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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彩,”蔣楓躍走到她身邊,對她伸出手,她卻後退一步。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不重要,”蔣楓躍站在原地,耐着性子解釋,“你才是我女朋友。”
“所以呢?”
“她到底對你說了什麽,你反應這麽激烈?”一瞬間,蔣楓躍生出了挫敗之心,“不管她說什麽,都是胡說八道的,一點都不重要,你不要在意。”
“吃飯吧。”蔣彩彩也覺得頭疼,男人的思維永遠都不跟女人在一個頻道上,再說下去,徒勞無益。
豆漿和飯菜都冷掉了,她胡亂吃了點填飽肚子,拿着包就要準備出門:“你吃好了就準備上班吧。”
還沒走兩步就被一股大的力道扯到沙發上,她反應過來,手腳已經被男人制住:“你幹嘛?酒還沒醒?”
“你有一天的時間可以把話說清楚。”
這要是跟我耗上?
她冷笑:“就憑着蔣總的智商,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麽?不管那天你們倆單獨聊了什麽,你都猜到她能添油加醋,在我這邊說了什麽。既然如此,你覺得問題的根源在哪呢?在我?在她。還是在你?你只要把這個問題想清楚了,就知道該怎麽辦了。”
蔣楓躍皺着眉頭,不知在思索着什麽,好一會兒,他笑了:“我明白了。你是生氣我沒有把事情解決了,反而讓問題出現在你面前,對吧。”
見她不說話,知道自己猜對了。蔣楓躍拉着她的手:“走吧。”
“去哪?”蔣彩彩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動彈不得。
“去解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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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拉着去了一個陌生的小區:皇家別苑。
雖從未來過,不過大名是如雷貫耳。這小區當初開發的時候全城做gg,一夜之間,所有人都知道了,不過價格貴的咋舌。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心中隐約有預感,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麽呢。
“找陳雅蓉,跟她說清楚。”
不拖泥帶水,才是他做事的一貫風格。
“誰啊?一大早的。”陳雅蓉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眼來到門邊,看到蔣楓躍,眼睛瞬間亮了。
再低頭看自己……
“啊……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馬上開門。”
不敢讓他等太久,陳雅蓉以生平最快速度收拾洗刷完畢。在鏡子前左看右看,确認沒問題才來開門。
“大清早就來找我有什麽事嗎?”臉上刻意挂着的笑容在見到他身後人的時候,瞬間愣住了。
目光再移到二人緊緊相握的手,臉色更加難看:“你……你們這是?”
手一拉,他就将蔣彩彩摟在懷裏:“這是我正牌女友,不是什麽小三小四,我是誠心實意跟彩彩交往,是我主動追的她,所以雅蓉,你就別再打什麽歪主意了。”
“不可能,你明明是……”
“他說的很清楚了,所以陳小姐,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男朋友,對了,更不要來騷擾我。上次,我是看在他的份上,才給你留面子,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會這麽客氣了,至少……會讓你當衆下不了臺。”蔣彩彩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對了,你的腮紅擦得不均勻,而且妝有點花。”
說完,就拉着身旁的人,準備離開。
蔣楓躍卻停在原地,看向陳雅蓉:“雅蓉,你我是不可能的,畢竟當初我們就不是真心交往。你早點聽伯父的話,早點相親結婚吧。”
二人走了幾步,聽到身後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蔣楓躍!你會後悔的!”
前進的腳步沒有停,直接離開了。
小區門口正好停了輛出租車,蔣彩彩開門就把他塞了進去:“師傅,麻煩你将他送到廣州南路10號。”
關車門,卻被他攔住了,蔣楓躍下車,不顧蔣彩彩的意願強行将她塞了進去:“滾滾這兩天鬧絕食,你去給它做蛋糕。”
一分心整個人被塞了進去,她也跟着坐了進去:“師傅,開車。”
“呵呵。”她冷笑。
“你笑什麽?”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念着那條蠢狗。”
蔣楓躍揉了揉額頭:“為什麽你不覺得我是在拿它當借口,争取多跟你單獨相處一會兒?”
