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林間初吻

随着首營集團項目的不斷開展,吳舟交代給陸江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有時出門一兩天還回不了回家,楚桐白天見不着人,很是郁悶,所幸陸江一有空就給她發微信聊天,不過等他閑下來的時候大多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楚桐早早的洗漱好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拿着手機等他的消息。

陸江不太會聊天,一般是問她這一整天做了什麽,或者是家裏怎麽樣,楚桐都事無巨細的說給他聽,安靜的夜晚,只有手機裏傳出小姑娘的絮絮叨叨的聲音,陸江眉眼柔和,突然就格外的想念她。

其實也不過是兩天沒見。

第三天的時候,李成麟帶着陸江去了東合大廈。

陸江來這裏兩天一個勁兒跟着李成麟去喝酒吃飯,基本把這邊的人都認了個遍,本來是今天就能回去,但是這馮天寶剛從外地回來,跟吳舟嚷嚷着要見新兄弟,于是李成麟和陸江又在市裏留了一天。

東合大廈是歐式風格,裝修很是豪華,迎賓小姐個個高挑婀娜,見着客人盈盈一笑,幾句客套話說的男人笑開了花,恨不得拿出錢包塞進女人的胸口裏。

李成麟挺着八個月的大肚子,為了體面還帶着個稍長的假發,個頭才到人胸口,眯眼笑呼呼的揉着迎賓小姐的手,遠處乍一看就跟奶奶親昵着孫女似的,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陸江打算站在電梯口等了一會這矮蹾子,電梯門叮鈴一聲,陸江擡眸,正對上最中間穿一身黑西裝打着暗紅色領帶的糟老頭,不待陸江出聲,旁邊的小弟眉毛一豎,指着陸江:“就是這小子!過年那會打了我們好幾個兄弟!”

這邊是馮天寶的地盤,站在這塊地兒上給了一群小蚱蜢底氣,一個個拎着拳頭沖出來就要揍陸江,陸江不慌不忙,握住最前面那人的拳頭偏着頭朝最裏面的那人笑:“馮哥,誤會了。”

話音一落,馮天寶擡了手,旁邊的小弟都退了先下去,一群人穿黑西裝人從電梯裏走出來,還頗有氣勢,那邊忙着揩油的李成麟趕過來,擠到最前面弓着腰對着馮天寶恭敬道:“馮哥這麽早到了?這就是吳總推薦的人,叫陸江,之前跟您的人有沖突,真是見諒見諒哈。”

馮天寶一米八左右的個兒,國字臉高顴骨,左邊眉毛因為坐牢時受了傷幾乎是禿的,看人的時候渾濁的眼珠不聚光卻也透着一副蔫狠的模樣,聽了李成麟的話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煙熏的黑牙:“見什麽諒,年輕人打個架,算不了什麽。”

說着又打量陸江一眼:“小夥子長得挺精神啊。”

陸江垂眸笑了笑,不谄媚道歉,不上趕着賠笑臉,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馮天寶面上清淡暗裏卻多打量了陸江幾眼,才帶着人去了早就預定好的包間吃飯,李成麟跟在陸江邊上,趁着馮天寶不注意又連連囑咐了好幾句,陸江垂着眼聽,只說記下了。

一頓飯下來,基本都是馮天寶在問陸江話,到底是吳舟派過來的人,不管是安排到哪裏都得自己摸清了底細才放心,同桌的還有馮天寶帶來的一個黝黑瘦削的男人,馮天寶管他叫:阿西。

全程笑眯眯的模樣,倒也不說話,只勤快的添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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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合大廈的主樓一到六樓是屬餐飲和會議服務,再往上就是按摩、KTV、酒吧和頂樓客房,兩邊還有兩個子樓,一新一舊,新的是夜.總.會,舊的是劇場式會議展廳,總之亂七八糟的全都有,吃過飯之後馮天寶就帶着倆人去KTV放松,推開門就早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暴露的排成一排等着。

