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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汪汪汪…
這個聲音,讓蔣彩彩前進的腳步立刻頓了下來,她将蛋糕遞給身旁之人:“你進去把它喂飽。”
然後麻溜的跑回到烘培房。
小仙昨晚半夜打電話跟她說身體不舒服,明天不去蛋糕店了。蔣彩彩安排店裏的事情花了一段時間,所以來天下游戲就晚了點。
本來應該被關起來的薩摩耶正在公司裏滿世界跑,她被吓得本能就要躲起來。
整個公司都知道她怕狗,立刻有人将狗帶到一邊,不過她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于是做好蛋糕之後,通知人去烘培房拿。
“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等衆多主管離開之後,她看向專心看文件的男人,“我在公司的時候,能不能……讓它離我遠點?”
“它?”蔣楓躍一愣,随即了然,“沒問題,我讓人将它帶到離我們這最遠的辦公區。”
文件終于看完,沖着她招了招手:“過來。”
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剛到他身旁,就被他快速拉到懷裏。
掙紮推拒:“幹什麽?”
“正常的男女朋友應該都是這樣吧。”
我沒談過戀愛,但我不信你沒談過。不過這家夥這麽拽,就算是談過了,女生主動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想到這,她計上心頭:“正常的男女雙方談戀愛呢,應該是循序漸進的,先是牽手,然後是擁抱,再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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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什麽?”擡眼,眸中透着打趣。
“反正得一步一步來了,我們這樣是不行的。”想從他懷裏起身,卻被男人緊緊扣住了腰,動彈不得。
“戀愛還有另一種方式,想不想知道?”男人的聲音透着溫存和引誘,像是溫水煮青蛙那般,等你覺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蔣彩彩警覺:“什麽?”
“也可以先由身體的溝通,再到心靈的契合,都說女人的愛情是經過……”
“打住!”用力從他懷中跳下來,她的耳根已經慢慢的紅了。
怎麽以前就沒看出這家夥其實是個色胚呢?表面一本正經,骨子裏就是個衣冠禽獸。
“哈哈哈哈。”見面前的人兒徹底臉紅了,他心情甚好,多日來的郁悶一掃而光。
慣性的刷QQ,卻看到了一條特別關注,原來是編輯給她發信息。
她卻不敢點開,因為除了催更還是催更,心裏都落下陰影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點開。不過這一次她卻估算錯誤,而是從未見到過的一句話,很簡單的三個字:看站短。
站短?站內短信?
帶着疑惑的心情登陸了後臺,并沒有看到站內短信啊?難道?晉江又抽風了?
點開站點的頁面,果然看到了一條未讀短信。
卻是版權編輯發過來的,原來有家出版社看好了她現在寫的文,想要簽約出版,編輯問她打算多少字完結。
激動,這兩個字已經不能足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了。之前一直想要出版,簡體繁體各種投出版社,不是被拒絕就是石沉大海,已經不抱希望了,天上卻掉下來餡餅。
不過,不能高興的太早,畢竟這餡餅能不能吃到還是兩碼事。
如實的回複了一句,關掉站短。
陌生的固話打了進來,快速接起:“喂,您好……”
“轉眼的功夫,你人就不見了?”男人的聲音中透露着幾分不悅。
“蔣大總裁,你上班,我也要上班的好吧,小仙今天不在店裏,我得來看着。”
“下班後在店裏等我。”啪一聲,電話被挂掉了。
“憑什麽呀?”明知道對方聽不見,但還是忍不住咕哝一句。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到底怎麽了,不舒服就去看醫生。
早上發的兩條微信現在還沒有回複,蔣彩彩看着小仙女燦爛的頭像皺眉,撥了電話過去。
好久都無人接聽,連打三遍,好不容易接起來,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喂?”
“生病了怎麽不去看醫生呀?”
“我沒生病,就是頭有點疼,睡一覺就好了。”鄭小仙的聲音沒精打采的,她聽了就覺得不對勁,“你就算不去看醫生也最少拿點藥來吃啊,有沒有發燒啊?”