“是這樣?”
捏了捏她的臉:“傻瓜。”
蛋糕做完之後,蔣彩彩邊吃蛋糕邊刷後臺,斷更太久已經可見數據的凄慘,不過她也不甚在意,因為也不靠這個養活。
倒是後臺多了一條未讀短信,點開她的眼睛瞬間放亮了,是版權編輯發來的。
大意就是天下游戲公司願意出120萬買下她的游戲版權,問她的意思。
再看時間是昨天一早發來的,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心中有隐約的感動。
登陸早已荒廢的QQ,果然,QQ上也有一這樣一條信息。
蔣彩彩回了句:沒問題。
那就準備簽合同了。
編輯秒回,看來是一直在等她回複了。
好的,辛苦了。
又加了兩個咖啡的表情送了過去。
下午本來想回店裏的,他來了一句:“我問過你朋友了,店裏今天下午不忙,你就在這陪我好了。”
“不忙我也要回去。”
“那我跟你一起走。”拿過衣架上的西裝。
見他來真的,蔣彩彩道:“你幹嗎?我又不會跑了。再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店還開着呢。”
“你人不會跑,我怕你的心跑了。”
她無奈的放下手中的包:“你最近應該很忙才是。”
“不管什麽事,都不能越過你。我要跟你朝夕相處,日夜相對,這樣你的心才不會跑了。”
本以為他只是說說,可是從蛋糕店裏出來,看到自己家客廳裏多出的男人生活用品的時候,她瞬間懵了。
“你的東西怎麽在我家?”掏出手機怒氣沖沖的質問,“我又不在家,你怎麽弄進來的?”
“當然是……”門開了,蔣彩彩吓得拿起桌上的一個大大的瓷碗,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蔣楓躍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到了現實,并伴随着開門的聲音撲面而來:“從門口搬進來的呀。”
朝氣蓬勃的男人,對着她閃了閃手中的鑰匙。
“你什麽時候配的鑰匙?”
“今天早上,你做早飯的時候。”
“交出來。”對着他伸手,“把鑰匙交出來。”
蔣楓躍上前,在她手中放了一個東西,将她平攤的手握成了一個圈狀。
手心涼涼的,她打開一看,居然是條銀手鏈,簡潔大方,正是她喜歡的一個類型。
“我看到這條手鏈的時候,就感覺它很适合你。”拿過她的左手,給她帶上去,“剛好合适。”
“這是在賠禮道歉嗎?”繃着的臉有點松動。
“不是,”将她的雙手握在手中,“只是想起來我們認識這麽久,我都沒有送過你東西,真不像一個稱職的男朋友。所以我決定搬來跟你同住,多了解你的生活作息。”
抽出手,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鏈:“一條手鏈你就想把我給收買了?”
“那你要什麽?”饒有興味地看着她,覺得她現在趾高氣揚的模樣很有趣。
“趕緊把你這些東西都搬回去,我不習慣跟人同居。”
“沒事,我習慣跟你同居。”
“未婚同居不太好。”
“男朋友跟女朋友住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十分的理直氣壯。
“你……”
蔣彩彩尚未想出對應之策,就見對面的人笑的陰森,拿出手機,得意地晃了晃:“你要是不讓我住你家,我就把這當做gg在公司裏循環播放。”
等看清楚上面的內容的時候,蔣彩彩簡直想掐死他。居然是那天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被他的狗咬,然後朝他身上爬的視頻。
她憤怒地上前,想要奪過手機,蔣楓躍立刻将手機高舉在手上,然後趁機抱住她,享受軟玉溫香的快感。
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腳趾頭,雖然只穿了三厘米的小高跟,但她用的力道很大,蔣楓躍疼得抱緊了腿。她立刻趁機快速奪過手機,正準備删除的時候,我聽到他悠哉悠哉的:“這個視頻我備份了很多,你盡管删除好了。”
“你……”
“就算我不拿出來播放,我也可以把它當做一個趣味故事,在開會的時候講給公司的人聽。你被滾滾咬的事情,公司的人應該都知道,我一說他們應該都清楚吧。”
“你……”
忘了對面的人可是白手起家,創立了今天的公司,談判的能力那是一流的。
蔣彩彩想了想,覺得面前的人是怎麽趕都趕不走了,但也不能就這麽把他留下來。
她笑了笑,果斷的把視頻删除了:“你如果非要留下來也不是不行,不過我的地盤我做主,在這裏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知道嗎?衣服你洗,飯你做,碗你刷,地你拖,明白?”
