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跟蹤者

跟蹤者

賀裏無虞和霧莎荷缈鳶坐在Hawkzile飛行器上,在燦爛的陽光中高速飛行,俯瞰着第七區新城。

新城仿照被摧毀的舊城而建,城市最中心的高塔是巴爾斯布魯教會,與被毀去的巴爾斯布魯克教會只有一字之差,卻有天差地別的不同。

如今的巴爾斯布魯教會沒有神的庇護,不再是那個被稱作‘神之領域’的第七區。

任何人都無法再在這裏尋求任何庇護,雖然教會裏還有神官,但他們也無法與真正的神媲美,他們只是廉價的替代品,訓練之後可以操控空咒的人而已。

圍繞中心教會,呈同心圓狀分布着噴泉廣場,建築,街道,水系,延綿不絕的環形城牆将第七區從陡峭荒蕪的山林間隔開,保護城市裏的居民不受野獸侵襲。

環形城牆只在南面開了唯一的城市出入口。

賀裏無虞操控飛行器穩穩降落,落在第七區的城門旁開辟出來的停機坪上。停機坪坐落在一個被削成平地的小山坡上,黑色硬石地面畫着一個巨大的拉古斯文的‘七’字。

停機坪周圍黑山林立,将中午燦爛的陽光遮擋,只留下一片陰影。

霧莎荷缈鳶從飛行器上下來,打量着周圍,這裏除了她們沒有別人,只有幾輛Hawkzile飛行器稀稀拉拉地停着。

由于這裏是公共停機坪,往來的也只有進出第七區的外人,真正第七區的有錢人都有私人停機坪。

賀裏無虞拔下飛行器的鑰匙收入儲物空咒,從飛行器上下來。

霧莎荷缈鳶收回視線看着她,靠近幾步伸手理了理她被風吹得淩亂的金發,雖然淩亂卻別有一番性感的氣質,于是她懷揣着小心思的碰了幾下卻沒給她理順,她現在這樣也挺好看的,像只性感的金發母獅,有點不自知的可愛。

賀裏無虞比這個女人高出大半個頭,垂着長長的金色睫毛看着她,霧莎荷缈鳶眨了下眼睛,墨色的瞳孔閃過一絲狡黠的深思,擡起眼來道:“我們編個什麽身份進城比較好?”

什麽身份?

賀裏無虞思索一番,她進出第七區從來沒有編造過什麽身份,都是直接出入,但霧莎荷缈鳶的表情看起來是認真的,于是她給出了建議,“游客或者商人的身份怎麽樣?”

“我不是說這種身份,而是我們的身份。”霧莎荷缈鳶糾正道,話語間多了一絲女人的嬌俏,與在艾爾靳啓國時令人退卻的尊貴冷豔不同。

“朋友?”賀裏無虞覺得人類的這種講究已經開始讓她頭疼了,她絞盡腦汁才給出了一個這樣的回答。

真是一個樸實而不做作的身份!

霧莎荷缈鳶對此非常不滿意!

她一手抱胸,擠壓着胸前豐盈挺巧的柔軟,一手摸着下巴垂眸思索,豔麗的嘴角勾起妩媚的笑意,但一閃即逝,她擡起眼來拍板道:“那就這樣吧,我們假扮一對來第七區蜜月旅行的夫妻。”

賀裏無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過了一會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大又眯起眼,疑道:“夫妻?”

她竟然要和人類女皇做夫妻?

啊,不對,是假扮!但也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占什麽不得了的,讓她羞愧的便宜……

可能是這位人類女皇實在太漂亮了,就像難以捕捉,稀世的極光,只存在于人們的想象之中,真正能窺其真容的只有少數幾個,而她賀裏無虞就是幸運的其中之一。

賀裏無虞覺得自己占便宜占大發了,但霧莎荷缈鳶已經伸手挽住她的手臂,紅唇揚起一抹過于豔麗的微笑,輕聲催促道:“走吧,我們下山進城。”

一陣風從山林間迎面吹來,帶起她水墨的長發,宛如一卷鋪散開來的美妙畫卷,飄散開迷人的香味。

現在霧莎荷缈鳶真和她親近起來了,賀裏無虞倒是變得有些局促,她有些僵硬地應道:“恩好,那走吧。”

