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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愛他了◎
溫郁就這樣被關了起來。
窗簾大部分時間都拉嚴, 只有床頭的一捧燈光,晦暗的空間裏,紅色變成了某種不可言狀的東西, 在四周緊緊蟄伏着, 溫郁心驚膽戰地睜大眼睛。
微微的窸窣聲, 腿旁邊的床鋪微微下陷, 很快, 溫郁的腳腕便被緊緊地握住, 溫郁微微地哆嗦起來。
他身上還是那件旗袍,裙側兩邊都開了叉, 一直到腿根部,這樣便很容易讓男人将他分開,膝蓋立了起來,裙子自然地垂落,遮擋住。
遮擋的下面沒有東西了, 顫抖地蠕動着,慢慢濕潤。
這樣的反應讓溫郁臉龐滿是羞怯的紅暈, 即使知道此刻的晏珩山聽不進去他的話,仍是可憐地小聲哀求他不要這樣。
晏珩山只是将那一片裙布掀開來, 徹底地露出來。
溫郁哆嗦地更厲害了,想要并攏膝蓋, 卻感受到男人的手掌按在他腿根那裏,用力地推開,灼熱的呼吸噴灑着,就那樣完全地映入到晏珩山的雙眼裏, 秀敏幼嫩, 畸形而美麗的。
溫郁只能看到自己渾圓的孕肚, 看不到男人的頭,即使這樣,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時抖得更厲害了,細白的腿微微地痙攣,知道哀求男人也沒用,便咬着手指小聲地哽咽。
晏珩山拇指按上去,滑膩濕黏的,兩片唇慢慢地收攏,要吸進去,晏珩山額上青筋微顯,抑制不住地想,別人是不是吃過,一時暗恨難消,撥弄揉捏着。
将他的膝蓋按在一起,擠成一條肥滿的唇□□,然後張嘴裹吃進去,舌肉頂進去,那樣肥腴飽大,擠壓着他舌肉,無比艱難地擠進去,進去後裏面又開始吸裹。
“珩山,珩山……”溫郁猛地攥緊了被單,失聲叫出晏珩山的名字,濕熱的嘴完全地包裹住,舌肉在裏面頂撞。
除了肉感,還有金屬的冰涼感,每當舌肉一寸一寸劃過,那冰涼的金屬感便夾雜在其中。
甚至他會更清晰地感觸到那冰涼的金屬是怎麽在甬道裏摁壓和磨動的,像是齒輪一樣轉磨在他的肉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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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郁抖得越來越厲害。
汗水和淚水糊濕了酡紅的臉,纖細雪白的脖頸痛苦地仰起來,說不出囫囵的句子,只是發出一些哀求的泣音。
等晏珩山抱住溫郁時,溫郁緋紅的臉上濕漉漉的,雙眼渙散,像是癡傻了一樣,晏珩山低頭注視着他,到底沒有忍住,那樣憐愛地親吻他的汗濕的額頭。
溫郁雙眼逐漸清明,這樣的動作恍惚回到了三個月前,心頭酸澀極了,止住的眼淚又淌了下來。
晏珩山想,離開自己後,溫郁過的應當是不錯的,臉頰更飽滿紅潤,肉感豐盈,他舌肉貼在上面,一寸一寸地舔,從額頭到眼睛,再到緋紅的腮頰,然後是蓮花瓣一樣的下巴。
肉貼着,黏着肉,慢慢地舔吮游走,嵌在舌肉裏的珠子也跟着在溫郁嫩稚的臉頰上滑動。
濕黏柔軟的肉感中夾雜着冰涼的金屬,溫郁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他想要去看,晏珩山便舔他的眼皮和睫毛,要他不得不緊閉了雙眼,又掐他的下巴,把整個舌肉塞到他口腔裏,那樣靈活有力的舌肉在他口腔裏攪弄和翻動着,牙齒碰到金屬的珠子,口腔裏叮當地響,聲音震耳欲聾,溫郁害怕地睜大了眼睛,想要推開晏珩山,晏珩山勾纏住溫郁的舌頭,要他自己感觸那是什麽東西。
這樣的親吻便已經讓溫郁羞得手足無措了,還要用舌頭去貼向他的舌頭,溫郁臉頰紅得更厲害了,忍不住地往後退,晏珩山便按住他的後腦勺往前。
兩條舌肉一下子便纏得更緊了,絞在一起的同時,滑潤的珠子會磨動溫郁的舌面。
溫郁在晏珩山的懷裏可憐地抖着,鼓起勇氣用舌尖碰觸。
嵌在舌面,舌尖往後一點的位置,小小的一顆,上面是凹凸不平的,溫郁一瞬間想起了曾經在網上看到過的圖片,張開嘴巴的動漫人物,紅色的舌面上有一顆顯眼的珠釘。
兩人唇舌分開,拉出一道銀絲,溫郁不知道晏珩山為什麽要在舌頭上弄上一顆珠子,又想起那裏也是,一時臉龐緋紅,傷心起來,“不,不疼嗎?”
