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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楓躍當然不會為了一只狗跟女朋友過不去,也不知道他怎麽處理的,反正沒有把狗帶回家,而且并無任何不悅。
蔣彩彩從他滿臉的笑容中知道,他定是找了一個妥善的處理方法。
接下來的日子,二人過得簡單又惬意,白天二人各自忙自己的事業,晚上回到家同床共枕。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公主記》上市,蔣彩彩時刻關注着這款手游的消息,上市當天,她手機的頁面整天都停在官網上,注冊了賬號進去玩,不玩的時候就看衆人的評價。
對于這初次的試水,她比任何人都緊張,不管是數據還是口碑,哪樣沒有達到被稱贊的地步,她的心就不踏實,至于以後去天下游戲,估計都得不好意思了。
她并不懂游戲,雖然試玩了,也只是從作者的角度查看了一下畫面、人物性格、着裝、臺詞以及劇情等方面,從這方面她是比較滿意的,對于天下游戲的認真程度,她從未懷疑過。
頁面下拉,看到大部分的好評,懸着的心踏實了不少,至于流水,這還真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這天晚上,二人再次同床共枕。
蔣彩彩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身,突然被身旁的人給摟住了,男人的熱氣還在她耳邊:“睡不着?要不要做點別的,保證你很快入睡……啊……你這女人怎麽這麽狠?想謀殺親夫啊。”
蔣彩彩縮回腳,剛才腳後跟朝下,故意咂他的小腿肚,此刻看他痛苦的模樣,知道下手重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蔣楓躍用力揉着小腿肚,一臉不滿:“要不你被我砸一下,看看有沒有事?”
她嘆了一口氣:“都跟你說了,我今天沒心情,你幹嘛還要來撩撥我?”
“誰讓你心情不好了,我去揍他?”男人說着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蔣彩彩突然拿過枕頭,狠狠的扔在他頭上:“回自己房間睡去,我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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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楓躍拿過枕頭,小心的扶着她躺下:“夫人別生氣,我從現在起老老實實的,等你大姨媽走了,咱們……”
蔣彩彩側身躺下:“你再多說一句,就回自己房間去。”
身旁立刻噤了聲。
蔣彩彩除了在蛋糕店忙活,就是偶爾偷偷上一下《公主記》官網,看評價都不錯,心中就偷偷放心了,不過,她再也沒有去天下游戲,因為最近蛋糕店的生意有所下滑,鄭小仙忙着去談戀愛,她一門心思想着怎樣将店裏的生意做好。
鄭小仙也不知道從誰那裏得知店裏的情況,在某天下午2點鐘的時候突然闖入了店裏,那時候店裏只有一個客戶,鄭小仙和她一起擠在收銀臺,在她耳邊偷偷道:“店裏最近的情況我都知道了,究竟是怎麽了?”
蔣彩彩搖搖頭:“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一個客戶把他們的下午茶由蛋糕改成了別的,這樣一來,店裏就少了利潤。但也沒你想的那麽嚴重,只是少賺一點而已。”
“什麽少賺一點,”鄭小仙打開網頁,查看最近的訂單情況以及收入情況,“就之前那個收入狀況,我們倆買房子還有點希望,這麽一來,希望是徹底破滅了。”
等她看到這半個月的收入,臉立刻綠了,蔣彩彩連忙捂住她要尖叫的嘴巴:“淡定、淡定。”
然後就以這個姿勢将她拖到了廚房裏:“說話小聲點,注意點形象。”
鄭小仙扒開他的手:“你讓我怎麽淡定啊?我的房子啊房子,要泡湯了,你說現在該怎麽辦?”
蔣彩彩攤攤手:“怎麽辦?努力找客戶呗,在手機上推出新業務,滿多少減多少,還有套餐等。”
手卻突然被拉住了,鄭小仙雙手拉着她:“彩彩,去找找你男朋友,讓他把那些朋友公司全訂購咱公司蛋糕,不就成了?這樣我們……”
鄭小仙一臉竊喜,仿佛看到天上掉下無數的毛爺爺。
蔣彩彩狠狠的抽出手,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他這個公司還不知道是怎麽開出來的呢,你不知道金女士是如何打壓他的,差一點,連這個公司都開不成了。倒是你,有個渾身鑲金的男朋友不用,他要是肯幫忙,我們這個店估計得再開一家分店吧。”
鄭小仙瞬間焉了:“我才不去找他呢,這男人太腹黑了。”
蔣彩彩察言觀色,見她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含着欣喜,立刻明白了:“都被人啃得骨頭都不剩了,讓他幫個小忙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富二代,楓躍跟他比起來,差遠了。”
鄭小仙的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掩飾不住欣喜:“什麽富二代,不就是個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嗎?”
都是自己人,蔣彩彩毫不客氣的拆穿她:“騙誰呢?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他可是掌心地産的太子爺啊,馬上就要掌管整個掌心地産了。對了,他不久可就要回北京了,到時候你怎麽辦?”
鄭小仙一臉不信:“你聽誰胡說八道的,這都不是真的。”
“我還分得清真假,報紙上都登出來了,我雖不常看金融新聞,但偶爾還是會瞄幾眼,剛好那天有他的采訪,你要不要上網去搜搜?”
