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般配 “你怎麽解釋血型對不上這件事
第11章 般配 “你怎麽解釋血型對不上這件事。”
隊員們每天下午都會聚集在籃球場,即便只是一隊業餘的籃球社團,訓練也是一天沒耽誤。
夏驚蟬在樹下放了包包,取出防曬霜塗在臉上,輕輕拍打着,回頭看到許青空遙遙地望着她。
她莞爾一笑,晃了晃手裏的防曬。
許青空側過頭,壓住了心頭的愉悅感,起跳投籃。
夏沉光抱着球來到了操場邊,肖屹第一個抓他遲到:“半小時了啊夏隊,五十個俯卧撐不能少。”
“我去團委體育部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籃球隊要負責整個露天籃球場的清潔衛生。”
“什麽鬼東西啊!”少年們紛紛停下運球,不解地看着夏沉光,“怎麽就讓我們負責了,又不是環衛工人。”
“對啊,學校有清潔工啊!”
夏沉光沉聲說:“團委體育部的主任老師,答應我,期末結束後,安排我們社團和校隊來一場比賽,誰贏了,誰就能代表學校參加十月的高校籃球聯賽。但前提是,我們要負責操場一個月的衛生狀況。”
隊員們對此表示不滿——
“這也太卑微了吧。”
“環衛阿姨每天不也打掃着嗎,還要我們來幹。”
夏沉光面露不滿之色:“又不占大家多少時間,每天打完球,順便把場子裏的空飲料瓶收走,就這麽簡單。”
大家嘆息着,勉強答應下來。
“不過說真的,咱們跟校隊打,能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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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懸了,上次陳飛他們怎麽吊打咱們的。”
“誰說贏不了。”夏沉光鼓舞士氣道,“咱們不是新來了一位大神嗎。”
肖屹看着獨自投籃的許青空:“最讓人擔心的就是他,這家夥,太不可控了。”
“沒問題的!”
夏驚蟬幫着夏沉光鼓勵大家,“體育競技最大的魅力就在于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局怎樣,歷史上有那麽多逆風翻盤的籃球賽,我們不一定會輸的!”
“說得對!”
“一定要贏了那幫嚣張的家夥!”
年輕氣盛的年紀,很容易因為三言兩語而熱血激蕩,男孩們願意加倍努力訓練,為了這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
夏沉光望着夏驚蟬,對她比了個respect的手勢。
其實,隊員們都不知道,只有夏驚蟬清楚老爸為了争取到這次籃球聯賽有多努力。
明知道可能是以卵擊石的必輸局,他還是每天都往團委體育部跑,纏着主任老師,求他給一個機會。
校隊是專業體育生,派他們代表學校參賽,理所當然。
如果沒有夏沉光的努力争取,誰都不會多看他們社團一眼。
這幫業餘選手們壓根沒有打比賽的機會。
夏驚蟬想幫老爸實現心願。
高校聯賽是他的夢,也是他的大學時代最高光時刻。
……
隊員們訓練的時候,夏驚蟬主動拿着掃帚,去操場邊的小花園打掃落葉。
雨後的花園,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生澀滞膩的氣息,濕漉漉的石子地面扶着枯黃的葉子,花園的一切宛如被水洗過一般,樹葉油光油亮,栀子花盛開得正當時,純白無暇。
她将葉子掃進筐裏,沒多久,許青空也拿着掃帚過來,和她一起清掃。
“你不是在訓練嗎?”
“等你,訓練我。”
夏驚蟬和他組了搭子,每天一對一訓練,夏驚蟬看了他許多場NBA的比賽,對他的體能和技巧了如指掌,所以指點起來,倒也有條有理。
她撐着掃帚,嘻嘻一笑:“沒我,你還沒法練了啊?”
許青空點頭。
“好吧,那我們趕緊掃完,一起回去訓練。”
許青空一個人承包了花園的落葉,讓夏驚蟬站在邊上,她穿的小白鞋,沾了泥點子不好洗。
夏驚蟬也不和他客氣,走到栀子花簇邊,輕輕嗅着小白花,用手機拍了張照片。
照片近景是一朵白色栀子,遠景卻是影影綽綽的許青空單薄瘦削的身形。
好帥啊。
夏驚蟬偷偷将手機聚焦在了許青空的身上,偷拍他的照片。
卻沒想到,在按下快門的那一剎那,少年似心有所感,側頭望向了鏡頭。
照片裏,他眸光深邃,專注地望着拍照的人。
夏驚蟬臉頰泛紅,連忙收了手機。
許青空:“你偷拍我?”