她看着女人如情侶般挽着她的手臂,依偎的樣子,心不自覺地變得柔軟。

兩人從坡道上下去,走上通往第七區的主路,兩邊高大的嶙峋怪石遮住了陽光。

寬闊的主道上有幾輛馬車飛馳而過,少許的行人背着行囊似乎是從城郊趕來,還有人推着裝着貨物的推車。

賀裏無虞和霧莎荷缈鳶各自一身不同風格的黑色風衣,看上去格外般配,真的像是一對年輕的情侶。

正午燦爛的陽光突然消失,天快速地黑了下來,霧莎荷缈鳶擡頭,天空被層層疊疊的烏雲籠罩,似乎快要下雨了,空氣裏風開始變得淩亂,将她的長發吹得胡亂紛飛,霧莎荷缈鳶擡手将眼前的幾縷發絲撩到耳後。

“吹大風了,要下雨了!”

“我沒帶傘啊!走快點……還是跑吧……”

原本還在路上慢悠悠趕路的行人擡頭看了看天,腳步越走越快,最後跑了起來,很快就沖進了城門。

前面一個人,一輛馬車也沒有,賀裏無虞轉頭,後面也沒人,她嘟囔一句,“這麽快就跑完了……”

“嗒嗒嗒……”

過膝的黑色漆皮高跟靴發出铿锵有力的落地敲擊聲,風吹開了霧莎荷缈鳶的黑色長款風衣,風衣的上半身緊緊包裹着窈窕火爆的曲線,下擺在風中浮動打開,露出了被包裹的修長美腿,過膝的黑色蕾絲絲襪圈和豐盈的大腿肌膚。

賀裏無虞的黑色長款風衣也被吹得獵獵作響,翩跹的風衣下擺猶如紛飛的花瓣,黑色長褲包裹的長腿纖細而有力,尖頭短靴踩出優雅而沉穩的步伐。

兩人走近城門,門口站着穿着藍色制服的守城人,兩人相攜進入城市,賀裏無虞轉頭看了一眼城外的大道,遠處有一個人影正朝第七區的城門趕來,但距離太遠,只能看見一個黑點。

賀裏無虞收回視線,看見街道周圍的攤位都已經收攤,一些店鋪門口支起了擋雨棚,購物的人從店裏跑出來趕在下雨前沖回了家。

“你想住哪?”一路上看見不少旅店,有些還在降價招攬客人,但這些旅店名氣小衆,聽也沒聽過,不能保證居住品質。

霧莎荷缈鳶從小養尊處優的皇室生活讓賀裏無虞在挑旅店時不得不謹慎對待,她想了想,最後把選擇權交給霧莎荷缈鳶。

“去十幕旅店。”風太大,霧莎荷缈鳶微微提高了點聲音,她的聲音宛如銀鈴般動聽。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街道上的人眨眼間就跑空了,店鋪裏的店員要麽坐在櫃臺後面,要麽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陰沉空蕩的街景,面對這樣的天氣也沒了攬客的興致。

“好。”賀裏無虞張嘴就被灌了一嘴的風。

十幕旅店是第七區新城最貴最好的旅店,賀裏無虞從來沒有住過,當然不是她不想住,而是囊中羞澀,但今天她願意為了這個女人奢侈一把!

十幕旅店雖然是待遇最高級的旅店,但它坐落的位置相當偏僻,它隐藏在一條重建風格極其老舊的小巷裏,一扇墨綠色的大門上支着紅色的雨棚,兩旁侍候着身穿旅店制服的,身姿筆挺的侍者。

侍者臉上的笑容标準得就像縫上去的,不需要兩人開口,他們已經一左一右地打開了旅店大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賀裏無虞看了他們一眼,和霧莎荷缈鳶一起走進十幕旅店的大堂。

兩人走過厚實的地毯來到前臺,其中一位前臺服務員揚起一張嬌媚的笑臉,聲音輕柔而禮貌道:“歡迎光臨,兩位美麗的女士,請問兩位需要什麽服務?需要住店嗎?”