撲面一陣濃烈的香水味和脂粉味,給陸江熏的直皺眉,三個人裏面只有陸江長得英俊高大,幾個女人暗裏較着勁往他這邊擠,最後把陸江擠得沒招兒了,只得胳膊搭在沙發上看着像摟着一個女人的肩膀,旁邊幾個見沒了戲才作罷。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沖進鼻腔,陸江一邊跟馮天寶說這話,一邊控制不住的想楚桐,小姑娘從來不噴香水也萦繞着淡淡的香氣,臉上從來不擦脂粉也白的找不到毛孔,不施粉黛也清麗可人。

越這麽想着,越是歸心似箭,過後回過味來,不禁哂笑一聲,他陸江活了三十多年,從年輕氣盛到而立之年,卻是頭一次嘗到了這情人間思念的滋味。

**

因為陸江不在家,家裏的早晚飯成了問題,楚桐跟李玉說過兩句,結果李玉第二天直接端着一盆熱氣騰騰的疙瘩湯過來,自此承包了兩天五個人的夥食。

陸江第四天的時候才回來,這天也正好是孔曉的生日,作為上一任團寵,雖然地位沒落不及楚桐但是兄弟幾個對他的關愛不減,決定今晚在家裏自己搞燒烤,想吃什麽自己烤。

兄弟幾個都請了假,從下午搗鼓到傍晚,等陸江載着一後備箱的食材回來才正式開始。

車子一進大門,在屋裏換衣服的楚桐就急忙跑了出來,陸江剛把箱子放到地上,袖子就被身後的人扯了扯,小姑娘笑容燦爛,眼睛晶亮:“你終于回來了。”

她的歡喜溢于言表,只差後面一句:我可想死你了!

陸江笑着擡手摸摸楚桐的頭頂,說:“副駕駛有你的零食。”

楚桐驚喜的“啊”了一聲,拉開副駕駛的門,座椅上果然放着一個鼓鼓囊囊的超市購物袋,楚桐抱了個滿懷,又跑到陸江跟前說謝謝。

陸江笑了笑,讓她回去穿件外套。

蔣立博嘴角叼着根煙站在一邊,不動聲色的瞅了瞅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腦袋還沒晃幾下,李玉拿着一摞竹簽過來,聲音輕輕柔柔的提醒:“少抽點煙。”

蔣立博把煙拿下來,笑道:“平時也沒怎麽抽。”

農村裏的房子院子都很大,此刻因為喧雜的人聲也顯出幾分熱鬧和擁擠來,楚桐、李玉和孫志新圍着一個小桌串肉串蔬菜,剩下的幾個弄爐子燒炭,陸江管燒烤,沒等一會兒就烤出一大盤,瞬間就被瓜分幹淨。

因為有女人在,孔曉這回生日還特意買了蛋糕,李玉拿着刀給分蛋糕,楚桐拿起袋子裏的生日帽要給孔曉戴上,孔曉紅着臉躲避說:“大男人的,我才不戴這個!”

蔣立博按着他:“又不是綠帽子,你躲啥呀躲?”

楚桐把帽子給他戴上,左右打量他兩眼哈哈大笑:“哈哈,好搞笑啊。”

孔曉盯着楚桐的笑臉,使勁眨眨眼卻是沒有再把帽子給摘下來。

“來,吃蛋糕啦!”李玉喊了一句,把裝着蛋糕的盤子,在桌上擺好。

平時不吃甜食的男人也湊了上來,一人拿了一塊,吃了沒幾口就放下。

還是肉好吃啊。

楚桐喜歡吃甜食,別人吃燒烤她就端着小蛋糕一塊一塊的往嘴裏送,陸江把烤好的西藍花端上來,坐在她身邊提醒:“別吃太多,吃點蔬菜。”

楚桐把蛋糕放下,伸手拿了一串,吃了兩口扭頭對陸江豎起大拇指:“好吃!”