蔣彩彩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算了,不管你們将來怎麽樣,反正這個忙你讓他幫就對了,正好可以借機試探試探他對你的心思。”
眼見鄭小仙又皺眉,她連忙加了一句:“這些話可都是你平日告訴我的啊,你敢告訴我你平常都是胡說八道試試,反正這些都是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用這個想法去對待你喜歡并且喜歡你的男人不是剛剛好?”
“我……”
蔣彩彩拉着她的手走到前臺,将她的包套在她的胳膊上:“好了,為了咱倆的房子,你現在就去吧。”
鄭小仙快要哭出來了:“你……我……”
蔣彩彩可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直接拉着她的手,眼看她定在原地不動,雙手一起用力将她拖到門口,打開玻璃門:“好了,去吧。”
在鄭小仙想要轉身的時候,攔在她面前,對着她輕聲笑道:“加油,我看好你!”
所有路都被堵住了,鄭小仙心中暗自悔恨:這丫平日看起來挺良善的,什麽時候變的有這些花花腸子了,難道是自己教的太好的緣故?
晚上,蔣彩彩把這事說給蔣楓躍聽,講完了問他的看法。
蔣楓躍沉思了一會兒道:“你這個朋友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從男人的角度,我知道,如果他真心喜歡這個女人的話,這些舉手之勞,肯定會辦的,而且還會辦好。”
蔣彩彩以肘撐頭,側身看他:“那你覺得厲淩會幫忙嗎?”
蔣楓躍本想點頭,但随即好像想到什麽似的,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個男人跟我不是一個圈子的,不了解。”
她喪氣:“哦。”
目光灼灼的男人已經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将她圈在懷裏:“你大姨媽走了吧?”
蔣彩彩推了推他,發現推不動,随口道:“還沒,起來。”
蔣楓躍起身……然後将她壓在身下:“都八天了,騙誰呢?”
蔣彩彩算了算時間,大姨媽馬上要真來了,算了,就滿足他一回好了:“當然是騙你啊。”
“好啊你,這些天一直都在騙我吧。”蔣楓躍裝作不悅,手伸到她腋窩下去搔癢,“看我怎麽懲罰你。”
将彩彩連躲帶閃的,可不管怎麽躲,還是在他身下,渾身癢癢的,她不住求饒:“別別別,好癢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看你還敢不敢騙我了。”蔣楓躍邊搔癢邊動手脫她的衣服,“好你個小騙子,還好躲。”
她翻了個身:“不敢了不敢了,不要啊,救命啊……啊啊啊……嗯嗯……”
不多久,求饒聲就變成了呻吟聲。
第二天,蔣彩彩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把蔣楓躍罵個要死:這混蛋,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把老娘當骨頭一樣啃,哎呦,啊啊啊,渾身都酸軟無力。
吃個飯,快速的趕往蛋糕店,蛋糕店沒什麽事情,可讓她奇怪的是,鄭小仙居然又出現了。
蔣彩彩笑嘻嘻的湊上去:“事情搞定了?”
不料,鄭小仙卻哭喪着一張臉:“他昨天去北京出差了,我都沒見到人。”
蔣彩彩心中危機感四伏:“讓我說中了吧,那你可得抓緊了,不為蛋糕店也為你自己,為你的将來好好想想,我們早就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不要一直沉浸在浪漫之中。”
鄭小仙焉着一張臉:“我知道了。”
又過了幾天,蔣彩彩大姨媽是真的來了,她以這個為由堅定而又徹底的把蔣楓躍趕回了自己的房間,蔣楓躍當然不願意,她祭出殺手锏:“兩個選擇,一、你回自己房間,二、我住店裏,你自己選吧。”
蔣楓躍想到上一次她住店裏的情景,就一個晚上,他都已經翻來覆去睡不着了,又何況是好幾天,想到這,他妥協了:“好,不過你只能住家裏,不能去店裏。”
厲淩還是沒回來,不過店裏的客人越來越多,最近他們又接了一個大單子,蔣彩彩問鄭小仙是不是他的功勞,鄭小仙搖搖頭說不知道,兩人雖有聯系,不過她也沒問這事。
蔣彩彩從她的話中感受到濃濃的失落感,她明白這種感覺,有點類似近鄉情怯,生怕說出來了,夢也就醒了。
她再也不提這事,二人一起高高興興的,開開心心的經營這個蛋糕店。
奶油的價格越來越貴,而且一直給他們供貨的供應商不斷提高價格,而且質量似乎也不太好,這讓二人十分頭疼,托了許多關系,又上網各種找,才發現市區另一家性價比不錯的供應商。
鄭小仙跟他們敲定了見面的時間,到時候由蔣彩彩親自去,把關奶油的質量。
但離約定日期還有兩天,店裏的奶油就用光了,蔣彩彩聯系供應商能不能提前去,供應商口氣很拽,說這邊很忙,日程已經排滿了,沒辦法見她,堅持要按照約定的時間見面。
蔣彩彩無奈,最後還是鄭小仙想出了一個主意,決定關門兩天,貼出告示,說店裏要裝修,請大家三天之後的12月8號再過來。
蔣彩彩無奈之下同意了這個主意。
見面的過程意外的順利,供應商的奶油質量是相當的不錯,雖然價格比自己之前用的高了一些,但整體還在她可承受的範圍之內,不過她也沒有把話說死,說回去要跟合夥人商量一下,到時候再聯系。
出來之後,她打了個電話給鄭小仙,鄭小仙立刻同意,說乘下的事情她來辦,自己就別操心了,好好休息一下。
此時,是下午4點。
蔣彩彩找了個時間,一個人安靜的用了晚餐,本來打電話給蔣楓躍,讓他陪自己一起吃飯,結果她今晚公司有事為由,讓她先吃,吃完早點回去。
蔣彩彩放下電話,自言自語:“真是奇了怪了,怎麽一個兩個都有事呢,找你你有事,找小仙小仙也有事,個個都在忙什麽呀?”
