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

“你在這裏找到一個鍋?”松柏看到桌上的石鍋, 懷疑道,“還有一個釣竿和魚線。”

舒蘊和欣然點頭,“我有衡清仙尊的一些記憶。”

“師尊之前在這裏生活過?”松柏立即反應。

那這些東西是他之前用過的。

舒蘊和回答:“嗯。”

接着師尊熟練地轉移孩子的注意力, 溫溫柔柔地問她:“過來和我一起把這些魚處理了,好不好?”

“好。”松柏想也沒想就回答,甚至沒點頭時就已經從芥子袋裏拿出一把小刀。

舒蘊和原本想和她示範怎麽殺魚, 沒想到她比自己還熟練,是個殺魚老手,先刮掉魚鱗,扣掉鰓蓋,然後把魚劈成兩半,清理掉裏面的髒東西,動作麻利, 速度很快,不過幾分鐘就處理好一條魚。

“兩條拿來煮魚湯,剩下的烤幹以後你饑餓的時候可以充饑。”

省得再拿辟谷丹當零嘴,發現她芥子袋裏幾大罐子辟谷丹全沒了的時候, 舒蘊和是震驚的。

低品階辟谷丹只有酸澀的山楂和草藥味,咀嚼時還黏牙, 孩子這是得餓成什麽樣才能全吃光。要不是他很放心孩子的智商,否則他甚至有點懷疑她餓到把那兩張褥子當卷餅吃了。

他從處理好的成品裏挑了兩只最大的,把魚頭和身分開,再把身子砍成大塊,再往石鍋裏舀兩大勺潭水, 魚肉魚頭冷水下鍋, 又扔下幾個水潭邊上長的野果,往石鍋下貼一張火符。

火符生效, 紅色的火焰在石鍋底部跳動,熱意冒出。

“清清……”松柏試探性地開口,等他轉過頭來看她,知道他确實接受了這個不正經的名字,美滋滋地問他那幾個野果是什麽。

舒蘊和:“試試看?”

松柏接過被靈氣包繞的紅色野果,直接扔進嘴裏,她先是感覺到一股大蒜的味道,接着又品出姜和芥末的混合味。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五官瞬間皺成一團。

舒蘊和急忙取了杯水給她,無奈道:“哪有像你一樣整個扔嘴裏的,趕緊漱漱口。”

松柏接過水杯,猛猛吞了一大口水,強迫自己咽下那個難吃的果子。

緩了好幾分鐘,她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

“那是什麽?”

舒蘊和正低頭時刻關心石鍋裏的湯,“在凡人界時看到有人把它用來去腥。”

大蒜加生姜加芥末,這野果可以成為去腥界仙尊了。

松柏處理完剩下的魚之後,靠着小潭邊的石塊小憩。

确認這石室有與外界相通的部分後,她在小潭邊上點燃篝火,暖洋洋的火光照着石鍋和旁邊的美人劍靈。劍靈雖整體透明,但還是被火光鍍上一層金色,不再是飄渺不可及的虛影,此刻沒有實體的他也融進了修真界。

香噴噴的魚湯冒着白氣,更是給這幅美景加上了濃濃的煙火氣。

小旋風說的沒錯,松柏愛死這樣的生活,溫馨平凡,仿佛她終于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如果每天都是這樣度過,她願意永遠呆在這個不見陽光的石室裏。

說到小旋風,松柏閉上眼睛,意識回到靈脈邊上。

幾日未見,靈脈依舊如金色的長河,璀璨耀眼,其中夾雜着黑色倒增加了河流的時尚程度。

心情好看什麽都順眼。

就連還在拿她靈脈泡腳的小旋風也可愛了一些。

“你說錯了。”

松柏:“師尊給我煮魚湯,他知道我愛喝湯,他心裏有我。”

小旋風轉身不看她。

松柏:“幾天未見,你怎麽突然就不會說話了。”

莫非——

她驚喜道:“你是不是快死了。”

小旋風:“滾吶!”

從今天開始,她就要拿這臭劍修的靈脈洗澡!