“沒對沒有!”夏驚蟬結結巴巴地辯解,“……拍花花。”
“你就是在拍我。”
“沒有!”小姑娘倒打一耙,“誰偷拍你了,別自作多情。”
許青空摸出手機,對準了她:“公平起見,我也要拍你。”
夏驚蟬怔了怔,連忙雙手捂着臉:“沒有美顏,我不好看!別拍!”
她說着跑過去,奪走許青空的手機,少年踮起腳,揚了揚手機,身高差距太明顯,她完全夠不着。
“許青空,不許拍我,快删了。”
争搶中,小姑娘跟樹袋熊似的,都快挂他身上了。
許青空感受到女孩胸口的起伏,呼吸有點急促,立刻将手機遞給她:“逗你的,我手機沒有拍照功能。”
夏驚蟬接過看了看,果然,他的手機是最老款的黑白機,水墨的屏幕,除了接打電話和發短信,沒有太多別的功能。
她松了一口氣,嘟哝着說:“我不好看,不喜歡拍照的。”
“你對自己有什麽誤解。”
夏驚蟬垂斂着眸子,腳尖碾着腳下的一片銀杏葉。
許青空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麽,但他看出了這個女孩沒有自信。
“手機給我。”
小姑娘乖乖把手機遞過去,以為他要删掉剛剛偷拍的照片,沒想到他打開了前置攝像頭。
在她來不及反應的間隙,“咔嚓”一聲,他拍下了兩個人同框的合影照。
夏驚蟬扒拉着他的手,看照片。
照片裏,她露出了一只眼睛,羞怯怯地望着鏡頭。
許青空很難得綻開了一抹清淡的笑。
他不笑的時候有種生人勿近的高冷氣質,笑起來,如春日裏的融雪,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還可以哎…
難得能和許青空同框合影,這張照片要是能一直保留,将來多有紀念意義。
不想,許青空随口喃了聲:“很般配。”
夏驚蟬驀然地睜大了眼,心跳加碼。
沒、沒聽錯嗎!
他在說什麽!
……
兩人團結協作,沒半個小時就把小花園的葉子掃幹淨了,夏驚蟬拎着掃帚心事重重地走在前面,許青空拖着籮筐跟在他身後。
沒一會兒,她着急忙慌轉過身,抓着許青空躲進了半人高的灌木叢中。
她胳膊肘按着許青空的肩膀,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透過灌木葉子的縫隙,朝着外面望過去。
陳飛和一幫哥們來到花園裏抽煙。
夏驚蟬不想讓許青空正面和他們撞上,否則容易打起來。
她見識過許青空憤怒時難以自控的狀态,不想讓他再度失控。
答應了訓練許青空,也要努力幫他控制自己的脾氣。
陳飛他們幾個,罵罵咧咧地抱怨着體育部主任答應夏沉光期末比賽的事情——
“陳哥,別氣了,就那種垃圾隊,閉着眼睛都能打。”
“老子氣的是主任居然真的給他們機會,高校籃球聯賽,他們有什麽資格參加。”
“這不是要贏了才能參加嗎,他們不可能贏得了我們。”
“主要是他們把許青空加進來了,那可是個大神,我看過他打球,就沒見過投籃命中率這麽高的。”
“沒事,到時候重點防他。”
“防個屁,這種垃圾隊,他們根本不配和我們打。”
“有什麽辦法,也不知道夏沉光背後搞了什麽手段,居然說通了主任。”
……
他們抽完煙,扔了一地煙頭,漸漸走遠了。
夏驚蟬近距離地望着許青空。
額前幾縷短發随風在眼前,沉黑的眸子專注地望着草叢縫隙,凝着冷厲的鋒芒,薄唇微抿,貼近了她的頭頂。
夏驚蟬甚至能感覺到少年溫熱的呼吸,輕輕落在她發絲間。
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活泛了,壓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有千鈞重。
近距離看他,他真的漂亮。
“躲什麽?”許青空垂下眸子,女孩連忙移開視線。
“咱們寡不敵衆,避免吃虧,先躲一躲。”
“我不會讓你受傷。”他沉聲說。
“但我怕你受傷啊,更不想你傷人。”
許青空低頭看懷裏的姑娘。
她靠着他,乖得像一只黏人的小貓,沖他傻兮兮地微微一笑,一下子湊近了過來,在他耳側停住,距離皮膚毫厘之距,濕濕的呼吸近在咫尺。
少年身體驀地繃緊了,心髒仿佛跳空了一拍,視線如同磁鐵般黏着她。
小姑娘伸手在許青空的頭發上觸了觸,然後攤開手掌。
幾顆鵝黃細碎的桂花。
她笑着說:“落在你頭上了,幫你弄掉。”
……
黃昏傍晚,夏驚蟬和許青空清理了小花園的落葉,許青空說要去買點東西,讓她先回操場。
卻見隊員們垂頭喪氣坐在球場上。
平時最活躍的肖屹,這會兒都是恹恹的,單手握着籃球,五指修長幹淨,骨節分明。
夏驚蟬挪到錢堂姜身邊,問道:“怎麽回事啊?”