是刺破了肉穿進去的,那麽脆弱的地方。
晏珩山目光沉凝,反問,“心疼?”
溫郁眼睫微微顫動,說不出話,在晏珩山眼裏,他那樣狠心無情,即使回答是,晏珩山也不會相信,甚至會嘲諷他假惺惺。
晏珩山掩下失落,輕慢道:“這樣不是讓你舒服嗎?床單都被你弄濕了。”
溫郁羞得抖起來,看着晏珩山,眼淚大顆地凝在眼眶裏。
晏珩山忽地酸疼難忍,手掌蓋住他的眼睛,不與他對視,冷笑,“裝什麽可憐,沒把你肚子裏的野種打掉,還不夠仁慈嗎?”
以往睡在一起會緊緊相擁,此刻卻各自分開躺着,溫郁背對着晏珩山,蜷縮在一起,聽到晏珩山起身離去的聲音後,才咬着手背,低聲地哭起來。
等聽到晏珩山進來,溫郁慌忙地捂住嘴巴,害怕被晏珩山聽見,而晏珩山一條腿跪在床上,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抱起來,又怕碰到他的渾圓的肚子,動作透着小心翼翼,溫郁身子笨重了許多,不敢像以前那樣掙紮,沒有安全感的去抱晏珩山的脖子。
晏珩山讓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後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睛。
溫郁慌張地垂下眼簾。
“哭得這麽難過,好像是我說的分開,你出了車禍。”晏珩山給他擦淚,冷笑。
“吃東西,吃飽了繼續哭。”晏珩山端着碗,裏面是魚湯,從下午熬到現在。
溫郁被他這樣的話說得臉紅難堪,扭着臉躲避,晏珩山盯他半晌,未了一笑,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捏着溫郁的下巴喂了進去。
溫郁眼睛睜大,他本能地張大喉嚨去吞咽,喂完後,晏珩山又纏着他的舌頭吃舔了一番,魚肉被絞成碎末。
溫郁被放開時,滿臉通紅,雙眼含淚,肯喝了,而晏珩山卻要嘴對嘴地喂給他,像是哺喂沒有長牙的嬰幼兒一樣。
溫郁羞得落淚,可是這還沒有結束,晏珩山還要抱着他上廁所,那樣的奇怪的吃飯方式溫郁可以接受,但是無法接受要別人抱着自己上廁所,他攥着晏珩山的衣服,一雙淚眼楚楚地望着他,很可憐地哀求不要這樣,晏珩山喉結一動,答應了他,說只抱着他到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把溫郁放下,溫郁微微彎腰,膝蓋并在一起,臉頰緋紅,讓晏珩山出去,晏珩山卻不肯出去了,從背後抱着溫郁幫他撥開裙子。
溫郁雙腿站不穩地哆嗦,難堪而又羞窘的,幾乎要哭出來,等晏珩山抱着溫郁出去後,溫郁臉埋在枕頭裏,肩膀還在顫抖,難堪極了的樣子。
晏珩山躺在他背後。
溫郁顫得更厲害了,他一直對晏珩山很愧疚,很多事情即使不情願也不會拒絕,可是剛才那種事情對溫郁來說,卻很羞辱,他甚至無法用男性的,而是要用女性的去排洩。
晏珩山目光沉沉的,望着溫郁雪白的後脖頸,本應該報複溫郁的,不給他吃飯,想盡辦法羞辱他,可是害怕他餓,害怕他營養跟不上,要親自給他做飯,那樣大的肚子,怕傷到他,不敢真刀實槍地做什麽,只是舔吃這樣解渴,見他不開心又忍不住想把他抱在懷裏。
以前他看馬德陽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還嗤笑嘲諷,現在看來,自己又強了多少。
晏珩山手搭在溫郁腰上,慢慢地抱住他。
脊背貼住了他的胸膛,溫郁抖了一下,不想讓他抱,可是真的要動時,又忽然不舍得,這三個月來,他總是要枕着晏珩山的外套才能睡着,晏珩山的氣息對他有安撫的作用,他一聞到便确定自己是安全的。
“生氣了嗎?”