松柏舒服地回到現實,繼續看美人煮湯。看他熟練的動作,從前應該在這呆過不短的時間。

等魚湯變得濃白,咕嘟咕嘟地冒泡泡,香氣四溢,舒蘊和招呼她來喝湯。

松柏從芥子袋裏搬出摯愛的小石凳,坐在石鍋前,拿着從歸心宗飯堂順走的大勺子喝湯,舀起一口吹涼後送進嘴裏。

修真界的魚就是不一樣,即使做法粗糙,魚湯依舊鮮美,其中富含靈氣,鮮甜的液體滑過喉腔,胃部持續半個月之久的疼痛終于緩解。

她吃得差點把頭埋在鍋裏。

舒蘊和笑着看她飛速進食,熱情的食客總是讓人悅目娛心,等她吃得差不多,又從某個旮旯裏找出一個金屬質地的烤架。

“師尊走的時候沒把這些東西帶走嗎?”松柏覺得那個角落和百寶箱似的。

“在外面用不到吧。”

舒蘊和憑着記憶安裝烤架,他離開時把自己結的幾十顆種子種下了,也許某天它們也可以化靈化形,興許用得上。

過了幾十年,他有次重返這個石室,看着小潭邊上空空蕩蕩,明白那只是自己的奢望。

先輩留下的口谕裏道:已經化靈的玉蓮種子是死的。

是長不出來的,只不過他不相信罷了。

或許他真的是修真界裏最後一株玉蓮。

“阿玉。”松柏突然叫道。

舒蘊和知道她只是想測試這個名字的真實性,嘆了口氣,還是應了一聲,“嗯?”

松柏已經喝完湯,丢了一個清潔訣洗幹淨,習慣性地把它收到芥子袋裏,“你有師尊的記憶,你看得懂翟信升抓我用的陣法嗎,我從來沒見過。”

舒蘊和:“束縛陣,邪術的一種,用靈氣滋補靈線,靈線會向網一樣,追蹤直至捆住靈氣主人,不斷地吸取靈氣,使之沒辦法掙紮逃跑。”

松柏想到劍靈說這裏很安全,“它不會發現我嗎?”

舒蘊和回頭看向大門上畫着的血陣,“他們喂養靈線的靈氣太少,靈線對你的靈氣還不夠熟悉,再加上這間石室的密閉陣法是一種更加強大的邪陣,找不到的。”

更何況,他們只能進到秘境核心最外層。秘境的主人很厭惡他們,靈氣更是會不遺餘力地阻擋,防止他們拿到守護的法器。

“原來如此。”見他專注于串魚,松柏沒再打擾他。

起身繞着石室觀察,從四周磨損的石壁和一些低矮的石頭上光滑的痕跡,确實可以看到前人留下的生活痕跡。

石門對面的空地較寬廣,石壁上可以看到劍痕,覆手上去,甚至可以感受到幾道殘存的劍氣,保存得比較完整的劍氣很好認,劍鋒溫和中帶着嗜血的淩厲,是師尊的劍氣。

有一道幾乎已經被時間磨損,如微風般熹微,但一觸碰到就可以感受到劍氣的冷淡強悍,仿佛世間一切人與物在他眼中都是底層的虛無不足道。

相同的劍招,不同的劍修會有不同的領會。

這套劍法松柏也會,是師尊教給她的第一套,也是她的主要劍法。

松柏擡手,結願飛到她手裏,不用回憶,一出劍就被肌肉記憶帶領,一個個劍式行雲流水般傾瀉而出。

她專注于手中的劍,因此沒注意到潭水對面的劍靈停下手裏的動作,靜靜地看着她。

松柏第一次拿劍的時候,舒蘊和就知道她是天生的劍修,靈根精粹,悟性和記憶力均很驚人。

哪個師父不想要有一個聰慧的能完美繼承自己所學的徒弟呢?