将感冒藥、退燒藥、各種亂七八糟的藥放在桌子上,摸了摸睡在床上的人的額頭,還真的發燒了。整個人正處于迷糊狀态,時不時的咳嗽着,床邊的垃圾桶已經堆了一堆餐巾紙。
“起來把藥吃了,吃完了再睡。”鄭小仙迷糊的起來,聽從她的話吃了藥,轉眼倒頭就睡。
打開冰箱,用她常用的食材煮了一些粥,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了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好像燒的沒那麽厲害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目光定格在她在床頭的手機上,手伸了一半,知道她的開機密碼,只要點開,說不定真相就可以大白。終究還是縮了回來,罷了。
照這個趨勢,只怕今天半夜才能退燒。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心中盤算着今晚留在這,跟她一起住好了。
鈴鈴鈴………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過來。
“不是讓你在店裏等我嗎?人呢?”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滿心想着帶她去約會,兩人算是建立關系以來的第一次正式約會,想不到人卻失約了,蔣楓躍滿身的怒火。
“照顧病人。”
“病人?誰病了?”
“小仙發燒了,我在她家照顧她,你自己吃好了。”
“在哪?我去接你。”
“不……”轉頭看了眼床上還虛弱的人,猶豫了一下,她報出一串地址,“到了打我電話。”
看了眼時間,拿起鑰匙帶上門,走了出去。
等提着一大提菜,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蔣彩彩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背對着她靠在車上。從身體歪斜的姿勢就知道男人有多不耐煩,他拿出手機……
下一秒,鈴鈴鈴……自己的手機響了……
雙手都提着菜,正想喊男人的時候,面前的人突然轉過身。
四目相對……
正是下班高峰期,小區入口旁邊,一個雙手提菜的年輕時尚女子正與一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兩兩相望,不清楚內情的人還以為這二人是久別重逢,追憶過往呢。
下一秒,男人怒氣沖沖地走向她:“知道我打你電話你還不接?”
“累死了,你幫我提着。”女人将菜一股腦塞在男人的手裏,朝着小區門口走入。
男人嫌棄地看着手中的一個個塑料袋:“你買這些菜做什麽?”
“在家燒飯吃。”
“你燒?”挑眉,有幾分不确信。
“我燒。”
似乎是想到什麽,他不怒反笑:“正好嘗嘗你的手藝。”
鄭小仙還在睡着,蔣彩彩再次摸了摸她的頭:嗯,好多了,等飯做好了,也該可以起來吃飯了。
蔣楓躍目光挑剔的仔細看了這個1室1廳的出租屋,屋子不大,卻布置得很溫馨。
可惜,不是她的房間。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一道道菜都端了上來,四菜一湯:韭菜雞蛋,蒜蓉菠菜,莴苣炒肉,紅燒鲫魚,外加一份冬瓜排骨湯。
陣陣香氣溢出,讓坐在沙發上查看郵件的蔣楓躍擡起了頭,蔣彩彩朝他擡了擡下巴:“洗手,準備吃飯。”
擺好三幅碗筷,盛好飯,解開圍裙,蔣彩彩擦了擦有點濕的手,就去房間敲門。
鄭小仙賴在床上,聽見她說吃飯,下意識的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住頭,仿佛這樣,就能當做沒聽見似的。
蔣彩彩也不客氣,直接掀了她的被子,拿個毛絨大衣蓋住她的身體,将她朝外拖:“不吃東西怎麽能行呢,趕緊起來。”
“我不吃了,你們倆吃好了。”
“看來還沒有睡昏頭,知道家裏還有個人。”蔣彩彩手上的動作加大,“你再不起來飯就涼了,特意給你燒的,都是你最喜歡吃的,趕緊起來。”
再不情願,鄭小仙還是被人從床上拖起來了。洗漱好來到客廳,其他二人已經在餐桌旁就坐了,但誰都沒有動筷子。
最愛吃的莴苣炒肉已經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來嘗嘗,特地為你燒的,不知道我的手藝是不是退步了。”
感受到對面男人的不悅,鄭小仙用胳膊抵了抵身旁的女人:“別光顧着給我夾菜呀。”
蔣彩彩擡頭,看向對面,用目光在詢問着:你需要嗎?
搖頭,不需要。
算你識相,但也不能過于冷落你。
“嘗嘗我的手藝如何?”帶着幾分期待看向對面的人,眼見他夾了一塊紅燒鲫魚,目光中的期望變得更盛,“還行吧?”
“還行。”入口即化,味覺剛好,何止還行,簡直就是美味。想不到她不但做蛋糕在行,連廚藝都這麽精湛,自己以後有口福了。
“那多吃點。”蔣彩彩也端起碗筷,大快朵頤起來。
二人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就在這略微詭異的情況下……完成了。
努力日更的光芒需要大家的督促以及……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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