這樣詢問的語氣,讓溫郁以為回到了三個月前,可随即難過湧來,不可能是三個月前的,他已經對晏珩山說了那樣的話,晏珩山也已經出了車禍,不可能會當作沒有發生過。
溫郁想說沒有,他沒有生氣,他只是很難過,可是又害怕自己一出口便是哽咽的聲音,他現在不想讓晏珩山看見自己哭,因為晏珩山不會像以前那樣哄他了。
……
溫郁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房間裏沒有鐘表,溫郁的手機在接通了盛懷謙那一通電話後便耗盡了電量,靜靜地在床下,盛懷謙和盛容找不到他,一定會去報警。
他不知道晏珩山做了什麽,到現在也沒有警察上門,晏珩山也很少出去,更多的時候會在隔壁房間開會和打電話,在他睡着的時候。
他以為自己在這裏會睡不好,可卻總是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一個夢都沒有,醒來會在晏珩山的懷裏,有時候是自己一個人。
這天他醒的要比往常早一些,然後聽到晏珩山在隔壁打電話,不太好的語氣,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溫郁也不安起來,而晏珩山進來時,穿戴完整,要出門的打扮。
他坐在床側,盯着溫郁,“乖乖待在家裏,等我回來。”
即使他離開并不會很久,仍舊很恐懼溫郁會離開他,神情沉郁道:“家裏都是監控,四周也沒有住戶,不要妄想逃跑。”又怕自己的語氣吓到溫郁,他捧着溫郁的臉,“不要再做讓我傷心的事情了,好嗎?”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溫郁焦急地問他。
為他擔憂的神情不是假的,晏珩山心一緊,将他抱在懷裏,“沒什麽事情,別害怕,我很快會回來。”
溫郁仰着臉看他,那樣關切的目光,晏珩山在這一刻開始恍惚,人真的可以演戲演到這種地步嗎?也許溫郁真的愛他,那些話也真的是無可奈何之下才說出的。
他摩挲溫郁的臉頰,忍不住親吻他,很輕柔纏綿的吻,像是一對剛新婚不已便要分離的夫妻,充滿了甜蜜的傷感。
……
晏珩山走後,溫郁卻再也不能睡着了,擔憂晏珩山出事的恐懼悄悄地占領他的腦海,他不安地望着窗外,此刻是晚上,周圍都是黑影,什麽都看不到,好像這裏只剩下他一個人。
溫郁披上晏珩山的外套,即使晏珩山不在,仍是因為這樣的舉動而臉龐緋紅。
房間裏有一臺電視,那是晏珩山怕他無聊才放的,以往溫郁會坐在地毯上看一些動畫片,此刻他打開電視機,想要轉移一下注意力,他心不在焉地調臺,在聽到晏氏集團四個字後猛地停下來。
那是一個娛樂頻道,專門講娛樂圈的八卦,女主持穿着白色的禮服裙,紅唇張張合合,溫郁腦子嗡嗡的,只聽見嚴氏集團的晏珩山要和娛樂圈的新晉影後訂婚。
遙控器摔落到地上,溫郁眼睛緩緩地睜大。
溫郁并不能肯定晏珩山對他是什麽樣的感情,偶爾覺得他愛自己,偶爾又會覺得他只是把他當成發洩的玩物,後來他聯系不上晏珩山,盛懷謙說了那些話,他都相信了晏珩山對他并沒有感情,這三個月來,他雖然想念晏珩山,卻也接受了和晏珩山分開的事情。
誰知他們還會遇見,又讓他知道了他打完那通電話晏珩山便去找他了,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車禍。
他之所以聯系不到他,找不到他,是因為他出了很嚴重的車禍,他并不是盛懷謙說的那樣玩膩了他,想要冷暴力和他分開,溫郁終于可以明确他對自己的感情。
可現在的晏珩山卻不愛他了。
他恨他,要關他在這裏報複他,想把他們的孩子打掉。
還要和別人結婚。
……
晏珩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離開這短短的時間內,他腦子裏瘋狂在想溫郁會不會逃跑,到了開門時,他又膽怯起來,顫抖地往下擰動門鎖,看見坐在地上的溫郁時他一顆心才放下來。
他慢慢地走過去。
溫郁忽然仰起滿是淚痕的臉,那麽傷心地望着他。
作者有話說:
orz orz orz
明天
下章
誤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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