半刻鐘後,松柏結束這套劍法,石壁上又多了幾個痕跡。

可能是因為新鮮,不用靠近就可以感受到劍氣溢出,筆直向前,永不後退。

松柏笑了,這是屬于她的劍氣。

見她停下,舒蘊和繼續低頭看自己的魚,一面已經烤焦了,另一面還沒熟,怪不得他聞到一股糊味。

不要浪費。

把這條魚從中間劈開,扔掉那一半焦黑的,剩下的繼續烤。

另一邊的松柏裝作漫不經心地經過劍靈取鍋取烤架的地方,那裏放着一個箱子,上面同樣用血畫着陣法,她打不開。

有點可惜。

她走回劍靈身邊坐下,也從旁邊取了一只魚,鐵簽從魚嘴插-入,從魚尾捅-出,她學着劍靈的樣子翻轉手裏的魚肉。

“你去休息罷,再過幾個時辰就行了。”舒蘊和道,笑得像母親節收到鮮花的家長,笑容中隐隐蘊含着“我家孩子都這麽大了,都可以幫我做家務”的驕傲。

烤完手裏的這條魚,鐵簽子就被沒收了,松柏原地躺倒,準備睡覺。

“去邊上,這裏熱。”

她裝作聽不見,反而朝他的位置挪動了一點點,要的就是這點心理安慰。

舒蘊和突然想起來,“你的褥子怎麽不見了,剛剛想給你蓋被子,可我找不到。”

那兩條褥子沾染了不少含有魔氣的血液,不管用多少次清潔訣都洗不幹淨,那時她腦袋裏一團亂麻,一着急直接給燒了,但把剩下的灰裝進瓶子收在芥子袋裏。

現在清醒地回憶,突然覺得有些難過,燒掉被子的她,和殺死魔人的正道修士們有什麽差別呢?

舒蘊和見她神色又開始不對勁,按着自己對她的了解,知道她又開始在某處鑽牛角尖,問她在想什麽。聽完她的回答,猶豫了片刻後催她趕緊去睡覺。

“找件衣服蓋着,別着涼了。”他叮囑道。

她一個元嬰境修士怎麽可能因為沒蓋被子着涼。

松柏心裏是這樣想的,現實中非常順從地找了件外袍當被子。

*

翟信升帶着幾個精英弟子跳進洞口,前方急促的腳步聲雖然已經放得很輕,但依舊明顯。

修真界,修為的差距就是天與地之間的差距,你的天賦再高又如何,修為的差距還是能讓你被碾壓。

他也是單木靈根,但兩人靈根的精粹程度差距很大。

每次修煉遇到瓶頸時,他總會忍不住幻想,要是他也有一個純淨的靈根,就不會卡在合體境将近三百年。舒蘊和那個小子,年歲沒到他的零頭,都已經飛升了。飛升哪有這麽簡單,他肯定是拿到了某些稀世珍寶。

很快了,等抓到他的徒弟,他就知道了。

像貓跟着老鼠一般牢牢地跟在腳步聲後,他悠閑得像在自家山頭散步,看着靈線指引的人在各個地道逃竄。

過了幾刻鐘,身後有個弟子弱弱發聲,“尊者,我們和她的距離,好像從來就沒變過。”

腳步聲好像永遠都在前方的某個位置。

聽到這,翟信升突然醒悟,意識到了這點,幾人一同停下腳步。

前方的腳步聲持續了幾秒後突然消失,指引方向的靈線也跟着一起消失,四周瞬間靜得只聽得到呼吸和心跳。

再過了幾秒,腳步聲再次出現,它在原地重重地跺腳。

幾人心裏突然出現了一個荒謬的猜想:它不會是在催促他們跟上吧。

見他們不動,腳步聲再度響起,不過聲音越來越大。

它在向他們靠近!

貓和老鼠的身份瞬間互換。

有弟子慌張出聲:“這是什麽鬼東西?”

有人突然意識到,這裏是衡清仙尊的飛升後秘境,而他們正在秘境裏抓捕他的親傳弟子。

“會不會是衡清仙尊在報複我們?”

秘境核心之上,理群吐出一口黑血,昏死倒地。

剛才還在閑聊的弟子們登時愣住,意識到計劃出錯了。

“他還活着嗎,這是被反噬了?”

“撤不撤啊,但是長老還沒回複我們。”

“欸,你趕緊去聯系師尊。”

他們心心念念的翟信升正帶着弟子在地下逃竄。

大乘期的靈氣如潮水一般跟随着腳步聲朝他們湧來。

修真界,修為的差距就是天與地之間的差距。

還好身後弟子認路,他們以最大的速度原路返回。

翟信升在心裏暗暗慶幸,這個秘境分布的靈氣并不多,發出盡全力應該就可以及時回到地面。只要離開秘境核心,靈氣會越來越少,地面的靈氣對他根本不可能有影響。

就快了。

他們終于要到達進來的洞口了。

跑步都跑得更有勁了。

領路的弟子喊道:“到了,就在前面!”

