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孤零零一人霸占着雙人車座,呂紹稚并沒有感覺到愉快,相反,眼神輕飄飄地瞄兩眼主副駕駛座上的兩人,痛心疾首起來。
“晟總,你要不要考慮把我們送下後,回公司工作啊?”呂紹稚一臉認真樣,不像開玩笑。
駕駛座上的男人掃一眼後視鏡,“想得美。”
呂紹稚開始抗議,“啧,晟總,你這樣可不好啊。今個可是周一!”
“我的公司我願意。”晟白玉理直氣壯的得瑟樣,實在是欠扁。呂紹稚白了他一眼,沒作聲。晟白玉還不知道他了,不樂意見兩口子面前秀恩愛的,只開了好在宋子言面前說他壞話啊,“你別忘了,你現在也是我公司員工。”
後座上的男人抱着肩膀指撇嘴,“是是是,現在在你手底下工作。”腦袋突然一閃,“嗳,小嫂子,你要不要考慮簽進成美?聽說你是新品的代言人,怎麽樣,有意向加入我們一起嗎?”
祭司正托着腦袋和手機對面的柏荼傾訴着自己莫名之間多出個哥哥的事情,聽到呂紹稚那句小嫂子,愣了兩秒,後知後覺的感應過來,腦袋一偏,就見晟白玉借着車內鏡在對後座的男人丢白眼,“想什麽呢,別瞎惦記。”
“什麽叫瞎惦記,成美娛樂難道不是你家的啊!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知道嗎?”呂紹稚說的一愣一愣的。
晟白玉沒搭理他。
“成美娛樂?你要做娛樂圈啊?”祭司反應過來,手機劃兩下,将柏荼那句“你這演偶像劇呢”退出去,眼睛轱辘轉兩下,歪了腦袋看晟白玉。
後者的目光也剛好偏過來看她。回答她的問題是,語氣明顯溫柔些,“恩。沒什麽遠大理想,試試水。”
前不久給集團找代言人這事,竟然成了一難事。索性,巴掌一拍,晟白玉斥資建了個工作室,自個簽約藝人。也算是做自己集團的後備軍,而者是試試圈子的水,如果可以,這不失為一個發展的方向。
更何況此時呂紹稚又回來了,萬事俱備。
呂紹稚瞧着祭司滿是興趣和欣賞的小眼神,趁熱打鐵,“要來不?”
祭司沒這方面的計劃,推辭,“算了,你們正兒八經做公司,我搗什麽亂啊。”
Advertisement
“什麽叫搗亂啊,你看你這身型,這臉蛋,再加上你在網上的人氣。你去年末不是參加了個活動,也算是登上了小熒幕。”呂紹稚巧舌如簧的好一陣忽悠,誇完祭司還不忘自誇,真可謂雙管齊下,“你別看這小牌坊成立起來沒三天,但這實力和能力,不容小觑。現在加入的話,外送成美霸道總裁一枚!”
“本來就是我的,要你送啊。”祭司接的痛快,說完了才意識到這波狗糧撒的太過于喪心病狂了一點。她說完便不好意思笑了,斟酌了下補充,“我最近要忙餐廳的事,暫時沒考慮過這些。”
晟白玉也站出來護犢子,“差不多就得了,有這力氣,待會多刷兩面牆。”祭司內心裏默默地點點頭,贊成。
未曾想,晟白玉這話還有後半句。
駕駛座上的男人坐正身子,一本正經的嚴肅樣,表示,“反正人就在這,又跑不了。”
祭司:“……”
呂紹稚:“……”我特碼是來吃狗糧的啊,還有完沒完啊。
之後的一路,吃撐了的呂紹稚沒再吱聲,心裏喟嘆着自己單身汪的可憐,一方面仇視着前面兩人不懂得将心比心。
因為這一條街的商品房,算是剛開發的,原老板買下後還沒裝修,所以這餐廳除了有門有玻璃外,有幾個紙箱子堆起來當桌子,其他的一概沒有。
祭司為了省下裝修費的錢,也為了能夠體現自己對這個餐廳的用心,從刷牆到家具都是親自上陣。可他不曾想,自己請來的這倆幫手,那才是大牌中的大牌,簡直比裝修隊不知道要貴幾倍。
一上午的時間,三個人,捧着刷桶頂着紙帽粉刷牆面。
“媽呀,終于完成了,累死大爺我了!”呂紹稚刷完最後一筆,将粉刷往漆料桶裏一扔,咯噔從梯子上跳下來,抱怨,“你說這找裝修隊,多省事,女人啊,就應該嬌氣一點,得富養!”