“剛剛陳飛校隊幾個又來了,又把他們暴虐了一頓。”錢堂姜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一口,“主打一個摧毀心态,欺侮□□。”
夏驚蟬撇撇嘴,心說陳飛這些個校隊的家夥,一天到晚是閑得慌嗎,非得跟他們社團作對。
夏沉光一個人在場子裏運球,鼓勵衆人道:“這有啥,勝敗乃兵家常事。繼續練起來,我就不信了,一次輸,兩次輸,三次四次五次還能輸。”
肖屹在邊上潑冷水:“還真能,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線的。”
“以後他們來挑釁,咱們熱烈歡迎。有時間,咱們還要主動去找他們。”
“找虐啊?”
“當然是吸取失敗的經驗教訓!”夏沉光一一分派任務,“我負責陳飛,肖屹,你負責他們隊個兒最高那個大塊頭,唐小強,你負責搶籃板,小夏同學,你到時候化個妝,打扮漂亮點,在邊上給我們跳拉拉操加油打氣。”
夏驚蟬:“這麽羞恥的事能不能換個人,讓我們領隊上吧,更吸引眼球。”
夏沉光望了眼死胖子錢堂姜:“也不是不行,到時候穿短裙啊,把你的腿毛露出來。”
錢堂姜:?
沒一會兒,許青空回來了,走到夏驚蟬身邊,攥住了她纖瘦的手腕,翻開,在她側肘的位置找到了兩處蚊子包,塗了風油精。
夏驚蟬心頭一驚,清涼的感覺漫遍皮膚,溫暖柔軟的指腹輕揉着,心頭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剛剛草叢裏好多蚊子噢,又不敢動,你也被咬了好多吧。”
許青空:“還好,我不是o型血。”
“所以蚊子全被我吸引了!”夏驚蟬忿忿地撇嘴,“我就是你們的人形驅蚊器,有我在的地方,方圓十米你們都不用擔心被蚊子咬。”
肖屹聽到這話,忍不住喃了聲:“o型血啊?”
“是啊。”
他望望夏沉光,略帶嘲諷說:“友情提示,他是AB血,所以你下次再騙他錢,得把這bug圓上哦。”
“我沒有騙錢。”夏驚蟬看出肖屹心情不好,有點找茬的意思了,連忙解釋,“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肖屹冷笑了一下。
他是夏沉光最好的哥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在一起。
小學的時候,他因為個子小,經常被學校大塊頭欺負,是夏沉光站出來,幫他跟大塊頭打架,常常落得嘴角淤青,渾身是傷。
夏沉光性格憨厚,心眼子實誠,但肖屹卻是個腦子靈活、能言善辯的。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夏沉光。
“你數數,你從他身上扒拉多少錢了,一次兩次就算了,但你不能總拿他當冤大頭不是。”
“我沒有,我本來就是他女兒!沒說謊!”
“那你怎麽解釋,血型對不上的事。”
“我是他領養的,我們在一個戶口本上,有正規領養的文件的!”
“那你拿出來啊!”
