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決賽(下)
決賽(下)
帝光的司令塔——赤司征十郎,和那位仆赤完全是不同的風格,而且兩位赤司征十郎的zone也不一樣,在俺赤的領域裏,洛山的其餘人也都進入了zone。
“這……這怎麽可能!”城凜又一次迎來了滅頂的打擊。
不過魏爾倫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領域的缺陷:“他們還是不夠強,即使進入了zone,也不過是征十郎給他們強行畫上延長線。”
魏爾倫忍不住嘆口氣,真是的,這是出來收拾爛攤子了嗎?!
火神大我不斷集中注意力,在zone的領域裏逐漸下沉,他看到了巨大的、擁有繁複花紋的門,守門人就站在那裏,看不清面容。
如果想要打贏帝光,火神大我想,那就一定要推開那扇門。
可是……火神大我看着面色蒼白的黑子哲也,我真的那做到嗎?
“黑子,加油啊!”嘹亮的聲音從觀衆席上傳來,黑子哲也倏然擡頭,這個聲音是——
“荻原同學!”
随着這一聲加油,各方都響起了鼓勵的聲音。
“這下我們洛山可真是成了大魔王了。”魏爾倫笑笑,“民心所向啊。”
在最後關頭,觀衆的呼聲把城凜的氣勢推向最高,城凜的衆人也不負衆望。
吱嘎——
門開了,門內的光亮照亮了守門人的臉,火神大我愕然:“黑子?”
但随即他的眉目有重新變得堅毅,我們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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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衆席上,青峰大輝淚流滿面:“我早該知道的,哲也。”
心與心的距離讓城凜的衆人不再畏懼,他們憑借毫無縫隙的配合投進了壓哨球。
嘟——
城凜贏了。
魏爾倫注視着黑子哲也,突然間思維發散,這算不算一種天與咒縛呢?用身體素質換取某一方面的專長。
赤司征十郎眉眼溫柔:“你贏了,黑子。”
“嗯,”黑子哲也渾身洋溢着喜悅,“多謝指教,赤司君。”
“雙方敬禮!”
“多謝指教!”/“多謝指教!”
……
冬季杯結束以後,衆人又去給黑子哲也過了生日,禪院甚爾和魏爾倫還在期末檢測前偷偷溜到爛橘子的家裏,把人家暴打了一頓,讓咒術界最近人心惶惶,就是五條悟在家裏偷着樂。
“真是幹的漂亮!”
魏爾倫在繁忙的實驗中還抽空去考了摩托車駕駛證,奇跡的時代也進行了一次聚會,不過在聚會上,衆人邀請了桃井五月打球,卻把魏爾倫排除在外。
“為什麽?”魏爾倫難以置信。
“夏油君上場就是作弊了。”黑子哲也認真回答。
魏爾倫:“……”
那還真是對不起了TvT
随後不久,就是新年。
十二月三十一日這天,夏油一家早早起床去采購。禪院甚爾乖乖地跟在夏油爸爸身後,魏爾倫和夏油傑則是跟着夏油媽媽。
“哎呀——新年了,怎麽着也得挑兩瓶好酒啊。”
“這個好喝。”禪院甚爾指着一瓶威士忌說。
夏油爸爸踮起腳拍拍禪院甚爾的肩膀:“太不容易了,終于有人陪我喝酒了!”