牆體粉刷成潔淨的白色,早一點粉刷的那幾面已經半幹,祭司扛着梯子,從角落裏重新拎了幾罐有色塗料出來。聽見呂紹稚的抱怨,抱歉地沖他笑笑,“自己做的才有心意嘛!開一家餐廳是我一直來的夢想啊,所以不能太潦草的好。”
“別理他。胳膊沒揮兩下呢,就喊累。靠過來點。”晟白玉手裏捏着張幹淨的報紙,三下五除二的就折成紙帽,朝祭司勾勾手,待她靠過來,擡手将她腦袋上髒掉的帽子替換下。
然後溫柔的伸手捏捏她的臉頰,笑,“去吧。”
祭司扶正帽子,眼睛裏面滿是甜蜜,“一上午一直是你倆在忙,累的話先歇會,要不你們先出去吃點東西。”
“好啊好啊!”呂紹稚答應的爽快,被晟白玉一個橫眼,便閉了嘴,一臉委屈的朝着口袋,身子懶散的往旁邊一靠……額,他忘記了。
這面牆是剛剛粉刷過的,所以說,他的衣服……呂紹稚條件反射的蹦開,為時已晚。
祭司瞧着他的樣子,偷笑。想着也是忙了一上午都餓了,也該吃飯了。可是祭司這手癢癢還沒來得及施展,所以還是提了顏料桶去了牆角。
小的時候,祭爸爸為了培養自己女兒多才多藝全方面發展,又是送她去練鋼琴,又是送她去學美術。別人普通家庭的孩子,父母為了讓孩子專心學習,很少顧得了其他的。但是祭爸祭媽的教育方式不一樣,特別注重特長這一方面。
祭司的畫技,雖然不精湛,但是對這一塊卻是十分的感興趣。而牆體彩繪也只是第一次嘗試,餐廳是祭司的夢想,在牆壁上自己作畫也是其一。
一個小時過去。
呂紹稚去路邊攤拎了兩個雜糧煎餅回來。一面咬自己的那個,一邊将另兩個遞給晟白玉。眼光瞅見牆壁上那一塊彩色時,眼睛都看直了。
叼着煎餅就往祭司身邊湊,連漆料濺到餅上都無所謂,“大小姐,這是你畫的?”呂紹稚見祭司點頭,又及其不确定的偏了腦袋看晟白玉,後者一臉驕傲的模樣。
“好看嗎?”之前在微博上看過那種開腦洞的牆體彩繪。利用借位和眼睛錯覺的特點,營造出一些看上去比較鮮活立體的圖案。
就拿祭司此刻畫的這個來說——祭司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的作品,介紹,“我畫的是一棵樹,光禿禿的樹枝,到時候在這個地方,”祭司指指其中的一根樹叉,表示,“就在這挂一個粘鈎,挂衣服。”
祭司說着話的功夫,随手将自己丢在一旁的外套拿過來,示範性的演示了一邊。眼瞅着呂紹稚的嘴巴張了張,受到驚吓的模樣,“祭司,你真重口。這乍一看就和有個人上吊似的,你确定這樣的?”
祭司嗤他,“你還真信啊!逗你的。喏,你看這,”她指指一旁綠油油的顏料桶表示,“到時候會畫葉子的。”
呂紹稚回了回神,扭頭去看一臉淡定事不關己的晟白玉。
後者也不知道在做什麽,低頭撥弄着手機。不知道是遇了什麽難事,板着一張臉,正經嚴肅的模樣。呂紹稚瞧着自己的煎餅髒掉不能吃,索性将晟白玉那個要過來,找到個角落吃飯去了。
掐着時間,祭司也不能再畫了,放下畫具去找晟白玉。“有工作要忙嗎,要不你先回去?”
晟白玉哪裏是在忙工作啊,剛剛晟禾田問他在哪,他不做猶豫的便拍了張祭司踩在梯子上畫畫的照片發過去。
誰知就是因為這一張照片,小丫頭把他好一頓教訓,說是什麽女孩子的照片一定要經過後期處理,才能夠發出去。晟禾田一本正經的将這個簡單的不得了的問題延伸到了侵犯肖像權的罪責上。
說的頭頭是道的。
最終晟白玉拗不過她的熱情,腦袋一熱的下載了許多修圖軟件,正在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功效呢。雖然晟白玉承認,祭司長得好看,他手機像素好,拍照角度也好。但看着晟禾田發回的處理過的圖樣。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後期很重要。
人倒是沒有修,只是稍稍變了照片的飽和度高光對比度之類的東西。
“沒事。你過來。”晟白玉溫和地笑了下,将祭司的肩膀攬過來,和她腦袋捧着腦袋,沖着前置攝像頭。
“幹嘛?”祭司不解。
在晟白玉的示意下看到屏幕就明白了,這是大部分修圖軟件會附帶的功能,鏡頭識別出人臉的位置,然後自動添加上軟萌搞怪的配飾。
比如晟白玉此刻命令的口吻哄她,“伸一下舌頭。”
祭司乖乖地照做。
“這一個主題好看,還是第二個?”晟白玉一臉認真地比較着兩個主題。