陸江擡手,很自然的拿了張紙巾把她嘴角的奶油擦掉。

夜色深濃,碳火燃燒的煙霧缭繞,視線中都帶着迷離的意味。

一桌人開了好幾瓶啤酒,楚桐沾了孔曉的光,得了陸江的批準接了一小杯,七個人舉杯共飲,就此開始一場快活肆意的生日聚會。

男人喝了酒,嘴上的門就有些把不住了,徐朝晖酒量不行,加上歲數大了肝脾不好,喝一點酒就開始熏熏然上頭,滿嘴酒氣拍着孔曉得肩膀說:“臭小子又長一歲了!大哥還記得早些年你剛來那會,哎呀,傻小子一個光會橫沖直撞,我就成天在你擦屁股!我那時候想,要不是你小子姓孔,老子早他媽一腳踹死你了!”

孔曉給他嘴裏的老氣熏得直打噴嚏,苦笑道:“我知道錯了大哥,你也不用在我生日這天想着熏死我吧!”

孫志新也笑,白皙的臉被燈光映的顯出幾分蒼白來,望着蒼茫的夜色感慨:“過得真快啊。”

上次孔曉生日的時候,他們還在山東,一晃眼已經在這裏住了快半年了。

李玉臉頰微紅,擦一擦鼻梁上的薄汗,笑着對蔣立博說:“過生日可真好。”

“嗨,這有啥啊,你生日啥時候,那天咱們還一塊過。”

李玉腼腆的笑了笑:“遠着呢。”

蔣立博只笑,卻是沒再接話,過了半晌,李玉略顯失望的嘆了口氣。

這口氣散在喧嚣的夜裏,誰也不去察覺。

夜空挂星河,點點星光下人世喧嚣一片。

楚桐酒意微醺,坐在板凳上發了好一會呆,突然站起身去找陸江。

他回來的急,襯衫西褲還沒換下,領帶被他扯的松垮,白襯衫解了兩顆扣子,露出裏面蜜色鎖骨,就這樣站在爐架前,不時給食物翻面或者刷醬撒料,他低着頭,飄忽不定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

他的臉型很硬朗,宛若雕刻般棱角分明,眉毛濃密硬挺,鼻梁自山根拔起,平日裏如鷹一樣銳利的眼神在這夜色中火光中顯得幾分柔和,配着男人強健的凜凜身軀,看在人眼裏是十足的鐵血柔情,皮相骨相,都是男人中的極品。

她想要這個男人,心生貪念和占.有.欲在這暗夜裏滋生。

她想到他對自己不耐煩可又無可奈何的眼神,想到他溫聲細語哄自己時那溫柔的眉眼,更多的是午夜夢回,她于夜色四合時偷窺到的魁梧身軀,他伸出健壯的手臂攬她入懷,親昵叫她一聲“小丫頭”,她記得那手臂的重量和質感,粗壯,有力,剽悍,仿佛只要在用一點力氣就能把她的腰捏斷,将她摧毀。

陸江,天生就是來降服她的。

她想要征服這個強悍又心有柔情的男人,也希望被他所征服,心中這個隐秘又露骨的想法漸漸在她腦中清晰起來,她不覺得羞恥,只感到心口是按耐不住的悸動。

她慢慢靠近他,小小的身子就站在他身後,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男人結實的腰肌,那裏太敏感,陸江猛地一縮,回頭看她。

天氣漸熱,她上身只穿一件長袖衣,明明是休閑的款式卻也把少女豐.滿的上圍襯的很是明顯,陸江別開眼,說:“去屋裏套件衣服。”

楚桐沒說話,卻是徑直走到門口,陸江張口要喊她,卻見她回過頭來,缱绻眼眸與他對視半晌,又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正聊得火熱的兄弟們,渾然不覺少了兩個人。

