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默默然男孩
默默然男孩
停止戰鬥的時候,整個客廳裏仿佛被巨怪掃蕩過。
那長的酷似鼹鼠的小怪物被紐特倒拎着兩條後腿,“麻煩你們拿個東西接着。”紐特尴尬的看着李存真和任羨婧。
李存真氣的掐着腰站在原地不動,任羨婧從沙發上拿了個靠枕,接在了小怪物下面。
紐特對還在手中掙紮的生物無奈搖搖頭,輕輕一甩那小東西,麒麟金像從它腹中被控了出來,落在了任羨婧捧着的抱枕上,随之掉落的還有源源不斷的金閃閃的首飾錢幣,李存真驚訝的張了張嘴。
任羨婧把麒麟擺回原處,心有餘悸的回頭問:“這是個什麽東西?跟我們的貔貅習性有些像。”
“嗅嗅,”紐特抓着嗅嗅,臉上還露出了老母親一般的微笑,“它喜歡這些發光的小玩意兒。”
紐特小心的打開了手提箱,把嗅嗅送了回去。
李存真探頭看了一眼,挑了挑眉:“空間伸縮做的不錯嘛。”
紐特禮貌的努了努嘴,站起來又看向茶幾上放的口袋。
李存真:“還打那東西的主意吶?”
紐特突然認真起來:“那是個孩子,我必須救他。”
李存真驚道:“你是說,那個黑布隆冬的玩意兒,是個人,還是個孩子?”
紐特點點頭,誠懇的看着李存真和任羨婧。
任羨婧:“我怎麽絲毫沒有感受到人類的氣息?”
紐特指着口袋說:“這裏面黑色的煙霧叫默默然,一般寄存在未成年的孩子身上,以此釋放黑魔法。可這男孩已經成年了,我知道的太晚了,他被反噬的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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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羨婧思忖片刻,終于說:“你要不要坐下說。”
李存真:“不就是邪魔附體嘛,可以分離的呀。”
紐特有些意外,說:“是的,我在非洲的時候,曾經幫助一個小女孩分離過默默然,可是她還是死了……”
“啊?”李存真有些摸不着頭腦,看向任羨婧。
任羨婧:“寄生吞噬了本體,強行分離之後,□□就只剩空殼了。”
紐特像是找到了知音,又不住點頭:“所以我現在不敢輕易給這男孩分離默默然,我怕害了他。”
李存真:“奇怪,這麽容易就失控的東西,怎麽會這麽聽話的跟着你?”
紐特好像不樂意李存真一直把默默然叫做“東西”,嚴肅起來:“這孩子叫克雷登斯。實際上,他跟着我上船,鑽進我的手提箱的時候,只剩一縷氣息了。”
任羨婧:“他被攻擊過?”
紐特:“是的,差一點就灰飛煙滅。”
任羨婧:“你剛才說默默然一般都寄生在小孩子身上,為什麽他會活到成年?”
“因為他并不是完全的麻瓜,他有巫師血統,只是是個……啞炮。”紐特表情有些痛心,“而且他是被仇恨女巫的後母養大的。”
李存真:“那難怪了,他一定從小就活的很壓抑。像這種邪惡的力量,無一例外是靠吸收人類的負面情緒得以滋長的。”
任羨婧:“他現在還可以化出人形嗎?”
紐特:“今天剛剛可以。”
任羨婧:“那你是怎麽讓他跑掉的?”
紐特:“人的體質越強,默默然也越強,人的複生就等于默默然的複生。來到陌生的大陸上,默默然很容易受刺激。”
李存真:“哦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們,你帶着一箱子危險的生物到中國來幹什麽?”
紐特:“我來參加一個東西方巫師交流會。真的,我有鄧布利多的介紹信。”
李存真仿佛想起了什麽,撓着脖子問:“你是……”
紐特:“是的。”
李存真:“被霍格沃茲開除的那個學生!”