禪院甚爾聽着一愣,某些人去酒吧不是很熟練嗎?他偷偷轉頭去看魏爾倫,揚揚眉,好像抓住了某些人的小辮子啊。
魏爾倫發現禪院甚爾在看他,也回頭去看,但是禪院甚爾已經把頭轉過去了,魏爾倫不明所以,但是感覺後脖頸有些涼涼的,忙收緊了圍巾。
夏油媽媽挑選着蔬菜,準備做一頓豐盛的禦節料理。
魏爾倫看着購物車裏越堆越高的食材,有些震驚:“媽媽,這也太多了。”
“今年甚爾要和我們一起過年,肯定要多做一些啊!”夏油媽媽回答得特別自然,就好像禪院甚爾一直都和他們是一家人一樣。
魏爾倫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父母對禪院甚爾的接受度竟然這麽高。他眉眼變得如水般溫柔,海藍色的眸子被燈光照亮,就好像廣闊無垠的大海上倒映着一輪明月,澄澈溫柔。
“嗯。”
晚上禪院甚爾被夏油爸爸拉進廚房,夏油爸爸特別自豪地發表自己的人生經驗:“抓住老婆的胃,就能抓住老婆的心。”
禪院甚爾一臉認真地點頭,他已經開始學習做飯了。
夏油媽媽拉着魏爾倫在廚房外面圍觀,夏油媽媽深邃的笑意讓魏爾倫頗有些不好意思,談戀愛被爸爸媽媽圍觀什麽的……也太羞恥了吧!
不過魏爾倫探頭看了一眼禪院甚爾做的料理:“還挺出人意料的。”
禪院甚爾翻了一個白眼:“拜托,平時都是我做飯的好嗎?”
“再說了,”禪院甚爾捏捏魏爾倫的臉,捧在手心裏,“不過是個禦節料理而已,簡簡單單。”
“甚爾。”小臉陷在禪院甚爾手裏的魏爾倫開口提醒他。
“嗯?”
“爸爸在瞪你了哦。”
“……”
但是夏油爸爸還是很滿意禪院甚爾出色的料理才能的。
“哇咔咔咔咔……不愧是我兒子,就是優秀!”
“沒錯沒錯,”夏油媽媽也很開心,“甚爾真是太有天賦了!”
“咳……”禪院甚爾難得羞澀,“就……還行吧。”
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了年夜飯,整整齊齊地窩在被爐裏看紅白歌會。
快到午夜時,魏爾倫拉拉禪院甚爾的袖子,領着他去了庭院。夏油傑正要跟上去,就被夏油媽媽拽回了被爐裏。
“不許跟過去!”
夏油傑撇嘴:“哦。”
嘁,混蛋禪院真是太讨厭了。
庭院裏,禪院甚爾給魏爾倫拉緊衣領,又把他的手揣進懷裏,壞笑着蹭着魏爾倫的臉頰。
“怎麽,叫我出來幹壞事嗎?”
“你不想嗎?”魏爾倫被蹭得有些癢,笑着将禪院甚爾的臉推遠了一些。
“當然想……”
剩下的話就這樣淹沒在兩人相貼的唇齒間。
砰——砰——
煙花綻放在深空,照亮了庭院裏相擁的兩人。
“今後,也一起過年吧。”
……
新年後的時間就好像按下了加速鍵,流淌得飛速,轉眼就又到了夏季的IH大賽。
這次各大高校都因為升學而失去了不少骨幹,城凜卻是實力保存的最好的一支隊伍,今年也終于一鼓作氣拿下了冠軍。
不過今年夏天注定不是那麽平靜,美國的熱門街頭籃球隊伍——Jabberwock受邀來日本進行一場球賽,不少人都在關注。
跟Jabberwock比賽的是斯塔奇隊——這個由海常、桐皇、陽泉、秀德、洛山的“退役”球員組成的隊伍。
魏爾倫坐在會議室裏,和赤司征十郎幾人一起看着比賽直播。
“身體素質還是差的太多了。”
果然,比賽分數呈現一邊倒。除此之外,這群歪果猴子還狠狠嘲諷了斯塔奇隊的人。
不僅是洛山的會議室,城凜、海常、秀德、桐皇、陽泉的人心裏都含着一股憤怒。
魏爾倫眉目凜冽,看到直播裏景虎先生的做法,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
東京一處大宅裏,一位身穿黑色和服的男人接起電話。
“喲,稀客啊,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如果不是看到宅子裏三三兩兩站着的滿臉兇悍的黑衣人,還以為這人是什麽普通的社會精英呢。
電話裏的聲音含着一絲冷意:“我來找你幫個忙。”
“行啊,”那男人理了理頭發,“說說。”
魏爾倫在電話那頭簡單敘述了一下事情經過,最後囑咐他:“不需要過火,盯着就行,順便幫那位教練先生結下賬,錢我會打給你。”
男人嘴角的微笑溫文爾雅:“不用,好不容易有個報答救命之恩的機會,必須讓我好好表現一把。”
魏爾倫無奈答應:“行吧。”
“話說回來,”男人忍不住打趣魏爾倫,“你怎麽不讓你家那位去辦?”