蔣楓躍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攔住了。
“你如果說不會的話,那也沒關系,直接搬出去就好了,你家的阿姨應該很樂意繼續伺候你的。”
“誰告訴你我不會做的?”
“既然你會做,那很好呀。以後這裏都包給你了。”
可目前,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
而是,她該住哪裏?
蔣彩彩想到這個頭疼的問題,指了指他昨晚睡的沙發:“你繼續在那睡好了。”
想起昨晚的頭痛欲裂,縮着腿,蔣楓躍渾身不舒服:“你忍心嗎?”
是有點不忍心,可是……
“為什麽不忍心啊?你有好床不睡,偏要跑我這來睡沙發,我能怎麽辦?”
一把将她摟在懷裏:“你的床是雙人床吧?”
“我告訴你,別打我床的主意啊,要麽你就睡沙發,要麽你就回家去睡,沒得商量。”
蔣楓躍看着她客廳那個略微破舊的沙發,一臉的嫌棄,昨晚喝醉了也就罷了,今天讓他再睡這裏。
罷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今晚就将就一晚好了。
洗漱完畢,蔣彩彩從客廳出來,見他正看着電視,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略微透明的睡衣,逃也似的跑進了房間。
噠噠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轉頭一看,就見到她寬大睡衣下的曼妙身軀,雙腿間某個部位一緊,居然起了反應。
該死,除了年少青春期時的萌動,已經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沒想到就這麽匆匆一瞥,就有這麽大的反應。
今夜,該怎麽入眠啊?
蔣彩彩進了房間之後,立刻就把門反鎖了,豎着耳朵聽門外的反應。
孤男寡女的,再說了,二人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自己現在又是這個樣子,如果他進來難免不擦槍走火的。
沖了個熱水澡,蔣楓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都難以入睡。
已經有了女朋友,幹嗎這麽委屈自己啊?
第二天早上。
蔣彩彩迷迷糊糊中被外面的聲音給驚醒,瞬間睜大了眼。
家裏就我一個人,怎麽會有聲音?
換好衣服沖了出去,見到在廚房搗鼓的人,放下心來。
“醒了?醒了就去洗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飯吧。”
等等,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啊?這不是我昨天對他說的話嗎?
洗漱完畢,坐在餐桌旁。知道他手藝不差,也沒過去幫忙。
早點與她昨天準備的早點一模一樣,他甚至也細心地準備了豆漿。
“好吃嗎?”
蔣彩彩嘗了一口:“哪天你失業了,到我店裏來打工好了。”
雖然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聽到這樣變相的誇獎,他心中樂開了花:“那就多吃點,昨天的早飯你沒吃成,今天當我跟你賠罪了。”
“老實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給女孩子做過飯呀,不然……怎麽這麽熟練?”
“你吃醋了?”
白了他一眼:“誰要吃你的醋呀?”
見她是真的有點吃味,蔣楓躍高興:“放心好了,你是第一個吃到我做飯的人,因為我跟你一樣,也是自己做早餐。”
“不是吧?”懷疑的打量着他,“天下游戲不是一直都很忙碌?你還有時間做早餐?”
