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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宋歡忍無可忍:“現在孩子還小,你完全沒必要天天過來看,再等幾個月孩子大了,你再來看不行嗎?”
陸淵皺眉看她,她和其他人不一樣,總是說話刺他。要不是因為孩子,他早就弄死她了。
他也懶得再命令她,直接自己上手。只是,當手摸到她的肚子後,他的手略微有些涼,她的肚子卻是暖和的,被他觸碰的一瞬間,她就瑟縮了一下,想躲開。
陸淵立刻伸手,從後面把她抱進了懷抱裏面,姿勢就像在捆犯人一般。
宋歡快被氣死了:“你的手那麽冰,不要再摸了。”
陸淵:“閉嘴!”
宋歡的腿還沒徹底好起來,人也虛弱,實在推不開他,只好皺眉站着,像木樁子一樣。
陸淵像前兩天那樣,開始摸。
但才摸了兩下,他的腦袋裏面猛地閃過昨天晚上做的那個美、豔至極的春、夢。
他的手一頓,低頭看去。
宋歡在他面前,很嬌小。
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能夠看見她白皙的脖頸,纖細乖巧的被包裹在衣服裏面。
又白又細,相信只要碰上幾下,一定能夠染出豔麗的痕跡來。
他原本在肚子上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往上移。他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宋歡原本以為他會和前兩天那樣,摸幾下就走,可沒想到,他的手開始不規矩了,他的呼吸也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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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他,大罵道:“你發、情啊?發、情就去找別人,我不願意陪你!”
她惡心的表情,她憤怒的指責,讓陸淵瞬間像是被澆了一桶帶冰塊的冷水一般。
他身上的溫度降了下去,臉色黑得吓人。他什麽也沒說,只陰森森的看了她一眼,一腳踢開門,門應聲倒在地上。
他的身影快得人都看不清,立刻消失在了聽雪小院。
院子裏面的衆人都清楚的感覺到了陸淵的怒氣,大家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沒人敢去問陸淵,除非想死,于是大家就探頭探腦的過來看宋歡。
宋歡靠坐在椅子上,眉頭緊蹙,臉上表情也很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麽。
、
陸淵直接離開了侯爺,去了将軍府。
林辰默的父親最近幾年一直在邊關沒回來,目前将軍府裏就林辰默和他母親祖母。
知道陸淵來了後,林辰默很吃驚,他匆匆來到廳堂見了陸淵,笑着問:“逸之,你突然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問完,他才發現陸淵的臉色特別的難看。
林辰默不免有些擔心:“你這是怎麽了?”
陸淵表情陰森,開口就問他:“你不是最熟悉那煙花之地麽?今晚陪我去,給我找個乖巧的。”
林辰默聽完,不敢置信:“你,你終于開竅,不想當和尚了?”
林辰默還不知道陸淵家裏早就有了個懷孕的侍妾,只知道陸淵都二十歲了,但卻從來沒碰過女子,一直不願意談及男女關系。
“別磨蹭,趕緊點。”陸淵懶得解釋。
林辰默點點頭,趕緊帶上他,一起騎了馬,匆匆往京城中,最繁華最熱鬧的街道而去。
一刻鐘後。
天香樓的包廂裏。
林辰默陪着陸淵不斷的喝酒。
屋子外面的走廊上,鸨母興奮的抓住了身邊頭牌彩蝶的手,不斷的囑咐道:“彩蝶,那屋子裏面的可是林小将軍和長平侯府的侯爺,你可一定得好好伺候他們,讓他們滿意,知道嗎?”
彩蝶臉色緋紅,忍住心裏的興奮,嬌羞的點了頭:“媽媽放心,我會的。”
侯爺第一次來天香樓,這麽好的機會,她一定會好好把握的。
要是能得了侯爺的青睐,能夠離開這個地方,即使是做侯爺的外室,那也是件大好事。
彩蝶興奮的跟着鸨母一起進了屋。
鸨母進屋後,滿臉讨好的笑:“侯爺,小将軍,彩蝶來了。”
陸淵和林辰默一起看了過去。
彩蝶一臉嬌羞的行禮:“見過侯爺,見過小将軍。”
林辰默站了起來,笑着拍了下陸淵的肩膀,說:“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到樓下聽曲,你好了之後叫我。”說完,林辰默對陸淵擠眉弄眼了一番,便叫上鸨母,一起退出了屋子。
屋子裏便只剩下了陸淵和彩蝶。
彩蝶臉上笑容溫柔又甜蜜,她上前來,拿起酒壺給陸淵倒了一杯酒,溫柔道:“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侯爺這樣英俊的男子呢。”
陸淵沒喝酒,冷聲吩咐:“到床上躺好!”