“是的,我們要住店。”賀裏無虞笑着點了點頭,看來這家旅店還有別的服務,但她不感興趣所以沒問。

“好的,兩位美麗的女士,這是我們旅店的住房标準,請二位選擇。”服務員小姐翻開一本住房服務标準冊,調轉方向攤在臺面上,推到兩人面前。

賀裏無虞第一次來這樣高檔的旅店,大理石的前臺竟然鑲嵌着黃金,壁燈和臺燈都是高檔黃銅雕琢而成,空氣裏是某種令人心曠神怡的高級香料燃燒的味道,她好奇地低頭看着住房服務标準冊。

第一個住房标準名為丘比特房間,末尾的單價是300金幣/晚。

賀裏無虞:“……”

住一個晚上需要300金幣?不是3金幣?她們是不是寫錯了?

賀裏無虞不敢置信地眯了眯眼睛,藍色的瞳孔轉動了一下。

這時背後吹來一陣混合室外灰塵的空氣,她轉頭看了一眼,一個穿着高檔剪裁的紳士三件套的男人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從門口進來,他們身上飄出一股濃郁的香水味。

男人摟着小鳥依人的女人走到賀裏無虞旁邊的位置,由另一個女服務員為他們服務。

那個男人看也不看住房服務标準冊,一手摟着女人,一手叉腰,直接報出了他想要的房間,“一間阿芙洛狄忒!”

這男人顯然不是第一次來,輕車熟路地做了入住登記後領着金鑰匙轉身上樓。

賀裏無虞觀察着這對人類,若有所思,繼續低頭看着住房服務标準冊,找到‘阿芙洛狄忒’……3000金幣/晚。

賀裏無虞眼角抽搐了一下,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得更仔細,真的是3000金幣!?“這個房間一晚要3000金幣??”

她一個月的工資才100金幣!

前臺服務員小姐看了一眼她指的房間,臉上維持着禮貌的微笑,解釋道:“是的,這位美麗的女士,阿芙洛狄忒房間有助興的功效,所以價格稍貴。”

助興?

賀裏無虞看了眼霧莎荷缈鳶,征求道:“我們住哪間?”

霧莎荷缈鳶已經看好了,“我們要一間弗麗嘉。”

“好的,兩位美麗的女士,這是您的鑰匙。”服務員小姐遞過來一把金鑰匙,上面刻着三個‘弗麗嘉’的小字,她推出登記簿,上面壓着一支鋼筆,“請在這裏做個登記。”

霧莎荷缈鳶提筆登記,在兩人的身份欄寫下‘夫妻’二字。

賀裏無虞還盯着住房服務标準冊看,她看見‘弗麗嘉’也是3000金幣/晚……

賀裏無虞沉默了,陷入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回神,任霧莎荷缈鳶挽着她将她拖上了金色的旋轉樓梯。

3000金幣也就意味着……助興?

賀裏無虞的臉色變得難以言喻了起來。難道她要為女皇陛下獻身了嗎?

她看了眼霧莎荷缈鳶美麗性感的側臉,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她的裸|體,然後……還是打住吧!

就在賀裏無虞被拖着消失在二樓樓梯轉角的瞬間,十幕旅店的大門又打開了,伴随着一陣風雨欲來的冷風,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陰沉的室外走進來,他赤|裸雙足,烏黑的短發被狂風吹得淩亂,黑色勁裝勾勒出他結實健壯的身體肌肉線條。

前臺的服務員小姐再次揚起整齊劃一的嬌媚笑容,異口同聲道:“歡迎光臨,這位英俊的男士,請問需要什麽服務?需要住店嗎?”

男人走進旅店大堂的第一眼落在二樓旋轉樓梯盡頭的最後一片黑色衣袂上。他走到前臺,聲音低沉道:“你好,我要一間剛剛那兩位女士所選房間的隔壁間。”

服務員小姐一愣,随即揚起笑容,拿出房間鑰匙遞給他,“這是您的鑰匙,您的房間是阿爾狄彌斯,就在弗麗嘉的隔壁。”然後指着登記簿,“請您做個入住登記。”

二樓走廊的兩人打開弗麗嘉房間的房門,正當賀裏無虞以為會看見什麽不可言說的場景或者物什的時候,發現一切正常?