紐特被嗆到了,說:“雖然這也是事實……呃,咳,不過,我以為你會知道我是編寫《神奇動物在哪裏》的作家。”
任羨婧笑道:“我們這兒有句老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紐特笑了笑,臉色仍然顯得憂慮:“所以我不能再逗留了,明天我必須趕到會場,麻煩你們還是把克雷登斯放出來吧。”
任羨婧失笑,看向茶幾上的捉妖袋,沉默的權衡着。
紐特看着任羨婧難以捉摸的表情,遲疑道:“你們……不會要殺了他吧?”
“不是,”任羨婧搖搖頭,“我是在想,也許你應該讓他留在這兒,他需要靜養,而且,你的手提箱保險工作做的并不完善。”
的确,有嗅嗅幫了一遭倒忙,紐特對此無法反駁。
任羨婧:“如果他在會場失控,那只能是一場災難。”
聽着任羨婧的意思,李存真有些不樂意,紐特卻已經被說服了:“也許你是對的,請你們照顧好他,我參加完交流會就來接他。”
既然沒人過問自己的意思,李存真只好翹起二郎腿,說風涼話:“我看你們還是先把他從捉妖袋裏放出來再說吧,不知道還能不能搶救一下。”
任羨婧和紐特對視一眼,慌忙看向早已奄然無聲的捉妖袋。
被釋放出的默默然仿佛被關了一場緊閉,落寞的懸在空氣中,李存真心有餘悸的躲的遠遠地。
紐特輕聲撫慰道:“克雷登斯,克雷登斯,這兒沒有危險了,聽我的話,不要怕……”
默默然遲疑了一下,徐徐飄向沙發,彌散成一團黑霧,黑霧漸漸隐去,變成了一個躺在那裏昏睡過去的黑發少年。
克雷登斯臉上毫無血色,瘦削至極,胸口幾乎看不到任何呼吸的起伏。
任羨婧小心的問紐特:“我能碰他嗎?”
紐特也有些猶豫,拿不準默默然會不會再次失控,還沒決定,就見李存真已經上前拿住了克雷登斯的手腕。
“活着呢。”李存真假模假式的號完脈,起身走開。
任羨婧這才慢慢蹲下來,手指浮在克雷登斯的脈搏上,眉頭越皺越緊,一邊不住的自言自語。
李存真也開始緊張起來,一般任羨婧做出這副表情的時候,病人基本就離歸西不遠了。
任羨婧許久才站起來,李存真忙問:“怎麽樣?”
任羨婧搖頭說:“能救是能救,只是我可能要出趟遠門。”
李存真看了紐特一眼,神神秘秘的問:“去那邊?”
任羨婧像是下了決定,篤定的點點頭:“嗯。”
紐特來回看看這兩人,忍不住好奇:“你們在說什麽?”
任羨婧轉過身來問:“默默然一旦脫離人體,就沒有任何生命力了,對吧?”
紐特佩服道:“沒錯。”
任羨婧:“我想,要默默然和克雷登斯徹底分離,藥靈剛好是個很對口的引子,藥靈可以分辨陰陽兩氣,到時我會将藥靈送進克雷登斯體內,護住克雷登斯的元神,逼出默默然。”
紐特大致上聽懂了,又有些茫然:“元神?”
任羨婧試圖找個信達雅的詞解釋,最終卻說:“很難解釋清楚。不過藥靈有強有弱,憑我一己之力,還不足以确保克雷登斯能安然無恙脫離默默然,所以……”
任羨婧看向李存真,“你在家看家,我明天一早就去那邊一趟。”
李存真點點頭:“那正好,明天一早,你和紐特一起出門。”
過了一會兒李存真才回過味兒來,指着仍昏迷不醒的克雷登斯壓低聲道,“那你們都走了,就剩我管這小子了?”
任羨婧笑道:“不是還有小黑嘛。”
李存真哭喪着臉:“小黑都累成狗了,他管啥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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