彩蝶一愣,沒想到這個侯爺看起來光風霁月,英俊非凡,原來竟是個猴急的人。
這也好,這樣的人一看就沒接觸過這類事,她更有把握了。
她乖巧的應好,走到床榻前,脫去外衣,只留了肚兜和亵褲在身上,撫媚的看向陸淵:“侯爺,奴家已經躺好了,您快來啊。”
陸淵走到床邊,他原以為自己會像那天撕碎宋歡衣物那樣,直接撕碎彩蝶的衣物。
可近了之後,他光是多看一眼彩蝶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一股惡心感從胃部傳來,他哪裏還有興致。
他猛地轉身,一腳踢開房門,匆匆下了樓。
彩蝶愣在當場,懵了。
樓下正摟着其他女人聽曲的林辰默也被突然下來的陸淵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脫口而出:“兄弟,你,你這麽快的麽?”
陸淵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直接離開天香樓,騎馬遠去。
林辰默覺得不對,趕緊扔下銀子,匆匆跟上去。
不久,就到了侯府門口,林辰默才追上了陸淵,他在後面小聲的問:“逸之,你是沒瞧上那個彩蝶?那我可以再給你重新找一個,你怎麽突然就生氣走了?”
陸淵現下已經沒有了想碰女人的想法,他下了馬,往侯府裏面走:“我乏了,今晚之事,你就當沒發生過。”
他話說完,人已經進了侯府。
林辰默雖然覺得奇怪,但陸淵都這樣說了,他只好不再多問,他便也回家了。
而陸淵這邊,他回了聽雨軒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人燒來熱水,洗了個痛快的澡。
洗完後,他确實真的乏了,便熄燈睡下。
但次日早晨,他再次被那旖旎的夢給弄醒。夢裏的宋歡更放肆了,像個妖精一般,活像是要吸了他的精氣。
陸淵喘着粗氣,發現褲子又髒了,他暴躁的握拳打在床榻上,床榻的柱子發出一聲響聲。
在他起床後,上好紅木制成的床榻,直接倒在地上,變成了廢墟。
進來伺候他洗漱的丫鬟們見了,個個都被吓得臉色蒼白。
、
午後。
宋歡發現外面陽光特別好,又想出去曬太陽了。
但她剛開口讓侍衛把躺椅搬出去,王婆子就立刻上前來,幹笑道:“小娘子,侯爺說了,外面天冷,不讓你到外面去。”
“侯爺什麽時候說的?”宋歡皺眉。
王婆子仍然還笑着:“昨日。”
宋歡仔細看了下王婆子,确定她沒說慌,便只好坐到了窗戶旁邊的椅子上,不出去了。
她暫時不想鬧事,不想惹得陸淵過來,她看見他就覺得惡心。
誰知,她不鬧事出去了,但陸淵還是來了。
一炷香後,外面響起衆人給陸淵行禮的聲音,緊接着,屋子裏面的丫鬟包括阿雲都被喊了出去。
陸淵進了屋子,大步朝她走來。
他眼神霸道的盯在她身上,看得她毛骨悚然。
宋歡立刻站了起來,往後退:“侯爺,你,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你想幹什麽?”
陸淵大步上前,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低頭看她:“我問過大夫,你懷孕三個月,可以伺候主人了。”
宋歡一聽,就立刻白了臉色。
她掙紮着推開他:“我昨天不是說了嗎,你要是想要女人,就去找別人。”
陸淵聞言,臉色時間陰沉下去。他也想找別人,可找了別人後,他只覺得惡心。
只有她,他看了就想睡。
他不再管她什麽想法,反正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本來就是供他玩樂的。他突然彎腰,将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宋歡沒想到他一聲不吭,想要強來。
她害怕極了,瘋狂的掙紮,甚至将手壓在肚子上,威脅他:“你放開我,如果你再繼續這樣,我就把你的孩子打流産。”
陸淵将她放到了床榻上,站在床榻前,皺眉看着她,語氣冰冷:“你敢流産,我就讓你和你的丫鬟生不如死!”
宋歡雖然怕,但還是咬牙說:“你敢碰我,我就流産,生不如死就生不如死,我不怕!”
她臉上的堅定和倔強,是他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最有韌性的。
他愣了一下。
突然想到什麽。
他壓住怒氣,說:“只要你乖乖伺候我,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你不是最喜歡做交易?”
宋歡原本都想用死來威脅他了,畢竟她死了,肚子裏面的孩子也活不成。
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來。
她愣了一下,随後立刻抓住這個機會,問他:“什麽交易你都願意答應?”
“只要不是要我的命!”陸淵冷笑。
宋歡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想要他的命,畢竟她知道他的命可不是那麽容易拿到手的。
她興奮的提出條件:“放我走!我不要做你的侍妾,我要離開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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