“只是現在很少做了而已,以前讀書的時候都是自己做飯的。”提起以前,他淡淡的一提而過,“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手還沒生。”
看來也是一段不愉快的過去。
“吃飯吧,待會還各自上班呢。”
叮鈴鈴。
手機的鈴聲将她注意力吸引過去,來電顯示鄭小仙。
“小仙,怎麽了?”她喝了一口豆漿。
“快點來幫忙,店裏要忙瘋了。”鄭小仙氣喘籲籲的聲音傳來,“今天就別去他那裏了,直接來店裏吧………你好,需要點什麽?訂做蛋糕是吧,行……”
“馬上過去。”
挂斷電話,飯也不吃了,即刻起身:“我先走了,你吃完了就去上班吧。”
一眼掃過桌上,她并未吃多少東西:“不用這麽趕吧,飯都快吃完了?”
“不用了。”
拿了包,換好鞋,準備出門,又被他拉住了:“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再看了看手機:“沒啊,什麽?……嗚嗚……”
将她一把拉入懷中,低頭吻住,蔣楓躍不客氣地撬開唇齒,給了她一個纏綿的熱吻。
她掙紮的推拒,卻被他摟得更緊,吻得更深,推拒的手漸漸改為摟住他的腰,唇上的暴風雨漸漸平息,變為和煦的清風。又在她的唇上啄了兩下,這才放開她:“路上小心。”
蔣彩彩反應過來,臉已經紅透了,用力的推開他,快速的跑了出去。
店裏果然忙碌的很,所有人手出動,才勉強忙得過來,快到中午的時候,店裏終于閑了一點。
“今天什麽日子啊?怎麽會這麽忙?”她看向忙着數鈔票的鄭小仙。
鄭小仙頭都沒有擡:“附近有個幼兒園,打算上一節關于蛋糕的課,老師讓孩子們明天帶個小蛋糕去課堂。”
“難怪如此,現在的孩子們都是家長手心裏的寶,一點要求都會當成天大的事情。”
蔣彩彩的目光被角落裏的一幕吸引,一個帶孩子的媽媽正坐在店裏,貼心的喂女兒蛋糕,女孩子不小心把蛋糕粘到衣服上了,媽媽也沒生氣,拿出餐巾紙小心擦拭的,還溫柔地對女兒說着什麽。
鄭小仙透過她的目光看過來:“不用羨慕她們,等我們以後當媽媽了,也這麽對待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店裏今天真的是非常忙碌,直到差不多十點,衆人才把事情忙完。
大夥說說笑笑,一起走出店門,蔣彩彩負責鎖門,鑰匙剛放到門鎖裏,就感覺身後不對勁。衆人的嬉笑聲都停了下來,她轉頭一看:“你怎麽來了?等一下,門馬上就鎖好。”
轉身,三兩下,利落的将門鎖上。
“大家今天辛苦了,我請大家去吃飯。”蔣楓躍對着衆人笑笑。
衆人面面相觑,最後目光定格在蔣彩彩身上,她瞥了他一眼,用目光詢問:誰讓你多管閑事來着?
小仙連忙打圓場:“那敢情好,我正好餓了,彩彩的男朋友請客,大家不要客氣啊。”
哦。
衆人明白過來,看着他們倆的目光越發暧昧,幾天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一瞬間就變成男女朋友了。
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接,碰發出陣陣磁場。
蔣楓躍:這不是為了讨好你的員工嗎,你看他們多高興啊?!
蔣彩彩:就你行。
衆人聚在一堆,三三兩兩竊竊私語,經過讨論,最後一致同意:去海底撈。
鄭小仙沒任何意見:“我都很久沒去海底撈了。”
說完看着他們二人。
蔣彩彩的攤攤手:“去哪裏吃都無所謂。”
衆人的目光最後定在蔣楓躍身上,他笑笑,自然地牽起蔣彩彩的手:“你們先去定位置,好了給我發信息。”
最後一句話,是對着鄭小仙說的。
小仙點了點頭,招呼着衆人坐上了出租車,一溜煙離開了。
“你故意的對吧?”她反握住他的手,“不過這招不錯,大家饑腸辘辘的時候,你出現了,成功的收買了衆人的心。”
他眼睛一亮,拿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二人慢慢的在街道上走着,享受着難得的休閑時光。
一直走到這條街的盡頭,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帶着她折了回來,慢悠悠的走到車前,紳士般的打開門,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蔣彩彩怪異的看着他:“這是在幹什麽?”