夏驚蟬讪讪地說:“……又沒帶,而且我怎麽知道自己會穿過來。”
“你還是在胡說八道。”肖屹冷着臉道,“要玩父女游戲沒問題,平時開玩笑沒人管,但你別再騙他錢了,他不是什麽大少爺,他經歷的事情不比你少,也是爹不疼媽不愛的,自己生活緊巴巴的,還養你,他又不是菩薩!”
夏沉光聽不下去了,走過來拉扯肖屹的手臂,讓他別說了:“不要你管,跟女生發什麽火兒,有火兒沖陳飛他們發去啊。”
“我就看不慣她這麽騙你。”
夏驚蟬揉了揉眼睛,一直在忍眼淚,但還是沒忍住,嗆着哭出來了。
收養這件事,是夏驚蟬心裏最大的隐痛,以前她都不跟人提夏沉光收養她這件事,好像不提,他們就是真正的親生父女似的。
是啊,他終究不是她親爸爸,上一世不是,現在重生回來,就更加不是了。
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就是完完全全沒有關系的兩個人。
她沒有媽媽,也沒有爸……麽都沒有!
許青空看不下去,沖過來一把揪住了肖屹的衣領,呼吸粗重,暴躁地說:“道歉。”
“幹什麽,你還要打我啊?”肖屹絲毫不懼他,“你倆談戀愛,她沒錢,你養她啊,別來禍害我兄弟行不行,他又不是冤大頭。”
夏驚蟬怕許青空真的動手,連忙跑過去,死命揪着他的手臂。
夏沉光也架住了肖屹,避免隊員內部打起來。
“行了,我說了叫你別管這件事!”他沖肖屹怒吼道。
“她騙你啊,老子就是看不慣。”
“你看不慣別看,我自願的,怎麽了。”
夏驚蟬哭着跑回椅邊,抓起薄荷綠小書包,從裏面摸出一把錢,全部塞進了夏沉光的褲子兜裏:“還給你就是了!但我沒有騙人!”
說完,她一個人擦着眼淚,兀自跑開了。
夏沉光想去追,但許青空已經率先追了上去,他看看肖屹,忍不住怒聲說:“這下你滿意了。”
肖屹看着夏沉光脹鼓鼓的褲子包,冷哼了一聲:“又不是沒錢。”
“她有錢沒錢,老子願意,你少管行不行!”
“我說你是不是中邪了,那姑娘又不喜歡你,你這是幹什麽,舔狗當得心甘情願是吧。”
“我又沒想跟她怎樣,說了你也不懂。”夏沉光一個人坐在籃板底下,五髒六腑都被擰得難受。
幾個隊員們面面相觑,也都用一種責怪的眼神看着肖屹——
“人家夏夏挺好的。”
“幹嘛欺負女生。”
錢堂姜也有點不滿,想給肖屹一拳頭,又怕打不贏他,罵罵咧咧說:“你看看人家一天幹多少活,抱怨過嗎,別說夏隊,老子都願意給她開工資。她要被氣走了,球隊解散算求了,什麽人啊。”
肖屹心情也很煩躁,有點懊悔,但又要面子,獨自抱了球去旁邊的場子裏練着。
……
夏驚蟬一個人沿着操場走着,心情低落,時不時有幾個夜跑的同學與她擦身而過,掠起一陣燥熱的晚風。
她看着周圍這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巨大的孤獨感猝不及防地随着夜幕緩緩降臨…
她是O型血,夏沉光是AB血,他們兩個是完全沒關系的兩個人,生命裏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她依靠不了任何人,沒有爸爸,只剩了她孤零零的一個人,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時空裏。
夏驚蟬獨自坐在操場草坪上,看着漫天星辰,星移鬥轉,孤獨感難以驅散。
她抱緊了雙腿,腦袋埋在膝蓋裏,輕輕蹭了蹭眼淚。
似有腳步聲,踩着窸窸窣窣的草地,似在她身後停了下來。
夏驚蟬睜開濕潤的眼睛,看到熟悉的薄荷綠書包垂在她眼前,她擡起頭。
少年五官在夜色裏愈顯鋒銳,皮膚冷白,細碎的額發垂在眼前,被微風一陣陣地撩動着——
“丢三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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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