她跟着霧莎荷缈鳶走進房間,房間風格偏向低調奢華的貴族風,所有品質不凡,工藝精細的家具似乎都出自大師之手。

兩人在房間裏轉悠了一圈,圍坐在一張小圓桌前喝了一杯香濃的熱茶。

“吧嗒吧嗒——嘩嘩嘩——”

幾滴雨點甩在玻璃窗上,然後越來越密集最後呈瓢潑之勢打在玻璃上,外面的街道很快模糊起來,在雨水中扭曲着。

賀裏無虞長腿交疊,靠在椅子裏坐在窗戶旁,厚重的窗簾拉開束在兩邊,霧莎荷缈鳶坐在小圓桌對面。

“我等會去工作,你就待在旅店?有什麽需要給你準備的嗎?”賀裏無虞伸手拿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杯茶,茶壺裏的茶是熱的,一倒出來就泛着袅袅熱氣,好像旅店的服務員掐着時間點煮的。

霧莎荷缈鳶搖了搖頭,說出來的話卻出人意料,“我想和你一起去,了解一下你作為死神的工作可以嗎?”

賀裏無虞驚訝地看着她,一個人類想要看死神工作?這個要求似乎有點驚世駭俗?要知道死神的工作可不是什麽好工作。

“可以一起去,”賀裏無虞不是固執死板的神,轉念一想就釋然了,“但是死神的工作并不‘好看’,你要有心理準備,條件也很苦,”她看了看窗外的狂風大雨,“今天要頂着這樣惡劣的天氣工作,你受得了嗎?”

“可以。”女人抿唇微微一笑,出乎意料的是個矜貴又不矜貴的女皇,不過,她話音一轉,“我們先去旅店的餐廳吃飯,吃完飯後再出去。”

“好。”

兩人離開房間,下樓右轉通過一個鑲嵌黃金卷邊的門洞,進入十幕旅店的餐廳,櫃臺旁站着幾個身着黑白制服的服務員。

其中一個服務員快速迎了上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這邊請。”

他領着兩人來到一個靠牆的雙人卡座,翻開桌上的菜單,輕聲細語地為兩人介紹起招牌菜。

霧莎荷缈鳶坐在面朝餐廳門口的方向,擡眼看見一個黑色短發的男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過來,背對着她坐在斜對角另一邊靠牆的位置,她垂下目光,盯了一眼男人赤|裸的雙腳。

服務員也在這時候介紹完畢,等着兩人點餐。

兩人點完餐,在吃飯的時候,霧莎荷缈鳶不動聲色地注意着那個赤腳男人,坐在她對面的賀裏無虞關注着她,發現她幾次微小的動作後,壓低聲音警覺地問道:“怎麽了?”

霧莎荷缈鳶咽下嘴裏的食物,拿起酒杯,壓低聲音道:“那個赤腳的男人有點可疑。黑色短發,一身勁裝,坐在你左後方的雙人卡座裏,背對着我們。”

賀裏無虞轉身擡了擡手,裝作示意服務員的樣子,但她的目光大幅度地掃視一圈,裝作不經意地掃過那個男人。

服務員看到她的示意,快步走過來彎了彎腰,禮貌地問道:“客人,您需要什麽?”

賀裏無虞指了指一個即将吃空的盤子,“這個再來一份。”

“好的,客人請稍等。”服務員轉身離開。

她對上霧莎荷缈鳶的目光,點了點頭,那個男人确實很可疑,他的穿着,氣質和赤腳這種行為互相矛盾。

兩人吃完飯招來服務員結賬,賀裏無虞再次受到震驚,幹巴巴地道:“三、三千、七百九十個金幣……”

只是一頓飯而已……

死神的神生從來沒有吃過這麽貴的飯,她的手在顫抖,從儲物空咒裏取出一摞摞的金幣,看着服務員就這麽微笑地取走了這麽多金幣,不舍地提醒道:“你要不要數數看有沒有多拿……”

服務員收起金幣,禮貌道:“這位顧客您請放心,我已經數過了,三千七百九十個金幣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預祝兩位美麗的女士有一個美好的下午。”

霧莎荷缈鳶看着死神惜財的模樣,忍俊不禁,但還是放手讓她付錢,畢竟這是一種體會自己在對方心中重要程度的庸俗方法之一。

兩人起身,霧莎荷缈鳶挽着對金幣依依不舍的賀裏無虞,從那個男人身邊經過,留下一陣迷人的香風。

那個原本在埋頭吃飯的男人擡頭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擡手招來服務員付完錢後也跟着離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