魏爾倫不禁吐槽:“那我還是比較擔心那群外國人的生命安全的。”
“哈哈哈哈……”
挂斷電話,山口崇——也就是那男人往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跟手下細細囑咐了一遍,山口崇起身,穿過回廊,又回想起了他第一次見魏爾倫的時候。
兩年前。
今天在東京國際酒店的頂層有一場酒會,各界名流雲集,自然包括山口崇這位山口組的當主。
酒會上觥籌交錯,山口崇也因為這次就會達成了不少合作。就當他剛與一位集團經理人敲定合作方案時,變故突生——
一顆子彈穿過酒店的玻璃,正中山口崇旁邊這位經理人的額頭。
鮮血迸濺,賓客們大驚失色,尖叫着逃竄。
山口崇在道上也不是白混的,迅速尋找掩體,呼喊着讓大家都趴下。他打了個手勢,幾個黑西裝迅速移動,打開門,讓門外保镖聯系外援去搜尋兇手,可惜一無所獲。
确保安全後,客人們陸續離開,山口崇也坐進了轎車。
開了一段路,山口崇身前的那輛車突然爆胎,不受控制,兩車越來越近,眼看着馬上要撞上,魏爾倫從天而降,一腳踩停了那輛爆胎的車。
呲——
急剎之下,兩車相錯,山口崇幸運地逃過一劫。
魏爾倫就那樣站在轎車上,兩輛車上的人都快速下車,掏出木/倉來指着魏爾倫,氣氛僵硬。
半晌,兩撥人都沒有任何動作。魏爾倫就站在那裏等着,沒一會兒,禪院甚爾拖着一個人形物品走過來。
“砰——”
禪院甚爾把那個人形物品丢到山口崇面前:“喏,給你了。”
魏爾倫扶額:“你多少解釋兩句啊!”沒看到人家更緊張了嗎?!
“這是剛才那個狙擊手。”魏爾倫只好替禪院甚爾開口。
山口崇揮退手下,親自向魏爾倫和禪院甚爾鞠躬,并遞出自己的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還請兩位笑納,讓我有報答救命之恩的機會。”
魏爾倫本來沒打算要的,結果禪院甚爾二話不說接了過來。
“行啊,那就……”
禪院甚爾話還沒說完,就被魏爾倫拽走了。
“閉嘴!”
山口崇笑笑,也不在意,此後他也沒有接到過兩人的電話,以為不會再見了,然後就被打臉了。
“又見面了,我是山口崇。”
山口崇在音樂會的後臺看到手拿小提琴的魏爾倫,忍不住上前打了招呼。
魏爾倫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伸手與他握手:“你好,叫我魏爾倫就好。”
山口崇面帶笑容地開口:“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嗎?”
魏爾倫感興趣地挑挑眉,山口組的當主親自開口嗳~
自那以後,山口崇來音樂會的次數變多了,魏爾倫也跟對方明碼标價地進行了幾次交易,關系近了不少,就連禪院甚爾有時也會找他買點順手的熱武器。
……
山口崇來到大堂,這裏已經站了不少人。山口崇一露面,這些人立馬土下座給他行禮。
“當主!”
山口崇在主位上盤腿坐下,沉聲道:“這是一次報答救命之恩的好機會,都給我打起精神!”
“是!”
另一邊相田景虎正安排着Jabberwock這群人的住宿,就遇見了幾個黑西裝。
這幾個人尊敬地朝他鞠躬,為首那人禮貌地介紹:“我們是當主派來處理這件事的人,剩下的就請交給我們吧!”
相田景虎愣愣地看着這幾個人迅速處理好了問題,還交了住宿費,揉揉頭,也樂得輕松。
“嘛,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崽子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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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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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