“怎麽,你不喜歡?”
慢慢的坐了進去:“你還是保持本性比較好,不然我總覺得很奇怪。”
“哪裏奇怪?”關上車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等他坐上車,蔣彩彩已經系好安全帶:“你給我開門很正常,做出這個請的姿勢就很怪了。”
他笑:“我看你是覺得我把你捆起來,扔到後備箱裏,這才正常。”
蔣彩彩一臉的黑線。
天黑,路上并無多少車輛,他們很快的就到達了目的地。
在小仙的帶領下,衆人已經坐了開來,分別點了菜,肉類等長時間才能煮熟的物品已經在鍋裏煮着了。
見到他們,鄭小仙開心地揮了揮手:“我先點了菜,你不介意吧?”
“他沒意見。”蔣彩彩搖頭,在小仙身旁坐下,目光看向桌子上,“鴛鴦鍋好呀,我最近不能吃辣。”
衆人一開始還有點拘束,只顧着吃喝,到最後吃飽了,跟蔣楓躍也熟悉了,有人就開始開玩笑:“蔣先生是怎麽把我們美麗的老板娘給追到手的?”
大夥對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紛紛饒有興味的看着他們倆。
蔣彩彩也有點緊張,不知道他會怎麽說。
蔣楓躍撈了個丸子放在她碗裏,輕笑:“她其實很好追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多請她吃吃飯,讓她知道你的心意,她就接受我了。”
大夥面面相觑,然後爆笑出聲,紛紛打趣蔣彩彩:
“真是沒看出來啊,我們高冷的老板娘,原來這麽容易就被追到手了呀。”
“哈哈哈……”
“本來還以為好事多磨呢,蔣先生要經歷萬難,才能把她追到手,想不到這麽容易啊。”小陳喃喃道,若有所思地看向鄭小仙。
蔣彩彩心中一咯噔,怎麽這小子賊心不死,又有複燃的苗頭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看來,又得找機會敲打敲打他。
“是呀,現在知道了追女孩的絕招了,”老譚笑笑道,“回去得跟我那木頭疙瘩的兒子說說,他最近看上了一個女孩子,卻不知道該怎麽追。”
“這還不簡單嗎?把你當年追老婆的經驗告訴她不就行了?”
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老譚身上。
“是啊是啊,你當年是怎麽追你老婆的呀?說說。”
老譚撓撓頭:“我當年跟她可是……”
“可是什麽?”衆人睜大了眼。
蔣彩彩也跟着豎着耳朵。
“我跟我老婆是相親認識的,都沒怎麽說過話就結婚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大笑。
“是啊,當年相親,可是解決了一大批不會談戀愛的人啊。”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衆人笑得更起勁。
蔣楓躍則是乘機在盤子裏撈肉,然後放到她的碗裏:“多吃點,你太瘦了。”
蔣彩彩也給他撈了點:“你也吃點,雖然吃過晚飯了,那還是需要墊一墊。”
咔嚓一聲。
鄭小仙放下手機,得意地沖她晃了晃:“哎呦,你們倆趁着我們都在說話狂吃,還相互秀恩愛,虐狗啊!我一會兒要把這照片發到朋友圈去。”
店裏基本上沒什麽人啊,就他們這兩桌并在一起,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的。
守在不遠處的海底撈店員,看見他們這樣,并無任何不悅,反而也跟着笑嘻嘻的。
等吃飽喝足了,蔣楓躍找了個機會去結賬。
蔣彩彩親眼看着他們一個個上了出租車,并叮囑他們到家了給自己發個信息。
衆人點了點頭,各自離開。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轉頭看向小仙:“你跟我們一起,讓他送你吧,你的小區有點偏,我不太放心。”
小仙搖搖頭:“不用了。”
“那怎麽行?你……”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蔣楓躍打斷她的話,“到家了給彩彩發個信息,她也好放心。”
“不是,你……她……”蔣彩彩餘光卻無意間看到遠處站着的一個人,立刻明白過來,“你讓他過來吧,正好就這個機會,大家認識一下。”
鄭小仙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機會合适了,再介紹你們認識。”
她皺眉。
“也好,那我們就先走了。”蔣楓躍看着不對勁,摟着她的腰,先行離開。
鄭小仙走向不遠處的人:“你怎麽來了?怎麽一身的煙酒味?”