用手機轉了五千塊到母親的賬戶,确信轉賬成功,她打電話回去,對着蔣媽媽道:“我給你轉了五千塊,在你常用的卡裏,在家裏沒事就跟周圍的鄰居一起打打牌,沒事買點衣服什麽的。”
透過手機,蔣彩彩聽到其他人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蔣媽媽冷冷道:“我知道了,還有事,先挂了。”
這樣的反應不在蔣彩彩意料之中,印象中,蔣媽媽不是對她冷嘲熱諷,就是突然大轉變的關心她,讓她多注意冷暖,多買點好吃的。
今天這樣的反應确實少之又少,不過也不是沒有,是別的事把她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了。不過也沒關系了,她早就不在意了。
拿起包去最熱鬧的市中心逛了逛,這邊的東西還是貴得咋舌,不過她今天難得有興致,也就一家一家的逛了起來,最後給蔣楓躍買了一雙鞋,又給他和自己買了兩件保暖內衣,然後結束了行程。
最後去花店,挑選了很多沒賣完的玫瑰,帶回家泡花瓣澡,在浴室中放着歌,悠哉悠哉的泡着澡,心中不知道多高興。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了,覺得泡的差不多,可以起來的時候,接到了鄭小仙打來的電話:“嗯?”
鄭小仙氣喘籲籲的聲音傳了過來:“彩彩,快到店裏來,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喂喂……小仙你倒是說話呀……”再打電話,話筒中傳來冰冷的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蔣彩彩再打電話給店裏的其他員工,不是已關機,就是無人接聽。
她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快速起身穿衣,簡單吹了吹頭發,拿起包鑰匙就快速出了門。
店裏一片漆黑,門外挂着暫停營業的牌子,蔣彩彩覺得不對勁,可又想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
蛋糕店開這麽久,除了過年的那幾天停業以外,其他時間生意都很忙的,前幾天那種情況是逼不得已,可現在究竟怎麽了?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先報警,可沒等她拿出手機,身後突然竄出兩個人,制住她,壓着她推開了蛋糕店的門。
她心道:完了完了,這是打劫吧?不過小仙剛剛為什麽什麽都沒說?
啪一聲,燈亮了。
光有點刺眼,她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眼睛,耳邊卻傳來鼓掌的啪啪聲。
她慢慢的睜開眼,卻見店裏的員工都在,店裏的桌椅已經被移動到一旁,原本圍着她的衆人慢慢的散開,蔣楓躍走了上來,對着她單膝下跪:“嫁給我好嗎?”
蔣彩彩搖搖唇,沒吭聲。
他從口袋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對着她打開,那是一枚鑽戒。
大夥都跟着起哄,周圍不斷的響起嫁給他嫁給他,尤其是鄭小仙喊的最起勁。
事實上,蔣彩彩已經脫離了這些狀态,她什麽都沒聽見,只是見到男人拿出鑽戒,然後拿過她的右手,對着無名指套了上去。
她的手,還在男人拿起她手指的時候,配合的伸直了。
直到耳邊再次傳來衆人的啪啪鼓掌聲以及起伏不絕的鼓掌聲,蔣彩彩才回到現實,她看着右手無名指的鑽戒,沒說話,笑了笑。
蔣楓躍一直在察言觀色,見她終于笑了起來,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看來她是同意了。
此時,鄭小仙才撲了上來,拿過她的右手左看右看,兩眼放光:“這鑽戒真不錯,對了,你們什麽時候辦婚禮啊?”
目光卻是看向蔣楓躍,蔣楓躍笑笑,目光落在蔣彩彩身上:“我随便她,我随時都可以。”
蔣彩彩笑笑,沒有正面回答:“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
鄭小仙摸了摸下巴,以蔣彩彩對她的了解,知道她又想什麽壞主意了,連忙警告她:“我告訴你,你可別搞事啊。”
鄭小仙拿開手笑了:“我剛才掐指一算,明天就是你二人的黃道吉日,你們不如先把證領了,至于婚禮嘛,慢慢辦也不遲。”
蔣彩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說八道什麽。”
“我倒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蔣楓躍贊成,拉着她的手,大拇指細細的摩挲她的四指,“不如我們明日就去領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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