話音剛落,他們拿來照明的藍焰突然熄滅。

黑暗籠罩,低頭看不見五指,靜悄悄的,聽不到弟子們的聲音。

翟信升盡力穩住自己情緒,按着記憶裏的方位慢慢挪步向前,擡手碰到熟悉的石底,是那個洞口!

穩住了,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欣喜地推動頭頂的石塊。

巨石推開一條縫,線狀的光照在他擡頭揚起的臉上。

他忍不住嗤笑一聲,舒蘊和,不過如此。

笑聲剛出,腰間憑空出現一股壓力,一圈又一圈,一條看不見的繩索牢牢地捆住他的軀幹,接着是四肢,直至他完全沒有餘力掙紮,眼睜睜地自己被拖着離亮着光的洞口越來越遠。

“長老還沒回信嗎?”

“沒,師兄也還沒回信。”

弟子們拿着各自的武器,還守在洞口處,旁邊地上理群的屍體已經冰冷僵硬了。

“嘭”的一聲巨響,一具屍體像垃圾一樣被扔出洞口。

是翟信升,身上捆着發亮的絲線,死因很明顯。

歸心宗。

“翟信升的命燈滅了,我速速去告知掌門。”管命燈的老頭子捋了捋長長的胡須,收起桌上自己敗局明顯的棋盤。

“翟信升死了?他不是回家探親嗎,吃席撐死的?”

“慎言,我還想去吃他的席呢。”

*

松柏睜眼坐起身時,舒蘊和已經烤完所有的魚,并把它們放在墊了紙的石桌上晾涼。

一時間有點恍惚,她甚至以為自己又進入幻境,緩緩躺了回去。

等完全清醒時,她才起身去石桌邊上幫舒蘊和收烤魚,用特制的盒子裝好,可以保存很長的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出去了。”舒蘊和道。

松柏點頭:“等秘境核心一破,我馬上瞬移離開這。”

把東西整理好,把劍鞘系回背後,松柏想往牆根底下埋一張瞬移符,以後有什麽緊急情況可以馬上跑回來。

舒蘊和讓她埋在門口,埋在地面影響石室封閉性。

這不是舒蘊和第一次感慨小徒弟的記憶能力,那天黑燈瞎火地繞來繞去,她現在居然還能記得住返回的路線。

往上爬了幾十層,松柏感受到熟悉的靈氣,散發着淡淡清香,它們圍繞着她,似乎在指引她什麽。

她這次聽從靈氣的指引,走向它們指引的終點。

路上可以看到拖拽的血痕,她沒出聲。

師尊的靈氣願意給她優待,自然也會憑心懲罰他人。從某種程度上看,進秘境和盜墓也有些許相似。

看來以後進秘境要先做功課,得要看看主人和自己有沒有仇。

有着靈氣的指引,松柏的前路沒有絲毫危險,輕輕松松就到達秘境核心。

“打開那個箱子,這個秘境就結束了嗎?”松柏問。

“嗯。”舒蘊和出現在她身邊,靈氣像漩渦一樣朝他席卷而去。

這是靈力共鳴。

原來如此,他終于理清思路。

秘境開啓是因為感受到他波動的神識,并且發生了長遠的共鳴,這才把松柏的小房子籠罩在內。

箱子裏有什麽,松柏心裏沒有什麽猜想。

師尊想要給她的都直接給她了,這箱子裏可能是他自己的東西?

松柏走上前,打開箱子。

裏面是一把小小的木劍,還沒有手臂長,像是給孩童用的。沒有開刃,劍身上劃痕不少,幾處甚至有缺角,劍柄的花紋被摸到模糊。

任誰都想不到,衡清仙尊第一個飛升後秘境裏藏着的寶物是一把堪稱破爛的木劍。雖然材質還不錯,但已經十分陳舊,放到凡人界賣也賣不了幾個銅板。

就連衡清仙尊本人也沒想到,箱子裏會是這個東西。

“怎麽在這,我還以為它不見了。”松柏驚訝道,走上前把劍放在手裏。

這是她的第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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