“我看你在朋友圈發的照片了,”厲淩後退了一步,用西裝外套扇了扇風,等因為退了才上前一步,“天天蛋糕店附近的海底撈就只有這一家,我來碰碰運氣。小仙,你……”
小仙轉頭,身後已經沒有他們倆的身影,這才轉過身,“你這是……”
人突然被摟進懷裏:“小仙,跟我在一起吧,我會對你好的。我知道你心裏那個人不是我,沒關系,我可以等。”
“不不不,這樣對你不公平。”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鄭小仙想推拒,卻被他摟得更緊。
“你讨厭我嗎?”厲淩的聲音帶着幾分誘惑。
她搖搖頭。
厲淩放低聲音,帶着她抗拒不了的磁性:“既然不讨厭,那就好辦了,我們可以試着交往,都說日久生情,不讨厭就代表你能喜歡上我。”
“可是我……”
“沒關系,我能等。等到你對我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鄭小仙卻突然将他推開,在他疑惑的聲音中‘小仙,你……’主動上前吻住了他,蜻蜓點水的一個吻,然後快速的撤離了。
“好。”
厲淩激動地将她拉到懷中,深深地吻住了她:“我真高興。”
不遠處,靜靜地停着一輛車。
駕駛座的人一直安靜的人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蔣彩彩面無表情:“好事多磨呀,看來她情路也不順暢。”
這話,蔣楓躍聽了可就不高興了,快速地将她拉到懷中,狠狠地吻了下來:“什麽叫也?你覺得你的情路不順暢嗎?”
“小氣。”蔣彩彩擦了擦口水,看他一眼,“我有說我嗎?”
蔣楓躍發動車子:“這還差不多。”
從浴室出來,彩彩擦着濕漉漉的頭發,看到沙發上沒人的時候,心中閃過一股不祥的預感。
推開房門,果然見他正靠在床頭,悠哉悠哉的玩着PAD。她不悅:“你到沙發上睡去。”
“我昨晚在沙發上睡了一晚,渾身腰酸背痛的,現在還沒緩過來。”他聲音低沉,想以此搏可憐。
蔣彩彩氣惱:“要睡舒服的大床,你就搬回去啊,就不會腰酸背痛了。”
翻了翻床頭櫃,發現吹風機不在這,應該是落客廳了,她轉頭:“趕緊出來。”
可等她頭發吹幹,也不見有人出來,一想到要跟他同床共枕,孤男寡女的,二人都血氣方剛,誰知道在床上會發生什麽事?
想到這,索性自己睡沙發上了。
蔣楓躍聽見外面的吹風機聲音停了,索性躺在床上,打定主意,不管她怎麽說,自己就是不走。
過了許久,也不見她進來,悄聲來到門外,就見她已經躺在沙發上了。
嘆了口氣,上前将人抱在懷裏。
蔣彩彩并沒有睡着,她一動,自己就醒了,掙紮着要下來。
蔣楓躍索性舉高雙臂,做出要把她摔下來的姿勢,她連忙摟住他脖子,威脅:“你敢!”
