間說通他媽。
倪卉推門進來,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好意思哈,我進來拿個包。”
兩人皆是一愣。
馮之洲深深看她一眼,見倪卉臉上并無半點不開心,馬騰飛出聲搭話,幹笑了兩聲,“呵呵,你拿你拿,沒事的。”
倪卉自始至終并沒有看馮之洲分毫,而是徑直取了包然後朝馬騰飛禮貌笑笑出去了,關上門,馬騰飛依然覺得驚魂未定,他警惕的看門口一眼,壓低聲音用口型對馮之洲說:“你猜她剛才聽到了沒有?”
男人吐着煙圈,臉上被煙霧籠罩,那個問題正好是他想知道的......
你們看文對我是最大的鼓勵,加油,明天萬更!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