步輕輕,心沉沉。

這春天的夜裏呀,野花飄搖,蟋蟀歌唱,春風好似情人的吻柔柔拂過臉頰,帶着鮮嫩枝葉的芳香就把人迷惑至此。

陸江不緊不慢跟着前面的小小身影,越走越遠,離開鄰裏的喧嚣,使得行走間布料的摩挲聲格外清晰,猶如一片幹枯的森林,被落下的一星火光,在某個角落暗自燃燒起來的聲響。

像是在遠處,又像是近在眼前,直到楚桐在一片白楊樹林裏立定,回眸,撞見那進那盈盈眼波裏,他才聽見——

那是發自他心底的聲音。

楚桐眼神幽深,那雙清澈的貓瞳,眼尾勾起,波光流轉中隐藏着只有他能讀懂的情愫。

是夜,是沼澤,是男人堅定的步伐。

少女仰着臉笑吟吟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對視半晌,不知道是誰的腳尖先動了,心意恍惚之間,只見少女踮起腳尖,拉住男人的領帶,輕輕的在男人唇上啄了一下。

柔嫩的觸感,只是一瞬間,轉瞬即逝,楚桐歪着頭,噙着笑與陸江對視。

她化成了這林間的精怪,是只修了百年的稚嫩小妖,未修得風骨已然有了惑人心魄的本領,那凝白皮膚,流轉眼波,飽滿潋滟的口唇,仿佛她是下凡到這人間來,只為要與他嘗一嘗這凡間癡纏.情.欲。

未落地的後腳跟又猛然拔起,纖細的腰肢被強有力的手臂掌控,他托住她的後頸,彎下腰,找準那雙鮮豔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

陸江終于,狠狠的,去嘗了那自己渴望已久的,楚桐的味道。

她踮着腳尖,抻着脖子,被他氣勢洶洶的吻着,急促的呼吸帶動着沸騰的血液,從喉嚨裏發出嗚.咽的呼救,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沖動.欲.望。

直到楚桐喘不上氣兒了他才放人,恍惚中她聽到陸江低啞的聲音喚她:“小桐...”

心髒幾乎要跳出來,楚桐揪着他的衣領小聲抱怨:“你都沒說喜歡,就親人。”

陸江輕笑一聲,鄭重的與她對視着,一字一句:“我不止喜歡你,我還愛你。”

少女臉頰紅撲撲的,春風拂過葉梢,是誰輕輕發笑。

“你呢,你喜歡我嗎?愛我嗎?”

楚桐憋着一口氣兒,耳朵裏嗡嗡響,眼睛卻亮的發光,聲音抑制不住的大喊:“我不止愛你,我還想和你作.愛!”

聲音回蕩未落,她在夢裏無數次想象的幾乎要摧毀她的手臂陡然把她抱起,一手就把她托了起來,方便迎接他更激烈的吻。

少女嬌俏的聲音傳得很遠,哪家的貓被驚得睜開眼,哪家的小孩被媽媽捂住耳朵,哪家在門口告別的小情侶羞紅了臉頰?

陸江眼底發紅,用力的抱緊懷裏的人,唇舌交纏,唇齒研磨,糾纏間兩個人都發狠的擁抱,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身體裏才甘心!

她整個人挂在他身上,脊椎發麻,慢慢的軟在他懷裏。

她的臉頰發燙,貼在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襯衫之下胸肌的輪廓,強有力的心跳聲像是鼓點,把她心底的渴求一點一點的敲打出來。

陸江瞧着懷裏的人,四肢纖細又白嫩,臉頰粉紅,嘴唇紅腫着微微張着喘息,這樣脆弱的模樣,好像他稍微用一點力氣,這小東西的骨頭架就要散了,越是這樣想着,他心裏就越有股勁汨汨的湧動起來心血沸騰怎麽也壓制不住。

可最終,萬般欲.念都被他心底的疼惜都壓制,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一吻,喟嘆的閉上眼喚她:“小桐…”

短短兩個字裏,是只有她懂的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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