“我不敢,你抱那麽緊幹什麽?”低頭在她耳邊吹氣,“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今晚什麽事都沒有。不然的話……”
摟緊了她的人。
蔣彩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也不敢得罪他,把他惹毛了,自己可沒好果子吃。
無奈轉過頭:“哼。”
蔣楓躍走進門,一腳帶上門,将門反鎖,最後将她放在床上:“乖乖的,別想逃跑,不然的話……”
蔣彩彩側過身,讓自己縮在床沿,她就不信,離他這麽遠還能發生什麽。
蔣楓躍一躺下來,就長臂一撈,将身旁的人摟在懷裏。
她不敢動,就這麽任由他這麽摟着,好在他也沒有其他動作,只是單純的想摟着她而已。
蔣彩彩一動都不敢動,維持這個姿勢,一夜到天亮。
就這個樣子,她夜裏居然睡着了,不過第二天早上,心中暗自慶幸天亮了,終于不用再睡了。
轉頭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睡着的時候五官都柔和了很多,臉上帶着一抹笑容,像個孩子一般。
蔣彩彩偷偷的拿開他的手,眼看着要得逞了,心中高興,正要坐起身,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人壓到了身下。
蔣楓躍雙目清明,哪裏還有睡意,沖着身下的人笑盈盈道:“早安。”
“早。”她臉色僵硬,更加不敢動,都說晨起的男人會有晨勃,尤其是他雙眼透着狼一般的目光,而自己就是那個獵物,他正想着如何撕吞入腹。
“你怎麽了?”蔣楓躍握住她的下巴,“臉色這麽難看,昨晚沒睡好?”
男人清爽的氣息撲面而來,昨晚渾身僵硬,什麽都感受不到,只有緊張。可今早不一樣,濃濃的危險感包裹着全身,周圍圍着一張網,只待獵人收網。
而他,就是那個獵人。
她搖了搖頭。
他終于好心的放過她,轉過身躺在床上:“快點去洗漱吧,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不敢再多看他一眼,飛快的跳下床,穿着拖鞋就跑向了浴室。
關上門,拍了拍心跳加速的部位,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終于躲過一劫了。”
蔣楓躍苦笑:自己素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怎麽一碰上她,就瞬間瓦解了。
洗漱完,連早飯都不敢在家吃,迅速收拾好奔向蛋糕店。
員工尚未上班,店裏也沒有客人,吃完早點,勤勞的開始收拾店裏,為一天的忙活做準備。
員工陸續前來上班,看到她十分驚訝:
“彩彩姐,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睡不着就起來了。”
“彩彩,今天來的早呀。”
“嗯。”
“早上好!”
“早上好。”
“哎呦,我們的大忙人怎麽今早來這了?”
鄭小仙來得比往日遲,心中想着她肯定會更遲,不料,卻見到她正精神抖擻的在忙活着。
蔣彩彩見她略微疲憊,心中了然,湊在她耳邊賊兮兮的:“昨晚一夜春宵,今天還起這麽早幹什麽?以後有這樣的機會,好好睡睡,中午再來也不遲。”
“好呀你,我都沒取笑你,還打趣我起來了。”鄭小仙不依,随即想到了什麽,“你一大早跑來上班,不會是他那方面……滿足不了你吧?”
“說什麽呢你?”擡頭看了眼店裏的員工,見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邊,這才小聲道,“你以為我是你?”
鄭小仙皺眉,随即像是想起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一般:“你們……不會……從來沒有?”
她搖了搖頭。
“他有問題?”
蔣彩彩想到他昨晚的反應,搖了搖頭,開玩笑。
“那就是你有問題了?”鄭小仙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你不會不願意……”
“不願意怎麽了?”不想過多糾結于這個話題,“行了,準備幹活,一會兒就有客人來了。”
“今天晚上你住店裏,姐好好教你幾招。”沖她抛了個媚眼,鄭小仙得意地扭着身軀,朝廚房走去。
蔣彩彩:……
V了,凡是今日在本章留言的,都可以拿紅包哦,大家積極評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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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