祭司忍着笑,她不曾想過,這個男人,會和她一起做這樣幼稚的事情。想想當初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他可是義正言辭地在給她洗腦着和網友見面的危險指數。亦或者是後來,幾次三番的鄙視着她引以為傲的廚藝。
“兩個都拍一下看看效果。”祭司出主意。
晟白玉也沒糾結,長胳膊一伸,按照晟禾田教的那些技巧,45度角,自上而下,讓女孩子在後面一系列的細節。
“晟白玉,沒想到,你還有一顆少女心啊。”祭司被晟白玉攬着腰,并着腦袋在看照片,她一時忍不住,開始調侃他。
後者倒是沒推脫,斟酌着那幾張好看,那幾張不好看,十分坦然地回答,“我還願意和你做很多浪漫的事情,這只是開始。”
祭司猝不及防地,又被他撩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的,下巴就被眼前的男人捏過去,始料未及的,嘴巴就被啄了一下。
再分開時,晟白玉低頭注視着剛才瞬間拍到的接吻照,微笑保持了兩秒後,順手設置成了屏幕壁紙。
“幹嘛用這個當壁紙……醜啊。”祭司在心裏面咆哮,你可是堂堂大總裁啊,用這個,多跌價啊。
晟白玉倒是一臉坦然,沒覺着什麽不正常的。手腕一轉,拉着祭司的胳膊将她圈在懷裏,“怎麽會,我覺着你挺拿的出手去的。”
祭司一個腦袋兩頭大,誰能告訴她,這個男人太會撩,她該怎麽接啊。正當祭司苦苦糾結的時候,就見晟白玉鎖掉的屏幕上彈出個對話框。
是晟禾田的消息。小公主說,“你要黏一點,對她好一點,要不人家幹嘛平白無故的跟你啊。你以為帥能當飯吃啊,你要哄!不管生氣不生氣,你都得哄……”因為對話框就那麽大,後面說了什麽,看不到了。
祭司沖男人指指屏幕,賊兮兮地笑,“你真是個好學生。”
“什麽?”晟白玉反應過來,抽抽嘴角,将手機丢在一旁,沒解釋,聲音裏噙着笑意,問,“所以,我是學有所成,還是不及格重來?”
祭司被他膩歪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恭喜你,天資聰慧,提前畢業!”
自始至終,兩人壓根就沒有顧忌在過去的二十分鐘裏,他們斜後方角落裏蹲着的呂紹稚惡狠狠地仿佛能夠把他們看穿一樣的眼神。
虐狗啊虐狗啊。
餐廳算是商住兩用的。這幾天,正裝修着,油漆味也沒散盡,祭司便在晟白玉家住下。當天晚上,晟禾田,祭司以及呂紹稚和晟白玉,四個人湊了一桌麻将。
小公主的智商,不僅僅限于學習上,在這麻将牌桌上,也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的,算牌算的準準的。
一場游戲後,常勝将軍晟禾田嘿嘿地壞笑着,兩只手握成小拳頭伸向呂紹稚,“選吧。說的的,輸的人,要接受懲罰。”
“裏面不會命令我把銀行卡密碼給你吧?”呂紹稚橫一眼晟禾田,後者一臉坦然的聳聳肩膀表示,“我不缺你那點錢。”
呂紹稚沒聲了,手指指到一半,又愣住,“不會有詐吧?”
晟禾田白他一眼,懶得解釋,小拳頭往前伸伸,示意他快一點。
祭司從沙發裏爬起來,好心的幫襯着,“不會玩不起吧,剛剛我都把暗戀對象講出來了,你不能耍賴啊!”祭司掐一把旁邊一直淡笑着看好戲的晟白玉,示意他也勸一下,後者沒說話,小聲附到祭司的耳邊小聲講話。
祭司立馬恍然大悟的眯了眼睛。
游戲的懲罰是麻将的贏家定的,而晟禾田這個鬼機靈,自然是容易出幺蛾子。所以啊……晟白玉剛剛俯在祭司的耳邊說,“紙條裏肯定是讓她說和景茜分手的事,所以,他不上當。”
晟禾田也是鬼機靈,前幾把的游戲懲罰,雖然嚴重變态吧,但是頂多是吃吃芥末辣椒醬,說說高中暗戀對象之類的,難度逐級遞增,這一把,要玩大的了。
“選不選啊?大男人的,怎麽這麽墨跡呢?”晟禾田晃晃拳頭,問他,“左手還是右手?你要是不選,那就兩個懲罰都接受……你們同意嗎?”晟禾田的下巴一挑,問祭司和晟白玉。
兩個人沒吱聲,盯着呂紹稚。
後者愣了兩秒,眼一閉,指了指左拳頭。
晟禾田壞笑着,打開手指,将紙條慢悠悠地打開,自己先掃一眼紙條上的字面,然後朝向呂紹稚,一字一頓的問,
“剛剛你在害怕什麽?”
呂紹稚:“……”
祭司:“……”
晟白玉:“……”
晟白玉汗顏,他俨然已經忘記,自己這個妹妹,大學雙學位之一,是心理學。老謀深算啊……
啦啦啦,。寫的好happy~
希望你們也看的開心!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